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赵毛陶的合碗,以前是老一辈捧着瓷碗蹲在门口吃的,现在李建军在实验室里调低了30%的盐,还被省里颁了奖。
你有没有想过,一碗合碗汤,能从皇帝的餐桌,走进90后的手机屏幕?
赵毛陶的合碗,以前是老一辈捧着瓷碗蹲在门口吃的,现在李建军在实验室里调低了30%的盐,还被省里颁了奖。
他不是在改味道,是在救这门手艺——年轻人不爱吃太咸的,可传统又不能丢,他选了最难的路:不讨好,不迎合,但让味道活下来。
你去海兴吃冬枣,不再只是挑个甜的。
手机点开APP,你认养的那棵树,几时开花、几时转红、甜度多少,全在你掌心。
有人从北京租了三棵,说“我儿子不信枣能这么甜,等熟了他得亲眼看看”。
这不是水果,是城市人偷偷种在心里的一小片故乡。
虾酱的瓶子变小了,10克一袋,超市冷柜里摆得整整齐齐。
可你别小看这小袋子,它背后是16个车间、300吨产量,还有老匠人盯着发酵桶里那层菌膜,像守着孩子的呼吸。
他们没说“传统不能变”,但用温控、检测、包装,悄悄把祖母的坛子,搬进了你的冰箱。
张常丰的杂粮粉,卖到了新疆喀什。
一个老太太在直播间边磨面边唠嗑:“这粉,得用石磨,机器一转,香味就跑了。
”没人教她直播,她就对着镜头笑,说“你们吃一口,就知道我老头子当年为啥非得扛着磨盘走十里地”。
你去东门早市吃老杨的卷煎饼,排队的人举着手机拍,可他从不看镜头,只低头翻饼,火候一到,唰一抖,饼就卷上了。
抖音播放量破百万,他却说:“我只想让赶早班的人,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
现在海兴开了条“美食公交”,一趟车串起六个村,不是旅游团,是本地人带着外地亲戚,指着路边的酱缸说:“这口,我小时候吃的就是这个味。
”
你可能觉得,这些不过是地方小吃,可你仔细想想,哪一样不是人在跟时间较劲?
不是非要复古,也不是非要创新,是有人愿意在机器轰鸣的年代,还蹲着翻一缸酱,守着一棵树,磨一袋粉,只为让后来的人,能尝到一点,没被冲淡的“人味儿”。
你吃过吗?
没吃过,别急。
海兴的“非遗美食护照”刚发,集满八个章,能换个手作陶碗。
碗是新的,可盛的,是老祖宗没舍得丢掉的那口温度。
来源:美食征途宇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