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偷住我1亿别墅,宴会上我叫来老公:娶小老婆为什么刷我副卡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5 01:31 1

摘要:照片里,一个年轻女孩穿着真丝睡袍,端着红酒杯,背景是我亲自挑选的意大利进口沙发,和窗外璀璨的江景。

凌晨两点四十二分,我还在公司改图。

空调冷气开得像不要钱,吹得我后颈发凉。

空气里是打印机墨粉和速溶咖啡混合的苦味。

手机嗡地一震,是闺蜜发来的截图。

“婉婉,你看,这不是你家那套看江的别墅吗?”

我点开。

照片里,一个年轻女孩穿着真丝睡袍,端着红酒杯,背景是我亲自挑选的意大利进口沙发,和窗外璀璨的江景。

她配文:“新家的第一个夜晚,有风,有酒,有美梦。”

这个女孩,我认识。

姜悦。

我上个月刚离职的助理。

我放大图片,指尖冰凉。

她身后那个青花瓷瓶,是我去年在景德镇亲自看着老师傅烧出来的,全世界独一个。

这绝对是我的房子。

我给她发的遣散费,够她买下那只瓶子的一块碎片吗?

荒谬感像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清醒了一点。

地下车库空旷得能听见回声。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哒,哒,哒,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解锁时,车灯闪了两下,照亮了前方一小片潮湿的地面。

我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

姜悦那张脸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刚来公司时,怯生生的,叫我“林老师”,说我是她的偶像。

我带她见客户,教她画图,甚至把我压箱底的供应商资源都介绍给她。

我以为我是在培养接班人。

原来是在给我的房子,培养新的女主人?

我一脚油门踩下去,引擎的轰鸣声总算盖过了脑子里的嗡嗡声。

去“揽云”别墅区的路,我熟得闭着眼都能开。

那是我送给自己的三十岁礼物,一亿两千万,一分一毫都是我亲手画图、一张一张单子磕下来的。

沈舟,我老公,当时还笑我,说我一个女人,买这么大的房子干嘛,像个冷清的堡垒。

现在,我的堡垒里,住进了别人。

讽刺。

车开到门口,保安亭的灯光昏黄。

老张探出头,看见我的车牌,立马笑着按了起降杆。

“林小姐,这么晚回来啊?”

他的笑容里没有一丝意外。

我心里咯噔一下。

车子滑进院子,我看见了。

主卧的灯,亮着。

那盏我特意从佛罗伦萨淘回来的手作羽毛灯,正散发着暧-昧的暖光。

那盏灯,只有我和沈舟知道开关在哪里。

我熄了火,坐在车里,手脚冰凉。

院子里那棵我亲手种下的桂花树,在夜风里摇晃,影子像鬼魅。

我该怎么办?

冲进去,像个泼妇一样把她揪出来?

还是打电话给沈舟,听他编一个“朋友暂住”的鬼话?

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闺蜜的聊天界面。

她又发来一条:“这女的谁啊?看着有点眼熟。”

我没回。

我只是死死盯着那扇亮灯的窗户。

突然,窗帘动了一下。

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前,是个男人的轮廓。

高大,挺拔。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那是沈舟。

我抓起副驾上的平板,点开一个我几乎从不看的APP。

一个家庭安防系统,当初装修时装的,沈舟说没必要,纯属浪费钱。

现在,我无比庆幸自己的“浪费”。

我点开主卧的实时监控。

加载的圆圈转了两秒,画面跳了出来。

画质清晰得残忍。

沈舟穿着浴袍,正从背后抱着同样穿着浴袍的姜悦。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镜子,笑着说些什么。

姜悦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女主人的安然与得意。

我的手在抖。

平板“啪”地一声掉在座椅上。

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像个破风箱。

我推开车门,晚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我没有直接冲向大门。

我绕到了花园的侧面,那里有一扇落地窗,是我设计的茶室。

我记得这扇窗的锁,有个小毛病。

我从包里摸出一张废弃的会员卡,插进窗缝,轻轻一撬。

“咔哒。”

锁开了。

屋里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甜腻得发慌。

混合着红酒和……食物的味道。

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客厅的餐桌上,杯盘狼藉。

两只高脚杯,一瓶喝了一半的拉菲,还有几碟吃剩的菜。

我走近,看清了。

是我最喜欢的那家私房菜馆的外卖。

沈舟知道我最近忙项目,特意说过两天带我去吃。

原来是点给别人吃了。

真是体贴。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一步步走上二楼。

楼梯上铺着的地毯,是我从土耳其空运回来的,踩上去悄无声息。

越靠近主卧,说话声越清晰。

“……阿舟,林姐她不会突然回来吧?”是姜悦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担忧。

“怕什么?”沈舟的声音懒洋洋的,“她那个项目忙疯了,这半个月都睡在公司。我还能不了解她?”

“再说,就算回来了又怎么样?”

“这房子写的是我们俩的名字,你住进来,天经地义。”

我停在主卧门口。

手扶着冰冷的门框。

房子写着我们俩的名字?

我气得发抖。

这栋别墅,房本上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只有我林婉一个人的名字!

他可真敢说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巨浪。

我没推门。

我转身,走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衣帽间是独立的,和主卧相通,但也有一个单独的门。

我推开门。

一整面墙,原本挂着我当季的衣服,现在,全换了。

全是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衣服。

尺码比我小一号。

风格,是我最看不上的那种“纯欲风”。

我的爱马仕铂金包,被随意地塞在角落,旁边放着一个姜悦的帆布袋。

梳妆台上,我的海蓝之谜,被挤到一边。

C位摆着一套我没见过的日系护肤品。

更可笑的是,我的结婚照,被翻了个面,扣在桌上。

好像生怕沾了什么晦气。

我拉开一个抽屉。

里面是我收藏的珠宝。

我一眼就看到,我妈送我的那条祖母绿项链的丝绒盒子,是空的。

那条项链,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我气血上涌,差点没站稳。

我扶着梳妆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惨白,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我有多久没好好看过自己了?

为了那个该死的项目,为了我们所谓的“未来”,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陀螺。

而我的丈夫,正拿着我的钱,在我的房子里,和我的前助理,共度良宵。

我听见主卧里传来姜悦的笑声。

“阿舟,你对我真好。下周那个慈善晚宴,我穿什么去啊?我可不想给您丢人。”

“放心,”沈舟的声音带着宠溺,“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明天就送到。”

“刷的谁的卡呀?”

“废话,当然是刷你林姐的副卡。”

沈舟笑得格外开怀。

“她挣那么多钱,我不帮她花,她放着都发霉了。这叫促进经济内循环。”

我再也听不下去。

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找到了沈舟的号码。

但我没有打过去。

我打开了手机银行。

找到我的信用卡账户,点进那张我给沈舟的、额度三百万的副卡。

冻结。

确认。

一秒钟都不到。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

我该走了。

留在这里,等他们发现我,然后上演一出原配抓奸的八点档戏码吗?

太难看了。

我林婉,输,也要输得体面。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离开前,我做了一件事。

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张被扣下的结婚照。

照片上,我笑得一脸幸福,沈舟英俊温柔。

我把它重新翻过来,端端正正地摆在梳理台的正中央。

然后,我拿起旁边姜悦那瓶最贵的精华液。

拧开盖子。

一滴一滴,精准地浇在了沈舟那张虚伪的笑脸上。

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原路返回,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回到车里,我趴在方向盘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是为了那个男人。

是为了这几年瞎了眼的自己。

天快亮的时候,我回了市区另一套小公寓。

这是我婚前买的,沈舟一直嫌小,从没来过。

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需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手机响了。

是沈舟。

我看着那个名字跳动,心里一片冰冷。

我挂断了。

他立刻又打了过来。

我再次挂断。

第三次,他发来了微信。

“婉婉,怎么不接电话?副卡怎么回事?我这边支付失败了。”

语气里,已经带了点质问。

我看着那行字,冷笑。

这才哪到哪儿。

我回了四个字:“没钱,停了。”

他那边沉默了很久。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的电话又来了。

这次我接了。

“林婉!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失去了伪装的温柔,变得暴躁。

“字面意思。”我的声音很平静。

“你发什么疯?我这边正要给客户结款,你把卡停了,我的脸往哪儿搁?”

客户?

是给姜悦买晚礼服的客户吗?

“你的脸,不是你自己丢的吗?”我淡淡地说。

电话那头,沈舟愣住了。

“婉婉,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他语气软了下来,开始试探。

“我应该听说什么?”我反问。

“没什么,就是你那个前助理姜悦,家里出了点事,没地方住,我让她去揽云那边暂住几天。我想着你反正也不回去,就没跟你说。”

他开始编了。

编得那么熟练,那么自然。

“哦?是吗?”我说,“她家出了什么事,需要住进我的主卧,用我的浴袍,睡我的床?”

沈舟彻底沉默了。

电话里,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婉婉,你……你回去了?”

“沈舟,”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准备好收律师函吧。”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拉黑。

一气呵成。

世界清净了。

我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手终于不抖了。

接下来,是战斗。

我需要一个好律师。

我翻遍了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名字:张璐。

我大学时的学姐,现在是圈内有名的离婚律师,以快准狠著称。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张学姐,我是林婉。”

“婉婉?”张璐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不像刚睡醒,“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我想离婚。”我说。

张璐那边顿了一下。

“沈舟?”

“嗯。”

“好。下午两点,来我律所。带上你的身份证、结婚证,以及所有你能找到的财产证明。”

她没有一句废话。

专业,且高效。

我喜欢。

下午一点五十分,我到了张璐的律所。

她比读书时更干练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眼神锋利得像手术刀。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言简意赅地告诉了她。

她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别墅的房本,确定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她问。

“确定。”

“购买时的资金流水,能证明全部来源于你的个人账户吗?”

“能。我所有项目款项都有记录。”

“很好。”张璐点点头,“这是关键。婚前财产,加上你能证明是个人出资购买,这栋别墅,他一分钱也别想拿走。”

我松了셔口气。

“那……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呢?他的公司,我也有投钱。”

张璐的表情严肃起来。

“这是最麻烦的部分。他公司的账目,你有了解吗?”

我摇摇头。

沈舟的公司是做新媒体营销的,他说隔行如隔山,让我别操心。

我当时还觉得他体谅我工作忙。

现在想来,他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他在拿我的钱填多大的窟窿。

“他让你签过任何担保或者连带责任的文件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

好像……有过。

有一次他喝多了,半夜回来,拿了一份文件,说是公司扩大规模需要走的流程,让我签字。

我当时困得不行,看他一脸疲惫,就没多想……

我的心沉了下去。

张璐看着我的脸色,就明白了。

“林婉,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他很可能,已经把你们的共同财产,甚至你的个人财产,都和他的公司债务捆绑在了一起。”

“一旦他的公司暴雷,你,也跑不掉。”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不仅要被小三鹊巢鸠占,还可能要替渣男背上一屁股债?

凭什么!

“学姐,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别慌。”张璐递给我一杯水,“第一步,马上申请财产保全。冻结沈舟名下所有账户,防止他转移资产。”

“第二步,找个靠谱的会计师,查他公司的账。我们需要知道,窟窿到底有多大。”

“第三步,”她看着我,眼神异常坚定,“从现在开始,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要信。他发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签。”

我点点头,把她的话都记在心里。

从律所出来,天阴沉沉的。

就像我的心情。

我刚坐上车,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婉婉啊,你跟沈舟怎么回事啊?他都找到我这儿来了,说你闹脾气要离婚?”

我妈的语气充满焦虑。

“妈,这事儿您别管。”

“我怎么能不管!沈舟多好的孩子啊,你们俩结婚这几年,他对你、对我们家,哪点不好了?你别仗着自己能挣钱就作天作地!”

我听着电话那头我妈的数落,只觉得一阵无力。

在他们老一辈眼里,男人出轨是小事,离婚才是天大的丑闻。

“妈,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了。”我平静地说。

我妈沉默了。

过了半晌,她才小声说:“男人嘛,逢场作戏难免的。你得大度一点,把他拉回来才是正事。你这一闹,不是把他往外推吗?”

“大度?”我气笑了,“妈,那是我家,不是公共厕所,谁想来就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不想再跟我妈争辩。

“妈,我很累,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跟我作对。

晚上,我接到了我弟林安的电话。

“姐,你没事吧?我听咱妈说了。”

“没事。”

“真没事?”林安不信,“你等着,我马上到你那儿。”

半小时后,林安提着一大袋吃的,出现在我公寓门口。

他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盟友。

“姐,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跟他说了。

林安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沈舟这个王八蛋!我当初就觉得他不对劲,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你开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苦笑。

“有用!”林安眼睛一亮,“姐,你不是说他公司账目有问题吗?我是干嘛的?”

我愣了一下。

我弟是计算机专业的高材生,现在在一家网络安全公司工作。

“你想干嘛?这可是犯法的。”

“姐,什么叫犯法?我这是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林安拍着胸脯,“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就是进去看看,帮你找点证据。他要是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看着我弟义愤填膺的样子,我犹豫了。

我知道这是在走钢丝。

但张璐的话还在耳边。

如果我不主动出击,最后可能真的会人财两空。

“你有几成把握?”我问。

“七成。”林安说,“沈舟那公司,技术团队我看过,也就那样。给我三天时间。”

“好。”我下了决心,“需要什么,你跟我说。”

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像在打仗。

白天,我去公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项目到了收尾阶段,不能出任何岔子。

我的竞争对手安娜,像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天天在我身边打转。

“哎哟,林大设计师,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她阴阳怪气地说。

我懒得理她。

晚上,我回到公寓,和我弟林安一起,研究沈舟公司的财务漏洞。

林安不愧是专业的。

他很快就绕过了对方公司的防火墙。

屏幕上,一排排数据和报表看得我头晕眼花。

“姐,你看这里。”林安指着一个报表,“这是他们公司上半年的流水,进账和出账,几乎持平。但他却在这个季度,同时上了三个新项目。”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有别的资金来源。而且,这笔钱,没走公司的账。”

我的心一沉。

“再看这个。”林安又调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对赌协议。如果年底他们公司的新媒体矩阵粉丝量达不到五千万,他就要赔付投资方三倍的投资款。”

“三倍?那是多少钱?”

“五千万。”

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疯了吗?”

“为了拉投资,什么都敢赌呗。”林安撇撇嘴,“现在离年底还有三个月,他们总粉丝量还差两千多万。姐,他这是在走钢丝,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我明白了。

沈舟为什么这么急着从我这里搞钱。

他不是在发展事业。

他是在填一个无底洞。

而我,就是他最方便的提款机。

第三天晚上,林安有了重大发现。

“姐!快来看!”

我凑过去。

屏幕上是一份转账记录。

一笔三百万的款项,从一个香港的账户,打入了沈舟公司的一个关联子公司的账户。

而那个香港账户的持有人……

是我。

我什么时候在香港开过户?

“这是伪造的!”我立刻说。

“没错。”林安把我的身份证扫描件调了出来,“他用你的身份证复印件,找人代办的。流水做得很漂亮,看起来就像是你主动在支持他的事业。”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做高公司估值,也为了……如果将来出了事,可以把责任推到你这个‘投资人’身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得清清楚楚。

他不止要我的钱,他还要我的命!

“把这些证据,全部保存下来。”我咬着牙说。

“放心吧,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

“喂,是林婉林小姐吗?”一个怯生生的女声。

我皱了皱眉。

“我是。你是?”

“我……我是姜悦。”

我捏着手机的力道,瞬间加重。

“有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姐,我……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不!有的!”她急切地说,“是关于沈舟的!他……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被他骗了!”

我冷笑。

现在开始演苦肉计了?

“我没兴趣听。”

“林姐,求求你了!就十分钟!”她哭着说,“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你。你不来,我就不走。”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陷入了沉思。

她想干什么?

向我示威?还是真的有什么内情?

“姐,别去。”林安说,“这肯定是鸿门宴。”

我想了想,说:“不,我得去。”

“我要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我换了身衣服,化了个淡妆,遮住脸上的憔悴。

输人不输阵。

我到咖啡馆的时候,姜悦已经在了。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楚楚可怜。

和我那晚在监控里看到的、意气风发的女主人,判若两人。

她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绞着手指。

“林……林姐。”

我没说话,在她对面坐下,点了杯美式。

“说吧,什么事。”

她咬着嘴唇,眼圈红了。

“林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住进你家的。”

“是沈舟,他说你同意了的。他说你们感情早就破裂了,只是为了公司形象才没离婚。”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住进去了?”

“我……”她低下头,“我承认,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他对我太好了,他说会娶我,会给我一个家。”

“家?”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我的家,是你的家吗?”

姜悦的脸白了。

“林姐,我知道错了。我现在才知道,他是个骗子!他不止骗了你,也骗了我!”

“哦?”我挑了挑眉,“怎么说?”

“你把他的副卡停了之后,他就跟我翻脸了。”姜悦的声音带着恨意,“他说我就是个花瓶,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还说……还说如果不是看我长得有几分像你年轻的时候,他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

原来,我还是个参照物。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我赶出来了。”姜悦哭了出来,“我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别墅里,他连门都不让我进。林姐,我没地方去了。”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收留你?”我简直要被她蠢笑了。

“不是的!”她连忙摆手,“我是来提醒你的!沈舟他……他想转移资产!他要把公司卖给一个海外的基金,然后他自己拿着钱跑路!”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和林安查到的情况,对上了。

“你怎么知道?”

“我无意中听见他打电话。”姜悦说,“他还说,公司的债务,他早就用你的名义做了担保,就算公司破产,也只会清算你的资产!”

果然如此。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到了极点。

“林姐,我知道这些对你很重要。”姜悦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只有一个请求。”

“什么?”

“下周的慈善晚宴,你能不能……带我进去?”

我愣住了。

“你要去晚宴干什么?”

“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他!”姜悦咬着牙说,“他毁了我,我也要让他身败名裂!”

我看着她那张既天真又充满恨意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可悲。

她以为,在那种场合,“揭穿”一个男人,就能毁掉他?

太年轻了。

毁掉一个男人,尤其是沈舟那样的男人,靠的从来不是口水,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问。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不。”我摇摇头,“他只是我的前夫。而你,是插足我婚姻的第三者。”

“我们从来都不是盟友。”

姜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

“这是咖啡钱。至于你的东西,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一样都不会少你的。”

“至于沈舟,那是我的事。”

“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同情她?

没必要。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回到公司,我立刻给张璐打了电话,把姜悦说的情况告诉了她。

张璐的反应很快。

“如果他真的要转移资产跑路,那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

“晚宴是什么时候?”

“下周三。”

“好。”张璐说,“林婉,你听着。这场晚宴,你必须去。而且,要以胜利者的姿态去。”

“我们需要在这场晚宴上,把他彻底按死。”

“我需要你做什么?”

“把他引出来。”张璐说,“让他以为,你还想挽回。让他放松警惕。”

“然后,我会带着资产保全的裁定和经侦的人,一起‘到场祝贺’。”

我明白了。

这是一场引蛇出洞的戏。

而我,是那个诱饵。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主动”联系沈舟。

我给他发微信,说我想通了,不想离婚,是我们之间有误会。

沈舟一开始还端着架子。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我发了一张我在小公寓里吃泡面的照片过去。

“阿舟,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

我一边打这些字,一边恶心得想吐。

但为了最后的胜利,我忍了。

沈舟那边,显然很吃这一套。

他的态度慢慢软化了。

“看你表现吧。”

晚宴前一天,我给他打了电话。

“阿舟,明天的晚宴,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我的声音放得很柔。

他沉默了一会儿。

“好。”

“那你来接我?”

“不用了。”他说,“我直接去会场。你到了给我电话。”

他还是在防着我。

不过没关系。

只要他去,就行了。

晚宴当天,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好好地睡了一觉。

下午,我请了最好的造型师,为我打造了全场的造型。

我选了一件正红色的丝绒长裙,明艳,且充满攻击性。

妆容精致,红唇如火。

镜子里的我,光彩照人,仿佛脱胎换骨。

这才是林婉该有的样子。

我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是谁的提款机。

我是我自己的女王。

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宴会厅举行。

我到的时候,场内已经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一眼就看到了沈舟。

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谈笑风生,意气风发。

仿佛那些糟心事,都与他无关。

他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

他朝我走过来,习惯性地想揽我的腰。

我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

“婉婉,你今天真漂亮。”他很快掩饰过去,笑着说。

“是吗?”我微微一笑,“可能因为,快要解脱了,心情好吧。”

沈舟的笑容凝固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端起一杯香槟,和他碰了一下杯,“祝你,今晚玩得开心。”

我转身,走向人群。

安娜正和几个相熟的开发商聊天,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林婉?你还有心情来参加晚宴?”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为什么没心情?”我笑得比她更灿烂,“倒是你,听说你为了抢‘江畔一号’的单子,给甲方回扣了十个点?安娜,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安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圈子就这么大,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次做事前,记得把屁股擦干净。”

说完,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施施然地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对付这种人,就得一招制敌。

我游走在会场,和每一个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微笑,点头,寒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林婉,没有倒下。

我活得好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在等。

等张璐的信号。

晚上九点整,晚宴进入高潮。

主持人请沈舟上台,作为优秀青年企业家代表,发言。

沈舟整理了一下领带,春风满面地走上台。

他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晚上好。”

“很荣幸能站在这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身后,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场全开的张璐。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门口。

沈舟也愣在了台上,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请问,哪位是沈舟先生?”为首的警察,声音洪亮。

沈舟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张璐走到我身边,对我点点头。

好戏,开场了。

警察走上台,向沈舟出示了一份文件。

“沈舟先生,我们是经侦支队的。现在怀疑你涉嫌合同诈骗、职务侵占以及伪造金融票证,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几句话,像一颗炸雷,在安静的宴会厅里炸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

沈舟的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不……你们搞错了!我是冤枉的!”他声嘶力竭地喊。

“是不是冤枉的,跟我们回去说清楚就知道了。”警察不为所动,拿出手铐。

“林婉!”沈舟突然看向我,目眦欲裂,“是你!是你害我!”

我站在台下,冷冷地看着他。

“我害你?”我拿起旁边司仪台上的话筒,打开了开关。

“沈舟,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到底是谁害了谁?”

我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你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住我的房子,开我的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血包吗?”

“你伪造我的签名,用我的名义去贷款,去做担保,把公司的债务全部捆绑到我身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害你?”

“你准备把公司掏空,卷款跑路,把我一个人扔在国内替你背上亿债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害你?”

我每说一句,沈舟的脸色就白一分。

台下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那些刚刚还和他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都像看瘟神一样看着他。

“不……不是那样的……”沈舟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婉婉,你听我解释,都是误会……”

“误会?”我笑了。

我一步步走上台,走到他面前。

“沈舟,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

“我来,就是为了亲眼看着你,从你最风光的地方,摔下来。”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今天,我给你搭了这个台子,请了这么多观众。”

“怎么样,这个结局,你还满意吗?”

沈舟彻底崩溃了。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被警察架着,拖下了台。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林婉,你够狠!”

“谢谢夸奖。”我微笑着说,“都是跟你学的。”

沈舟被带走了。

一场盛大的晚宴,变成了一场人尽皆知的闹剧。

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众人各异的目光。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鄙夷。

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赢了。

我拿回了我的尊严。

张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干得漂亮。”

“谢谢你,学姐。”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说,“追回被转移的资产,清算公司,还有你的离婚官司。”

“我准备好了。”我说。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她大概是也从哪个亲戚那里听说了消息。

电话一接通,她就哭了。

“婉婉啊,怎么会搞成这样啊……这下脸都丢尽了……”

“妈。”我打断她,“我没觉得丢脸。”

“该丢脸的,不是我。”

“日子是我自己在过,不是过给别人看的。我辛辛苦苦挣的钱,不是给别人拿去糟蹋的。”

“以前,我总想着要顾全大局,要给你和爸长脸。现在我想明白了,最大的脸面,是活得像个人样。”

电话那头,我妈沉默了。

许久,她叹了口气。

“孩子,你长大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突然觉得无比轻松。

这场仗,打得很难看。

但,值得。

沈舟的案子,查了三个月。

他挪用公司资金、伪造金融票证、合同诈骗,数罪并罚,被判了十五年。

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他偷偷转移到海外的,都被张璐带着团队一点点追了回来。

他的公司,宣布破产清算。

我作为最大的债权人,接手了剩下的烂摊子。

那段时间,我忙得脚不沾地。

安抚员工,追讨欠款,和供应商谈判。

很多人都劝我,直接把公司关了,及时止损。

但我没有。

因为公司里,还有几十个员工。

他们是无辜的。

我裁掉了一些混日子的人,留下了真正想干事的核心团队。

我把我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和这个新媒体公司,进行了重组。

我们开始做一些新的尝试,比如家居领域的短视频、设计师IP打造、线上软装咨询。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效果竟然还不错。

半年后,公司扭亏为盈。

有一天,我收到了姜悦的微信。

她发来一张照片,是在一个南方小城,她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照片里,她笑得很恬淡。

“林姐,谢谢你。也对不起。”

我看了看,没有回复。

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又过了一年。

我的公司,已经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新锐力量。

我拿下了好几个地标性的设计项目。

林安跳槽来了我的公司,成了我的技术总监,天天嚷嚷着要带公司上市。

我妈开始热衷于给我介绍对象,被我全部拒绝了。

我说我现在只想搞事业。

我妈叹着气说:“你啊,就是被伤得太深了。”

是吗?

我好像,已经不太记得沈舟长什么样了。

只是偶尔,在深夜加班,闻到空气里咖啡和墨粉的味道时,会想起那个凌晨。

想起那个坐在车里,浑身冰冷,不知所措的自己。

然后,我会对自己笑一笑。

你看,都过来了。

这天,我带着团队,去竞标一个度假村的整体设计项目。

在甲方公司的会议室里,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安娜。

她也来竞标。

她看到我,眼神复杂。

这一年,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次回扣事件被我点破后,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她丢了好几个大单,元气大伤。

现在,她也学着我,自己出来开了个小工作室。

竞标开始。

我们两家, trình bày了各自的方案。

安娜的方案,很稳,很商业,但缺少了点灵魂。

而我的方案,主题是“重生”。

我讲了整整一个小时。

讲建筑如何与自然共生,讲空间如何疗愈人心,讲光影如何记录时间。

讲完,我鞠了一躬。

全场安静了三秒,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结果,毫无悬念。

会后,我在走廊里碰到了安娜。

她叫住了我。

“林婉。”

“有事?”

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我输得心服口服。”她说。

“你的设计里,有我没有的东西。”

“是什么?”我问。

“是故事。”她说,“是你自己。”

我笑了。

“谢谢。”

她转身要走,我又叫住了她。

“安娜。”

她回头。

“你的方案里,那个关于儿童活动区的设计,很有想法。如果后期项目落地,这个部分,我希望可以和你合作。”

安娜愣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对一个手下败将,伸出橄榄枝。

“为什么?”

“因为,这个圈子不需要你死我活。”我说,“我们需要一起,把蛋糕做大。”

“而不是,互相抢那几块饼干渣。”

安娜的眼圈,突然红了。

她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天,我开车回家。

夕阳把整个城市,都染成了金色。

我摇下车窗,风吹着我的头发。

手机响了,是林安。

“姐!成了!我们拿下了‘揽云’那片别墅区的物业智能化改造项目!”

“是吗?”我笑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回去‘视察’工作了?”

“那可不!”林安在电话那头笑得像个孩子,“姐,你说,这算不算,衣锦还乡?”

我看着前方,那条我曾经在深夜里,含着泪开过的路。

现在,它通向的,是我的未来。

衣锦还乡?

不。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故乡。

我只是,亲手拆掉了我的牢笼,然后,为自己,重建了一座,真正的城堡。

来源:端庄冰淇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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