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见过太多靠一身武艺混出名号的人，最后不是死在战场，就是败在另一个更强的对手手里。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天打完仗，罗成坐在军帐前擦枪，没人说话。

他的枪是五钩神飞枪，枪头还残留着些许血迹。

风吹得帐帘直响，外头是秋天，落叶满地。

将士们在忙着收兵，帐里的气氛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前一天，他刚刚和杨林打了一仗。

两个人几十回合不分胜负，最后还是靠那一招回马枪才结束战斗。

那一枪刺下去，杨林没说一句话，只是皱了皱眉，像是有点不甘心。

那会儿谁也没想到，罗成会赢。

更没人想到，他会用这一招。

可也正是这招，后来让他丢了命。

这事儿说起来得从头讲。

那时候是隋末，天下乱得一塌糊涂。

各地反王起义不断，朝廷控制不了局面，地方军阀也各自为政。

有人说那是“六十四路烟尘起”，意思就是乱到没边了。

在这么个乱世里，能打的多，可能活到最后的没几个。

罗成出身将门，家传的枪法，讲究的是快、准、狠。

可他从小就知道，光靠这点东西不够。

他见过太多靠一身武艺混出名号的人，最后不是死在战场，就是败在另一个更强的对手手里。

他知道得很清楚，自己不是最强的。

李元霸才是。

那人一对擂鼓瓮金锤，单锤八百斤，没人敢正面接。

罗成当年在四平山和他交过一次手，还没出招，枪就被锤断了。

那会儿他站在原地，手里只剩一截枪杆，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他跟宇文成都交过手，也是败得利索。

三拳两脚，就被打得站不稳。

别人说这叫天命，那种人不是凡人能比的。

可是罗成不服。

他不服的不是输，而是被轻易打败。

他想知道，那些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对手，是不是也有破绽。

他开始观察每一个对手的出招节奏，研究他们的武器优势，甚至连马匹的步伐都记下来。

有人笑他小心眼，他不在乎。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裴元庆、熊阔海、魏文通……这些人他一个个都遇到过。

有的赢了，有的输了。

裴元庆那次他输了，还是对方带伤上阵的情况。

那次他很恼火，但也记住了锤法的重心在哪儿变换。

熊阔海用的是丈二熟铜棍，力大无穷。

跟他打了六十回合，实在撑不下去，败了。

可他记得对方的棍法有三个破绽，后来再跟类似兵器的对手打，他就照着那几个点下手。

最难的是跟杨林那场。

杨林是老将，早年跟着隋文帝打天下，年纪大了还身手不减。

两人打了几十回合，谁也占不了便宜。

那会儿天都快黑了，罗成忽然记起小时候师父说过一句话：“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疲我打，敌乱我上。”他就赌了一把，用了那招回马枪。

那招平时不用，太伤人。

他不想用，可那天没得选。

一枪刺中，杨林没叫，只是倒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罗成记了一辈子，不是恨，也不是惊讶，是一种...像是认命。

从那以后，没人再敢小看罗成。

他成了年轻一代里最有威望的将领。

可也从那以后，他开始变得沉默。

他不是没遇到过比杨林还难缠的对手。

新文礼力大无穷，一招能推八匹马。

他打了五十多个回合才赢。

定彦平是他师父之一，两人交手那次，打得格外谨慎，最后也是靠经验赢了。

有一次打仗前，他和秦叔宝在营中练兵。

两人试了十几个回合，罗成略胜一筹。

秦叔宝笑着说：“你这枪法，怕是连老天爷都防不住。”他没笑，只说了一句：“枪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比试的。”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里，有的是朋友，有的是敌人，但战场上没有中间地带。

最让他动摇的，是尉迟恭。

两人交过手，七八个回合分出胜负。

他赢了，可看着对方满脸不服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这么一路杀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年春天，他奉命出征，边关告急。

敌军来势汹汹，大军混战中，他又一次使出了回马枪。

这一次，他没能回头。

据说当时他刚刺倒一名敌将，身后有人偷袭。

他回身太快，马失前蹄，人被撞飞，枪也折了。

那一刻，没人来得及救他。

等赶上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气。

他死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

像平时一样，冷静，安静。

后来有人说，那年边关守住了，是因为他争取了时间。

有的说他是为唐朝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也有人说他死得太早，没能看到李世民登基那天。

可有一件事是真的。

从那以后，没人再在战场上使“回马枪”。

参考资料：

罗荣渠主编，《中国通史·隋唐五代卷》，人民出版社，2000年。

王仲荦，《隋书》，中华书局，1973年。

赵世瑜，《英雄的历史叙事与民间记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

许倬云，《中国古代社会史论》，三联书店，2005年。

来源：天策上将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