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隐婚十年的影帝丈夫,在片场养了朵年轻的小白花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4 06:55 1

摘要:新剧发布会上,向来“零绯闻”的季晏礼,口袋中却掉出粉色包装的“热感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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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隐婚十年的影帝丈夫,在片场养了朵年轻的小白花。

女孩刚上大学,一身廉价戏服也遮不住那张五分像我的眉眼。

新剧发布会上,向来“零绯闻”的季晏礼,口袋中却掉出粉色包装的“热感超薄”。

而我和他从来只用医院开的抗过敏款。

我发疯冲进后台,季晏礼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

他漫不经心地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

“签下它,沈导那三部戏的资源我会给你,管好自己的嘴巴。”

“许知遥,你已经不年轻了,就别再任性了。”

我撕了协议,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追加条件。

当晚,我的高清果照突然在全网传播,谈好的高奢代言全飞了,并向我索要巨额赔偿。

季晏礼为了防止我胡说,让人割断我的声带。

爸妈不堪网暴,在我面前跳楼身亡。

我浑浑噩噩出门时,被极端粉丝开车碾成了肉泥。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发现“粉色热感超薄”的那一天。

我平静地将那盒计划生育神器放回他的西装口袋,当着他的面删光了所有合照。

三天后,海边找到我的遗书和一只高跟鞋——而季晏礼却疯了。

......

“许姐,这周场次表上明明没有季晏礼的名字,可他却天天泡在片场,像着了魔似的盯着监视器。”

经纪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我浑身一颤——

这熟悉的对话,让我确信自己真的重生了。

上辈子,当我发现季晏礼越来越频繁地夜不归宿时,曾让经纪人暗中帮忙留意。

结果却发现,这一年来他推掉了所有片约,却成天泡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剧组里。

更诡异的是,他的行程表和一个新人的行踪百分百重合。

“许姐,您...要不要过来看看?”经纪人试探着问,“现在过来的话,应该还能碰上...”

“不用了。”

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他。

恍惚间,我又看见爸妈在我面前跳楼的血色,感受到车轮碾过身体时撕心裂肺的痛楚——

那些记忆让我浑身战栗。

这一世重来,我绝不会再走前世的老路。

“麻烦你了,以后都不用留意季晏礼了。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我顿了顿,又补充道:

“对了,上次说的那个限量版爱马仕,明天我让人送给你。”

“哎呀许姐太客气了!您放心,我明白的......”

挂断电话,我缓缓站起身,环顾着这个充满回忆的别墅。

目光落在壁炉上的合影——二十四岁的季晏礼搂着我的腰,在金马奖后台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时他刚拿到第一个影帝,在获奖感言时突然对着镜头说:“遥遥,这片星空分你一半。”

象牙白的相框边沿已经有些泛黄,就像我们曾经纯粹的感情。

记得有年冬天拍戏,他连夜开车三百公里,就为给我送一碗大学时常吃的酒酿圆子。

后来他在采访中说:“遇到知遥之前,我连怎么笑都是剧本教的。”

然而世事无常,当我们在名利场越爬越高,金马奖台上的誓言却越来越远。

我们忙着辗转各个剧组拍戏,有时连春节都只能在视频通话里相见。

直到三十二岁那年,他在杀青宴上喝醉,抱着我说想要个孩子。

于是我推掉了正在筹备的跨国合拍项目,开始调理身体备孕。

可他却接下了那部要去非洲取景的大制作,一去就是两年。

“遥遥,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

命运的齿轮就这样悄然转动,将我们推向谁都不曾预料的深渊。

他在非洲的星空下认识了初出茅庐的林笙。

据说是在片场停电的夜晚,女孩用手机打着光,为他念完了整场戏的台词。

后来他在视频里笑着说:“遥遥,她念台词的方式很像当年的你。”

我为他熄灭自己的星光,他却在那片陌生的银河里,找到了我的替代品。

就像沙漠里突如其来的沙暴,等反应过来时,早已迷失了归途。

上辈子,他像是着了魔般追逐着那个女孩,仿佛找回了早已消逝的少年意气。

片场里总能听见他的笑声,眼睛里重新盛满星光,连媒体都在惊叹“季影帝迎来事业第二春”。

可当我拿着他们亲密的照片质问他时,他只冷冷地甩下一句:

“离婚吧,条件你提。”

直到被他的粉丝撞死那一刻,我才明白,

原来他的心早已偏离了轨道,驶向了另一片星空。

所以这一世,我平静地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拟一份离婚协议,对,越快越好!”

既然他的真心已经另有所属,那我便成全他们。

我原以为,只要主动退出这场三角戏码,就能避开前世的血光之灾。

可没想到,片刻之后,季晏礼便踹开了家门。

他双眼赤红地掐住我的脖子:“许知遥,是不是你干的?你怎么敢这样对笙笙?”


2

我拼命掰着他铁钳般的手指,窒息感让眼前阵阵发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明这一世我选择成全,甚至刻意避开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不该正在片场研究那盒粉红色的“热感超薄”吗?

“别装了!”他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你不就是发现了她的存在,又舍不得季太太的身份?”

“收买工作人员用特效烟花伤人?许知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了?”

他的手指骤然收紧,我听见自己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眼前开始闪现白光。

我拼命抓挠着他的手臂,从窒息的痛苦中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季晏礼猛地甩开手,我跌倒在地还没缓过气来,就被两个保镖粗暴地捆起来。

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我抓皱的袖口:

“许知遥,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分钟,交代清楚。”

“否则......就别怪我对岳爸妈不敬了。”

我猛地抬头,眼底猩红:“你敢!”

因为爱我,爸妈待他如亲子。

他拍第一部戏时资金短缺,是爸爸抵押了老宅;

他拍戏受伤时,是妈妈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

前世爸妈坠楼时扭曲的身影在眼前闪现,我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让我清醒。

这一世,我宁可魂飞魄散,也绝不让历史重演。

我跪在地上,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声音卑微到尘埃里:

“晏礼...看在我们相识十年、结婚三年的情分上,你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我真的没有伤害林笙,我连离婚协议都签好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齐律师...”

我慌乱地想要自证。

可季晏礼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眼神冰冷。

“欲擒故纵?许知遥,我太了解你了。你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让出季太太的位置?”

“是不是要我把岳爸妈请来,你才肯说实话?嗯?”

季晏礼掏出打火机,点燃后猛地按在我手臂上。

皮肉烧焦的气味顿时弥漫,我疼得发抖,他却纹丝不动。

“现在知道疼了?做恶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我疼得冷汗直流:“真的...不是我...”

“还嘴硬?除了你,谁会针对她?笙笙受的伤,你得百倍偿还。”

火苗持续灼烧了整整三分钟,直到我皮肤冒出肉香他才松手。

我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季晏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冰冷。

“你知道笙笙对我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要动她?”

“说话!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绝望地摇头,喉咙嘶哑:

“我真的没有...你与其在这里折磨我,不如...多派些人手去保护她...”

季晏礼沉默片刻,突然对保镖冷声道:“去把许家二老请来。”

我呼吸一滞,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爸妈本该在飞往马尔代夫的航班上,此刻却被保镖押着走进来,脸上还带着旅途的疲惫与困惑。

“遥遥?”妈妈看见我跪在地上的模样,声音都变了调,“这是怎么了?”

她想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我死死咬住嘴唇,用尽全身力气把眼泪逼回去,扑到季晏礼脚边: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林笙...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你要我这条命都行,求你放了他们...”

季晏礼却依旧无动于衷,冷漠地俯视着我。

情绪激动之下,我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抵住自己的喉咙:

“我用这条命发誓!如果我伤害过林笙,就让我血溅当场不得好死!”

刀刃在皮肤上压出一道血痕,泪水终于决堤。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最信赖的人吗?说就算山崩地裂,你也会站在我身后...”

“我什么都不要了...季太太的身份不要了...我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再碍你的眼...”

季晏礼眉头微蹙,似乎被我的决绝震动。

就在他刚要开口时,助理突然慌张地冲进来:

“季老师!医院刚来电话,林小姐手臂灼伤面积达 30%,已经出现感染症状!医生说...说必须立即植皮,否则会留下永久性疤痕...”

“林小姐疼得昏过去三次了......”

季晏礼刚要缓和的神色骤然结冰。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墙上:

“听见了吗?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转头对保镖厉声道:

“把许家二老绑起来!立刻安排直升机,送他们去公海——”

他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刀:

“季晏礼,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认错。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变成孤儿。”

我满心绝望,疲惫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

如果他敢再伤害我爸妈一次,我就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正当保镖粗暴地架起我爸妈时,助理又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季总!林小姐疼得直哭,医生打了三针镇痛剂都止不住...她跑到天台上喊着要见您...”


3

季晏礼粗暴地拖拽着我来到医院。

只见林笙正摇摇欲坠地站在天台边缘。

她泪眼婆娑地回望我们,举起缠满纱布的手臂。

“季老师...都是我不好...这伤...是我活该...”

“我知道自己很卑鄙...明明许老师才是您的妻子,我却控制不住这颗心...”

“每次见到您,我都告诉自己该远离的...可是...”

“现在报应来了...就让我用这条命赎罪吧!”

她说着要往边缘迈步,却几次都没能成功越过栏杆。

就在她第三次尝试时,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踉跄着往后倒去——

季晏礼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将她拽进怀里。

他双臂死死箍住她的腰身,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在怀里。

“你怎么这么傻!”

林笙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哭得梨花带雨:

“放开我...让我去死...”

我站在不远处,冷风灌进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

曾经我以为,季晏礼天生就是那样冷淡疏离的人——

直到此刻,亲眼看着他为另一个人方寸大乱,为另一个人红了眼眶。

心脏传来钝痛,像是有人拿着钝刀,一下下地剐着血肉。

原来他的爱从未消失,只是转移了对象。

忽然想起,之前季晏礼回家时曾随口提过:

“组里有个新人挺不容易的,总被场务刁难。”

当时我正在给他熨烫明天要穿的衬衫,还温声劝道:

“新人都不容易,你多照顾些......”

多可笑啊。

我体贴地为他解忧,他却把我的善良当作纵容的借口。

我亲手为他熨平每一道褶皱,他却在我熨好的衬衫下,为别人心跳加速。

他一遍遍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受惊的小动物,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别怕,有我在......”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林笙靠在他怀里抽泣,突然“惊慌”地看向我:

“对不起许老师,我......”

“你不用跟她道歉!”

季晏礼猛地打断,转头看向我时眼神瞬间结冰。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情不自禁把你拽进这场宿命。”

“遇见你不是意外,是老天给我的恩赐。”

说着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以后别再犯傻,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话音刚落,林笙突然从他怀中挣扎着滑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许老师,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可我实在控制不住这颗心...我欠您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但求您...求您...”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

“求我什么?求我把季晏礼让给你?求我自愿退出成全你们?”

他的心早就不在我这儿了。起初或许只是怜惜,可天长日久下来,早已刻下深深的烙印。

这次,他真的对她真心。

季晏礼闻言慌乱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自己痴心妄想...许老师,我不求名分的...”

“只要能够陪在季老师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俯身凑近她耳畔,声音轻得只有我们能听见:

“放心,三天后我就会飞去国外——永远不再回来。”

“到时候,你就能成为梦寐以求的季太太了...

林笙听了惊呼一声,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身子猛地一颤,摔倒在地。

雨水浸透了绷带,渗入还未愈合的伤口,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季晏礼手忙脚乱地抱起林笙,像捧着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笙笙别怕,医生马上就来..”

又转头凌厉地瞪向我:“你对她说了什么?”

“季老师!林小姐的伤口收到污染有感染的趋势,需要立即植皮手术......”

季晏礼一把掐住我手腕,力道狠厉:

“许知遥,你把笙笙害成这样,就该用你的皮来还!”

我拼命挣脱他的钳制。

“她的伤与我无关!是她自己不好好治疗才会恶化!凭什么要我来偿还?!”

“我已经决定放弃一切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回来...你们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季晏礼却冷笑一声,眼神阴鸷:“作完恶就想逃?”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带走!今天这皮,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


4

我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

“季晏礼!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季晏礼眼中猩红一片,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墙上:

“发疯?那你刚又对笙笙做了什么?”

我被他掐得眼前发黑,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寒意——

自从季晏礼受伤,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认定是我的错。

他粗暴地拖着我穿过走廊,一脚踹开手术室大门:

“把她绑好!”

保镖立即将我死死固定在手术台上。

“笙笙手臂需要移植 12 平方厘米的皮肤。”

他冰冷地报出数字,手指突然抚上我的脸颊,

“这里的皮肤最嫩,最合适。”

“不...季晏礼你疯了...”

我惊恐地摇头,却见他已转身对医生下令:“现在就开始,不用麻醉。”

手术刀冰冷的触感贴上脸颊的瞬间,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刀尖刺入皮肤的刹那,难以形容的剧痛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浸透了衣领。

我疼得几乎昏厥,却听见他恶魔般的声音:

“这才第一刀,好好感受你作恶的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我的左脸已经血肉模糊,温热的血液不断顺着下颌滴落。

季晏礼却满意地审视着那片被剥下的皮肤,轻描淡写道:

“虽然边缘不够平整,但给笙笙用......倒也凑合。”

剧痛让我的视线阵阵发黑,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凉——

上一世受尽折磨,至少还能怪自己眼盲心瞎、固执不肯放手。

可这一世,我明明已经步步退让,只想远远逃离,为什么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季晏礼粗暴地拽起虚弱的我,拖到林笙病床前。

林笙正梨花带雨地靠在床头,见他进来立刻红了眼眶:

“季老师...我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

他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转头对我却瞬间变脸。

“跪下!给笙笙道歉!”

我踉跄着站稳,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季晏礼突然一把掀开林笙的衣袖——

原本纤细的手臂此刻缠满渗血的纱布。

“这么热的天,烟花灼伤的痛苦你根本想象不到!”

他声音发抖,“稍有不慎就会感染致命!”

“我没有...”我难以置信地摇头,“我从来没有到过那个片场,也没有和任何工作人员有过联系!”

“许老师!”林笙的助理突然冲进来打断,眼中满是愤恨,

“您何必装糊涂?要不是您买通工作人员加大剂量,笙笙怎么会......”

“笙笙这么单纯的人,处处为您着想,生怕让您不痛快...她可从来没惦记过您季太太的位子...”

“许老师好歹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就容不下一个真心爱慕季老师的小姑娘呢?她可从来没想过跟您争什么~”

我被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想要解释却又如鲠在喉。

这时林笙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抽泣着拉住季晏礼的衣袖:

“季、季老师...嗝...你别听小陈乱说...”

她哭到打嗝还在拼命摇头,

“我、我相信许老师...嗝...这一切一定只是个巧合,和许老师无关...”

季晏礼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送夫人回房休息。”

等医护人员搀扶着林笙刚离开,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冻结。

“把高压水枪推过来!”

助理立刻推来一台工业级高压清洗机,储水箱里灌满了盐水。

季晏礼亲手将压力阀拧到最大值,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让这高压盐水,替你洗清满心的污浊。”

话音未落,他猛地按下开关——

“啊——!!!”

高压盐水如利刃般冲刷在我的伤口上,瞬间将本就血肉模糊的脸冲得皮开肉绽。

露出底下猩红的肌肉组织和颤动的神经血管。

几个年轻护士当场瘫软在地,有个实习医生直接转身呕吐起来。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却仍能感受到高压水流在肌肉上冲刷的剧痛。

每一次水柱冲击,都像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神经最深处。

我艰难地抬起头,血水模糊的视线里,季晏礼的身影已然扭曲。

用尽最后的力气,我嘶哑道:

“季晏礼...以你对我的了解...我许知遥...会是使这种阴招的人吗?”

“我这一生...何曾...做过...背后伤人的事...”

季晏礼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化为更深的厌恶。

他别过脸去,声音冷硬:

“嫉妒会让人疯狂。你现在做出什么事......都不意外。”

季晏礼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去,我终因剧痛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脸上缠满厚厚的纱布。

“换药了。”护士轻声道,眼里满是怜悯。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护士每天来换药时,眼中总带着欲言又止的怜悯。

我时常能听见她们在走廊的窃窃私语: “林小姐不过是手臂上蹭破点皮,连纱布都不用包...季先生就急的抛下所有”

“可季太太这脸...被高压水枪活活冲掉了几层肉...伤口深得都能看见颧骨了...”

“要不是她身体素质过硬,这种程度的感染和高烧早就要了命。”

“真是可怜,她住院这些天,季先生一次都没露过面...”

我沉默地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缠满纱布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爸妈红着眼圈走了进来。

妈妈颤抖的手抚上我缠满纱布的脸,眼泪终于决堤:

“当初就不该让你嫁给他...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扯出一抹苍白的笑,

“我没事,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错误......很快就能彻底抹去了。”

手机突然震动,签证获批的短信映入眼帘。

爸爸默默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推到床边:

“重要证件和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

机场出发大厅里,爸妈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妈妈终于忍不住拉住我的手:“遥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摇摇头轻笑,目光坚定,

“我不后悔,若真要说遗憾...只恨没能早些看透,早些抽身。”

换登机牌时,工作人员好奇地问:

“女士,您不回头再看看吗?”

我沉默地递出护照。

飞机腾空。

这次,我终于把痴心妄想的自己,永远留在了原地。


5

与此同时,季晏礼正寸步不离地守在林笙病床前。

他亲手为她涂抹着昂贵的祛疤膏,连最细微的伤痕都要反复检查。

“季老师,林小姐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医生恭敬地汇报。

季晏礼语气轻快:“这么值得庆祝的事,当然要办个派对。”

转头对助理吩咐:

“去准备最好的香槟,把顶楼宴会厅布置起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笙笙恢复得有多好。”

林笙轻抚着光洁如初的手臂,突然委屈地咬唇。

“季老师,我的伤虽然好了...可这右手总使不上力呢,连粉底都抹不匀...”

“待会宾客们看到我这么邋遢肯定会笑我的......要不还是算了吧”

季晏礼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转头对助理吩咐:

“给许知遥打电话,她手艺最好,让她来给笙笙化妆。”

助理犹豫地放下电话:“季总,太太的号码......显示是空号。”

季晏礼眉头一皱,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空号?”

“她又搞什么把戏?设置呼叫转移还是改了铃声?”

唯独依偎在他身旁的林笙,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要不...我们回去看看吧?许老师这么久没消息...我担心她会不会...”

“会不会已经心灰意冷......离开这里了?”

季晏礼唇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修长的手指正仔细地为林笙系着蝴蝶结:

“离开?她那么爱我,能去哪?”

“许知遥那种女人要强得很......不过是脸上留了疤,没脸见人罢了。”

“等她自己想通了,自然又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回来。”

林笙突然环住季晏礼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闷闷道:

“如果...如果许老师真的不回来了...”

“你会不会......娶我?”

季晏礼明显一怔,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瞎想什么。”

“许知遥没了我活不下去的,我的心是你的就够了,季太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林笙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他口口声声的爱,竟连一个名分都不愿给。

但转瞬又挤出甜笑:“我只要季老师的心就够了~”

只是眼底的暗芒越发幽深。

三日后,助理捧着快递盒匆匆走来:“季总,有份快件需要您亲自签收。”

“又搞什么把戏?”季晏礼不耐烦地撕开包裹,当看清那张离婚证时,猛地将它摔在桌上:

“为了引起注意连伪造证件都用上了?”

“已经核实过了,”助理低声道,“民政局系统显示...这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

他一把揪住助理衣领,额角青筋暴起,

“当事人不在场怎么可能......”

来源:雪梨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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