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婚后频惹事端,还让我蒙羞,离婚当天我让她从女神变小丑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3 23:28 1

摘要:林玥站在客厅中央的穿衣镜前,转了个圈。那是一条价格不菲的真丝连衣裙,淡紫色,衬得她皮肤很白。

“陈阳,你看我穿这件裙子,会不会显得有点老气?”

林玥站在客厅中央的穿衣镜前,转了个圈。那是一条价格不菲的真丝连衣裙,淡紫色,衬得她皮肤很白。

我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结构设计的图册,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会,挺好看的。”我说的是实话。

她是我大学时的校花,这么多年过去,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依旧是人群里最亮眼的那一个。

我们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从校园情侣到步入婚姻,我成了小有名气的建筑工程师,她做着一份清闲的瑜伽馆顾问工作,我们有房有车,生活体面。

这层体面的外壳,就像一个精致的玻璃罩,看起来晶莹剔透,稳固得很。

“真的?我怎么觉得这个颜色有点压不住呢。”她又凑近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手指轻轻抚过眼角。

我放下图册,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我们俩。

“是你自己想多了,在我眼里一直都一样。”

她笑了,但那笑意没怎么到达眼底。她转过身,帮我理了理衬衫的领子,指尖有些凉。

“下周我同学聚会,就穿这件了。对了,我那个旧的包配不上,前两天看中一款新的……”

我点点头:“好,喜欢就买。”

她这才满意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回了卧室,留下满室淡淡的香水味。

我回到沙发上,却再也看不进一个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交流就只剩下这些。她关心她的衣服、包、化妆品,以及别人看她的眼光。而我,负责为这一切提供物质基础,并给予恰当的赞美。

那个曾经在大学图书馆里,为了一个建筑模型和我争得面红耳赤的女孩,好像已经消失很久了。

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捅不破,也融不化。但我习惯了,甚至觉得,婚姻到最后,或许就是这样,一种稳定的、程序化的共存。

直到半个月后,我提前结束一个外地的项目,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天是周五下午,我没有提前通知她,拖着行李箱,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家里很安静,她的高跟鞋随意地放在玄关,旁边,还有一双我不认识的男士皮鞋。

那是一双价格不菲的手工定制鞋,鞋型很讲究,绝不是我的风格。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了一下。

我换了鞋,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步步走向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声音。

我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暗。林玥不在。

但是,在床头柜上,我看到了一样东西。

一块男士腕表。

百达翡丽,是我这种工程师需要奋斗很多年才能考虑的奢侈品。

它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深蓝色的表盘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冷的光。

我认识我的每一件东西,这块表,绝对不是我的。

那一瞬间,房子里所有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了。我站在原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耳膜。

之前所有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像电影快放一样在我脑子里闪过。

她越来越频繁的“闺蜜聚会”,手机从不离身的习惯,接到某些电话时会刻意走到阳台去……

那个看似坚固的玻璃罩,“咔”的一声,裂开了一道缝。

一个尖锐的问题摆在我面前:这是什么?我该怎么办?

我没有冲动地去质问,也没有摔门而去。

我默默地退出了卧室,关上门,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客人。

我把行李箱放回门口,然后走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仿佛我从未回来过。

我在楼下的车里坐了整整三个小时。

天色从亮到暗,小区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我看着楼上我们家的窗户,那里的灯一直没有亮。

快到七点的时候,林玥的车开了回来。

她一个人下的车,步态轻盈,还哼着歌。

我看着她走进单元门,过了几分钟,家里的灯亮了。

我没有立刻上去。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和表情,才拿着行李箱,重新上楼。

开门进去的时候,她正敷着面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见我,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撕下面膜站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下周吗?”

“项目提前结束了。”我把行李-箱放在墙边,换了鞋,语气尽量平静。

“哎呀,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啊。”她走过来,想抱我。

我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身,避开了。

她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怎么了?”她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没看她,径直走到客厅的饮水机旁,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

“没什么,累了。”我说。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我以倒时差为由,睡在了书房。

躺在书房的单人床上,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卧室床头柜上那块表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第一次尝试去面对这个问题。

第二天是周六,我起得很早,坐在餐桌旁等她。

林玥穿着真丝睡袍走出来,看到我,表情有些不自然。

“早。”她拉开椅子坐下。

“早。”我把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我们聊聊吧。”

她端起水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聊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昨天下午,我回来过一次。”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是吗?我下午去做瑜伽了,不在家。”她的回答天衣无缝。

“我进卧室了。”我继续说,“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块男士手表。”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玥的脸,一点点白了下去。她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我以为她会慌乱,会解释,会道歉。

但没有。

她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她抬起头,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委屈和责备。

“陈阳,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愣住了。

“那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她提高了音量,仿佛这样能增加话语的可信度,“下个月不是你生日吗?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昨天刚拿到手,怕你提前发现,就暂时放在那里。没想到,你……你竟然怀疑我?”

她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哽咽。

那一刻,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心里一片冰凉。

我的生日在冬天,现在是初夏。她连撒谎都这么敷衍。

她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了我的“不信任”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

这个后果,比直接承认更让我难受。

它意味着,在她心里,我们的关系已经廉价到可以用一个如此拙劣的谎言来打发。她甚至不屑于编一个更可信的理由。

我没有再说话。

因为我知道,再说下去,就只会变成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而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直到她自己都无法直视我的目光,低下了头。

“我信了。”我轻轻地说出这三个字。

然后我站起身,走回书房,关上了门。

从那天起,这个家就变成了一个奇怪的战场。

我们不再争吵,甚至比以前更客气。但那种客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距离感。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消费,买各种奢侈品,好像要用这些东西来填补她内心的空虚,或者说,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没有阻止,她刷卡的每一笔账单,我都按时还上。

我只是默默地,把她消费的每一笔记录,都用一个独立的文件夹整理好。

我开始睡在书房,我们成了一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个月。

直到我妈打来电话,说她体检结果出来了,不太好,医生建议尽快做个手术。

我爸在电话那头声音很沉重。

挂了电话,我立刻订了回老家的机票。

临走前,我告诉林玥,我妈病了,我要回去一段时间。

她正对着镜子试一条新买的项链,闻言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严重吗?”她问,眼睛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需要手术。”

“那……钱够吗?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点。”她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关切。

“够了。”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女人,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是我曾经爱过的女孩,但此刻,她和我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我妈的手术安排在了一周后。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待在医院里。看着躺在病床上,因为病痛而憔-悴的母亲,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让她好起来。

家庭的变故,像一个棱镜,折射出生活中最真实的一面。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有为了医药费抱头痛哭的夫妻,有默默守护在病床前寸步不离的子女,也有因为责任划分而争吵不休的兄弟。

生命是如此脆弱,而亲情是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唯一力量。

林玥的那些事,在生死面前,突然变得渺小而不值一提。

我不再纠结于她是否背叛了我,不再为那块手表而辗转反侧。

我的思考模式,从“我该如何挽回这段婚姻”,悄然转变成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一个能在我疲惫时给我温暖的港湾,一个能和我一起孝顺父母、分担风雨的伴侣。

显然,林玥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这样被动地承受下去。我需要主动去了解真相,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家人。

我需要为我的人生,做出一个了断。

在医院陪护的间隙,我给我一个做律师的大学同学,张伟,打了个电话。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张伟沉默了很久。

“陈阳,”他开口,声音很严肃,“你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吗?”

“做好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好。那你现在什么都别做,不要去质问她,不要让她发现任何异常。你先安心照顾阿姨,等你回来,我们见一面,我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妈的手术很成功。

看着她被推出手术室,麻药还没过,安静地睡着,我爸和我,都松了一口气。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眼眶红了。

“没事了,你妈这关过去了。”

我点点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在医院的最后几天,林玥打过两个电话,都是例行公事地问候一下我妈的情况,然后就匆匆挂断,说她那边有事。

我没有多问。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回到我们所在的城市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张伟。

我们在他律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张伟给我分析了情况。他说,如果我想离婚,并且在财产分割上不吃亏,就必须拿到她出轨的实质性证据。

“你说的手表,还有那些消费记录,都只能作为间接证据,在法庭上说服力不强。”张-伟推了推眼镜,“你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比如?”

“比如,他们在一起的照片、视频,或者……能证明他们以夫妻名义共同居住的证据。”

我皱起了眉头。我不是私家侦探,这些东西,我去哪里弄?

张伟看出了我的为难。

“有个办法,可能有点用。”他说,“你那辆车,她是不是经常开?”

我点点头。我的那辆SUV,空间大,林玥说开出去有面子,经常以各种理由借去开。

“去装一个带录音功能的行车记录仪。”张伟说,“前后都装,要质量好的,能清晰录下车内对话的那种。”

我明白了。

“还有,”张伟补充道,“你们的共同财产,尤其是银行账户,你现在就要开始留意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大额支出,钱都去了哪里。”

和张伟聊完,我心里有了方向。

我不再是一个被动的受害者,我成了一个为自己权利而战的战士。

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说车子需要保养,把它开去了一家信得过的汽修店,装上了张伟说的那种行-车记录仪。

然后,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关注家里的财务状况。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我们有一张共同的储蓄卡,里面是我这些年大部分的积蓄,大概有两百多万,本来是准备用来换房子的。

我查了近半年的流水,发现从三个月前开始,陆续有十几笔大额转账,总金额超过了一百二十万。

收款方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名字。

我把那个名字发给张伟,他很快帮我查到了信息。

那个人名下,有一家投资咨询公司,规模不大,但注册资本不低。

而公司的法人代表,姓柯。

我突然想起了那块手表。百达翡丽,很多商界人士喜欢称呼它的创始人为“老K”。

姓柯,老K。

线索,就这么对上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情背叛了。这是有预谋的财产转移。

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傻子,一个可以随意取钱的提款机。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的银行流水都打印出来,和那些消费账单放在了一起。

证据,在一点点变厚。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周后,林玥说她周末要和闺蜜去邻市泡温泉,车子要借用一下。

“好啊。”我答应得很爽快,还主动帮她把后备箱里我的杂物都清理了出来。

她走的时候,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我的那辆SUV缓缓驶出小区。

那两天,我一个人在家,把整个屋子都打扫了一遍。

我把所有属于林玥的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她的衣服,她的包,她的化妆品。

看着这些堆积如山的物品,我发现,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竟然只剩下这些物质的符号。

我甚至想不起来,上一次我们坐下来好好聊天,是什么时候了。

周日晚上,林玥回来了。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脸上泛着红光,给我带了当地的特产。

“喏,给你带的,那边的酱鸭味道不错。”她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等她去洗澡的时候,我走下楼,来到我的车旁。

我取出那个小小的内存卡,插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

戴上耳机,我点开了播放键。

一开始,是断断续续的音乐声和导航的提示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下了,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累不累?要不要我来开?”声音很有磁性,带着笑意。

“不累。”是林玥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你坐着就好,柯总。”

“都说了,私下里别叫我柯总,叫我老K。”

“好的,老K。”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接下来的对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地扎在我的心上。

他们聊得很露骨,从奢侈品聊到投资,从我的工作聊到我的性格。

“陈阳那个人,就是太闷了,像块木头。”林玥说,“生活一点情趣都没有,每天就知道画他的那些图纸。”

“所以说,你跟着他,太委屈你了。”那个叫老K的男人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

然后,我听到了更让我无法接受的内容。

“你上次说,他妈生病了?”老K问。

“是啊,做了个手术,花了不少钱。”

“这是个好机会。”老K的声音压低了,“他现在心思都在他妈身上,肯定没空管家里的账。你抓紧时间,把那笔钱转出来,我们投的那个项目,下个月就要开始分红了。”

“这样……不太好吧?”林玥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那是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拿来投资,赚了钱不还是你们的?再说了,万一以后……我是说万一,你们分开了,你手里有钱,才有底气,不是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

“听我的,没错。等我们赚了钱,就去欧洲买个小岛,天天晒太阳。”

“讨厌……”

录音到这里,后面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调笑声。

我坐在冰冷的车里,关掉了电脑。

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来车往,一片繁华。

可我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冰窖之中,从头到脚,一片冰冷。

原来,我珍视的家庭,我努力维系的一切,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一个可以算计的筹码。

我的爱,我的付出,我母亲的病痛,都成了他们算计财产的垫脚石。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对这段婚姻的留恋,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不是背叛,这是践踏。

是对我人格、尊严以及我们共同拥有过的所有岁月的最彻底的践踏。

我没有立刻上楼。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

高架桥上的路灯一排排向后退去,像一条流光溢彩的河。

我不知道开了多久,最后,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

我下了车,走到住院部楼下,抬头看着我妈那间病房的窗户。

灯还亮着。

我没有上去,就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夜深了,医院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护士,脚步声很轻。

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段录音。

林玥的每一句话,老K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神经上。

我曾经以为,我们的问题,只是激情退却后的平淡。

我甚至反思过,是不是我工作太忙,忽略了她,才让她去外面寻找慰藉。

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

从根上,就错了。

有些人,她的欲望是填不满的。你给她一个池塘,她会想要一条河流;你给她一条河流,她会想要一片大海。

我给她的安稳生活,在她看来,是“木头”,是“没有情趣”。

而那个老K给她的,是刺激,是幻想,是通往她所渴望的“上流社会”的捷径。

为了这条捷径,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之间的一切,甚至利用我母亲的病痛。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我所珍视的一切,我的感情,我的家庭,我的信念,在这一刻,似乎都崩塌了。

我像一个在海上漂泊了很久的人,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当作灯塔的东西,原来只是一个海市蜃楼。

天快亮的时候,我爸从住院部走了出来。

他大概是出来散步,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膝盖里。

我爸也没有再问。他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我接过来,他帮我点上。

我很多年不抽烟了,被呛得咳了好几声。

我们就那么沉默地坐着,抽着烟,看着天边一点点泛起鱼肚白。

一根烟抽完,我爸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有些东西,坏了,修不好了,就得扔掉。”

他说得很慢,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物什。

“别让那些碎掉的碴子,把自己划伤了。不值得。”

我抬起头,看着我爸。

他的头发白了很多,眼角的皱纹也深了。为了我妈的病,他这段时间也熬得够呛。

那一刻,我突然就顿悟了。

我之前想的,是如何拿到证据,如何在离婚时让她付出代价,如何让她“从校花变小丑”。

我的心里,其实是憋着一股气的。一股被欺骗、被背叛的怨气。

但听了我爸的话,我明白了。

我的目的,不应该是报复。

报复,是把自己的情绪和另一个人捆绑在一起,是一种变相的纠缠。

我的目的,应该是“扔掉”。

是把这段已经腐烂、发臭的关系,从我的人生中,干干净净地、彻彻底底地清除出去。

保护好我的父母,保护好我辛苦赚来的财产,保护好我自己的未来。

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林玥会变成什么样,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那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她应该自己去承担。

我的“赢”,不是让她输得有多难看,而是让我自己能尽快地、以最小的代价,从这场泥潭里走出来。

那股堵在我心口的怨气,在那一刻,突然就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清醒。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回到家,林玥还在睡觉。

我没有惊动她,而是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给张伟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里,我附上了那段录音,以及我整理好的所有财务证据。

我在邮件的最后写道:

“张伟,我决定了,离婚。请你帮我准备协议,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以最快的方式,让她从我的生活中消失。财产方面,依法分割,但她通过不正当手段转移的部分,必须全部追回。”

发出邮件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

林玥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对我格外殷勤。她不再提买东西的事,甚至开始学着做饭,虽然做得不怎么样。

我知道,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她大概以为,只要她表现得像个贤妻良-母,就能把那些事情都掩盖过去。

可惜,太晚了。

张伟的效率很高。

一周后,他通知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帮我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里面详细列明了财产分割方案。

婚后我们共同购买的房产,归我所有,我一次性补偿她市场价的百分之三十。车子归我。我名下的存款和理财产品,依法分割。

但最关键的一条是:林玥必须归还她私自转走的那一百二十万。

张伟说,这笔钱属于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我有充分的证据,就算闹上法庭,她也必须还回来。

协议的最后,附上了所有的证据清单:银行流水、消费记录、录音文件的文字整理稿。

张伟约了林玥,时间是周五下午,地点在他的律所。

通知她的时候,我只说是关于我们之间的一些问题,需要律师在场做一个见证。

她有些疑虑,但还是答应了。

她大概以为,我是要和她谈什么财产协议,或者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周五下午,我提前到了张伟的律所。

张伟把一沓厚厚的文件递给我:“都准备好了。待会儿,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来跟她谈。”

我点点头。

没过多久,林-玥来了。

她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名牌套装,妆容精致,看起来像一个要去参加商务谈判的女强人。

她走进会议室,看到我,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陈阳,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当她的目光落到桌上那份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文件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问,声音有些发颤。

我没有回答,只是对张伟点了点头。

张伟示意她坐下,然后把协议书推到她面前。

“林女士,你好,我是陈阳先生的代理律师,张伟。”张伟的语气很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这份是离婚协议书,你可以先看一下。”

林玥没有动。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离婚?陈阳,你疯了?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是不是好好的,你心里最清楚。”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开始慌了,“是不是因为我前段时间花钱多了?我改,我以后不买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她开始打感情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心软。

但现在,看着她的表演,我只觉得讽刺。

张伟没有给她继续表演下去的机会。

他轻轻敲了敲桌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林女士,如果你觉得协议内容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项一项地谈。但离婚这个决定,是陈阳先生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不会改变。”

林玥的脸色变得煞白。

她拿起那份协议,飞快地翻阅着。

当她看到财产分割那一页,尤其是要求她归还一百二十万那一条时,她猛地把文件摔在桌上。

“凭什么!”她尖叫起来,“房子是我们一起买的,凭什么只给我百分之三十?还有那笔钱,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拿去投资有什么不对?陈阳,你这是想让我净身出户!你太狠了!”

她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林女士,请你冷静一点。”张伟不为所动,从文件夹里抽出另一份文件,“关于你所说的投资,我们这里有一些记录,或许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他把银行流水推到林玥面前。

“从今年五月到七月,你分十三次,从你们的共同账户,向柯某某先生的个人账户,转账共计一百二十三万元。请问,这是什么性质的投资,需要转到个人账户?”

林玥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张伟没有停下,又拿出了第三份文件。

“另外,关于你和柯先生的关系,我们这里也有一段录音。是在陈阳先生的车里录下的,时间是你上周末去邻市‘泡温泉’的路上。”

他按下了播放器的开关。

会议室里,清晰地响起了林玥和那个男人调笑的声音,以及他们商量如何转移财产的对话。

“……他现在心思都在他妈身上,肯定没空管家里的账。你抓紧时间……”

录音只放了三十秒,张伟就按了暂停。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地寂静。

林玥的脸,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血色尽失的灰败。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貌,在这些铁证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她那身精心挑选的名牌套装,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件租来的、不合身的戏服。

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校花,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个被剥去所有光环的、狼狈不堪的普通人。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恐惧,最后,只剩下绝望。

“你……你都听到了?”她喃喃自语。

我没有回答。

“林女士,”张伟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现在,我们再来谈谈这份协议。如果你同意签字,那么这件事,我们可以和平解决。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只能法庭上见。到时候,这些证据,包括你婚内出轨、恶意转移共同财产的证据,我们都会提交给法官。我想,判决结果,只会对你更不利。”

林玥瘫坐在椅子上,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

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十几分钟后,她拿起了笔,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手抖得很厉害,那个曾经被无数人夸赞漂亮的签名,此刻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签完字,她没有立刻离开。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了眼泪,也没有了怨恨,只有一种空洞的茫然。

“陈阳,”她轻声问,“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我看着她,想了很久。

我想起大学时,她在白桦林里对我笑的样子。

想起我们刚工作时,挤在出租屋里,一起吃泡面的日子。

想起我们拿到第一笔项目奖金,去吃了一顿奢侈的海鲜大餐的兴奋。

那些记忆,都曾经是真实的。

“我也不知道。”我最后说,“可能,是我们走着走着,想要的东西,不一样了。”

她想要的,是越来越华丽的衣服,越来越昂贵的包,是别人艳羡的目光,是一个能带她进入另一个圈子的男人。

而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家。

办完手续,走出律所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把夜空都映成了橘红色。

我没有开车,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地走。

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兴奋。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和一丝淡淡的怅然。

一段十年的感情,一段七年的婚姻,就以这样一种方式,画上了句号。

我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爸,都办完了。”

“嗯。”电话那头,我爸的声音很沉稳,“早点回来吃饭。”

“好。”

挂了电话,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市一医院。”

车子启动,汇入了川流不息的车流。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我知道,我的人生,从今天起,翻开了新的一页。

也许前面还会有风雨,但至少,我已经把那艘漏水的船,留在了身后。

我的生活,终于又回到了我自己的手里。

这就够了。

来源:小模型数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