63岁张叔相亲时忽悠刘姐做他的免费保姆,56岁刘姐:有多远滚多远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5 08:31 1

摘要:“刘姐,我退休金七千,有房无贷,这条件不差吧?你要是跟我,家务你全包,我那瘫痪在床的老娘你也得伺候。咱俩搭伙,我也不让你吃亏,每个月给你500块零花钱,够你买点头绳发卡了。”

“刘姐,我退休金七千,有房无贷,这条件不差吧?你要是跟我,家务你全包,我那瘫痪在床的老娘你也得伺候。咱俩搭伙,我也不让你吃亏,每个月给你500块零花钱,够你买点头绳发卡了。”

63岁的张建军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我。我叫刘雅萍,今年56岁,对面这个男人,就是王姐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

我看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听着这番不知羞耻的话,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热茶给喷出来。这哪里是相亲找老伴儿,这分明是劳务市场招工,而且还是找那种不仅不要工钱,还得倒贴钱的傻子。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脸上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而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热心肠的王姐敲开我家门说起。

我老伴儿走了快五年了,女儿远嫁外地,我一个人守着这套两居室,拿着一个月三千出头的退休金,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平时跳跳广场舞,跟老姐妹们逛逛菜市场,倒也清净。可女儿总不放心,隔三差五就在电话里念叨,说我一个人太孤单,该找个伴儿了。

那天王姐来串门,神神秘秘地拉着我说:“雅萍,我给你物色了个顶好的对象!姓张,叫张建军,六十出头,以前是单位的小领导,退休金一个月七千多!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儿子在国外,就他自己。”

我听着这条件,确实不错,但心里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笑了笑说:“王姐,这么好的条件,能轮得上我?”

王姐一拍大腿:“哎呀,你别妄自菲薄!你长得周正,性格又好,咋配不上?就是……他有个老娘,瘫痪在床好几年了,他也是想找个人,能搭把手,一起过日子。”

“搭把手”这三个字,我当时听了,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但我转念一想,谁家没个老人呢?孝顺是好事,说明这人有良心。于是,在王姐的再三撮合下,我还是答应见一面。

见面的地方,约在公园旁边的一家老茶馆。我提前十分钟就到了,张建军却踩着点儿,慢悠悠地晃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头发梳得油亮,看人的时候眼皮总是往上翻,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傲气。

他一坐下,也没客气,直接拿起菜单,给自己点了壶五十块的龙井,然后把菜单推给我,说:“刘妹子,你看你想喝点啥,自己点,今天我请客。”那口气,好像是多大的恩赐。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客气地点了杯最便宜的菊花茶。

茶水上来,他抿了一口,就开始了他的“个人情况介绍会”。从他当年的工作单位有多风光,到他退休金比别人高多少,再到他那套房子现在值多少钱,说得是口沫横飞,眉飞色舞。我全程只能“嗯嗯啊啊”地附和着,连插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对我,倒是不怎么关心,就问了两个问题:“你退休金多少?”“你有没有儿子?”

我如实回答了,说我退休金三千多,只有一个女儿。他听完,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让我浑身不自在。

“三千多……是少了点,不过也够你自己花了。”他自言自语般地评价道。

接着,他就开始抱怨起自己的生活。“哎,刘妹子,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一个人过日子,太难了!顿顿在外面吃,馆子里的菜油多盐多,吃得我血压都高了。家里衣服堆成山,也没人洗。一百多平的房子,空荡荡的,落了灰都没人擦。”

我心想,你七千块的退休金,请个钟点工不就解决了?但嘴上还是说:“是啊,一个人是挺不方便的。”

他好像就等着我这句话,立马接上:“可不是嘛!尤其是我妈,瘫床上三年了,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之前请了个保姆,一个月五千五,我的天,那钱花得我心疼死!而且那保姆手脚还不干净,老是偷我家的鸡蛋,被我抓住了几次!”

他说得义愤填膺,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孝顺、最委屈的儿子。我听着,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这人三句话不离钱,句句都在算计。

他看我没怎么说话,开始把话题往我身上引。“刘妹子,我看你气色不错,身体应该挺好吧?平时家务活都自己干?”

“自己过日子,不动手谁给你干啊。”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你会做饭吧?手艺怎么样?我这人嘴刁,吃不惯外面的东西。”他像面试官一样,问题一个接一个。

“家常便饭,还过得去。”

“那你耐心好不好?会不会伺候人?我妈那个人,脾气有点古怪,得顺着她来。”

听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这哪是找老伴儿,这分明是给他妈找一个免费的护工,顺带给自己找个厨子和保洁。

我不想再跟他绕圈子了,便直截了当地问:“张先生,听您这意思,是想找个能照顾您和您母亲的?”

他一听,以为我上道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这才说出了开头那番让我火冒三丈的话。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自以为很精明:“你搬过来住,你自己的房子租出去,一个月也能收个两千多吧?那钱不都是你自己的?你看,我这算盘给你打得多精明!”

我看着他那副“我给了你天大的好处,你还不赶紧跪下谢恩”的嘴脸,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但我没吼,也没骂,反而笑了。

我端起我的菊花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张建军被我这一下弄得有点懵,脸上的得意也收敛了些。“你……你笑什么?”

“张先生,”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但冰冷刺骨,“我给你算一笔账,你看对不对。”

“现在市场上,一个住家保姆,负责做饭、打扫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一个月没有五千块钱下不来吧?这还只是照顾你一个身体健康的大男人。”

“再说护工,照顾一个瘫痪在床、不能自理的老人,二十四小时待命,喂饭、擦身、处理大小便,这工作强度,一个月没有七八千,你请得到人吗?而且人家还有休息日。”

我顿了顿,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你这两项加起来,一个月至少要花一万二。你现在倒好,想用500块钱,就打包一个全能保姆加护工。张先生,你这算盘打得可真不是一般的精明,是绝顶的精明啊!”

他的脸已经由红转青,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能这么算!我们是过日子,是感情!能跟保姆一样吗?”

“感情?”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跟我谈感情?从坐下到现在,你问过我喜欢什么吗?问过我有什么爱好吗?问过我身体好不好,开不开心吗?没有!你只关心我的退休金够不够自己花,会不会给你增加负担!你只关心我能不能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和你妈!”

“你嘴里的‘过日子’,就是我一个人包揽所有脏活累活,你翘着脚当你的大老爷!你嘴里的‘不亏待我’,就是用一个月500块钱,来买断我的人格和尊严!张建军,你不是在找老伴,你是在找一个比保姆还廉价的奴隶!”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茶馆里邻桌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张建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腾”地一下也站了起来,指着我:“你……你这个女人,不识抬举!我这条件,多少人排着队想跟我!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福气?这福气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从钱包里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桌子上,“我的茶钱我自己付!用不着你请!你那七千块的退休金,留着多买点核桃补补你那被门夹过的脑子吧!想找免费的保姆,回家做梦去!”

我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把憋在心里最想说的话吼了出来:“张建军,你给我听好了,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来恶心人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茶馆。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畅。刚才的愤怒,此刻已经变成了对自己果断反击的快意。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给介绍人王姐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把张建军的原话,一五一十地学给了她听。

王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然后就是一连串的道歉:“哎哟我的好妹妹!我对不住你!我真是瞎了眼,怎么给你介绍了这么个玩意儿!他跟我说得好好的,就是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伴儿,谁知道他心里是这么个龌龊算盘!你放心,我这就去骂他一顿!以后他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挂了电话,我又给女儿拨了过去。女儿听完我的叙述,在电话那头先是气得不行,然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妈!你太帅了!怼得好!这种男人,就是欠骂!咱不稀罕!您一个人过得开开心心的,比啥都强!”

女儿的话,让我心里最后一点郁闷也烟消云散了。是啊,我刘雅萍,有房住,有退休金拿,身体健康,能自己照顾自己。我找老伴,是想找个人相互扶持,说说话,分享晚年的喜怒哀乐,而不是去找个“主人”,给自己下半辈子找罪受。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相亲的事。我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自己身上,跟着舞蹈队去外地表演,报名了老年大学的书法班,生活过得比以前更充实,更精彩。

后来听说,那个张建军,因为名声臭了,再也没人敢给他介绍对象。他花高价请来的保姆,也因为他那挑剔算计的性格,干不了多久就走了。他那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依旧是冷冰冰的,只有他和他那个瘫痪的老娘,守着那七千块的退休金,过着“高品质”的孤独生活。

有时候我在广场上跳着舞,看到那些成双入对的老夫妻,互相搀扶着散步,我也会羡慕。但我心里清楚得很,宁可高质量地单身,也绝不要低质量的婚姻。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活的不是依附,而是尊严。想拿几百块钱就买走一个人的全部,那是痴心妄想。人心,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更不是可以随意践踏的。

来源:娱乐72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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