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辛柏青排练时总在剧本里夹着一张照片,不是摆拍的剧照,是朱媛媛在医院窗边晒太阳的样子,阳光斜着照在她半边脸上,笑得像没病过。
你见过一个人,把悲伤藏进台词本里吗?
辛柏青排练时总在剧本里夹着一张照片,不是摆拍的剧照,是朱媛媛在医院窗边晒太阳的样子,阳光斜着照在她半边脸上,笑得像没病过。
没人知道他每天早上几点起床,但剧院的人说,他总在天没亮时就到练功房,对着空椅子念那段《人间正道》里的独白,声音轻得像怕吵醒谁。
没人问,也没人敢问。
他不哭,不接受采访,不发朋友圈,可你只要盯着他演戏时某个停顿的瞬间——那不是演技,是卡住的呼吸。
女儿辛蕊仪考中戏那天,考官没说她多惊艳,只说她演张大民女儿时,有个低头抹眼泪的动作,和朱媛媛当年一模一样。
那不是模仿,是骨子里长出来的习惯。
她拒绝所有采访,连校门口蹲点的记者都碰了钉子,可没人怪她。
你懂的,有些痛,说出口就碎了。
李乃文每年十月准时出现,带着一束白菊,不拍照,不发微博。
三年了,他总在大孤山脚下的那座图书馆门口站十分钟,木牌上刻着“树深时见鹿”,是朱媛媛生前最爱的诗。
没人知道这图书馆是谁建的,直到去年冬天,有孩子在书架角落发现一本旧日记,扉页写着:“希望你们读书时,不觉得孤单。
”
原来她悄悄资助过五个孩子,医生说,她化疗时还偷偷给每个孩子寄过手写信,署名“一个爱看话剧的阿姨”。
那些信,现在被孩子们锁在抽屉里,没人敢给媒体看。
她最后的天气预报,还停在协和医院放疗科。
辛柏青的手机没换,定位没删,每天早上七点,那条提醒会准时弹出来:“今天北京晴,适合晒被子。
”他从不点删除,也不关通知。
有时候半夜醒来,他会盯着那行字看很久,像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复的消息。
他们没办追思会,没立雕像,没开纪念展。
可你走在大孤山那棵老树下,抬头看那块没刻字的木牌,风一吹,它轻轻晃,像有人在点头。
这世上最深的告别,不是眼泪,是活着的人,继续过她曾爱过的日子,不声不响,却比任何挽歌都响。
来源:俊俏清泉WYQ0Rw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