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师范毕业时,原本分配的工作被顶替,10年后人生发生巨变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8 10:59 1

摘要: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我缓缓放下茶缸,目光投向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厂区里那些刚刚翻新的机器上,泛着冰冷的光。他怎么也想不到,十年前,我才是那个本该坐在教育局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的人。而这一切,都得从1981年那个燥热的夏天说起。

“张建设,从今天起,你被开除了。”我坐在崭新的厂长办公室里,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一脸错愕的男人,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地上。

他愣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卫国栋,你没睡醒吧?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开除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你等着,我这就去找马主任!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我缓缓放下茶缸,目光投向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厂区里那些刚刚翻新的机器上,泛着冰冷的光。他怎么也想不到,十年前,我才是那个本该坐在教育局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的人。而这一切,都得从1981年那个燥热的夏天说起。

毕业分配方案下来那天,学校门口的布告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挤进去一看,心脏“怦怦”直跳。我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行:卫国栋,分配至县教育局人事科。而张建设,则被分到了县里最好的第一中学。

我当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冲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爹娘。我爹一个劲地搓着满是老茧的手,眼圈都红了,嘴里念叨着:“祖坟冒青烟了,我们老卫家也出干部了!”我娘更是抹着眼泪,立马要去割两毛钱的肉,给我做好吃的。那一天,我们家像是过年一样。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我疯了一样去找班主任,班主任叹着气,躲闪着我的目光,只说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不甘心,又去找校长。老校长是个正直的人,他把我拉到办公室,关上门,压低声音说:“国栋啊,认命吧。是张建设他爹,咱们县教育局的张振华局长亲自打的电话。”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张振华,这个名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明白了,我的前途,我的梦想,我全家的希望,就这么被人家父子俩云淡风轻地调换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地忍着没让它掉下来。那个年代,胳膊哪拧得过大腿?我一个农村小子,拿什么跟人家局长斗?

就这样,我的教师生涯在这样一个漏雨的教室里开始了。民办教师,工资一个月只有28块5,勉强糊口。而张建设,听说在教育局里混得风生水起,每天就是喝茶看报,没两年就提了干事。我们俩的人生,就像那张被撕掉又重新贴上的布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人心里的那股气,憋久了,要么把人憋死,要么就能变成一股劲儿。我不认命。白天,我教孩子们语文数学,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他们身上;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我开始自学。我把师范的课本翻了一遍又一遍,后来又开始啃起了高中物理和化学。那时候,乡下根本买不到什么书,我都是托人从县城旧书摊上淘换来的。

为了补贴家用,寒暑假我就去附近的砖窑厂打短工。脱坯,烧窑,什么苦活累活都干。手上磨出的血泡变成老茧,老茧又被磨破,再结成更厚的新茧。夏天窑洞里像火炉,冬天北风像刀子,但我咬着牙挺过来了。十年,整整十年,我从一个文弱书生,变成了一个皮肤黝ri黑、筋骨结实的汉子。

这十年里,我一边教书,一边自学,竟然把机械原理、企业管理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书都啃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就是觉得,人不能闲着,脑子不能锈了。而张建设呢?偶尔回老家,听人说起他,都是一副官老爷的派头,开着单位的吉普车,在乡里横冲直撞,好不威风。听说他业务不怎么样,全靠他爹的关系,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当时,县里好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盯着这个位置。大家都在跑关系,送礼,忙得不亦乐乎。我一个乡下教书的,压根就没动过这个念头。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找到了我家里。他,就是当年那个为我惋惜的老校长,王校长。

王校长已经退休了,头发全白了,但精神头还很好。他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说:“国栋,机会来了!这次招聘,新来的马主任说了,不看关系,只看能力!你去试试!”

王校长眼睛一瞪:“你别蒙我!你这些年自学的东西,我都听说了!你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比什么都强!我给你写了推荐信,你必须去!”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厚厚的信,信封都有些磨毛了。

我打开信,看着上面那苍劲有力的字,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信里,王校长不仅说了我当年的委屈,更是把我这十年来的努力和自学情况写得清清楚楚。他说,一个能在逆境中坚守十年,还能不断学习提升自己的人,绝对是个人才。

妻子的话,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我豁出去了。面试那天,会议室里坐了一排领导,还有好几个竞争对手,一个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显得格格不入。

面试官就是新来的马主任,一个看起来很精干的中年人。他看了我的简历和推荐信,又看了看我,问了几个关于企业管理和机械生产流程的问题。那些问题,对别人来说可能很专业,但对我来说,却是我在煤油灯下熬了无数个夜晚琢磨透了的东西。我没有说那些空洞的理论,而是结合我们县的实际情况,从成本控制、技术革新、市场开拓几个方面,谈了自己的想法。

就这样,我,一个当了十年乡村教师的人,成了县机械厂的厂长。我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人事。我发现厂里的技术科,有一个叫张建设的副科长。真是冤家路窄!我调了他的档案一看,呵,果然是他。他仗着他爹的关系,前几年从教育局调到了这个清闲的单位,每天上班就是一张报纸一杯茶,技术上狗屁不通,还总对工人颐指气使。

厂里一台关键的冲压机床坏了,他带着几个人修了三天都没修好,还一个劲地抱怨设备老化,要打报告申请买新的。我过去一看,凭着我这些年啃书本的知识,发现就是一个小小的传动轴承错位了。我脱下外套,亲自钻到油腻腻的机床底下,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让机器重新轰鸣起来。

他摔门去找马主任告状,结果不到半小时,就灰溜溜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马主任。马主任板着脸,对张建设说:“厂里的人事任免,厂长有全权决定权!卫厂长是县里请来的能人,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你要是不服,可以走人!”

张建设彻底傻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嘴里还喃喃自语:“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后来,我听说张建设被开除后,他爹张振华也很快就因为一些经济问题被调查,提前退居二线了。时代变了,光靠关系的那一套,行不通了。而我,带领着全厂工人,苦干了三年,让一个濒临倒闭的工厂起死回生,成了市里的利税大户。我们家也从乡下的土坯房,搬进了县城的新楼房。

我笑了笑,摇摇头:“以前是苦,但现在不觉得了。人啊,有时候得感谢那些把你推下悬崖的人。因为你掉下去,才会发现自己原来有翅膀。老天爷是公平的,他拿走了你一些东西,只要你不趴下,就一定会在别的地方补偿给你。人品和本事,才是最硬的铁饭碗。”

是啊,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十年前的一场不公,竟成了十年后我人生巨变的起点。那张被撕掉的布告,没有毁掉我的人生,反而磨砺了我的意志,让我飞得更高。大家说,这理儿,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来源:诗意云朵Y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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