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闺蜜来家里做客,丝袜挂到了桌角,她说:你帮我脱下来吧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6 14:13 1

摘要:苏晴走后,家里安静得像一口深井。妻子晓君一言不发地收拾着碗筷,杯盘碰撞的声音清脆又遥远,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冰冷的、带着裂痕的平静。

苏晴走后,家里安静得像一口深井。妻子晓君一言不发地收拾着碗筷,杯盘碰撞的声音清脆又遥远,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冰冷的、带着裂痕的平静。

我和晓君结婚八年,苏晴就像是我们婚姻的半个见证人。从恋爱到结婚,从租房到买下这套小两居,她几乎参与了我们所有重要的人生节点。她是我们家最亲密的“编外成员”,是晓君可以深夜打电话哭诉的唯一对象,也是我眼中一个永远热情、有点任性却心地不坏的妹妹。

我们三个人之间,早已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和平衡。

可谁能想到,我们苦心经营了八年的稳定“三角形”,竟然会因为一句轻飘飘的请求,和一双被桌角勾住的丝袜,在那个再普通不过的周六下午,轰然崩塌。

一切,都要从三个小时前,苏晴拎着一瓶红酒按响我们家门铃时说起。

第1章 不速之客,还是固定节目?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跟一条鲈鱼较劲。鱼鳞刮得差不多了,手上还沾着一股去不掉的腥气。

“陈默,开门!估计是苏晴来了。”晓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雀跃。她正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甜得发腻的偶像剧。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围裙上胡乱擦了两下,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苏晴。她今天穿了一条酒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外面搭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妆容精致。她一向如此,哪怕只是来我们家吃一顿家常便饭,也像是要去赴一场重要的约会。

“陈默哥,想死我啦!”她一见我,就把手里的红酒塞进我怀里,然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带着香水味的拥抱。

我有些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这是一种习惯性的熟稔,但我总觉得隔着点什么。可能是因为我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男人,对妻子之外的异性,总保持着一种刻意的、安全的距离。

“又来蹭饭了?”我笑着接过酒,侧身让她进来。

“什么叫蹭饭?我这叫慰问已婚送餐员。”苏晴脱下风衣,随手搭在玄关的衣架上,然后径直冲向客厅,“林晓君!你个没良心的,又背着我看帅哥!”

晓君“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顶着一张白色的面膜就扑了过去,两个女人笑闹着滚作一团。这是她们雷打不动的见面仪式,充满了外人无法理解的亲昵。

我看着她们,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将红酒放在餐边柜上,继续和那条鲈鱼搏斗。

苏晴是晓君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铁到什么程度呢?当年晓君的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觉得我一个外地农村来的穷小子配不上他们家的城市独生女,是苏晴陪着晓君,跟家里软磨硬泡,甚至不惜以“私奔”相威胁,才最终换来了两位老人的点头。

可以说,没有苏晴,可能就没有我和晓君的今天。

因此,对于苏晴,我心里始终是存着一份感激的。结婚后,苏晴就像我们家里的半个主人。她有我们家的钥匙,会不打招呼地在周末早上提着早餐出现;她失恋了,会第一时间跑到我们家,霸占客房哭得昏天暗地,我和晓君就得轮流安慰;她升职了,也会拉着我们去最贵的餐厅,豪气地宣布“这顿我请”。

我们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我甚至觉得,我们这个小家庭,是由我、晓君和苏晴三个人共同组成的。我负责稳定和托底,晓君负责温暖和日常,而苏晴,则负责带来那些生活之外的、鲜活的、不安分的色彩。

“陈默,鱼好了没?我快饿死了!”苏晴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快了,最后一道菜。”我高声应着,将蒸好的鲈鱼端出来,淋上滚烫的热油,“滋啦”一声,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晚饭很简单,四菜一汤,都是些家常菜。清蒸鲈鱼,红烧排骨,蒜蓉西兰花,还有一个番茄炒蛋。汤是晓君下午就炖好的玉米排骨汤。

苏晴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又给我们俩满上。“来,为了庆祝我,苏晴女士,又一次恢复尊贵的单身身份,干杯!”

晓君瞪了她一眼:“又分了?跟那个搞金融的?”

“分了!那哪是搞金融的,那是搞传销的!天天给我画大饼,说等他项目上市了就给我买个海岛。我呸!我等他上市,还不如等陈默哥给我买个小卖部靠谱。”苏晴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脸颊泛起一抹好看的红晕。

我笑了笑,给她夹了一筷子鱼肉:“多吃点,别说话了。”

“你看你看,还是陈默哥疼我。”苏晴冲晓君挤眉弄眼,“晓君,你可得看好你老公,这么好的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晓君白了她一眼,嘴上说着“就你贫”,嘴角却带着笑意。她喜欢听别人夸我,尤其是在苏晴面前。这似乎能证明,她当年的选择没有错。

这顿饭,就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里进行着。苏fing聊着她新工作里的奇葩同事,吐槽着刚刚分手的“传销男友”,晓君则像个最忠实的听众,时不时地附和几句,或者骂几句“渣男”。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埋头吃饭,偶尔插一两句话。我习惯了在她们的二人世界里扮演一个背景板,一个可靠的、不会打扰她们叙旧的厨子和听众。

酒过三巡,苏晴的话开始多了起来,眼神也有些迷离。她开始回忆起大学时的种种趣事,说到动情处,又哭又笑。晓君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给她递纸巾,就像安抚一个情绪不稳定的孩子。

我知道,这是苏晴的固定节目。每一次失恋,她都需要这样一个发泄的出口,而我们家,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吃完饭,晓君去厨房洗碗,我负责收拾餐桌。苏晴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半杯红酒,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

“陈默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她忽然问。

我把最后一只盘子放进厨房的水槽,走出来,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怎么这么说?”

“你看,晓君有你,有家,生活安安稳稳的。我呢?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也换了一个又一个,今年都三十了,还像个没脚的鸟,不知道该往哪儿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脆弱。

“每个人的生活节奏不一样,你只是还没遇到那个对的人。”我安慰道,这些话,过去几年里,我已经说过很多遍。

“对的人?”苏晴嗤笑一声,摇了摇杯里的红酒,“哪有那么多对的人。不过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看谁更能忍罢了。晓君能忍你的闷,你能忍她的唠叨,所以你们就在一起了。”

这话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我没反驳。我知道她喝多了。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想去洗手间。“哎哟……”她忽然低呼一声,身体晃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想去扶她。

“没事,”她摆摆手,自己扶住了餐桌的边缘,“就是坐久了,腿有点麻。”

她站稳后,想往前走,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她低头一看,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我问。

她抬起腿,我这才看清,她今天穿的黑色丝袜,有一处被我们家那张实木餐桌的桌角给勾住了。桌角有些毛刺,几根细细的木纤维,像小小的爪子一样,牢牢地抓住了她脆弱的袜丝。

她试着轻轻扯了一下,丝袜被拉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勾住的地方,眼看就要破开一个大洞。

“别动,会扯坏的。”我提醒道。

她有些懊恼地“啧”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向我。她的眼神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蒙,脸上的红晕因为酒精的作用,更加明显了。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

然后,她说出了一句让整个屋子空气都瞬间凝固的话。

“陈默哥,你帮我脱下来吧。”

第2章 一双丝袜,三个人心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苏晴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和撒娇的意味,像一根羽毛,轻轻地飘进我的耳朵,却激起了一阵轰鸣。

我愣在原地,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客厅的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厨房里传来晓君洗碗的水声,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又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晓君背对着我们,正哼着歌,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的异样。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帮她脱下来?

这几个字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平静如水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复杂的涟漪。尴尬、错愕、荒谬……种种情绪在我心头交织。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是她最好闺蜜的丈夫。这个请求,无论如何,都越界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想拒绝。我可以告诉她让她自己小心点弄,或者等晓君出来帮忙。这是最正常、最合理的反应。

可是,看着苏晴那双带着迷离醉意,又隐隐透着一丝挑衅和期待的眼睛,我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我怕我的拒绝会显得小题大做,会破坏我们之间多年来那种“亲如一家”的氛围。或许,在她看来,这真的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小的请求?就像让她帮我递一下遥控器一样自然?如果我反应过激,会不会显得我心里有鬼?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你自己……弄一下不行吗?或者等晓君出来。”

我把晓君搬了出来,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安全的挡箭牌。

苏晴嘴唇微微一撇,露出一个像是失望又像是嘲讽的表情。“哎呀,我自己够不着,姿势太别扭了。等晓君出来,黄花菜都凉了。快点嘛,陈默哥,就一下下。”

她的语气更加软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昵。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客厅的空调明明开得很足,我却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我再次看向厨房,晓君还在洗碗,水声哗哗作响。

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立刻、马上、坚定地拒绝。但是,情感和所谓的“男人风度”却在拖我的后腿。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如果我拒绝了,苏晴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虚伪?会不会在晓君面前说我小气?我们以后还怎么像一家人一样相处?

就在这短短十几秒的犹豫里,我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拒绝时机。

苏晴见我没动,干脆自己扶着桌子,微微弯下腰,将那条被勾住的腿向我这边伸了伸,摆出了一个方便我“操作”的姿态。

这个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彻底堵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暗骂自己没用,然后慢慢地蹲了下来。

我尽量避免去看她,目光只锁定在那个被勾住的桌角上。那几根小小的木刺,此刻在我眼里,仿佛变成了魔鬼的爪牙。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她的小腿。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混杂着红酒的醇香,让我一阵心烦意乱。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我不敢抬头,但我能感觉到,苏晴的目光正落在我的头顶。我也能感觉到,背后厨房的方向,那哗哗的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一道无形的、冰冷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是晓君。

她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看到了什么?她会怎么想?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慌乱。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快点从这个尴尬到令人窒息的境地里解脱出来。

我用指甲尖,一点一点地,把那些勾住的丝线从木刺上挑开。这个过程极其缓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最后一根丝线被我解开了。

“好了。”我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退后了两步,仿佛那个桌角是什么洪水猛兽。

“谢谢陈默哥。”苏晴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甚至还转头冲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晓君,你老公可真体贴。”

厨房里没有任何回应。

苏晴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走向了洗手间。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电视里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向厨房。

晓君就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只没有擦干的碗。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看苏,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刚刚“肇事”的餐桌,脸上的面膜已经干了,紧紧地绷在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我认识她八年了,我知道,她越是平静,心里就越是波涛汹涌。

“碗……洗完了?”我没话找话,声音干得像砂纸。

她没有回答我。

她放下手里的碗,走到餐桌旁,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那个勾住了苏晴丝袜的桌角。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然后,她抬起头,终于看向我。

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害怕。

“陈默,”她开口了,声音也异常平静,“那桌角,是不是该磨一磨了?有点刮人。”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她这句话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第3章 无声的战争

苏晴从洗手间出来后,似乎也感觉到了客厅里那股几乎能让人窒息的低气压。

她脸上的醉意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没有再回沙发上坐下,而是拿起了搭在衣架上的风衣。

“那个……晓君,陈默哥,时间不早了,我……我就先回去了。”她说话有些结巴,眼神在我们俩之间游移,不敢与任何一个人对视。

晓君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我送你。”我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说道。逃离这个空间,哪怕只有几分钟,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不用不用,”苏晴连忙摆手,“我自己打车就行,很方便的。”

她穿上风衣,换好鞋,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外面世界的喧嚣和屋内的死寂彻底隔绝。

我站在玄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是该去跟晓君解释?还是该像往常一样去倒杯水,然后坐回沙发上?

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知道,此刻的任何解释,在晓君看来,都像是掩饰。

我倒了两杯温水,一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一杯握在自己手里。

她看都没看那杯水,而是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吵闹的电视。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种安静,比任何争吵都更让我感到恐惧。以往我们也有过矛盾,但通常都是以晓君的抱怨和我的道歉告终。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间屋子里,却像隔着千山万水。

“晓君,”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刚才……”

“刚才怎么了?”她打断我,语气平淡,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刚才不是挺好的吗?苏晴喝多了,丝袜挂住了,你帮她解开,很正常。你一向都很体贴,对谁都一样。”

“对谁都一样”这几个字,被她咬得特别重。

我心里一沉,知道她误会了。我急切地想要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喝多了,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场面太尴尬。”

“尴尬?”晓君冷笑一声,她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嘲讽,“陈默,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尴尬吗?真正的尴尬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家里,当着我的面,让我老公帮她脱丝袜。而我的老公,他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蹲下去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我的心里。

“我当时在厨房,水声很大,但我还是听到了。我没立刻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看着我,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光,“因为我在给你机会,陈默。我在等,等你拒绝她。等你说‘苏晴,这不合适’,或者‘等你嫂子出来帮你’。我等了很久,等到水槽里的碗都洗完了,可我什么都没等到。我只等到你蹲下去的那个背影。”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不是没有看到,而是在给我设置一场考验。

而我,显然没有及格。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就是觉得,如果我拒绝了,她会下不来台,大家以后见面会很尴尬……”

“所以,为了不让她尴尬,你就让我尴尬?”晓君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去碰触另一个女人的腿,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感受?鼓掌叫好,夸你乐于助人吗?”

“我没有碰她!我只是解开那个线头!”我急得站了起来。

“有区别吗?!”她也站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陈默,我们结婚八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老实,本分,甚至有点古板。你连在街上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会。可今天,你为什么会答应苏晴那么过分的要求?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为什么?

是因为那该死的“面子”?是因为不想破坏所谓的“和谐”?还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深处,也有一丝虚荣心在作祟?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依赖和需要,是不是满足了男人某种隐秘的成就感?

我不敢深想下去。

看着我沉默不语,晓君的眼神一点点地冷了下去。那里面,有失望,有悲伤,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更深层次的恐惧。

她忽然疲惫地坐回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脸。“你知道吗,陈默。大学的时候,追苏晴的男生,能从宿舍楼排到校门口。她漂亮,家境好,性格又开朗,像个小太阳,谁都喜欢围着她转。而我呢?普普通通,扔在人堆里都找不着。我一直都很自卑,是她,是她一直拉着我,告诉我,林晓君,你很好,你值得被爱。”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些。在我眼里,晓君一直是个温柔而自信的女人。

“我把她当成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除了你和爸妈。我以为,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不是。”

她放下手,眼睛红红的。“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明知道你会为难,明知道我会不舒服,可她还是那么做了。她是在试探,试探你,也是在试探我。她在向我炫耀,你看,林晓君,你最引以为傲的、对你死心塌地的老公,只要我一句话,他也会乖乖地蹲下来。”

我震惊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想过问题。在我看来,那只是苏晴酒后一个不得体的玩笑,但对晓君来说,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挑衅和背叛。

“不……不会的,晓君,苏晴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喝多了……”我试图为苏晴,也为我们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辩解。

“喝多了?”晓君惨然一笑,“陈默,你跟我们认识了十年,你见过苏晴真正喝醉的样子吗?她千杯不醉,那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她比谁都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她站起身,不再看我,径直走进了卧室。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那声音,像是我们之间信任的堡垒,坍塌了。

我一个人愣在客厅里,手脚冰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对我进行无情的审判。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双手,几十分钟前,触碰了另一个女人。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小事,却没想到,这双手,亲手在我们八年的婚姻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第4章 裂痕

那一夜,我和晓君分房睡了。

这是我们结婚八年来第一次。主卧的门紧紧关着,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我隔绝在外。我抱着一床被子,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黑暗中,白天的画面反复在我脑海里回放。苏晴那带着醉意的眼神,晓君冰冷失望的目光,还有我自己那个愚蠢的、无法原谅的蹲下去的动作。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会怎么做?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我会立刻、坚定地拒绝。我会笑着说:“苏晴,这事儿得让你嫂子来,我手笨,别再给你帮倒忙。”一句话,就可以化解所有的尴尬,维护所有的体面。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第二天是周日,我醒得很早,眼睛酸涩。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希望能以此来缓和一下气氛。

我熬了晓君最喜欢喝的皮蛋瘦肉粥,煎了金黄的鸡蛋,还热了牛奶。等我把一切都端上桌的时候,主卧的门开了。

晓君走了出来,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也没睡好。

她没有看餐桌,也没有看我,径直走到玄关处换鞋。

“晓君,我做了早餐,吃点再走吧。”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吃了,约了人。”她的声音很冷,听不出情绪。

“约了谁?这么早。”

她穿鞋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苏晴。”

我的心猛地一抽。

“我约了她,在外面谈。”晓君的语气不容置喙,“家里的事情,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想先跟她谈清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她?我没有资格。让她注意方式方法?显得我好像在袒护苏晴。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把门关上。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一桌渐渐变凉的早餐。

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坐在餐桌旁,看着对面那把空着的椅子,心里五味杂陈。

晓君会和苏晴谈什么?她们会吵架吗?会因此决裂吗?我不敢想象。她们是那么好的朋友,如果因为我而分道扬镳,我会愧疚一辈子。

可这件事,真的全怪我吗?

苏晴的请求确实过分,但她也许真的只是无心之举。晓君的反应是不是也有些过于激烈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变得如此脆弱不堪吗?

各种念头在我的脑子里打架,让我头痛欲裂。

我拿出手机,想给晓君发个信息,问问她怎么样了,但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此刻,任何关心的话语都可能被解读为催促和不信任。

我又点开了苏晴的微信头像,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此刻在我看来却变得有些陌生。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苏晴,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晓君她……情绪不太好,你多担待。”

发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我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晓君的“小题大做”道歉,又像是在暗示苏晴不要跟她计较。里外不是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手机始终没有动静。晓君没有回我,苏晴也没有。

我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烦意乱。我把昨天换下来的桌布扔进洗衣机,把客厅的地板拖得锃亮,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排解内心的焦虑。

当我拖到餐桌旁时,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桌角上。

就是这个罪魁祸首。

我蹲下身,仔细地抚摸着那个地方。确实有几根细小的木刺,不注意的话根本感觉不到。我找来一张砂纸,对着那个桌角,一遍又一遍地打磨着。

木屑簌簌地落下,就像我此刻混乱的心绪。

我不知道磨了多久,直到那个桌角变得光滑如镜,再也找不到一丝棱角。我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反而觉得更加空虚。

磨平了有形的棱角,可心里的那道裂痕,又该如何修复呢?

将近中午的时候,门终于响了。

我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打开门,晓君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你……你们谈得怎么样?”我急切地问。

晓君没有回答,她默默地换了鞋,走进客厅,然后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跟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晓君,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我柔声说。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了。

然后,她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陈默,我们……我们离婚吧。”

这几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离婚?就因为这点事?”

“这点事?”晓君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陈默,这不是小事。这不是一双丝袜的问题,这是信任的问题,是尊重的问题!”

她哽咽着,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今天去见了苏晴。我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我摇了摇头,心脏揪成一团。

“她哭了。她跟我道歉,说她不是故意的,说她最近失恋,心情不好,看到我们那么幸福,她心里嫉妒,所以才鬼迷心窍,想开个玩笑,试探一下你对我的忠诚度。”

这个理由,听起来荒唐,却又似乎合情合理。

“她说她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她求我原谅她。”晓君擦了一把眼泪,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你看,她把一切都归结为嫉妒和玩笑。她觉得,只要她道歉了,这件事就可以翻篇,我们就可以和好如初。”

“那……那你原谅她了吗?”我小心地问。

“我不知道。”晓君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她。我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她再次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陈默,苏晴说是在试探你。可结果呢?你没有经受住考验。在我和她的‘面子’之间,你选择了维护她。在那一刻,你把我这个妻子,置于何地?”

“我没有!”我急切地反驳,“我心里只有你!我当时真的只是脑子短路了!”

“是吗?”晓君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如果今天,是我大学的男闺蜜来家里做客,他的裤子被勾住了,他让你帮他脱下来,你会怎么想?你会觉得这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吗?你会觉得我不该生气吗?”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哑口无言。

是啊,如果角色互换,我恐怕会当场掀了桌子。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最简单的道理,我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忘记了。

我看着晓君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的无力和绝望。原来,我自以为是的“顾全大局”,在她看来,却是最残忍的背叛。

我们之间的裂痕,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第5章 一封迟到的信

晓君提出离婚后的几天,我们陷入了冷战。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睡卧室,我睡沙发。我们不再一起吃饭,不再有任何交流。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变得像一个冰冷的旅馆。

“离婚”那两个字,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的头顶,让我寝食难安。我无法接受,我们八年的婚姻,会以这样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走向终结。

我开始疯狂地反思自己。我一遍又一遍地复盘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试图从晓君的角度去理解她的痛苦和失望。我终于明白,那双丝袜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引爆炸弹的,是我在那一刻的犹豫和顺从。我的行为,让她对自己、对我们的婚姻、甚至对她最珍视的友情,都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她看到的,不是一个体贴的丈夫,而是一个没有原则、不懂拒绝、轻易就向外界诱惑妥协的男人。这种动摇,是对她安全感的致命一击。

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

道歉、解释,都已经显得苍白无力。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真正看到我内心深处想法的机会。

周三晚上,晓君又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我一直没睡,坐在客厅的黑暗里等她。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灯。柔和的光线下,她显得更加疲惫。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想绕过我直接回卧室。

“晓君,我们能谈谈吗?”我鼓起勇气,叫住了她,“就十分钟。”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用沉默表示了默许。

我从茶几下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她面前。“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可能都听不进去。所以,我把我想说的话,都写在了里面。你看完,如果……如果还是决定要离婚,我……我尊重你的决定。”

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晓君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转过身,接过那封信,手指触碰到信封的边缘,犹豫了片刻。

“你先看看吧。”我轻声说,然后转身走到了阳台上,把空间留给了她。

阳台的门没有关严,我能听到客厅里拆信封的细微声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

那封信,我写了整整一个下午。

信里,我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我只是坦诚地剖析了自己当时的心路历程。我承认了我的虚荣、我的懦弱、我那可笑的“面子”思想。我承认,在处理这件事上,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没有第一时间站在她的立场上,没有坚定地维护我们夫妻之间的底线和尊严。

我告诉她,那天她问我,如果角色互换,我会怎么样。我想了很久,答案是,我可能会比她更愤怒,更无法接受。因为我爱她,所以我无法容忍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对她进行冒犯和试探,哪怕那个人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写道:“晓君,我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不是一团和气的‘顾全大局’,而是旗帜鲜明的‘偏爱’和‘例外’。在全世界面前,我都可以是个老好人,唯独在你这里,我必须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甚至有点‘不近人情’的丈夫。因为我的原则,就是你。我的底线,也是你。对不起,这个道理,我用了八年才真正想明白。”

信的最后,我没有请求她的原谅,我只是说:“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请你相信,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到今天,再到未来,我爱你的心,从未改变。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余生来证明,你的选择,没有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异常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极轻的抽泣声。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接着,我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正朝阳台走来。

我紧张地转过身,看到晓君站在门口,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封信,泪流满面。

“陈默……”她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嗯,我在这里。”

她走到我面前,把信纸递给我。我看到,信纸上已经沾染了斑斑点点的泪痕。

“苏晴……她今天也给我寄了东西。”晓君说。

我愣住了。

“她寄来了一个包裹,里面是她大学时候的日记本,还有一封很长的信。”晓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信里,她跟我说了实话。”

“实话?”

“她说,她那天之所以那么做,不全是因为嫉妒。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害怕。”

“害怕?”我完全无法理解。

“嗯。”晓君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她那个金融男友,不是分手那么简单。那个男人骗了她很多钱,还一直在Pua她,说她年纪大了,脾气又差,除了他,不会再有男人要她了。她最近一直在失眠,甚至去看了心理医生,有轻度的抑郁倾向。”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这些事,我们一无所知。

“她说,那天来我们家,看到我们那么平淡幸福,她一方面是羡慕,另一方面,是极度的自我怀疑和恐慌。她想证明自己还有魅力,还值得被爱。所以,她借着酒劲,用那种最愚蠢、最伤人的方式,做了一场测试。她说,她不是想抢走你,她只是想从你的反应里,得到一点点可怜的、虚假的肯定,来对抗那个渣男带给她的毁灭性打击。”

晓君的声音在颤抖:“她说,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她伤害了我们,也伤害了她自己。她没有脸再见我,所以把所有的真相都写在了信里。她还说……她可能要离开这座城市,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

听完这一切,我沉默了。

原来,在那句轻飘飘的请求背后,隐藏着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灵魂。我们只看到了她的挑衅,却没有看到她的求救。

苏晴固然有错,但我和晓君,又何尝不是忽略了她一直以来在我们面前强颜欢笑的背后,那份深深的孤独与脆弱。

“晓君,”我走上前,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这是几天来我们第一次的身体接触,“对不起。”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我。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积压了多日的委屈、愤怒、失望、以及对朋友的心疼,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衫。

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但同时,我也知道,我们,还有机会。

第6章 被磨平的桌角

那个周末,我和晓君进行了一次长谈,是我们结婚以来最深入、最坦诚的一次。

我们没有再纠结于是非对错,而是把各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恐惧都摊开在了阳光下。我告诉她,我的不安来自于害怕破坏关系的“讨好型人格”,而她也承认,她的激烈反应,源于内心深处对这段感情的不自信,以及对失去苏晴这个最好朋友的恐惧。

我们发现,在这场风波里,没有绝对的坏人,只有三个被各自的弱点和困境所缚的普通人。苏晴的错在于她用错了求救的方式,我的错在于我没有守住应有的边界,而晓君,或许也错在,她对我们的感情,还不够信任。

“苏晴的日记里,”晓君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很轻,“记录了很多我们大学时候的事情。有一篇写的是,我因为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躲在宿舍哭。她就抱着我说,‘晓君你别怕,陈默是个好男人,我看得出来。就算叔叔阿姨不同意,我也帮你把他抢过来。’……”

读着那些泛黄的文字,过去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原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这个我们以为永远像太阳一样明媚的女孩,也曾如此坚定地守护着我们的幸福。

谈话的最后,晓君给苏晴回了一条信息:“日记和信都收到了。等你调整好,随时回来,家里的客房永远给你留着。我们等你。”

苏晴没有立刻回复。但我们都知道,她看到了。有些友情,或许会经历风雨,但只要根基还在,就总有云开雾散的一天。

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但又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和晓君之间,仿佛有了一套新的相处密码。我们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去沟通,去倾听对方工作中的烦恼,生活里的趣事。我不再把她的唠叨当成耳旁风,她也开始学着理解我偶尔的沉默。

我们都明白,再牢固的感情,也经不起理所当然的消耗。信任和理解,从来都不是一劳永逸的,它需要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经营和维护。

苏晴偶尔会在朋友圈发一些在老家的照片。有时是乡间的小路,有时是自家院子里的花草,配的文字总是很简单。我们默默地给她点赞,不打扰,是此刻最温柔的关心。

有一天,晓君下班回来,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崭新的木工工具,里面有各种型号的砂纸、锉刀和木蜡油。

“干嘛?”我有些不解。

晓君指了指那张被我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餐桌角,笑着说:“我觉得,我们家的家具,好像都需要保养一下了。以后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陈师傅。”

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那是一种雨过天晴后,无比清澈和温暖的光。

我拿起一张最细的砂纸,走到餐桌旁,轻轻地抚摸着那个桌角。它曾经那么尖锐,轻易地就勾破了丝袜,也差点勾破了我们的生活。而现在,它变得温润而光滑,就像我们此刻的关系。

我忽然明白,婚姻就像这张实木餐桌,天长日久,总会出现一些毛刺和棱角。它们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刮伤我们,让我们疼痛,让我们产生裂痕。

我们能做的,不是假装看不见,也不是一气之下把它劈了当柴烧,而是拿起砂纸,耐心地,一点一点地,把那些伤人的棱角磨平。

这个过程,需要力气,需要技巧,更需要的是,两个人愿意一起蹲下来的那份心。

我转过头,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晓君,她的身影在温暖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安然。

我想,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可能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就像这张桌子,可能还会有新的地方出现毛刺。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害怕了。

因为我知道,我的手里,有她递过来的砂纸。而我的心里,也已经刻下了一条清晰的、永不磨损的底线。

那条底线,叫做“林晓君”。

来源:优雅天空一点号7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