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接到报告,卡图科夫同志没有指挥军队,而是和一个女人待在家里,且与他同居的女人正在妨碍他的工作……”
“……我接到报告,卡图科夫同志没有指挥军队,而是和一个女人待在家里,且与他同居的女人正在妨碍他的工作……”
我要求:……立即将卡图科夫同志身边的那个女人送走。
若不照办,我将命令斯梅尔什机关(反间谍总局)将其带走……”
(摘自格奥尔吉·朱可夫元帅1945年2月1日给近卫第1坦克集团军司令米哈伊尔·叶菲莫维奇·卡图科夫中将的私人记录。)
这份文件似乎足以“证明”撰写者的道德水准之高。
然而这位身居高位的“道德捍卫者”,其自身私人生活的复杂纠葛就真的毫无瑕疵吗?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16年前,即1929年——当时格奥尔吉·朱可夫正在明斯克指挥一个骑兵团。
年轻时代的格奥尔基·朱可夫
正是在那时,他受到了党内处分,处分决定中写道:“……因酗酒及与女性关系混乱……”
而格奥尔吉·朱可夫的一生中,因类似原因引发的麻烦不在少数。
那么,到底是哪些女性,令这位未来的统帅在与她们的纠葛中显得如此“不清不楚”呢?
他与第一位女性——玛丽亚·沃洛霍娃相识于1919年秋天的萨拉托夫医院:当时她是那里的护士,而他则因负伤在此接受治疗。
两人之间萌生了恋情,后因康复的格奥尔吉奔赴前线而被迫中断。
朱可夫与亚历山德拉·季耶夫娜·祖伊科娃
1920年底,朱可夫在沃罗涅日州指挥一个骑兵中队,并在当地结识了亚历山德拉·季耶夫娜·祖伊科娃——她后来成为了他的第一位“ППЖ”,即“野战随军妻子”(军中俚语)。
他将她安排为自己中队的文书,而她则乘坐专门配备的四轮马车,始终跟随在格奥尔吉(朱可夫)身边;可以说,她在生活起居与亲密关系两方面,都为朱可夫提供了照料。
亚历山德拉·季耶夫娜·祖伊科娃
1923年7月,朱可夫被任命为第39骑兵团团长,该团驻扎于明斯克。
而当时他的初恋情人玛丽亚·沃洛霍娃恰好居住在那里,朱可夫便立刻与她恢复了往日的关系。
在之后的六年里,这位英勇的骑兵几乎过着“脚踏两只船”的生活,轮流与这两个女人相处。
她们都知晓彼此的存在,却选择了容忍——因为朱可夫在法律层面,并未与其中任何一人正式登记结婚。
不过,在那个年代,人们对这种情况普遍持宽容态度。
但到了1929年初,亚历山大夫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爱拉,格奥尔基(朱可夫)将孩子登记在了自己名下。
半年后,玛丽亚也生下了孩子。
同样是个女儿,取名玛格丽塔。
朱可夫也为这个女儿办理了手续,在民事登记处(ЗАГС)正式承认了自己的父亲身份。
就在这时,亚历山德拉·季耶夫娜意识到无法用温情留住格奥尔基,于是采取了苏联时期军官伴侣们“屡试不爽”的办法:
她向党组织提交申请,要求责令朱可夫与自己办理结婚登记,并强制他与自己共同生活,而非在两个“家”之间周旋。
但朱可夫对此断然拒绝,因此受到了处分并被警告:若不停止这种“周旋”,也不回到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伴侣身边,就会被开除出党。
而被开除出党,就意味着必然会被军队解雇。
朱可夫别无选择,只得回到亚历山德拉身边,与玛丽亚的会面则转为秘密进行。
但玛丽亚最终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带着女儿前往明沃达,后来在那里组建了新的家庭。
而朱可夫则留下来,与自己并不爱的亚历山大夫妇共同生活——尽管不久后他们又有了一个名叫埃拉的女儿,两人却始终未办理结婚登记。
然而,若认为这位英勇的“骑士”从此便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那就未免太过轻率了。
从他的传记作者及战友如今的证词来看,无论当时还是此后,他对女性的魅力向来“毫无抵抗力”;在被迫与不爱的人共处的日子里,他有时甚至会为了与心仪的女性见面,采取极具风险的行动。
利季娅·扎哈罗娃上尉
不过,朱可夫真正滋生出长久的眷恋之情,已是在战争年代。
这个女人,本质上就是他真正的妻子,只不过是战时特有的“前线伴侣”。
他的固定司机亚历山大·布钦回忆道:“莉多奇卡·扎哈罗娃是在莫斯科保卫战期间,加入我们这个为指挥官服务的团队的。
扎哈罗娃当时以少尉军衔担任医助,被派往陆军大将朱可夫麾下任职。
战争这些年里,我们团队的很多人都换过了,但莉多奇卡一直留在这里,军衔甚至晋升到了上尉。
她身材纤细修长,对我们而言,就像一缕阳光。”
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也深深地依恋上了她。
尽管他脾气火爆,但对莉多奇卡却格外体贴,悉心呵护。
而莉多奇卡也始终对他寸步不离,无论何种情况都未曾改变。
即便他要奔赴前线、将我们其他人留下,她也总会跟着他一同前往。
“莉多奇卡生性腼腆、略带羞怯,最容不得粗鲁言行;而朱可夫有时会用些军人式的粗话把她弄哭——尽管他从未掩饰对她的爱意,也始终竭力呵护她。”
这不禁让人想起康斯坦丁·西蒙诺夫的诗句,诗中描绘了一位与莉多奇卡极为相似的女性:
她从不向他索求什么,
也从不为自己祈求什么,
却用自己的身躯为他挡住子弹,
将他从火海中救出;
她彻夜不眠地照料他,
从未要他许下任何承诺——
无需承诺与她成婚,
无需承诺为她离婚,
更无需承诺为她写下遗嘱……
朱可夫元帅对自己、对心爱之人,绝不会禁止那些他曾断然不准卡图科夫将军触碰的事。
试想,倘若朱可夫收到大本营发来的电报,威胁要用反间谍总局(SMERSH)的力量将莉多奇卡从他身边夺走,他会作何反应!
顺便一提,战时“前线妻子”(ППЖ,指战时与军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女性)并非只有高级军事将领才有,许多团级指挥官也都有这样的伴侣。
其中有些人后来干脆不与前线恋人分手,抛弃了合法妻子。
例如,伊万·科涅夫元帅便是如此——他将自己的前线恋人托涅奇卡,变成了合法妻子。
但大多数指挥官在战争结束后,都与前线恋人分了手。
朱可夫的做法则不同。
莉多奇卡(朱可夫的前线恋人)在胜利后也依然留在他身边。
在莫斯科时,她陪伴在他左右;当斯大林派元帅前往敖德萨时,她也随他一同前往。
在敖德萨,莉多奇卡住在元帅的公寓里,只有当亚历山德拉·季耶夫娜(朱可夫的伴侣)从莫斯科来时,她才会暂时回到自己的住处。
朱可夫的外孙(其女儿玛格丽塔之子)格奥尔基在回忆录中写道:“1946年,亚历山德拉·季耶夫娜向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НКВД)提交申请,要求将莉达·扎哈罗娃(即莉多奇卡)调离敖德萨。
要调走她没能办成,最终却悄悄将她从军队中除名了。
但她没有离开外公(朱可夫),尽管遭遇了各种特工部门的挑衅——比如夜间电话骚扰,她还是从敖德萨追随他去了斯维尔德洛夫斯克,住在他专门为她租下的公寓里。”
没错,朱可夫并未与恋人分手,尽管他因此不得不向最高领导层作出解释。
1948年,苏共中央收到一份材料,提供者是他的前副官阿列克谢·谢莫奇金。
材料中,谢莫奇金指控自己的上司“战时在办公室与多名女性发生不正当关系,随后竟用战斗勋章对她们进行嘉奖”。
以下是这位元帅1948年1月12日致苏共中央书记А.А.日丹诺夫的答复原文:
“我仅确认一个事实——我与利季娅·扎哈罗娃关系密切。
但她获得的勋章和奖章并非由我个人授予,而是由方面军指挥部授予的,与战时为我提供服务的参谋团队成员待遇一致……
“我心里完全清楚,我和她有私情、还一起生活过——这全是我的错。”
但显然,即便在向最高领导层作出此番认错后,朱可夫依旧没有与莉多奇卡分手,尽管彼时他已处于国家安全部(МГБ)的严密监控之下。
值得一提的是,在与元帅10余年的亲密相处中,莉多奇卡曾两度有望成为他的合法妻子。
因为那段时间他在法律上是单身,而莉多奇卡曾做过两次流产,且两次怀的都是朱可夫的儿子。
他极其渴望能有一个儿子,倘若当时莉多奇卡为他生下了儿子,朱可夫大概率会去民事登记处(ЗАГС)办理手续,确立两人的婚姻关系。
朱可夫战时参谋团队成员的回忆录,一致证实了这一点。
莉多奇卡一直与元帅形影不离,直到他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遇见军医加利娜·谢苗诺娃、与之相恋并发展为亲密关系后,这种状态才得以改变。
直到那时,莉多奇卡才前往莫斯科。
不过,朱可夫在此之后也没有忘记她。
尤其是在他担任苏联国防部长后,还帮这位昔日的恋人在首都弄到了一套公寓。
朱可夫与加利娜·谢苗诺娃及女儿玛丽亚(合影)。
然而,早在这之前就爆发了所谓的“战利品案”——案件审理过程中曝光的大量事实,描绘出的朱可夫元帅私人生活,绝非光鲜亮丽。
1947年,他身边的亲信遭到逮捕:副官谢莫奇金、特种任务将军А.米纽克,以及德国驻军部队军事委员会成员、少将К.捷列金。
有关部门根据他们的供词,对元帅立案侦查。
1948年1月,反间谍总局(SMERSH)在他莫斯科的公寓内进行了秘密搜查,几天后又在其莫斯科郊外的别墅再次搜查。
搜查中发现的贵重物品,令人震惊。
裘皮制品、地毯、挂毯、画作、餐具、成套家具、古董、数十件乃至数百件珠宝首饰——这些物品或装在行李箱与木箱里,更多的则是成堆堆放着。
国家安全总局局长维克托·阿巴库莫夫曾向斯大林汇报:“朱可夫同志的公寓与别墅,本质上就是一座集各类贵重展品于一体的古董店或博物馆。”
但特工人员并未善罢甘休,他们一直在搜寻一个“小提箱”——据称,这个箱子里被珠宝填得满满当当。
特工们先在敖德萨搜过,1948年1月10日朱可夫一回莫斯科,又立刻去他的住处搜寻,认定元帅已将那个所谓的“小提箱”带在身边。
但最终并未找到。
鲍里斯·索科洛夫在《未知的朱可夫:未加修饰的肖像》一书中记载:
“1948年秋天,当局逮捕克留科夫将军及其妻子——著名歌唱家利季娅·鲁斯兰诺娃时,在对其住所的搜查中,发现了这个小提箱。”
“在小提箱里发现了208颗大钻石,以及大量祖母绿、蓝宝石、珍珠,还有独一无二的铂金和黄金首饰。”
鲁斯兰诺娃和克留科夫被指控“大规模抢劫和侵占战利品”,具体指战争末期,克留科夫将军洗劫撤退德军的住所,并将大量家具、画作、珠宝运往自己在莫斯科的住处。
根据第0046号和第1762号档案侦查案件的材料,在对弗拉基米尔·克留科夫和利季娅·鲁斯兰诺娃的搜查中,查获了以下物品:
一辆“霍希951А”轿车、两辆“梅赛德斯-奔驰”轿车、一辆“奥迪”轿车、132幅俄罗斯画家的画作、35块古老地毯、挂毯、古董餐具、裘皮制品、青铜和大理石雕塑、装饰花瓶、一套带烫金封边的德国古籍、70万卢布现金、312双定制鞋、87套西装及其他物品。
这位歌唱家坚称这些是她的私人财物,但显然没人相信她。
索科洛夫在书中提出一种说法:
“朱可夫失势后,将装有珠宝的珍贵小提箱交给了他信得过的朋友利季娅·鲁斯兰诺娃,认为当局不会去搜查她。”
显然,这位军事战略家失算了,因为反间谍总局(SMERSH)的人员知晓元帅与这位歌唱家之间的密切关系,其中也包括亲密关系。
而且他们直接指控朱可夫,称他授予鲁斯兰诺娃一级伟大卫国战争战斗勋章,正是因为她提供了亲密服务。
鲁斯兰诺娃本人在审讯中则表示:“公平起见我必须说,如果不是和朱可夫关系很好,我恐怕得不到这枚勋章。”
利季娅·鲁斯兰诺娃。
在朱可夫亲近之人的回忆录中,有不少证据表明,他亲近的女性并非只有利季娅·鲁斯兰诺娃一人。
尤其是当一支来自基辅的演出团抵达柏林时,那位元帅以“骑摩托兜风”为由约走了其中一位女演员,而这位女演员直到第二天才结束这场所谓的“兜风”回来。
伊万·科涅夫元帅的第二任妻子安东尼娜回忆道,在她作为科涅夫前线伴侣的那段时期,“有一次朱可夫来到我们方面军司令部,派他的车和副官来接我。”
说是他非常有兴趣认识我,和我聊一聊。
我当然还是去了。
嗯,一开始他试着以男人的身份追求我,但我没有回应。
接着他说我应该提升自己,建议我多翻翻百科全书,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伊万(科涅夫)得知这次见面后,对我大发脾气:
“什么?你去见朱可夫了?为什么要去他那儿?他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
因为科涅夫非常了解朱可夫的习性,也听闻过他那些风流韵事。
伊万·斯捷潘诺维奇(科涅夫)郁闷了很久,认为我屈从了朱可夫。”
利季娅·鲁斯兰诺娃在一次审讯中告诉侦查人员,要是朱可夫看上了某个女人,就会无视最基本的礼仪规矩。
歌唱家利季娅·鲁斯兰诺娃
她举了一个例子:在莫斯科的一次宴会上,“他迷上了一位年轻女士——某位将军的妻子,全程只和她跳舞,之后两人便离开了,很久都没回来。
那位将军坐在那儿,脸色惨白。
最后,亚历山大·季耶夫娜(朱可夫当时的伴侣)果断起身去找他们。
过了一会儿,她带着他们一起回来了。
那位女士的神情十分慌乱。
而朱可夫则试图把这件事全当成玩笑。
但亚历山德拉后来告诉我,她撞见他们正在‘行事当中’。
由此可见,朱可夫元帅在男女关系上绝非循规蹈矩之人。
但在他54岁那年,他遇到了最后一位,且看样子是他真正心爱的女人。
这件事发生在1950年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当时他正担任乌拉尔军区部队司令员。
军医加利娜·亚历山德罗夫娜·谢苗诺娃
军医加利娜·亚历山德罗夫娜·谢苗诺娃比他小将近30岁,在军区医院服役。
两人的相识发生在元帅家中:当时朱可夫突发小面积心肌梗死,值班的她被紧急叫来救治。
他一见钟情,康复之后,便以他特有的热忱开始追求加利娜,而加利娜也很快对他报以深情。
1951年,她怀孕了,却不幸流产。
朱可夫安慰道:“你还这么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1953年他被调往莫斯科时,安排加利娜转入布尔坚科医院,并为她和她的母亲奔走办妥了一套公寓。
此后,他便习惯了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同时维系两个家庭。
但同年,他却不得不与亚历山大·季耶夫娜登记结婚——尽管据他自己承认,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早在战争初期就已终止。
不过,她并未要求恢复亲密关系,只是坚持要办理结婚登记,好让朱可夫不会彻底离家。
但对他而言,这是极其痛苦且违心的举动,因为那时朱可夫就已坚定地明白:
他只想和加利娜共度一生,她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自然,他渴望与之缔结婚姻的人正是加利娜,而非日渐衰老的亚历山大·季耶夫娜——尽管她是他孩子的母亲。
但当时正值他能否被任命为部长的关键时期,于是他硬着心肠,同意与亚历山大办理了法定婚姻登记。
然而在1957年,当加利娜生下一个名叫玛丽亚的女儿后,朱可夫坚定地决定解除与亚历山德拉的形式婚姻,并将此决定告知了她。
1960年,他正式收养了玛丽亚,给她取了自己的父称和姓氏。
而他的妻子(亚历山大)则采取了一种惯用的办法:1957年6月,她给赫鲁晓夫发了一封“电报”,要求将加利娜·谢苗诺娃调离莫斯科,并强制元帅不得脱离家庭。
赫鲁晓夫将这封“电报”的调查工作交给了叶卡捷琳娜·福尔采娃。
后者提议降低加利娜·谢苗诺娃的军衔并将其开除出军队。
但当时朱可夫担任国防部长,对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来说至关重要。
当时正开展反对“反党集团”的斗争,朱可夫在这场运动中的立场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妻子的告发几乎没有对元帅的生活状态产生任何影响。
而他则越来越多地与加利娜和女儿玛丽亚在她们的公寓里共度时光。
但在同年10月的中央全会上,当元帅被免去所有职务时,其合法妻子(亚历山德拉)的诉求再次浮出水面。
这封“电报”也被纳入了考虑范围。
因此,这位被罢免的部长回去后,面对的并非那位他所爱且忠诚等待他的人(指加利娜)。
不过,他还是尽可能地抽出时间陪伴她(指合法妻子亚历山德拉)。
1941年12月朱可夫与妻子和两个女儿
而这种分裂的私人生活,自然难免会对这位遭受贬谪、内心受伤的元帅的健康状况产生影响。
更何况,他不得不维持这样的生活状态近八年之久,直到1965年1月——他与亚历山大办理了离婚手续,并与加利娜结为夫妻。
格奥尔基·朱可夫与妻子加利娜
1972年。格奥尔基·朱可夫与妻子加利娜(中)女儿玛莎和岳母克拉夫吉雅·叶夫根尼耶夫娜
但新家庭的幸福几乎立刻就被疾病所阻碍。
1967年12月,加利娜被查出患有晚期乳腺癌。
手术已经为时已晚。
一个月后,朱可夫突发中风并陷入瘫痪。
两人都病得很重。
1973年11月,加利娜住院,一周后便去世了。
元帅无法承受这一打击,几乎一直待在医院里,半年后也与世长辞。
这件事发生在1974年6月18日。
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留下遗嘱,要求将自己安葬在加利娜·亚历山德罗夫娜身旁
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留下遗嘱,要求将自己安葬在加利娜·亚历山德罗夫娜身旁。
但勃列日涅夫做出了不同的决定。
元帅的遗体被火化,骨灰盒安葬于克里姆林宫墙下。
他是一位杰出的军事家,是伟大卫国战争众多元帅中最卓越的人物之一。
然而,他的战后命运却远非一帆风顺。
一次又一次地遭到贬黜。
而正如我们所见,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的私人生活也并非顺遂。
维塔尔·德罗比舍夫写道:关于格奥尔吉·朱可夫元帅,或许无人比约瑟夫·布罗茨基的文字更具感染力。
我(维塔尔·德罗比舍夫)将以约瑟夫·布罗茨基的诗作《致朱可夫之死》中的一节,为这段叙述作结:
“安息吧!俄罗斯历史的篇章里,
早已记下这般身影——他们曾列着步兵的阵仗,
勇敢地踏入异国的都城,
却怀着惶恐,归返自己的故土……”
格奥尔基·朱可夫元帅
图文:俄罗斯网站
作者:维塔尔·德罗比舍夫
译者:黄大林
来源:泰加老骥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