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了吧,当年为吴石求情被免职的法官之一,竟是刘若英祖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4 17:23 2

摘要:那声音一响,事情就像被按了快进键。台北军法局把四个人押了出去,几声子弹落地后,刘咏尧站在窗前,把手里那支发抖的钢笔往口袋一塞,日记上写了四个字:“军人万劫不复”。整个案子结束得很突然,像收到命令的机关一样机械,但背后还有一股不在条文里的沉重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马场町那天的枪声很短,也很空。

那声音一响,事情就像被按了快进键。台北军法局把四个人押了出去,几声子弹落地后,刘咏尧站在窗前,把手里那支发抖的钢笔往口袋一塞,日记上写了四个字:“军人万劫不复”。整个案子结束得很突然,像收到命令的机关一样机械,但背后还有一股不在条文里的沉重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把时间线拉出来看会更清楚。6月9日那天密令下达,6月10日清晨,军法局开庭。庭上,刘咏尧还在审判席上问被告姓名、年龄、籍贯,又把死刑宣读了。这之前几分钟,他还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颤抖着,处理案卷;走出审判厅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马场町的枪声。监院后来查案,把这场审理挑出好多程序上的问题,列了八条重大违失,还说对吴石的枪决有三大疑点,问题集中在证据和程序上。但话再多,枪声毕竟已经响过了。

往前倒回去,这个案子并非一开始就走到枪决那条路。最开始开庭的那会儿,三位审判官并没有齐刷刷地同意马上枪决。审判长是蒋鼎文,另两位是韩德勤和刘咏尧。庭审笔录里最后还留下一页建议,请总统慎念将才。庭上记录着:被告的行为严重,但并没有当场造成实际损害,所以建议死缓。刘咏尧在翻案卷时看见几个让他迟疑的东西:蔡孝乾的供词、吴石签的那张“特别通行证”、还有一张写着把“十两黄金”分给牺牲部下遗孀的收据。像这种把钱掏出来照顾战友遗属的单据,和典型的通敌卖国的模样不太一样。那张小小的收据让他犹豫了半天。

高层的意思不一样。蒋介石看了呈文很不高兴,用红笔批注,觉得审判太软,要严厉处理。顾祝同、周至柔去劝说,结果处理先是改成撤职留用,三位审判官的官路就此受了影响。可几个月后风向又变了,最后死刑命令还是下来了。外头还有人说,蒋介石那阵子要在十天内把案子结了,用速度来示威,警告军中不得有二心。这种政治温度在审判里压得人喘不过来,不是法律能解决的。

案子本身的起因要往更早的时间找。1949年春天,吴石在离开军中、到福州绥署当主任之前,在上海无意间接触到一个投共的立法委员何遂。通过何遂,他认识了中共在香港的敌工部人员刘栋平,和化名朱枫、真名朱谌之的特派员。吴石和这些人有过多次秘密接触,提供了不少情报:从军队番号、驻地到武器分布,再到海军舰艇、空军机场的情况,甚至还有美援的大致梗概。记录上写,朱枫和吴石至少见了六次,双方一直没被发现。

破绽从蔡孝乾落网开始。蔡被捕后交待出一些线索,保密局循着这些线头盯上吴石,随后把他和相关人员逮了,连朱谌之几名涉案者也被抓起来。1950年5月30日,军事法庭对包括吴石在内的多人宣判死刑,最终实际执行了四人。监院事后指出,国防部在审理过程中犯了八条大错,还有三项疑点让人不敢说这是铁证如山。

把人的来头捋清楚,会看到这件事不是单纯的黑白。刘咏尧1907年生在湖南醴陵,家里还有点底子,小时候读私塾,13岁去北京念朝阳大学预科,1922年从岳云中学毕业,1923年到广州军政部陆军讲武学校学习,1924年进入黄埔军校第一期,是当年最年轻的学员,17岁就坐在课堂里。后来参加东征、北伐,1925年底又去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进修。回国后一路升职,长期负责军法事务,写过《中国国民党党史》《政治学概论》之类的书,既是军人也是学者。

吴石更早出生,1894年在福建闽侯。他读保定军校第三期炮兵科,去日本东京学过炮兵专科和陆军大学,回国后在军中做参谋、教书。1926年在北伐军总参谋部任作战科科长,1929年在陆军大学任教。到1949年前后,他在情报和战略岗位上算是要职,手里摸过不少敏感东西。蒋鼎文1895年生于浙江诸暨,早年投效粤军,也是黄埔一期,后来当上国民党二级上将;韩德勤1892年江苏人,保定出身,有北洋军背景,后在国民党军中担任要职。

案卷里显示的细节有时候比戏还生硬。保密局提交的那些材料里,除了特别通行证,还有那张受款收据,写着“特支费”拿来照应牺牲士兵的遗属。把这些证据放到一起看,就不像是黑白分明的通敌买卖。刘咏尧办了几百起类似案件,见多识广,心里有自己的衡量标准。听得懂那种“同袍情义”和“情报责任”之间的微妙差别。庭上,蒋鼎文咳嗽一声,刘咏尧接着把被告定性为“行为严重但未当场造成损害”,建议死缓,韩德勤也点头。最后笔录上还加了句“请总统慎念将才”。

那段时间的压力也落在审判官家里。刘咏尧回家把案情跟妻子钟光仪说了,她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要是救不了,就没人敢救了。”这话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简单一句话,却把当时的情势说得透彻:在那个体制里,救人有时不只是法律能做的,还带着政治成本和个人代价。

枪决之后,几个人的路走得不一样。刘咏尧被撤职,后来辞去军职,转到台大法律系教书,1951年兼任教授,1956年又去台湾师范大学任教,写了不少书。到了晚年,他常带着小孙女刘若英在院子里走,笑着跟孩子说树比人可靠,不会告密。1998年8月22日他在台北去世,灵堂上没有军乐,放的是《绿岛小夜曲》,遗像下压着那份死缓判决书复印件。刘若英在后来演唱会上提到家事,哭着说爷爷教她唱歌,要对得起心跳的节奏。

还有些细节是后来才慢慢被翻出来的。陈诚在公开场合没公开为吴石说话,但私底下有人多年后爆料,他长期以化名资助吴家,给他们生活费、住处和孩子的教育费。档案部分解密后,这些私下的资助和一些呈文的红批注一起,说明这起案子不仅仅是情报问题,更和国民党内部的矛盾、派系斗争和整肃有关。

档案馆里还留着一些让人动容的东西。吴石临刑前据说用血写下“无愧国家,无愧民族”,还有一首诗刻在福州三山陵园的石碑上。判决书、呈文、那些红色的批注,都存放在台湾国史馆,成了后人翻看的证据和记忆。翻这些材料的时候,你能感觉到纸张的脆弱,也能听见历史在纸背后的摩擦声。

在这件事里,程序的漏洞、证据的模糊、政治的干预、人的良知和恐惧,都交织在一起。案发的那些天、那些笔录、那张小小的收据,还有临刑前的血字,都不是孤立的,它们连成一条线,把人的命运、制度的压力和时代的选择串在一起。

来源:我音爱DI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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