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蒋介石抛弃的陈洁如,始终守口如瓶,临终前给蒋写了一封遗书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8 08:39 2

摘要:1961年的冬天,京城的风仿佛比往年更扎人。西花厅里,周总理和邓颖超特意在一个清晨叫人备好了茶水,等着见一个不太愿意露面的老朋友。她来得悄悄,坐下时候眉眼里全是风霜,岁月没怎么宽容陈洁如这个女人。那个名字,很多年轻人未必听过。但在某些流转的旧书里,她是十五岁就

1961年的冬天,京城的风仿佛比往年更扎人。西花厅里,周总理和邓颖超特意在一个清晨叫人备好了茶水,等着见一个不太愿意露面的老朋友。她来得悄悄,坐下时候眉眼里全是风霜,岁月没怎么宽容陈洁如这个女人。那个名字,很多年轻人未必听过。但在某些流转的旧书里,她是十五岁就被送进了蒋家,被“委以终身”,又无声失婚——谁敢说这不是那个时代里女子的缩影?周总理见完她以后,简单地做了个决定,便是同意她离开大陆,投奔香港。很少人知道,这件事背后其实有多少说不出的故事。

去香港这年,陈洁如才不到六十,却早已换了新名字叫“陈璐”,像那一代上海女人一样,改头换面,连呼吸都要悄悄的。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不是头回逃离。其实早在20年代,她第一次离开蒋家,是去了日本,后来又辗转美国,那时心里或许还有点期待,但这次香港之行,她只是希望能安静躲过一切。只不过,世上没多少事情是真能躲过去的。蒋介石和他的儿子蒋经国很快查到了她的地址。有些感情,说放下也就是说说而已,哪怕领了多大的官,年纪到了,心思怎么都拿不动了。蒋介石给她写了一封信——那不是第一次。他在信里唠唠叨叨,夸她温和,还说起早年并肩过日子的许多碎事儿。陈洁如拿到信,嘴上无言,心里却下起了雨。谁年轻时没有为这些事费过心?

其实外头人不知道,蒋经国小时候受过陈洁如许多照顾。等他当了官,也还记得这个“姨妈”。那年他送给陈洁如一大笔钱,让她在九龙太子道买了一户出租房。陈洁如自己没住那儿,倒是靠租金稍微自在些。她选在百德新街租了小公寓,说是怕吵,其实就是怕遇见熟人,不好说话。香港和上海一样,哪怕你再小心,耳目总是多。街坊都觉得她有点怪,出门也就逛逛茶楼、搓搓麻将。她的心,却似乎始终留在那段和蒋家的故事里。谁又能把过去彻底封死?

可惜,想安静过日子的想法,终归是奢望。她很快又迁去美国,落脚在加州。说来也怪,这地方她年轻时就来过。那时被蒋介石“发配”到美利坚,不懂英语,天天吃牛排啃面包,哭了好几个月。这次重来,多少有点物是人非的味道,一转身就是几十年。偶尔路上遇见旧识——有位唐德刚教授,还有蒋家的老秘书李时敏,三人聊起老黄历,不知怎么,一说就都止不住掉泪。陈洁如总觉得,她为这个男人为这个家做了太多,最后换来只是落寞。“人来人往,命运最是难算。”她说了这么一句,后来那些人在回忆里都提到。

也是在加州,唐教授帮她出主意:你干脆写点什么吧,把旧事都记下来,算是个心头慰藉。那时,她还存着一叠日记,有些字都淡了。唐德刚和李时敏帮着,断断续续写了几百页自述,打字稿的页码放满了办公桌。她用英文写,想着将来无论有无中文读者,至少能给自己一个交代。其实在这书里,她讲了不少鲜为人知的事——比如蒋介石如何亲自跑去和苏联顾问扯皮,如何在初入南京时偷偷哭了一夜。但事情都有真真假假,书里也有些离奇的片段,比如说蒋如何看待宋美龄,如何不让毛福梅出门,细节令人唏嘘。书写罢,她想交出版社发售,却没料到消息一下传去台湾。

台湾当局这几年对所有“蒋家秘史”都紧张兮兮,陈立夫当即写信来劝,“还是别出版了,这损失是蒋总统和国民党自己承担不起——你这么多年忍着没说,大家都敬你。”说来倒也是,这些年她守口如瓶,外界印象还都是她端庄大方。结果出版一事被搁置,台湾又派人来威逼利诱出版社。不仅如此,那里还以高价收了原稿,“消失”处理。这事倒还不算了结,书稿副本后来被学者传闻送往哈佛,但只放在馆里给专家研究,普通人哪儿也借不到、也复印不得。

事情闹到这一步,陈洁如倒有些释然,又回香港,还是一个人住小宅子,麻将桌成了生活的主角。有人说她过得清闲,其实只有牌友知道,她一打牌就心不在焉,只是图个陪伴。她交游不广,最亲的是新闻圈的一家人——黄绵龄夫妇,三人时常一起喝茶,聊聊旧话。一次黄绵龄夫妇来访,她忽然拿出当年蒋介石给她办婚礼的照片给大家看。她说那时候一家子清苦,蒋身为黄埔校长还靠她补贴,柴米油盐都得她张罗。还有蒋经国在国外读书,她每月寄钱过去。有时候她还提起周恩来:“他在黄埔时挺照顾我,有一回家里没米了,周送来一袋子米。我忘不了。”

这些话,她说得很轻,好像随风飘散。她终于吐了埋藏多年的心事,大家都能看出来,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日子依然一天天过着,偶尔也有插曲。一次她和黄绵龄在门口送客,恰巧碰见一位旧时南京外交部驻上海办处的秘书唐士煊,“陈小姐!”髙声一叫。她也只淡淡回应:“唐秘书。”却从此再不到茶楼饮茶——怕遇见更多旧人,事情说不清。

沉静不能久。有一天,美国《新闻周刊》驻港主任刘捷来找黄绵龄,希望能见见陈洁如。黄绵龄犹豫,但刚好周末,陈洁如说要来家里搓麻将,干脆选定这当会面地点,也约好“谁都不许追问她往事”。结果那晚,麻将还没搓上,陈洁如和刘捷倒聊开了,尤其谈起贵州的政务,头头是道。刘捷想侧面打探她的日记内容,被她干脆一口回绝。

戏剧总在生活里不速而来。1971年初二早,上门拜年,黄绵龄夫妇发现陈洁如家久呼不应,只好找锁匠开门。屋内横卧地板,陈洁如早已去了。没什么病痛,走得还算安稳。这女人一生坎坷,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好命?只是她最后留了封信给蒋介石——写了足有几大页,说那些委屈蒋最清楚,但为了蒋和蒋家的颜面,她到死都没说破。“为人牺牲自我,大概就是女人的常态。”这句话,有人背后轻轻念过。

临终后,其养女陈瑶光赶来奔丧,周总理亲自批准她办理后事。蒋经国也在台湾悄悄派人来处理丧事。这些细节,后来只有极少数朋友提过。遗愿按她自己意思,骨灰最后葬在加州。都说美国是她最后的归宿,其实谁又知道她心里真正的家在哪?

时间转了个圈,二十年后,那本英文回忆录终于被译成中文,在台湾和大陆都出版了。卷里字字句句,有苦有甜,要说浪漫也是难得一见的悲凉——你说这是时代造成的,还是命运使然?

陈洁如这一生,给过信任,也历过背叛。她的故事留在了照片里,也藏在麻将桌边。那些未说出口的委屈,也只能留给故人。在香港秋风里,铜锣湾的小屋里,她一个人点着台灯,谁又能料到她最后一封遗书会落在蒋介石案头。

有时候我也想,要是她当年真把那本书光明正大地出版了,历史会不会多出一道裂缝?可多数人还是愿意相信,沉默比真相更珍贵——尤其是在那些风雨飘摇、荣华转瞬的日子里。

来源:好学暖阳hu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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