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冲动搂了邻居姐姐,她不但没责怪,还问我是不是想女人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4 14:23 2

摘要:林晚后来笑着说,我那天抱着她的时候,像一只被雨淋透了,还找不到家的大金毛。

林晚后来笑着说,我那天抱着她的时候,像一只被雨淋透了,还找不到家的大金毛。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没有半分取笑,只有心疼。

但她不知道,在那一刻之前,我已经独自撑过了三百多个沉寂的夜晚。城市的灯火再亮,也照不进我那间只有代码和外卖盒子的出租屋。我像个孤岛,而她,是唯一愿意偶尔朝我这边发出信号的灯塔。

而这一切,都得从那个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周五晚上说起。

第1章 一碗莲藕排骨汤

我叫陈宇,一个标准的程序员。每天的生活被代码、需求和永远修不完的bug填满。三年前,我揣着对大城市的向往来到这里,三年后,向往变成了四面墙加一个显示器。

我的出租屋在七楼,林晚住我对门,702。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她搬家那天。我正出门扔垃圾,看见一个女人正费力地把一个半人高的绿植往楼上拖。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额头上全是汗,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却丝毫不见狼狈。

“我帮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开了口。

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谢谢你啊,小兄弟。”

她的声音很好听,温润,不急不躁,像夏天里的一阵凉风。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我知道,她叫林晚,比我大六岁,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她一个人住,生活得却很有烟火气。

这烟火气,大部分是通过气味传递给我的。

我习惯了外卖,厨房里除了烧水壶,几乎不开火。而林晚家的厨房,似乎永远都在工作。早上是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中午是某种浓郁的菜香,晚上,则是慢火熬汤的、最勾人的味道。

我们两家的门挨得很近,她家的厨房窗户又正对着楼道。那扇窗户,就像一个美食情报站,每天准时向我播报着家的味道。

有时候我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电梯,闻到从她家门缝里飘出的、若有若无的汤味,会突然觉得,这个冰冷的城市似乎也有了一点温度。

我们不算特别熟,见面会打招呼,偶尔在电梯里聊几句天气。她会把出差带回来的特产分我一份,我也会在她电脑出问题时过去帮个小忙。她喊我“小陈”,我喊她“晚姐”。这是一种很舒服的距离,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延伸,但又彼此看得见。

那个周五,是我这个月以来最糟糕的一天。

一个紧急上线的项目出了重大bug,我跟几个同事被老板留在公司,通宵排查。凌晨四点,问题解决,所有人都累瘫了。我打车回家,天蒙蒙亮,城市还在沉睡。

我没睡,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代码和老板那张写满“失望”的脸。我冲了个澡,坐在电脑前,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挫败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几乎要把我淹没。

下午,我妈打来电话,开头三句离不开“个人问题”。

“陈宇啊,你那个同事介绍的姑娘,聊得怎么样了?”

“妈,我忙。”

“忙忙忙,你就知道忙!你都二十八了,再忙下去,好姑娘都被人挑走了!你看你王叔叔家的儿子,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烦躁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闷热的空气让人心烦意乱。我一天没吃东西,胃里空得发慌,却没有任何食欲。我打开外卖软件,翻了半天,最后还是关掉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催缴物业费的,没好气地拉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林晚。

她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碗,碗上还扣着个盘子。她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和乱糟糟的头发,愣了一下。

“小陈,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没事,晚姐,有事吗?”

她把手里的碗朝我递过来,“我煲了莲藕排骨汤,想着你可能又没好好吃饭,给你盛了一碗。”

一股浓郁的、带着肉香和莲藕清甜的味道,瞬间钻进我的鼻腔。我低头看着那碗汤,热气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情绪,是通宵的疲惫,是工作的压力,是母亲的催促,还是这碗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汤。它们像一根根稻草,不断地压上来,直到最后一根,彻底压垮了我紧绷的神经。

我接过碗,手指触碰到温热的瓷壁。然后,我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事。

我把碗放在旁边的鞋柜上,上前一步,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林晚。

第2章 是不是想女人了

我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是洗衣液混合着体温的馨香。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因为我的举动而瞬间僵硬。

我能感觉到她的惊愕,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心跳的骤然加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楼道里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两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松开,应该道歉,应该解释。但我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不属于我的温暖。

我只是太累了,太孤独了。

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像一棵孤零零的树,每天面对的只有风雨和寂静。而林晚,她就像偶然停在我枝头的鸟,她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不那么孤单。

我不知道抱了多久,可能只有几秒钟,也可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手臂开始发麻,理智也一点点回笼。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唐突、多么失礼的事情。我是一个成年男人,而她是一个独居的女性。我的行为,在任何意义上都是越界的。

尴尬和懊悔像是两只大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正准备松开她,准备迎接她可能会有的惊恐、愤怒,甚至是厌恶的反应时,我却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我的背上,然后,缓缓地拍了两下。

那动作,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积攒了许久的情绪,差点就在这一刻决堤。

终于,林晚先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小陈,”她说,“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子里炸开。

它不是质问,不是责怪,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暧...pi...yi。它像一个医生,冷静而精准地剖开了我的病灶,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渴望,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摊开在了阳光下。

我猛地松开了她,后退了两步,狼狈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晚姐,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我……”我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失态。

林晚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目光很复杂,有惊讶,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类似于“原来如此”的了然。

“先把汤喝了吧,要凉了。”她指了指鞋柜上的那碗汤,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机械地端起碗,低着头,不敢再看她。

“我……我把碗洗干净了给你送过去。”

“不急。”她说着,转身回了自己家,轻轻地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靠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汤。排骨炖得软烂,莲藕粉糯,汤色清亮,上面还飘着几粒红色的枸杞。我用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食材最本真的鲜甜,瞬间熨帖了我空荡荡的胃。那股暖意顺着食道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我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乱。

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女人了?”

她是在嘲讽我吗?还是在试探我?或者,这只是她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对一个情绪失控的年轻男人最直白的判断?

我把一碗汤喝得干干净净,连汤里的莲藕和排骨都吃得一干二净。然后,我走进厨房,用洗洁精把那个白色的瓷碗认认真真地洗了三遍,直到碗壁在灯光下泛着光,摸上去甚至有些涩手。

我拿着碗,站在门口,却迟迟没有勇气去敲响702的门。

我该怎么面对她?

说“对不起,我今天压力太大了”?还是说“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一个可以寻求安慰的亲人”?

无论哪种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个拥抱,已经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们之间原本平静无波的邻里关系中,激起的涟漪,恐怕没那么容易平复。

我在门口站了足足十分钟,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把碗放在了她家门口的鞋垫上,然后像个逃兵一样,迅速缩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那一夜,我失眠了。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个拥抱的触感,和她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

黑暗中,我第一次开始认真地思考,林晚对于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不仅仅是一个会做好喝的汤的邻居姐姐。她是我在这个孤独城市里,唯一能感知到的、具体而微的温暖。她的存在,就像一个坐标,提醒着我,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还有一种踏实、安稳的生活方式。

而我,或许真的,只是太想靠近那份温暖了。

第3章 沉默的电梯

接下来的两天是周末,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步也没出门。

我像一只鸵鸟,把头深深地埋进沙子里,以为这样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开门,甚至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生怕在任何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和林晚对上视线。

楼道里但凡有一点声响,我都会立刻屏住呼吸。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每一个声音都像在提醒我周五晚上的那个拥抱有多么鲁莽和愚蠢。

我靠着冰箱里剩下的一点速冻水饺和两桶泡面度过了这个周末。周一早上,我不得不出门上班。

我站在门后,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我反复演练着各种可能性:如果在楼道里碰到她,我该说什么?是低头快走,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一声“早”?

最终,我选择了一个最笨的办法:听。

我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仔细分辨着外面的动静。直到我听到702的门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然后是高跟鞋远去的“笃笃”声,我才敢悄悄地把门拉开一条缝。

楼道里空无一人。她家门口鞋垫上的那个白色瓷碗,已经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

然而,我低估了生活。生活从不按剧本上演。

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走出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刚要合上,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进来,挡住了门。

电梯门缓缓打开,林晚站在外面。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米色连衣裙,化着淡妆,手里提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她看到我,也明显愣了一下。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了我两秒,然后走了进来,自然地站到我旁边,按下了7楼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购物袋里新鲜水果的清香。我甚至能听到电梯运行的微弱电流声,和我们彼此压抑着的呼吸声。

我的手心全是汗,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3、4、5……

我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应该说点什么。我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该死的尴尬。

“晚姐……那个……”我终于鼓起勇气,开了个头,声音却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林晚转过头来看我。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我想象中的躲闪或者厌恶。

“嗯?”她应了一声,等着我的下文。

“周五晚上……对不起。”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说完就立刻把头低了下去,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林晚沉默了几秒钟。

我以为她会说“没关系”,或者干脆不理我,让这个话题就此终结。

但她没有。

“小陈,”她忽然开口,语气很认真,“你不用道歉。”

我猛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那天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她的理解,比任何责备都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只是……”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是太累了,压力太大了,对不对?”她替我说了下去。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7楼。门开了。

林晚没有立刻走出去,她转过身,完完全全地正对着我。

“小陈,”她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类似于姐姐对弟弟的关切和一丝无奈,“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姐知道。”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但是,下次如果觉得撑不住了,可以跟姐说,或者找朋友聊聊。实在不行,去运动一下,跑跑步,把情绪发泄出来。”

她的声音很温和,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

“用那种方式……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太好。尤其是对女孩子,会吓到别人的,知道吗?”

我的脸又一次烧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在给我台阶下,她在教我一个成年人应该如何处理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像个失控的孩子一样,把负能量投射到别人身上。

“我知道了,晚姐。”我低声说,“谢谢你。也……再次对不起。”

“好了,都过去了。”她笑了笑,那种月牙一样的眼睛又出现了,“快出去吧,别挡着电梯门。”

我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走出了电梯。

她也跟着走了出来。我们一前一后地往家门口走。

走到门口,她拿出钥匙开门。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她忽然回头对我说:“对了,我今天买了筒骨,晚上准备炖玉米萝卜汤,你要不要……也喝一碗?”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这算什么?是彻底的原谅,还是她根本就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看着她带着询问和一丝笑意的眼神,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第4章 那扇敞开的门

那天晚上,我是在林晚家吃的饭。

这绝对是我这三年来,吃过的最丰盛、也最不自在的一顿晚饭。

她的家和我这里是完全相同的户型,但里面的感觉却天差地别。我的屋子是典型的单身程序员风格,黑白灰,除了生活必需品,再无其他。而她家,是暖黄色的灯光,浅色的木地板,阳台上种满了绿植,沙发上搭着柔软的毯子,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淡淡的花香。

这是一个“家”,而不是一个“住所”。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玉米萝卜筒骨汤、番茄炒蛋、清炒西兰花。都是最简单的家常菜,却被她做得色香味俱全。

“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林晚给我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

“谢谢晚姐。”我拘谨地接过,低头喝了一口。

汤很鲜,玉米的甜味和萝卜的清香完美地融入了骨汤里,好喝得让人想把舌头也吞下去。

“太好喝了。”我是真心实意地赞美。

林晚笑了,“喜欢就好。你平时总吃外卖,对胃不好。有空还是自己学着做点简单的。”

“我……我不会。”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且也懒。”

“没什么难的,多做几次就会了。”她一边说,一边给我夹了一筷子番茄炒蛋,“男孩子也要学会照顾自己。”

我们聊着天,气氛比我想象中要轻松很多。她问我工作上的事,我问她杂志社的趣闻。我们刻意地避开了周五晚上的那个拥抱,以及那句“是不是想女人了”的问话。

仿佛我们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要把那一页彻底翻过去,假装它从未发生。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回到原点。

吃完饭,我主动要求洗碗。

“不用不用,你一个客人,哪能让你洗碗。”她想把我推出厨房。

“晚姐,你让我洗吧。”我坚持道,“不然这顿饭我吃得不踏实。”

她拗不过我,只好由我去了。

我站在她家的厨房里,挽起袖子,笨拙地洗着碗。厨房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各种调味品和厨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我能看到窗外,正对着我们这栋楼的另一面,万家灯火,闪烁不定。

林晚没有离开,她就靠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看着我。

“小陈,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我的手一抖,盘子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没……没有。”我稳住心神,低着头继续洗碗,“我一直单身。”

“哦……”她拖长了声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你家里,是不是催你了?”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说:“我猜的。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家里人肯定会担心你的终身大事。我以前带的实习生,跟你差不多大,天天被他妈电话轰炸。”

原来是这样。

我苦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是啊,我妈一天三个电话,比我老板查岗还勤。”

“可怜的。”林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不过,父母也是为你好。他们只是希望你在这里能有个伴,能有个家,不那么孤单。”

“家……”我咀嚼着这个字眼,心里五味杂陈。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家是一个遥远的概念。它在千里之外的故乡,在父母的唠叨里,却唯独不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

“晚姐,”我关掉水龙头,把洗好的碗放进沥水篮,“你呢?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想家吗?”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探寻她的个人生活。

林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沉默了片刻。

“想啊,怎么会不想。”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过,也习惯了。”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无奈,又像是释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有自己的坎要迈。小陈,你还年轻,以后路还长着呢。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也别总是一个人扛着。”

她说完,对我笑了笑,“好了,碗也洗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看你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我点了点头,走出了她家。

回到我那个冷冰冰的屋子,刚才在林晚家里感受到的温暖,仿佛还萦绕在身边。我躺在床上,第一次没有感到那么孤单。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我们不再是只在电梯里打招呼的普通邻居。

她会隔三差五地叫我过去吃饭,或者做了好吃的,就给我送一份过来。我也会在她需要帮忙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修电脑、换灯泡、扛大米,我几乎包揽了她家所有的力气活。

她家的门,似乎也常常为我敞开着。有时候我路过,看到门没关严,探头进去,总能看到她在厨房忙碌,或者在客厅看书的身影。

“晚姐,我回来了。”

“回来啦?正好,我刚切了西瓜,进来吃一块。”

这样的对话,渐渐成了我们之间的日常。

我开始习惯,甚至有些依赖这种感觉。每天下班,我最期待的,不再是打开电脑,而是走出电梯时,能看到702那扇门里透出的温暖灯光,能闻到从那扇门里飘出的饭菜香。

我甚至开始觉得,那个冲动的拥抱,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它像一把钥匙,意外地打开了一扇我从未想过会为我敞开的门。

门后,是我一直渴望的,家的味道。

第5章 哥哥的女朋友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而温暖的节奏中,一天天过去。我和林晚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像家人。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我哥陈浩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我哥比我大四岁,在我们老家的一家事业单位工作,生活安逸。他这次来,是带他刚交的女朋友来这边旅游,顺便“视察”一下我的生活。

他来的那天,我特意请了假去车站接他。他女朋友叫孙倩,是个挺漂亮的姑娘,画着精致的妆,说话细声细气,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小宇,你这住的地方也太小了吧?”一进门,孙倩就皱起了眉头,打量着我这间一室一厅的出租屋。

我哥打了个圆场,“小地方,干净就行。小宇一个人,够住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给他们倒水。

晚上,我准备带他们出去吃。我哥却摆摆手,“出去吃多贵啊,就在家做吧。让你嫂子露一手,也让你尝尝家的味道。”

孙倩的脸色僵了一下,但还是勉强笑着说:“行啊,不过小宇你这厨房……家伙什儿全吗?”

我的厨房里,除了电饭煲和烧水壶,几乎就是空的。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是林晚。

“小陈,我今天包了饺子,给你送点过来。”她穿着家居服,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白白胖胖的饺子。

她看到我身后的我哥和孙倩,愣了一下。

“家里来客人了?”

“啊,是我哥和我……我嫂子。”我介绍道。

“哥,嫂子,这是我邻居,林晚,晚姐。”

我哥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你好你好,经常听小宇提起你,多谢你平时照顾他了。”

林晚笑着说:“远亲不如近邻嘛,应该的。”

孙倩的目光则在林晚身上来回打量,从她朴素的家居服,到她未施粉黛的脸,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林晚把饺子递给我,“饺子是韭菜鸡蛋虾仁馅的,趁热吃。”

说完,她就转身回家了。

“哎,这邻居真不错啊。”我哥感慨道。

孙倩却在一旁凉凉地说:“是挺不错的,都把饺子送到家门口了。陈宇,你这邻居姐姐,对你也太好了吧?”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心里有些不舒服。

“晚姐人就是这么热心。”

“是吗?”孙倩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那盘饺子,最终成了我们晚餐的主食。我哥对林晚的手艺赞不绝口,孙倩却没怎么动筷子。

晚上,我哥睡沙发,孙倩睡我的卧室。我准备在客厅打个地铺。

卧室里,传来孙倩和我哥压低声音的争吵。

“……她多大年纪了?看着比你弟大不少吧?”

“大几岁怎么了?人挺好的。”

“好?一个女人,自己一个人住,还天天给你弟送吃的,她图什么啊?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多了吧,就是邻里关系好。”

“陈浩我跟你说,你这个弟弟,太老实了,别被人骗了都不知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不定是看上你弟年轻,想找个接盘的呢!”

孙倩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一字一句,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的血液“嗡”的一下就冲上了头顶。

什么叫“不是省油的灯”?什么叫“找个接盘的”?

她凭什么用这么恶毒的语言去揣测林晚?林晚对我的好,是那么纯粹,不掺任何杂质。可在孙倩眼里,却变得如此不堪。

我捏紧了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哥的声音也带了火气:“孙倩!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们才见人家一面,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我这是在提醒你!也是在提醒你弟!别傻乎乎地被人当备胎使了!现在这种想找老实人结婚的离婚女人多的是!”

“你……”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我猛地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我哥把门拉开一条缝,脸色很难看。

“小宇,你……”

“哥,”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明天,还是住酒店去吧。”

第6章 我不是老实人

我哥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怒气。“陈宇,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外人,跟你哥这么说话?”

卧室里的孙倩也走了出来,她抱着手臂,冷笑了一声,“怎么?说到你心坎里,恼羞成怒了?”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我再说一遍,请你们明天搬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孙倩的脸涨得通红,“陈浩,你看看你弟弟!真是翅膀硬了!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他,他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我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小宇,你嫂子她也是担心你,说话直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快给你嫂子道个歉。”

“道歉?”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该道歉的人不是我。哥,我一直很尊重你,但这次,我没办法认同你们。晚姐是我在这里,除了你之外,最亲的人。她在我最难的时候帮我,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她对我所有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不允许任何人,用那么肮脏的心思去揣测她。”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孙倩被我的气势镇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哥的脸色也变了,他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强硬的一面。在我家人眼里,我一直是个内向、听话、甚至有些懦弱的孩子。

“亲人?”孙倩回过神来,拔高了音调,“陈宇,你搞搞清楚,她一个外人,怎么能跟你哥比?我看你就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她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么护着她?”

“她给的好处,是你们永远给不了的。”我看着她,也看着我哥,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失望,“在我通宵加班,累得像条狗的时候,是她给我端来一碗热汤。在我被我妈催婚催得想撞墙的时候,是她陪我聊天,开导我。在我生病发烧,一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是她给我买药,给我煮粥。这些,你们知道吗?”

我哥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们只看到我住的地方小,只关心我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你们有谁真正关心过,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我的话像一把锥子,刺破了那层名为“亲情”的虚伪外衣。

“够了!”我哥终于爆发了,他一拳砸在墙上,“陈宇,你长本事了!为了一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是吗?”

“我没有不要家。”我摇了摇头,目光从他们两人脸上扫过,“我只是在保护我的家。”

在我心里,那个有着温暖灯光和饭菜香气的702,那个会为我敞开门的、林晚所在的地方,才更像是我的家。

“还有,”我转头看向孙倩,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我是老实人,怕我被骗。我告诉你,我不是老实人,我也不是傻子。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里清楚得很。”

“晚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我喜欢她,我想跟她在一起。这跟她是不是离过婚,年纪比我大,都没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我说得斩钉截铁。

它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小小的客厅里轰然炸开。

我哥和孙倩都惊呆了。

连我自己,都惊呆了。

我……喜欢林晚?

这个念头,以前只是模模糊糊地存在于我的潜意识里,我从未敢去正视它,更不敢宣之于口。可就在刚才,被孙倩的恶意一逼,它就这么冲口而出了。

说出来之后,我没有感到后悔,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笃定。

是的,我喜欢她。

我喜欢她做的饭菜,喜欢她说话时弯弯的眼睛,喜欢她身上的馨香,喜欢她带给我的那种安稳和踏实的感觉。

我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不是什么“想女人了”的生理冲动,也不是对温暖的单纯依恋。这是一种更深刻的、发自内心的情感。

我想要保护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和她一起,把那个小小的出租屋,真正变成一个家。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最终,是我哥打破了沉默。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好,好得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说完,他拉着孙倩,摔门进了卧室。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我哥明天会不会真的走,也不知道他和孙倩的关系会怎么样。

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林晚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而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702的门。

第7章 一扇门,两个人

门很快就开了。

林晚显然是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

她看到我,有些意外。“小陈?这么晚了,有事吗?”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紧闭的701的门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她大概是听到了刚才的争吵声。

“晚姐,”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正清澈地映出我紧张而又坚定的脸。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里全是汗。刚刚在我哥面前脱口而出的那份勇气,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一大半。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晚没有催我,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耐心地等着。她的平静,像一剂镇定剂,让我纷乱的心绪慢慢沉淀下来。

“先进来说吧。”她侧过身,让我进了屋。

我跟着她走进客厅。她家的灯光总是那么柔和,让人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

她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我依言坐下,身体却绷得像一块石头。

“和你哥吵架了?”她给我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稍微缓解了我的紧张。我点了点头。

“为了我?”她又问。

我再次点头,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这一次,我没有躲闪。

“晚姐,”我深吸一口气,把刚才在我哥面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一次,我的语气更加郑重,也更加清晰。

“我喜欢你。”

我说。

“不是弟弟对姐姐的那种喜欢,也不是因为孤单,想要找个人依赖的那种喜欢。”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我想和你在一起,想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想帮你修一辈子的电脑,换一辈子的灯泡。我想和你一起,把这里变成一个真正的家。”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紧张地看着林晚,等待着她的反应。

她会是什么反应?

是会觉得我疯了?还是会觉得我太年轻,太冲动,把依赖错当成了爱情?她会不会像孙倩说的那样,觉得我只是一个“老实人”,一时头脑发热?

林晚的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任何一种表情。

她没有惊讶,没有慌乱,也没有嘲笑。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她的眼神很深,像一潭幽静的湖水,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就在我快要被这沉默逼疯的时候,她忽然轻轻地笑了一下。

“小陈,”她说,“你知不知道,你抱着我那天,我问你‘是不是想女人了’,其实我还有后半句没问出口。”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想问的是,”她看着我,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你想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我?”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了。

原来……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我比你大六岁,离过一次婚,没有孩子。”林晚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我的上一段婚姻,失败的原因很简单,我的前夫,他觉得我太无趣,像一杯白开水,永远都是一个味道。他想要的是烈酒,是激情。”

“而我,”她自嘲地笑了笑,“我想要的,不过就是最简单的,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我喜欢做饭,喜欢收拾屋子,喜欢看阳台上的花花草草。这些,在他眼里,都是乏味的、没有价值的。”

“小陈,我是一个很无趣的女人。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故作平静的脸上,那双眼睛里隐藏的一丝脆弱和不确定。

我忽然明白了。

她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她只是不敢相信。过去的经历,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让她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她的手有些凉。

“晚姐,”我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我就喜欢喝白开水。解渴,舒服,而且一辈子都离不开。”

“烈酒虽好,但喝多了伤身。只有白开水,才能过一辈子。”

林晚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了我的手背上,滚烫。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反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那扇看不见的门,终于完完全全地向彼此敞开了。

门外,是城市的喧嚣和各自孤独的过去。

门内,是家的温暖,和触手可及的未来。

第8章 白开水,过一生

第二天一早,我哥和孙倩真的走了。

我送他们到门口,我哥一句话也没跟我说,拉着行李箱就进了电梯。孙倩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鄙夷,又像是嫉妒。

电梯门关上,隔绝了他们的身影,也隔绝了我过去的一部分生活。

我没有感到难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回到屋里,开始收拾东西。把我的电脑、几件常穿的衣服、还有我最喜欢的那几本书,都装进了箱子里。

然后,我拉着箱子,走到了702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

我推开门,林晚正在厨房里做早餐。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搅动着锅里的粥,空气里弥漫着小米和南瓜的香甜气息。

听到声音,她回过头,看到我拉着行李箱,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笑着问:“这么快就搬过来了?”

“嗯,”我把箱子放在墙边,走过去,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迫不及待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柔软而温暖。

“正好,粥马上好了。”她关掉火,转过身,仰头看着我,“以后,我们家的陈先生,可就要负责洗碗了。”

“遵命,林女士。”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们的生活,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搬进了702,我的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则变成了我的书房和工作室。每天早上,我不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晚上,无论我加班到多晚,客厅里总会有一盏灯为我亮着,桌上总会有一碗温热的宵夜。

我开始学着做饭。林晚是最好的老师,她会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切菜,怎么控制火候。我从最简单的番茄炒蛋开始,到后来,也能独立做出一桌像模像样的饭菜。

我发现,做饭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反而是一种乐趣。当你看着最普通的食材,在自己手中变成一道道美味的菜肴,那种成就感,是写出再牛的代码也无法比拟的。

我们的周末,不再是各自待在房间里。我们会一起去逛超市,为买哪一种酸奶而争论不休。我们会一起去逛公园,手牵着手,像所有最普通的情侣一样。我们也会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看到感人的情节会偷偷抹眼泪。

我给她讲我工作中的趣事,她给我讲她审稿时遇到的奇葩作者。我们有说不完的话。

后来,我妈又打来电话催婚。

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不耐烦地挂断。我把手机开了免提,让林晚也听着。

“妈,”我对电话那头说,“我找到女朋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

“真的?哪家姑娘?多大了?干什么工作的?人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

我看了林晚一眼,她正憋着笑,对我做了个口型:“说实话。”

我清了清嗓子,说:“她叫林晚,比我大六岁,是个编辑。离过婚。人……特别好。”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想象到我妈此刻脸上震惊的表情。

“陈宇,”我妈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你……”

没等她说完,林晚忽然从我手里拿过电话。

“阿姨,您好,我是林晚。”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我知道您现在肯定有很多担心和疑问。没关系,这个周末,我跟陈宇一起回去看您和叔叔。您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我们当面跟您说,好吗?”

我妈似乎被她这种坦然的态度镇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过了许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挂了电话,我有些担心地看着林晚。“我妈她……可能不太好说话。”

林晚却一点也不担心。她捏了捏我的脸,笑着说:“放心吧。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只要我们能把日子过好,叔叔阿姨早晚会明白的。真心,是能打动真心的。”

看着她自信而从容的笑脸,我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是啊,真心是能打动真心的。

就像当初,我那个冲动的拥抱,虽然鲁莽,却也包含了我最真实的孤独和渴望。而她,也用她最真诚的理解和包容,接住了那个狼狈不堪的我。

我们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我们的生活,就像一杯白开水,平淡,却也最真实,最长久。

那天晚上,我们依偎在沙发上,林晚又提起了那个拥抱。

她说:“其实我那天,也被你吓了一跳。但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你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有点心疼。”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刚来这个城市,什么都靠自己的我。我知道那种感觉,那种拼命想证明自己,却又时常感到无力和孤独的感觉。”

“所以,陈宇,”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谢谢你。谢谢你那么勇敢地抱住了我,也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可以抱住你。”

我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但这一次,我知道,有一盏灯,是真真正正为我而亮的。

它照亮了我的房间,也照亮了我余生的路。

来源:博学的熊猫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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