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为了个白月光,跟我订婚多年的未婚夫把我扔乡下自生自灭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7 06:39 2

摘要:她晃着刚做的水晶甲,"听霍温纶说,我订婚夜那孙子突然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说着自己先笑弯了腰。

她晃着刚做的水晶甲,"听霍温纶说,我订婚夜那孙子突然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说着自己先笑弯了腰。

笑够了又歪头琢磨:"说来也怪,这阵子都没见着他人影。前两天温软还托霍温纶打听,问知不知道他去向。"

她随手翻着挂烫好的新裙子,"你说这大活人能跑哪儿去?"

我指尖划过一排香奈儿当季新款,漫不经心应道:"鬼知道呢。"

当晚推开门,就被浓烈的酒气呛得皱眉。贺景年像尊醉醺醺的雕像堵在门口,领带歪斜着挂在脖子上。

"晚晚,"他声音发颤,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我昨晚做了个噩梦……"突然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梦到你穿着婚纱嫁给了我小舅舅!你快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借机要拨号,却被他狠狠甩开。

手机在瓷砖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他单膝跪地,仰头看我时眼眶通红:"说啊!说你只爱我一个,说你这辈子非我不嫁!"

声音逐渐变成哀求,"你和顾嘉树都是演戏的对不对?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月光透过玄关的玻璃照在他脸上,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卑微得像条丧家犬。

要是换作三年前,我早该心疼得将他搂进怀里了。可如今望着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

"要演深情戏码,"我往后退半步,"建议你去找温软。我不需要这种表演。"

他整个人僵住,垂落的刘海遮住眼睛。

良久才听见沙哑的声音:"我去过你住过的村子……"手指深深插进发间,"看了所有你待过的地方,还去找了给你做心理治疗的医生。"

他突然抬头,眼底闪着诡异的光,"我现在都知道了,晚晚。给我个机会补偿你好不好?我们去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保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忽然想起玉镯碎裂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贺景年,"我抬手抚过空荡荡的手腕,"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粘不起来。"

转身要进屋时,衣袖被他死死攥住。他指尖在发抖,我却连挣脱的力气都懒得使,只是望着走廊尽头逐渐清晰的身影笑起来。

顾嘉树沉着脸大步走来,先掰开贺景年抓我胳膊的手,接着拎着人后颈像提溜破布袋似的拽起来。

拳风裹着怒气一拳接一拳砸在对方脸上,直到贺景年满脸青紫才停手。

他掏出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指节:"看在亲戚情分上,这次先饶你。"

把沾血的帕子甩在贺景年脸上,"再让我看见你纠缠我太太,就不是揍几拳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擦干净手,走过来牵着我往家走。

而贺景年就好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地上,一动不动。

7

那天,我被顾嘉树折腾了很久。

而贺景年也再来没来找过我。

再见面是在一场座谈会。

他面容消瘦,身边跟着温软。

我向他们礼貌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去找我的位置。

离开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中场休息的时候,温软找到我。

“虞听晚,你既然已经和景年的小舅舅结婚了,那能不能请你离他远一点,不要总是找机会靠近他了,行不行?”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他都是怎么过的?”

“他为了你都连命都不要了。”

我抬眸与她对视。

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我冷声说道:“温软小姐,他要做什么,与我无关。”

“而且这次座谈会是主办方邀请我来的。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左右主办方。”

这场座谈会是政府部门牵头,能参加的都是在各行各业做出贡献的人。

只要温软不傻就该知道,我不可能随意被邀请到这里。

闻言,她表情一愣,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想接着往下说。

但我可不是贺景年,不会惯着她。

我直接接续说道:“而且,我是贺景年的小舅妈,你和他是朋友,那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没人教过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吗?”

闻言,她的脸色一僵。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将我放在低处,所以说话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咬唇犹豫半天,还是没喊我一声小舅妈。

而且,在看到我的笑后,她还咬牙切齿的说道:

“郁听晚,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仗着顾嘉树才能到这里来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嫁给顾嘉树,不就是因为他更有钱吗?”

我没接话,只是看向她的身后。

“贺景年,你来得正好,赶紧把人带走。”

温软一惊,转头就看到身后脸色阴沉的贺景年。

她一慌,张口就要解释。

但不等她说话,就被贺景年狠狠拽着往会场门口走去。

见她离开,我还有些遗憾,遗憾她没看到我作为杰出代表被邀请上台讲话的样子。

所以,她也不知道,我不需要靠男人。

我自己就是我的依靠。

座谈会下半场,我被主办方邀请上台讲话。

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我便能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我,一直到我走到台前站定。

我没去寻找那道视线,而是开始了我的讲话。

“大家好,我是虞听晚……”

随着最后一句落下,会场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浅笑着看向台下,然后在无意中与贺景年对视了一眼。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惊艳,欣赏。

我只当没看见,默默转头。

直到会议结束,贺景年逆着人群走到我面前。

他看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

“郁听晚,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我看着他,“这还要谢谢你。”

三年前,我被就到乡下,无依无靠。

第一年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还自杀过。

最后一次因为自杀住院时,我隔壁床的病人很喜欢拍视频。

她说,想把世间美好的一切都记录起来,这样也不算是白来这世间一遭。

那一刻,我突然想开了,也开始学着用视频记录身边美好的一切。

接着,通过视频我了解到很多美好的非遗文化。

它们也在努力,努力不让人忘记,努力发挥自己的余热。

就好像我,

在我努力寻找自己未来的意义。

所以,非遗文化开始出现在我的视频中。

起初,我只是单纯希望它们不要被人遗忘,因为遗忘就等于消失了。

没想到,视频播出后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我也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视频博主。

一年后,我认识了顾嘉树。

他生病了,回到乡下养病。

当时我还住在贺家的老宅,每天都会拍一些日常素材。

在拍一场大雪的时候,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我镜头前面。

察觉到我的镜头,他不仅没躲,反而笑了起来。

他说:“你就是视频博主晚风吧,我叫顾嘉树,想认识你很久了。”

后来,他陪着我走南闯北,见识了很多非遗文化。

在一期制作凤冠的时候,他向我求婚了。

想到以前,我微微一笑。

8

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似是被什么遥远的记忆攫住了心神。

他的神情里浮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怀恋,又掺杂着几许化不开的哀伤。我无从揣测他此刻的心绪,也不愿深究。

我将被晚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别至耳后,正欲转身离去。就在我与他擦肩的刹那,他忽然朝我伸出手来。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待站稳后才看清他掌心的物件——一只玉镯。

那玉镯与我父母留下的那只七分相似。他轻声道:"这是我给你的补偿,你看,它与你那只是不是很像?"尾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希冀。

然而我的目光却被他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疤攫住——那疤痕的形状,竟与我腕间的一道如出一辙。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唇角扯出一个凄凉的弧度。

"我想,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是一样的。"他哑声说。

我抬眸望进他眼底深处,轻轻叹息:"贺景年,你应该明白的。"夜色将我的声音浸染得格外清晰,"三年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如今你做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一种困扰。无论你信与不信,我已经结婚了。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每吐出一个字,都能看见贺景年的脸色愈发苍白。话音落下,我不再看他,径直从他身旁走过。身后传来玉镯坠地的清脆声响,以及一声压抑的呜咽。

自那日后,我再未见过贺景年。即便是去贺家探望爷爷,也不曾与他偶遇。就连温软也仿佛人间蒸发。

后来我才知晓,是贺景年亲自吩咐温软搬出了贺宅。他切断了与温软的所有联系。这半年来,温软四处寻他,却始终不得相见。她甚至几次找上门来,但每次刚出现不久,便有人将她强行带走。

我询问过顾嘉树,他矢口否认与此事有关。

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地继续下去。却未曾料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听闻贺景年的消息。

他的兄弟来电时,语气里满是怒火与痛心:"这半年多来,他整日酗酒,几乎从未清醒过。前日半夜,他忽然惊醒嚷着要去找你,结果出了车祸。"

"人虽然救回来了,但腿伤得极重,医生说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蒋磊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们拼命阻拦,可他听不进去。"

"他哭着说,明天是你的生日,他已经错过三年了,今年绝不能再错过。"电话那端传来压抑的哽咽,"他哭得那么伤心...我们看着也揪心。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由着他胡闹..."

"郁听晚,他都是为了你啊!"蒋磊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楚。

我将听筒贴在胸口,轻轻抚摸着尚未隆起的腹部,沉默良久才挂断电话。顾嘉树俯身吻了吻我的发顶,温声安慰:"这不是你的错。"

我当然知道。只是觉得一切如此荒诞——当那个人还在身边时不知珍惜;待到失去后,又何必故作深情?迟来的悔恨,比世间任何卑贱之物都更令人不齿。

这个道理,我向来明白。所以这半年来,我从未去探望过他。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个深夜,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一条来自贺景年的简讯:

【郁听晚,对不起。】

我没有回复。因为我和他的故事,早在三年前就已画上句点。

从此春秋两不相见,风月再无相干。

来源:一颗小白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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