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叫高市早苗,60后,奈良姑娘。小时候骑摩托飙山路,大学敲过重金属鼓,据说腰上那条铆钉皮带至今还挂在老家柜门上,“叛逆”二字写进成长履历。可一脚迈进永田町,叛逆变刚硬,三十年磨成了自民党的“保守派之星”。
新首相才把手放到国璋上,东京天空就飘来一句冷风:“北京还没送花篮。”这下好,历史上第一位女首相的登台仪式,还没来得及冲咖啡,就撞上了外交上的冷场。
她叫高市早苗,60后,奈良姑娘。小时候骑摩托飙山路,大学敲过重金属鼓,据说腰上那条铆钉皮带至今还挂在老家柜门上,“叛逆”二字写进成长履历。可一脚迈进永田町,叛逆变刚硬,三十年磨成了自民党的“保守派之星”。
众议院那天的投票像猫抓老鼠,一轮就过关;参议院却给她上了一课,差一票就翻车。后台媒体闪光灯狂闪,她低头鞠了个90度,嘴里蹦出一句“责在我”。这句道歉像磁带一样反复播放,第二天、第三天,还在播。道歉循环,比东京地铁的报站还准时。
奇怪的是,中国外交部只回了个“注意到”。按惯例,新领袖上台,邻居多少得发条贺电吧?这回北京只是淡淡一句,像路过街口买了个煎饼,抬头看见谁当家,“哦,知道了。”日媒立刻炸锅:“这是冷处理吗?”我心里嘀咕:外交礼数这种事,尊重是相互的,别指望别人给你热脸。
说回她的政见——继续走“安倍路线”。听着耳熟吧?加军费、改宪法、逢节就去靖国神社点香,这些标签没掉。可普通人关心的是鸡蛋两周涨了几毛,地铁口排队的便当从500日元涨到600日元。她说要撒钱搞“经济安全”,可财政大窟窿都快比富士山大了,还能再挖吗?
更尴尬的是,她的“同盟工友”——公明党——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句“大家先冷静”。自民党瞬间变成少数派。她只能转身拉上日本维新会补洞。外面看像扯了块新裱布,里面还是老家具。表决那天,我对着屏幕数票,好像在看深夜综艺,“最后一张票,翻盘?还是续命?”结局勉强过关,但不稳。
放眼更远,特朗普重返白宫的风声也让东京银座的咖啡豆涨了价。美国人在电话里一句“朋友,防务预算翻倍好吗”,她答得铿锵,却没说钱从哪里来。日本企业的老板们暗地里打算盘:要是继续跟着美国搞贸易墙,咱们对华出口、东南亚供应链怎么办?
再说邻居。韩国听见她提竹岛,不满;台海那句“有事就是日本有事”,让北京眉头一挑。三个方向的雷子,都在她脚底隐隐作响。偏偏国内右翼议员还在起哄:“首相多去靖国走走。”这画面里,像是有人拎着汽油,另一人递火柴,看谁先眨眼。
可别忘了,她的“首相宝座”底座其实是空心的。自民党里,新生代议员念念叨叨:“又是老派大姐头指挥,我们的位子呢?”去年“黑金”丑闻还没洗白,民调跌到三十线上下。民众的忍耐值低得吓人,随时可能用选票告诉你什么叫“下一位请”。
评论一句:靠硬撑的权柄,最怕的不是外部挑战,而是街头巷尾的白眼。日本老百姓可不是年年都愿意买账的。
有人问,她会不会成为“一年一相”里又一张扑克牌?我反问:若每天醒来先念一遍道歉词,她能把通胀哄睡吗?要知道,东京的胡同里,便利店饭团已经快到350日元,学生们不得不从三明治换成打折面包。
记得她在朝日电视台做主持时,嘴皮子利落到可以同时翻三份稿件。可治理国家不是主持节目,话筒一放下,债务数字还在那里闪红。加息?她说不行,怕压垮复苏;放水?又怕日元掉到看不见的深坑。于是政客们把手伸向下一代:再发国债吧,反正还款的是孩子。
最揪心的是老龄化。东京近郊那些老奶奶,拄着拐杖去超市买特价豆腐,她们关心的是养老金能不能准时到账,而不是首相是不是第一位女性。性别标签加不了菜。高市早苗要是找不到办法,闪亮的“第一人”光环只会变成夜灯,照不暖人心。
看似风光的就职演说,她抬头讲“让日本再起飞”。镜头往下一拉,台下的议员不少在低头看手机,刷的是汇率,心里算的是选举区里的选民还能忍多久。掌声稀稀拉拉,像冬天的雨点,落在伞骨上咚咚作响,却浇不出热度。
接下来呢?三大期中考:年底预算、春季地方选举、特朗普可能的访日。三张考卷,漏答任何一道,都可能引来党内逼宫。历史告诉我们,日本首相平均寿命十三个月,她能续多久?
我替她想了三个选项:一是继续右转,堵外部矛盾;二是猛打经济牌,撒钱安民;三是从女人味里找突破,走民生感情路线。可惜,第一条易成孤家寡人,第二条缺钞票,第三条又怕被党内老大哥说“软弱”。难。
说到这,你会不会想起那条没到的贺电?它像一封迟迟不来的信,提醒新首相:要友好得先尊重历史;要合作得先放下成见。否则,世上最冷的不是冬天,而是邻居的沉默。
结尾就先压在这儿吧。高市早苗能否摆脱“道歉循环”,能否等到真正的祝福?下一次国会开会前,留给她的时间,比东京地铁关门的秒数,多不了多少。我们拭目以待。
来源:聪明湖泊4rHbQU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