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6岁,个子高有气质,找老伴不想凑合,要满足我这10个条件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8 00:31 1

摘要:“第一,退休金不能低于八千;第二,市中心必须有套全款房,面积不小于一百二十平;第三,必须有车,但不能是十几万的代步车……”我清了清嗓子,看着社区婚姻介绍所里几个目瞪口呆的中老年男人,还有一脸尴尬的介绍人张姐,慢悠悠地说出第十个条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得懂点艺

“第一,退休金不能低于八千;第二,市中心必须有套全款房,面积不小于一百二十平;第三,必须有车,但不能是十几万的代步车……”我清了清嗓子,看着社区婚姻介绍所里几个目瞪口呆的中老年男人,还有一脸尴尬的介绍人张姐,慢悠悠地说出第十个条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得懂点艺术,能陪我听歌剧、看画展。”

话音刚落,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连张姐脸上那职业性的笑容都僵住了。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我叫苏静,今年五十六岁,退休前是重点高中的语文老师。老伴走了快十年了,女儿方悦也成了家。我这辈子,什么苦没吃过,但人活一张脸,到了这个岁数,我不想凑合,更不想扶贫。

而这一切,都源于三个月前,女儿跟我的一次谈话。

那天,女儿方悦下班后特意来看我,还带了我最爱吃的榴莲。我心里清楚,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妈,您一个人在家,我跟老公商量了下,还是觉得您得找个伴儿。”方悦一边给我剥榴莲,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我没作声,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这十年,我不是没想过,但总觉得遇不到合适的。我身高一米七,退休了也天天练瑜伽,身段保持得比很多年轻人都好。在学校里当老师,身上那股书卷气,是很多同龄女人没有的。我凭什么要去找个油腻邋遢的老头子,伺候他吃喝拉撒?

“妈,我知道您眼光高。可人嘛,到了这个年纪,图的不就是个知冷知热,生病了身边有个人递杯水吗?”

女儿的话,说到了我的痛处。去年冬天,我得了重感冒,半夜发烧到三十九度,浑身骨头缝里都疼。我挣扎着想去倒杯水,结果头一晕,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那一刻,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看着天花板,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种孤独和无助,是再多的退休金和再大的房子都填补不了的。

“行,我找。”我下了决心,“但我有我的条件,达不到的,我宁可一个人过。”

于是,就有了婚姻介绍所里那一幕。张姐送走那几个被我“吓”跑的男人,一脸为难地坐到我旁边:“苏老师,您这条件……说句不好听的,别说咱们这个小城市,就是去省城,也难找啊。符合您这条件的男人,人家能看上咱们这半老婆子吗?”

“张姐,话不能这么说。”我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反驳,“我自身条件也不差。我有房有退休金,不图男人什么,我只是不想我的生活质量因为再婚而下降。这有错吗?”

张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好答应再帮我物色物色。

第一个见面的对象,叫高明,是个退休的工程师。张姐把他夸得天花乱坠,说他完全符合我的标准。退休金一万二,市中心有套一百五十平的复式楼,开的是一辆三十多万的德系车。我心里挺满意,特意挑了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见面。

高明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穿着熨帖的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可一开口,就让我皱了眉头。他几乎没正眼看过我,一直在低头看手机回信息,嘴里却说着:“苏老师,你的情况张姐都跟我说了。你放心,你要是跟我,物质上亏待不了你。家里的家务你得全包,我这人,手是用来搞研究的,不是干粗活的。”

我心里冷笑一声,耐着性子问:“高工,冒昧问一句,您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他头也不抬:“爱好?赚钱算吗?哦,对了,我还喜欢看新闻联播。”

我点的牛排端了上来,他瞥了一眼,撇撇嘴:“一块肉卖这么贵,还不如家里炖锅猪蹄实在。”说完,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呷了一口里面的浓茶。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跟这家西餐厅的背景音乐一样,格格不-入。所谓的懂艺术,更是天方夜谭。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回去后,我直接跟张姐说,这人不行,太没品位。张姐叹了口气,说:“苏老师,品位这东西能当饭吃吗?老高这条件,多少人抢着要呢。”

我不信邪。接下来,我又见了好几个。有的是个暴发户,浑身大金链子,张口闭口就是自己有多少套房,话里话外暗示我只要跟他,就能过上阔太太的生活,但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有的倒是挺有文化,是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可聊起天来才发现,他想找的不是老伴,是个免费的保姆加学术助理,帮他整理书稿,照顾他起居。

一次次的失望,让我心里那股劲儿也泄了大半。方悦来看我,见我闷闷不乐,劝道:“妈,要不咱把条件放宽点?人无完人,您那十条,跟十字全能冠军似的,太难了。”

“我没错!”我固执地说,“是他们配不上我。找不到就算了,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的孤单却越来越重。我开始失眠,晚上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觉得这屋子冷得像冰窖。白天,我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去参加各种活动,老年大学的书法班、社区的合唱团,我想用忙碌把那种空虚感挤走。

就是在书法班上,我认识了老魏,魏建国。

老魏比我大四岁,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人。个子不高,微微有些驼背,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头发也花白了。他是厂里的退休技工,退休金听说才五千出头,住的还是老家属院的房子。按我的标准,他一条都不沾边。

我们一开始没什么交集,我写我的簪花小楷,他练他的颜体,井水不犯河水。我心里是有点瞧不上他的,觉得一个搞技术的,能懂什么书法艺术。

直到有一次,书法班组织去郊外采风。大巴车在半路上抛锚了,司机弄了半天也修不好,急得满头大汗。大家怨声载道,只有老魏,二话不说,脱了外套就钻到车底下去了。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他满身油污地钻出来,对司机说:“你试试。”司机一打火,车子居然发动了。

全车人都给他鼓掌,我看着他用黑乎乎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憨厚地笑着,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后来,接触慢慢多了起来。我发现老魏这人,话不多,但特别热心肠。谁家灯泡坏了,水管堵了,喊他一声,他拎着工具箱就去了,弄好了也不要钱,给包烟都不要。他喜欢养花,把家属院里一块没人管的荒地,愣是弄成了一个小花园,月季、菊花、兰花,一年四季都有花开。

有天下大雨,我从老年大学回家,忘了带伞,被困在门口。正发愁呢,就看到老魏打着一把大黑伞,蹚着水朝我走过来。“苏老师,没带伞吧?我送你回去。”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他却把伞的大半都倾向了我这边。那条回家的路不长,我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我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他。他不懂什么歌剧,但喜欢听收音机里的评书,听到兴起时,会跟着哈哈大笑;他没去过什么画展,但他会用灵巧的手,把飘落的银杏叶做成一朵朵漂亮的玫瑰花;他没有大房子,可他那个不大的家里,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阳台上的花草更是生机勃勃。

真正让我放下所有防备的,是我家厨房的水管爆了。那天是周末,女儿一家出去旅游了。水喷得到处都是,我一个女人家,急得团团转,给物业打电话,说维修师傅要下午才能来。手足无措间,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老魏。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他打了电话。没想到,十分钟不到,他就拎着工具箱跑来了,裤腿上还沾着泥,显然是在侍弄他的花园。他二话不说,关了总阀,三下五除二就把漏水的管子给换好了。水停了,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浑身湿透的老魏,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老魏,太谢谢你了,多少钱,我给你。”

他摆摆手,笑着说:“苏老师,你这就见外了。邻里邻居的,搭把手的事儿。你要是真过意不去,给我沏杯热茶就行。”

我给他泡了最好的龙井,看着他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拘束地喝着茶,跟我聊着他年轻时在厂里当学徒的趣事。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跟一个男人聊天了。他身上没有高明的傲慢,没有暴发户的俗气,也没有那个教授的精于算计。他就是他,一个普普通通,却让人觉得踏实、可靠的男人。

那天之后,我们走得更近了。他会把他种的最新鲜的蔬菜给我送来,我也会做了好吃的点心,让方悦给他带过去。方悦看出了苗头,偷偷问我:“妈,您那十个条件呢?”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十个条件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和老魏的事,很快就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介绍人张姐碰到我,酸溜溜地说:“哎哟,苏老师,您可真会挑。放着那么多条件好的不要,偏偏挑了个老魏。他那条件,跟你那十条可一条都不沾边啊!”

周围几个老姐妹也看着我,眼神里有好奇,有不解,甚至有一丝嘲笑。

我挺直了背,像从前一样,优雅地笑了。我看着张姐,一字一句地说:“张姐,你错了。我现在找老伴,也有十个条件,不过是新的。”

“第一,人要热心肠,不能自私自利;第二,吵架了得先低头,不能跟我较真;第三,我做的饭,不管好不好吃,都得说好吃;第四,身体得好,能陪我散步爬山;第五,得有点生活情趣,能把日子过得有滋味;第六,得对我女儿好,真心当一家人;第七,手要巧,家里的东西坏了得会修;第八,得爱干净,不能邋里邋遢;第九,要诚实,不能有花花肠子;第十,也是最重要的,”我顿了顿,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不远处正提着菜篮子,笑呵呵看着我的老魏身上,“他看我的眼神里,得有光。”

我说完,整个场面又一次寂静了。但这一次,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因为一种说不出的动容。张姐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老魏走了过来,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包,对我说:“走吧,回家。今天买了你爱吃的鱼,我给你做红烧的。”

我点点头,挽住他的胳膊。夕阳下,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我心里无比清楚,我没有降低我的标准,我只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那些关于房子、车子、退休金的条款,不过是冰冷的数据,而我现在拥有的这十个新条件,每一条,都带着温度。

来源:悟已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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