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阐教秉持着“顺天而行、天命、根行、正统、秩序”的理念。其门徒大多为人类,极为看重出身与根脚。周武王之弟周公旦所创制的“周礼”,将阐教理念在人间广泛传播开来,强调君臣父子、尊卑有序,把社会等级划分得极为清晰。周礼是阐教“天命”在人间的承载者与践行者,是理想秩序的
封神大战尘埃落定,截教虽走向覆灭,但其理念却并未随之消散,而是被阐教(周礼、儒家)和佛门(西方教)有选择性地吸收并发扬光大。
阐教秉持着“顺天而行、天命、根行、正统、秩序”的理念。其门徒大多为人类,极为看重出身与根脚。周武王之弟周公旦所创制的“周礼”,将阐教理念在人间广泛传播开来,强调君臣父子、尊卑有序,把社会等级划分得极为清晰。周礼是阐教“天命”在人间的承载者与践行者,是理想秩序的具象化呈现。
大周逐渐走向衰落,礼崩乐坏,孔子毕生以恢复周礼理念(如宗法制度、等级秩序、孝道观念等)为己任,同时还吸纳了诸多截教理念。
截教理念涵盖“有教无类”,即不论出身、种族,皆可悟道;主张众生平等,万物皆具灵性,都有追求大道的权利;倡导逆天争胜,不甘受既定“天命”的束缚,要为自身“截取”一线生机;重视实践与神通,注重法术、阵法和实用技术,而非空谈道德。
阐教以及周礼的继承者儒学,吸纳了截教的“有教无类”思想。孔子打破贵族对教育的垄断,面向所有阶层招生,这与截教所有种族一同学艺的做法如出一辙。二者教育向异类开放、打破教育垄断的精神是相通的。只不过儒家的“类”指社会阶层,截教的“类”指物种。
儒家尤其是后世强调“经世致用”的实学,以及王阳明心学所倡导的“知行合一”,都注重在实践中磨砺,而非空谈性理。这与截教注重阵法、法宝等“实践技术”的倾向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均是反对脱离实际的空疏学问。
儒学依旧保留等级秩序和礼乐,而截教的核心是打破出身论的血统秩序。所以,儒学最多只能吸纳其“有教无类”的形式,并将其纳入维护社会等级的框架之中。
西方教度化了截教三千红尘客,截教大师兄多宝道人化身为多宝如来。西方教改组为佛门后,佛学吸收了截教的“有教无类”,并发展成“众生平等”。佛教的“众生皆有佛性”理念,认为一切有情众生,无论贵贱、人畜,都能通过修行成佛。这与截教接纳“披毛戴角”之徒的理念在精神上完全契合。
佛教特别是密宗,也讲究神通变化、手印咒语,这与截教注重实用法术和阵法的特点相似。佛教通过展现“神通”来度化众生、降妖伏魔,也是一种“技术性”的修行途径。
“逆天改命,截取一线生机”未被周礼和儒学吸纳,而佛教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主张通过自身修行改变命运。这与截教“截取一线天机”的抗争精神内涵一致,都是对既定秩序的一种超越。
至此,我们能够清晰地看到,阐教与佛门在吸收截教理念时,既有相似之处,又各有侧重。阐教及儒学更多地是对截教理念进行有限吸纳,将其融入到维护自身等级秩序的体系之中,在教育和实践方面借鉴其精神,却难以突破等级观念的束缚。
而佛门则更为深入地吸纳了截教的核心精神,不仅将“有教无类”发展为“众生平等”这一宏大的理念,还在修行方式上与截教注重实用法术和抗争精神高度契合。这种不同的吸收方式,也使得阐教(儒家)和佛门在后续的发展中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儒家在漫长的历史中,始终是维护社会等级秩序、规范人伦道德的重要力量,通过教育的普及培养了无数人才,为社会的稳定和发展做出了贡献。而佛门则以其“众生平等”和“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思想,给予了无数人心灵的慰藉和追求自我解脱的勇气,在精神层面影响着人们的信仰和生活。
封神大战虽已成为过往,截教的理念却在阐教和佛门的传承与发扬中,以不同的形式继续影响着后世,成为了华夏文明多元思想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来源:千古风流云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