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临死前留下一句:丞相府第七女是皇后命格,能稳固江山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4 17:43 1

摘要:国师临死前留下一句:丞相府第七女是皇后命格,能稳固江山。可直到皇上垂暮,我爹也没生出第七女,直至新皇即位,已61的丞相夫人突然有孕

国师临死前留下一句:丞相府第七女是皇后命格,能稳固江山。可直到皇上垂暮,我爹也没生出第七女,直至新皇即位,已61的丞相夫人突然有孕

声明:故事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国师临终之际,面色苍白却神情肃穆,留下一句预言:“丞相府第七女是皇后命格,得之江山稳固。”彼时,丞相府中,我爹已有六个孩子承欢膝下。

时光匆匆,先皇渐渐垂暮,我爹也已老迈,可丞相府的第七女却始终未曾降临。直至先皇驾崩,新皇登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已六十岁高龄的丞相夫人竟有了身孕。

全家上下,皆满心期盼着我的出生。毕竟当年大国师的预言如雷贯耳,三十岁的先皇当年更是亲自插手我爹的“子嗣大事”。

皇宫中,先皇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侍从说道:“去,让丞相多纳些妾室,早日诞下第七女。”

丞相府里,我爹满脸无奈,对管家抱怨:“这比皇帝选秀还隆重,可我连选女人的自主权都没有。”

然而,大张旗鼓选了三十年,我爹膝下有了十个儿子,六个女儿,第七女依旧不见踪影。

先皇慢慢老去,不再寄希望于靠一个皇后稳固江山,而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培养皇子上。

朝堂之上,大臣们议论纷纷。

“先皇这是要立谁为太子啊?”

“按照规矩,该立嫡立长。”

最终,三皇子晏历凭借稳重端方的性格和帝王之才,被先皇看中。

先皇坐在龙椅上,坚定地说:“朕意已决,立晏历为太子。”

此言一出,朝堂震动,群臣纷纷反对。

“陛下,大周向来立嫡立长,晏历是最小的皇子,怎能立为太子?”

先皇力排众议,与群臣进行了三天的朝堂论战。

“晏历虽非嫡长,但有帝王之才,能保我大周江山。”

最终,先皇还是立了最小的儿子为太子。

可惜,太子只当了三个月,先皇便驾崩了。传位之时,先皇将晏历单独叫进内殿,殿门紧闭,无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

先皇驾崩第二天,大夫前来丞相府为夫人诊脉。

大夫惊喜地说:“夫人这是有喜脉了。”

我爹得知消息后,亲自把大夫叫到书房,眼神犀利地威胁道:“你若敢把这消息传出去,后果自负。”

大夫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大人放心,小人绝不敢声张。”

当晚,我爹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彻夜难眠。桌上的烛火摇曳,映着他紧皱的眉头。

第二天,我爹见到我娘,面色凝重,第一句话便是:“拿掉她。”

我娘手轻轻捧着肚子,眼中满是不舍,说道:“老爷,我知道我六十岁有孕会让丞相府蒙羞,可我这些年,就盼着生个女儿,老爷,我想留下她。”

我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贞娘,你我相伴一辈子,我岂是因流言就不要孩子的人?只是你若生下她,这便是第七女。”

我娘一脸不解,问道:“让她当皇后不好吗?”

我爹急得跺脚,大声说道:“贞娘,你糊涂啊。”

“当年要是生出了第七女,哪还有如今的太后娘娘啊!”一位老嬷嬷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我娘说道,“当年皇后整日提心吊胆,就怕咱们家的第七女取代她的地位。如今她儿子成了皇帝,怎会容忍这悬在头顶大半辈子的刀,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呢?”

我娘一听,脸色瞬间煞白,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她不甘心地咬着嘴唇,争辩道:“万一是儿子呢?”

我爹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终究还是心软了,长叹一口气说:“罢了,等诊出性别再做决断吧。”

就这样,我被留了下来。为了确定我的性别,我爹一连换了五位大夫。每一位大夫诊完脉,我爹都急切地追问结果。五位大夫无一例外,都说我是个大胖小子。

生产那日,产婆喜滋滋地抱着我,笑容满面地对我娘说:“恭喜丞相夫人,喜得千金!”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把我娘当场吓得晕了过去。产婆也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我爹得知消息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眼神冰冷,下令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夫人以外,一个不留!”

从此,我便成了丞相府的十一少爷。

一日,我爹忧心忡忡地回到家,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焦虑。我躲在柱子后面,偷听到他和娘的对话。

“皇上又提起第七女的事情了,也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爹满脸担忧,声音里透着不安,“我就怕敏儿的身份被发现啊。”

第二天,宫里传来圣旨,说皇上缺一位书童,点名让十一少爷进宫。

我爹一听,吓得脸色大变,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还没等我爹想出对策,我已经跪在了皇帝脚下。

八岁的我,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但我牢记爹娘的话,我是男儿。我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路敏给皇上请安。”

我不敢抬头看皇位上的那个人,只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打量。过了许久,才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平身。”

我偷偷抬眼望去,只见皇上周身气度不凡,眼神锐利,君威十足。只是他看起来年龄不大,面容还有些稚嫩。

我想起我娘说当今陛下十岁继位,心中不禁暗暗赞叹:“皇上真是厉害啊!”

皇上一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被看得心里直发毛,却又不敢动,只能低着头,心里直犯嘀咕:“皇上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

皇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你明天再来。”

回到家,爹娘急忙把下人都屏退了。我爹急切地问:“在宫里可有什么异样?有没有人扒你的衣服验明正身?”

我摇摇头,说:“没有,皇上只是让我明天再去。”

爹娘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爹拍了拍胸口,说:“看来是我多虑了,许是皇上真的要一位书童呢。”

第三天,进宫前,爹娘千叮咛万嘱咐。

我娘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担忧,说:“到了宫里,不许在宫里如厕。”

我爹也在一旁严肃地叮嘱:“不许靠皇上太近,不许到处乱跑。”

我用力点点头,说:“爹娘放心,我记住了。”

我嘴里默默念着那些话,下马车时心不在焉。

“哎哟!”我一头撞进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

抬眼一看,眼前的姐姐美得惊人,身上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她轻轻扶住我,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问道:“你就是丞相府的十一少爷,路敏?”

我一本正经地挺直身子,拱手答道:“正是在下。”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温柔地说:“这么小就如此懂规矩,一点都不像个孩童,倒像个小大人呢。你跟我一起进宫吧,我是太后的侄女清然,今日进宫陪太后说说话,解解闷。”

我乖乖地跟在她身后,心里却在想:姐姐的裙子真好看啊,上面的花纹就像盛开的花朵。

我生来就喜欢女孩子的物件,即便装得再像男子,也藏不住这份心思。皇上让我当书童,不过是让我在御书房陪着,也没给我安排什么事。

眼看着日上三竿,皇上一点饿的迹象都没有。我的小肚子早就“咕咕”叫起来了,饿得快扁了。

我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点心,心里有了主意。我偷偷钻到桌子下面,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哇,宫里的点心真好吃,又香又甜。

我正吃得开心,眼前的桌布突然被掀开,我和皇上四目相对。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微微一勾,调侃道:“像个小老鼠似的,把嘴擦干净,吃饭了。”

皇上吃饭的习惯真奇怪,每道菜只吃几口就放下筷子。多浪费呀,那些菜还那么好吃。

我正吃得兴起,第四次伸手去拿那只叫花鸡时,赵公公眼疾手快地端走了。

我无奈地撇撇嘴,只好学着皇上的样子,每样菜只吃几口。

在宫里待了一天,回到家,爹娘立刻围了过来。

爹一脸焦急地问:“在宫里怎么样,有没有验身?”

娘也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我:“有没有碰到太后娘娘?”

我赶紧摆摆手:“没有验身,也没碰到太后娘娘,你们别担心了。”

爹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晃我十四岁了。清然姐姐时常进宫,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厚。

她每次进宫,总会给我带王府的南瓜酥,那可是我最喜欢吃的点心。

宫中长长的廊道,成了我消灭南瓜酥的好地方。每次走到廊道尽头,和清然姐姐分别时,南瓜酥也刚好吃完。

清然姐姐会轻轻拿出手绢,帮我擦擦嘴巴,然后细心地帮我正正衣襟,笑着说:“瞧你这小馋猫。”

最近我发现晏历和太后娘娘闹起了脾气。

我好奇地问小太监:“晏历怎么和太后娘娘闹起来了?”

小太监神秘兮兮地说:“症结就是清然姑娘,晏历的后位空悬,太后娘娘想让清然姑娘进宫当皇后,可晏历死活不同意。”

太后娘娘气势汹汹地闯进御书房,我瑟缩在一旁,这可是我头一回见太后。

太后满脸威严,质问道:“皇帝,国师的话是真是假先不说,丞相府当真有第七女吗?”

晏历沉着脸,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太后接着劝道:“我儿,后宫无主,前朝难安呐。清然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晏历依旧沉默,仿佛一尊雕像。

太后撂下一句:“留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太后转身要出门,眼角余光扫到站在角落的我,停下脚步细细打量。她微微点头,评价道:“若是个女儿家,倒是个标致的人。”

我吓得赶紧跪地,声音颤抖:“多谢太后娘娘夸奖。”心里七上八下,暗自琢磨:难道太后发现我的秘密了?

晏历心情极差,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早些出宫吧。”

我落寞地走到宫门口,竟撞见清然姐姐。她那双好看的杏眼红肿着,一看就是刚哭过。

春桃瞧见我,赶忙说道:“路敏少爷,我们小姐等你好久了。”

我心里犯嘀咕:等我?莫不是想打听皇上允不允她做皇后,只怕要让她失望了。

清然姐姐强装镇定,轻声问道:“路敏,丞相大人可有帮你议亲?”

我一愣,结结巴巴地回答:“清然姐姐,家父还没帮我议亲,我还得再过几年才考虑这事。”

清然姐姐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纠结。

春桃见状,替她说道:“路敏少爷,我家小姐才貌双全,又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配你们丞相府绰绰有余吧?”

我忙不迭地回答:“清然姐姐若嫁入我家,那是我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能说配不配得上。”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寻思着是哪个哥哥有这福气被清然姐姐看上。突然,我反应过来:不对!哪个哥哥都不行,清然姐姐可是太后钦定给晏历当皇后的。

春桃紧接着说:“既然如此,路敏少爷你回去就让丞相来提亲吧。”

我瞬间回过神来,惊得差点跳起来:清然姐姐看上我了?我有几颗脑袋,敢跟晏历抢女人?

我急忙说道:“清然姐姐,你要是不愿嫁入皇宫,就跟太后说清楚,可别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路敏实在承受不起。”

清然姐姐轻轻皱起眉头,眼中带着一丝试探,开口问道:「你莫不是嫌我年岁比你大?」

我赶忙低下头,声音有些慌乱:「清然姐姐,我不嫌你任何方面,只是我身份低微,实在不配。」

她微微一怔,沉默片刻,没有再说任何话,转身坐上马车,扬尘而去。

第二天,面对晏历,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总觉得有些心虚。晏历喊了我几次,见我愣神不回复,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放心吧,清然不会嫁给你。」

我心里一惊,瞪大了眼睛,心想:晏历你在我身边安了间谍?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只好恭敬地说:「皇上圣明,是我配不上清然郡主。」

他双手抱胸,用玩味的眼光在我身上逡巡,自信地说:「我当然圣明,我不会拿清然的幸福开玩笑。」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他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也不会拿你的开玩笑。」

我心里一紧,暗自思忖:晏历不会是知道啥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自认从没有露出过马脚。

说也奇怪,自从晏历说完以后,我在宫中四处寻找,却再没有遇见过清然姐姐。倒是有一次碰到了春桃,她一看到我,眼睛瞪得像铜铃,脸色煞白,像见了鬼一样,撒腿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把我弄得摸不着头脑。

一晃我在宫里当书童已经八年了。近来皇上总是看着我出神,那目光让我后背发凉,搞得我很是惶恐。

又到了用膳的时间。时隔八年,桌子上面又出现了叫花鸡。那叫花鸡色泽金黄,香气扑鼻,直往我鼻子里钻。我使劲忍着口水,眼睛死死盯着筷子,没敢动筷。因为我已经知晓了皇家吃饭的规矩,若是吃一道菜超过三次,便不会再上这道菜,怕的是敌人知晓后根据口味行谋害之事。

我用余光瞥着叫花鸡,喉咙里直咽唾沫,却不能吃,心里那叫一个痛苦。那叫花鸡的味道我至今还记得,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叫花鸡了!

突然,晏历夹起一个鸡腿,“啪”地一声放在我碗里。我看看鸡腿,再看看晏历,口水忍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眼泪也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晏历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一勾,讥笑我:「到宫中八年了,这点出息。」

今日出宫,罕见的赵公公亲自送我。我知道他有话要与我说。

赵公公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路敏少爷,那叫花鸡是皇上吩咐要吃的。杂家在宫中数十载,还是第一次见帝王关心书童的饮食。」

我心里一动,沉思片刻,说:「赵公公,我明白了,明日我会告病假,什么时候好,我等旨意。」

我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似中立的赵公公,竟然是太后娘娘的人。那日他送我出宫时,眼神闪烁,压低声音提醒我:“姑娘,这宫里规矩森严,任何人都不能被帝王特殊对待,更不能成为帝王的意外。如今皇上关心您的饮食,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下一步或许就会提拔您做官,再往后,谁知道会怎样呢。”

我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太后娘娘的担忧。其实,我私心里也不想再进宫了。因为我发育的身子,已经快藏不住了。每日进宫前束胸的时候,我娘总会心疼地叹着气说:“敏儿啊,你日日束胸,这身子怎么还发育得这般好,要是藏不住可怎么办哟!”

我烦躁地皱起眉头:“娘,您就别唠叨了,我会小心的。”

这些年,我在宫里当书童,起初只是在书房陪着皇上,倒也清闲。可这几年,皇上好似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指使我干这干那,而且全是些近身的活儿。一会儿让我帮他扇扇子,一会儿又让我研磨,有时候还让我捏肩。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堂堂书童,竟干起了宫女的活儿,真是憋屈!”

如今有了太后的旨意,我总算能歇一歇了。可乍一闲下来,我反倒有些不适应。进宫当书童这些年,我天天披星戴月,心里埋怨晏历为何如此勤政爱民,拖着我一起受苦。

“好不容易有机会,我一定要溜出去玩一圈。”我兴奋地自言自语,“对了,去逛集市,买些小玩意!”

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我正兴致勃勃地挑选着小玩意,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路敏?真的是你吗?”

我转过头,惊喜地发现是多年未见的清然姐姐。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路敏,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也很开心,拉着她的手说:“清然姐姐,我也没想到能碰到您。我一直好奇,为何一夜之间春桃对我的态度大变。”

清然姐姐拉着我在茶楼坐下,上下打量着我,开口说道:“路敏,你走的路那么难,我没想到你能坚持到现在。”

给晏历当书童很难吗?仔细想想,确实不容易。整整八年,我没有休息过一天。我连忙笑着说:“路敏能做的也不多,能为日理万机的皇上分忧一二,已是莫大的荣幸,怎能说难呢。”

清然姐姐给了我一个了然的眼神,温柔地说:“能为自己在意的人分忧,确是幸事。”

在意的人?要是非得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我要是不在意他,我就得掉脑袋。我苦笑着说:“清然姐姐,这些年我进宫都未曾遇见你,您可是在怪我当初……”

她突然伸手,轻轻打断了我的话,眼神中满是愧疚:「当初啊,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明白你的心意,就那么唐突地说了那些话。这确实是我的不对,还望你别往心里去。」

我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暗自思忖:晏历到底跟清然姐姐说了什么呢?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度了。难道是晏历威胁她了?对,君王惯用的可不就是这些手段嘛,晏历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次久别重逢,我得知清然姐姐要远嫁塞北了。她出来也是为了采购一些中原的物品带过去。看来皇后的位置要重新选人咯。

临分别的时候,清然姐姐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这很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不再进宫当书童,那日子就像在刀尖上舔血,太危险了。我赶忙安慰她:「清然姐姐,你要嫁的威盛将军我多少了解一些。他虽然外表看着冷淡,可心是热乎的,你一定会幸福的。」

送走清然姐姐后,我一回头,竟看到了皇上身边的小石头。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小石头快步向我走来,恭恭敬敬地说:「皇上在转角的酒楼等您呢。」

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该不会是要治我欺君之罪吧。毕竟我不仅装病,还跑出来逛集市了。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晏历对面,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晏历还是那副爱逗弄人的样子,笑着说:「这生的是什么怪病啊,非得逛逛集市才能好。」

跟晏历相处八年了,我知道他这么说就说明没生气。我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莫名其妙给我送什么叫花鸡,我能不装病嘛。

嘴上却恭敬地回答:「皇上,臣得的确实是怪病,浑身忽冷忽热的。听闻这个集市上有位医术高超的神医,他从不出诊,所以臣才来这儿了。」

晏历紧紧地盯着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既然如此,朕也跟你去会会这位神医,看看他是不是徒有虚名。」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不过没关系,要是没有后手,我哪敢撒谎啊。那神医可是我小舅舅呢。

八岁之前,我但凡有点头疼脑热,都是小舅舅给我瞧病。今儿个来这集市,本就是打算拜访他。

我风风火火地进了门,扯着嗓子喊:「老神医,快救救我!」

话音刚落,门里蹦出个灵动清丽的身影,正是小舅妈。她笑着嗔怪:「哟,今儿是哪阵风,把你这御前……」

小舅妈一眼瞥见我身后跟着的晏历和小石头,立马闭上了嘴。

这时,小舅舅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臭小子,我哪里老了?你见过我这么玉树临风的老神医吗?」

我偷偷瞧了眼晏历,只见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我知道,他这是在不屑呢。毕竟在大周,要说美男子,晏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向来对那些皮相好的男子不怎么放在眼里。

小舅舅走到堂前,上上下下把晏历打量了好几圈,转头对我说:「你这小子,还认识如此气度不凡的公子呢。」

晏历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听说你会治忽冷忽热的病症,帮他看看。」

我心虚地冲小舅舅眨眨眼,小舅舅立马心领神会,装模作样地搭上我的手腕开始把脉。

从他搭上我手腕那一刻起,晏历的眼睛就紧紧盯着小舅舅的手,一刻都没挪开。

过了好一会儿,小舅舅一本正经地说:「此症乃是冷热相冲所致,我开个方子,几日就能好。」

我赶忙接话:「这么重的病,几日就能好?你可别骗我啊。」毕竟太后让我病着我才能病着,要是几日就好了,那不得得罪太后嘛。

还是小舅妈机灵,马上说道:「寻常人几日是能好,但你体质弱些,得半月才能见效。」

我看了看晏历,只见他拧着眉,我一时没明白他啥意思。

晏历冷冷地说:「五日,治好他。」

我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这晏历也太不讲道理了。

小舅妈赶紧点头:「没问题没问题。」说完,拉着小舅舅就下去煎药了。

小石头守在门口,屋里就剩下我和晏历。我怕装病露馅,故意抱紧身子,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晏历在屋里来回踱步。我正闭着眼睛假装养神呢,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贴上我的额头,我吓得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晏历那关切的目光,他的眉毛微微拧着,眉心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看来我这演技着实不赖,在酒楼的时候,他肯定以为我是在撒谎呢。如今到了医馆,他才相信我真病了。

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感动,我在他身边做了八年书童,皇上总算学会关心人了,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等我回了家,一定要把这事告诉爹娘,让他们也跟着高兴高兴,我这也算是出息啦!

晏历见我睁开眼睛,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了手,还轻咳了两声,别过脸去,试图掩饰那一丝尴尬。

我赶忙说道:「皇上,臣并无大碍。自小臣就来这家医馆看病,还劳您陪我走这一遭,臣实在惶恐。」

晏历背对着我,声音沉稳:「生病了还这般知礼守节,丞相府的家教,当真是令人称赞。」

小舅妈的药还没煎好,我怕晏历在这无聊,便主动提起了清然姐姐。

「皇上,臣今日见到清然郡主了。再过几日,她就要远嫁塞北,想必边塞会因此更加稳定。」

晏历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反问:「她嫁出去,你会不舍吗?」

我心里一紧,仔细揣度着他这话,小心翼翼地应答:「哪里轮得到臣来不舍,太后娘娘才是第一个舍不得郡主的人。」

晏历嘴角微微上扬,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知道清然从前一心想嫁你,你就不好奇,为何她从日日在宫门口等你,变成了如今避你不及?」

我心里犯嘀咕:你会告诉我吗?嘴上却没说话。

晏历自顾自地接着说:「我只告诉了她一句话,说你不喜欢女人。」

「晏历!」我在心里狠狠咒骂,真想冲上去咬他一口。怪不得清然姐姐说什么此路艰难,这下全明白了,原来是他在背后败坏我的名声!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晏历却还在火上浇油:「整个大周也就清然这一个女子会喜欢你,毕竟,谁愿意自己的夫婿比自己还柔弱。」

我在心里哀叹:晏历,我前世是刨过你祖坟吧!我努力平复着翻涌的心情,提醒自己万不可顶撞皇上。

「皇上说臣喜欢男人,臣便喜欢男人。」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因为我从未认真思考过,自己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毕竟,爹娘打小就把我当儿子养。平日里,我也没少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只有当男儿,才能在这世间有活路。

我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未来于我而言,就像一团迷雾,不敢去想。

难道,我真的喜欢男人?这么看来,晏历说得倒也没错。

那我又为何要生气呢?

这样一想,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喜欢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分别呢?到了年纪,爹娘自会安排一位对我而言绝对安全的女子与我成婚。往后,我们相互扶持,说不定我还能“子孙成群”。

想到这儿,我不禁苦笑。只因大国师的一句话,我便要躲藏一生,一辈子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晏历见我神情落寞,缓缓靠近,轻声道:“要敢于做真正的自己。”

我还来不及细品这话的深意,便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淹没。

我不记得是如何回的家,又是怎样与晏历分别的。回到家后,我便病倒了,整日高烧不退。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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