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登高望远,日子红火,忘掉烦心事,只想全家都安康!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8 06:04 2

摘要:深秋的晨雾裹着凉意漫过山脊,我站在老宅的檐角下,看檐角风铃将晨光摇碎成满地金箔。案头那盏父亲用竹根雕的茱萸酒壶泛着温润的光,壶身斑驳的纹路里,藏着他年轻时走村串巷收集的民间故事。重阳的况味,原是这般在器物褶皱里沉淀的——年轻时总以为登高望远是征服山巅的豪情,而

深秋的晨雾裹着凉意漫过山脊,我站在老宅的檐角下,看檐角风铃将晨光摇碎成满地金箔。案头那盏父亲用竹根雕的茱萸酒壶泛着温润的光,壶身斑驳的纹路里,藏着他年轻时走村串巷收集的民间故事。重阳的况味,原是这般在器物褶皱里沉淀的——年轻时总以为登高望远是征服山巅的豪情,而今才懂,那不过是生命在时光长卷上轻轻折下的一页书签。

江南的重阳总伴着桂子香。巷尾阿婆照例在青石板上摆开重阳糕,糯米与粳米糅合的醇厚里,掺着新采的桂花蜜。孩子们举着糖画追逐嬉闹,老人们倚着门框闲话家常,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东京梦华录》里记载的汴京旧俗:重阳宴饮必设菊花,以粉面蒸糕遗送,谓之“菊花糕”。千年光阴流转,仪式感始终是文明绵延的密码,就像此刻我接过母亲递来的糕点,指尖触到她掌心老茧的刹那,忽然读懂《诗经》里“为此春酒,以介眉寿”的深意——所谓敬老,不过是把对生命的敬畏,揉进日常的烟火气里。

登高时遇见几位护林员正给古树挂铭牌。其中那株千年银杏,树皮皲裂如耄耋老人的掌纹,枝桠间却倔强地抽出新绿。护林员老张说,这树见证过六朝更迭,树根下还埋着明清商旅的箭镞。我突然想起希腊神话里的许癸厄亚,她既是医药女神又是清洁女神——或许每个民族都本能地将对健康的祈愿,寄托在草木荣枯的轮回里。就像重阳饮的菊花酒,古人取其“辟邪”的实用,今人品的是“延年”的诗意,而深层的渴望,始终是对生命长度的温柔丈量。

山腰茶寮里,几位银发老人正用紫砂壶冲泡野茶。茶汤注入杯中的瞬间,他们眼角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来。“年轻时总嫌时间不够用,现在才明白,慢才是最快的抵达。”老茶客的话让我想起敦煌壁画里的飞天,那些飘带看似轻盈,实则是画工用数万笔勾勒的力道。生命的况味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总在追逐远方的星辰,却忽略了脚下苔痕里藏着的月光。就像苏东坡在黄州种下的东坡麦,看似平淡的日常耕作,最终在《赤壁赋》里开出“物与我皆无尽”的禅意之花。

暮色四合时登上观景台,晚风送来远处孩童背诵《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的童声。那些穿越时空的平仄,让我想起京都岚山的渡月桥——每年重阳,当地人会在桥头悬挂绘有茱萸的木牌,既是对传统的致敬,也是对当下的注解。或许真正的文化传承,就该像武夷山的岩茶,在岁月的焙火中,把古老的韵味酿成新的回甘。此刻俯瞰万家灯火,每扇亮着的窗后都藏着故事:有游子视频通话时闪烁的泪光,有老夫妻相视而笑时交握的掌心,这些细碎的光点,恰似银河倾泻在人间。

下山途中经过村口的老戏台,戏台柱上“人生易老天难老”的对联被雨水浸润得愈发苍劲。戏台中央,几个孩童正踮脚模仿《白蛇传》的唱腔,稚嫩的声线惊飞了栖息的麻雀。这场景让我想起费孝通在《乡土中国》里的论述:文化传承就像水面的涟漪,每一代人都是新的落点,激起的却是永恒的回响。重阳的茱萸与菊花,何尝不是这样的文化基因?它们在年复一年的仪式中,将“慎终追远”的哲思,转化为“向死而生”的勇气。

夜色渐浓时,我坐在书房整理旧照片。泛黄的相纸里,祖父登山时挺直的背影与父亲如今微驼的脊梁重叠,照片边缘的日期标记如同年轮般清晰。忽然明白《周易》所言“反复其道,七日来复”的真谛——生命本就是螺旋上升的轨迹,每个看似重复的节气,都藏着新的觉醒。就像此刻窗外,北斗七星的斗柄正指向重阳的方向,而我们寻找的答案,或许早在仰望星空的祖先眼里。

重阳的深意,终究不在登多高、插多少茱萸,而在那些被岁月打磨得温润的瞬间:是母亲电话里反复叮嘱添衣的唠叨,是老友重逢时相视一笑的懂得,是深夜里孩子翻身时均匀的呼吸声。这些细碎的温暖,如同陶渊明采菊东篱时衣襟沾染的露水,看似平常,却滋养着生命最本真的质地。当我们学会在时光的褶皱里种植月光,余生自会绽放出超越季节的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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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凤鸣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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