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00年1月，有个冰冷清晨。赵楼村传来不安消息，村里群众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16岁的女学生王某琳突然失踪，后来尸体被发现。警车来了几趟，车上的警察神色慌张，村口这天挤满了围观村民。只觉得心头压着大石，谁也说不清到底出了啥事！

2000年1月，有个冰冷清晨。赵楼村传来不安消息，村里群众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16岁的女学生王某琳突然失踪，后来尸体被发现。警车来了几趟，车上的警察神色慌张，村口这天挤满了围观村民。只觉得心头压着大石，谁也说不清到底出了啥事！

案子办得飞快。不到几天，车超、李勇、谢广英被扣下，还有个村民也牵扯进来。警察不怎么和家属沟通，说句实在话，有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不见了。理由说得很满，"根据足迹和口供"。当年谁还懂什么DNA检查，只听说警察找到了现场脚印，结果连法医都没检出点啥。卷宗里记得很清楚，一堆模糊的供词，句句相似，看得人心里直打鼓。不少村民忍不住想问，案子真这么快就破了？证据搁到桌上都禁不起推敲啊？

判决下来，家家炸锅。车超的老婆王侠受了最大苦，一夜白头不算，后半生几乎用来申诉。村口贴过几次告示，说案子水落石出，可大家始终觉着不踏实。再后来，王侠调查北京、上海、合肥，扯着几打材料各处跑，只图个说法。可没人给她一个正眼回话。李勇也只有17岁，那年头的孩子见了大人都低头。被送进监狱时他一句话也没说，如今出狱成了白发老人。

谢广英倒霉透顶，运气背到家。说是目击证人，结果反倒成了被告。他不懂法，警察让怎么写，他就怎么写。没意识到这一念之差，是二十多年的牢狱之灾。家里当年信不过警察，邻居都说谢广英冤枉，可谁敢多话？农村讲究人情面子，又怕惹麻烦。没人敢管，也没人真管得了。

最奇怪，案子过了20多年又翻了出来。最高院新技术上线，法庭里一遍又一遍地比对DNA。卷宗翻了好几轮，这才发现当年的嫌疑人和现场遗留的DNA不符。这回大家才算反应过来，原来靠供词定罪，一点用没有。再看那些刑讯逼供的细节，过去没人说，如今网络发达全给扒出来了。网友一通讨论：原来冤案背后，全是人为操作。这要搁到现在，谁还肯相信监狱里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三人终于等来平反，王侠哭着说自己只想活个明白。车超见到家人，脑袋白了一半，腰都直不起来。网上有人替他们高兴，也有人捏着嗓子问：这里面到底是谁的错？赔偿金听着挺吓人——成百上千万，不是小数目。这笔钱按国家赔偿法来说，应该国家出面垫付。但这钱说直白点，是纳税人的钱。有人起劲鼓掌，说“该赔”，但也不全是支持的声音。真有那么理直气壮吗？

有人反问，错案一出就全民兜底，冤案主审人员是不是太轻松？法律摆在那里，国家赔偿是兜底救济，没错。可如果兜底成了惯例，那些该追责的，是不是全给绕过去了？不少评论里直接开怼：抓错人能不能让直接责任人出点钱？“熊孩子砸玻璃，家里赔钱；这群司法工作者闯祸，却让全体纳税人买单？”听着有些生气，但不能说没道理。

其实过往也没一点希望没有。浙江曾出过先例，错案后主管人员被追偿一部分，看似杯水车薪，但好歹有个苗头。大家一想到内蒙古呼格案，河北聂树斌案，新闻里常年在播“追责”，但真被处理的又有几个？“雷声大雨点小”这词放到这里，真是贴切不能再贴切。法律并没有缺口，只是等来等去始终没人真赔钱。如此往下，有的法官真的可能觉得反正国家兜着，心里轻飘飘，犯错没多大代价。

也有人觉得，冤案依法追赔不能一刀切。的确，法官工资微薄，让个人赔偿上百万、不现实。可这问题要是真撂着不解决，冤假错案就有复发的可能。有人打了个比方，医生手术有医疗责任险，法院是不是也该设职业责任保险，赔款有保障又能倒逼责任心？这话倒也新鲜。或者说，出错的费用从法院经费里扣出一部分，也比现在直接按纳税人头上好得多。

现实更麻烦。错案的背后，几乎都牵扯制度、技术落后等一堆硬伤。二十年前哪来的连环比对，只有那点陈旧经验，过程里最离谱的是刑讯逼供依然普遍。技术差点情有可原，主观恶意咋说？这些案例一旦平反，管理者轻描淡写一句技术进步，把损失抹平，谁还会觉得服气？

不知怎么的，现在冤案再报出来，大家最关心的已不是案件本身。反倒一堆人在问：赔多少钱？谁负责？公信力远比赔偿金重要。要说赔偿也没那么简单，第一轮赔偿，迟早解决不完问题。有人说制度改了，错案会少，可谁知道以后新问题啥时又出现？政策环境在变，法官压力大，有人严，有人宽，该怎么管，谁来盯死这个流程？

同样的事，说出来有两头。有人主张抓紧落实制度、完善技术，有人却觉得这年头没那么多一刀切的解决法子。现实里，错案未必彻底消除。经历冤狱的人，并不全都会得偿所愿。追责也好，制度完善也罢，最终都绕不开“谁来真落实”。每个人都知道问题在哪，却又总觉得改进还远着呢。

可这赔偿到底要出到哪一步？纳税人分了担子，责任人真得安心了吗？严格说国家法治的底线，总归不能随便突破。要是每一桩冤案最后都甩给全社会埋单，那这法治算哪门子？可法官、检察员也不都是坏人，过去技术落后认错人了，能全算他们头上？大家心里没谱，嘴上却说不出理，反正不对劲。

这事里，情绪很乱，有人说制度合理，有人说仍需改革。追问下去，没有哪套方案能真的堵住所有漏洞。真要拎出一堆官员问责，恐怕没人愿意干这差事。可是没有压力，冤案又没尽头。你看着怪循环，可循环本身又反映出现实。

有一点却清楚。技术在提升，法律环境在前进。平反和赔偿，是对过去错误的补偿，却不是终点。没人愿意被冤枉，但也没人愿意成天为错案买单。一直骂国家赔偿不合理，反而忽视了问题本身的复杂。哪一次追责能当真，哪一次又只是风头过了就忘了？

所有人该得到公正，但公正靠的从来不是一笔赔偿能搞定。这一纸判决，不见得能抚平心中委屈。平反路很长，比赔偿还复杂的，是如何让错案不再发生。可能有人觉得这个目标永远达不到，可冤案主角或许更相信，努力不会完全白费。大家想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件事，现在还说不好。

最后的结果，也许就是这样——没有完美的终局，谁都不想把责任说死。赔偿金发了，申诉材料也归档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似乎谁都说不上来。

来源：松窗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