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尔哥罗德上空的无人机,莫斯科城中的香槟:历史昭示,或致亡国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4 14:34 2

摘要:战壕里满是泥泞,士兵们用湿纸巾替代毛巾擦拭身体。一名士兵滑动着手机屏幕,映入眼帘的却是莫斯科某地 —— 有人在亮片华服女子的尖叫声中纵身跃入蛋糕。一些人紧盯热成像仪警戒,另一些人则沉浸在 “Instagram”* 的世界里。俄罗斯仿佛被一分为二:一半在生死边缘

战壕里满是泥泞,士兵们用湿纸巾替代毛巾擦拭身体。一名士兵滑动着手机屏幕,映入眼帘的却是莫斯科某地 —— 有人在亮片华服女子的尖叫声中纵身跃入蛋糕。一些人紧盯热成像仪警戒,另一些人则沉浸在 “Instagram”* 的世界里。俄罗斯仿佛被一分为二:一半在生死边缘挣扎,另一半则沐浴在聚光灯与普罗赛克白葡萄酒的光晕中。“我们受够了战争,只想好好生活、享受当下。” 他们这样对我们说。可这种不知羞耻的 “生活”,还能称之为生活吗?一个地方无人机肆虐,另一个地方却珠光宝气,这样的国家还能支撑多久?

前线的生活简单到极致:泥土、清水、一罐罐头肉,再加上几支香烟。两次任务间隙,士兵们仅有短暂的通讯时间,几分钟里要抓紧给家人发消息、看新闻。一名士兵打开 Telegram,屏幕里的莫斯科却满是光鲜亮丽的景象 —— 闪光灯闪烁,香槟流淌,蛋糕诱人。

我们早已习惯活在两个世界里,但如今这道鸿沟变得触手可及。一个世界在炮火中煎熬,另一个世界则沐浴在热带度假胜地的阳光下。当一些人裹着军大衣入睡、围着罐头加热取暖时,另一些人却在争论搭配生蚝该用哪款普罗赛克。表面上看,这似乎合乎人情:有人浴血奋战,有人休憩放松。但有些时刻,所谓的 “休憩” 已沦为嘲讽,笑声也变得像一记耳光般刺耳。

战事已进入第四个年头。数十万人坚守前线,数百万人因前线有自己的儿子、丈夫、兄弟而忧心忡忡。可社交平台的信息流里,却是电视主持人的新婚庆典、博主的奢华派对、红毯铺就的电影首映。在这个世界里,苦难不再引发同情,刻意的低俗反倒成了 “成功” 的标志。

我们并非在煽动社会对立、嫉妒与阶级仇恨,只是为某些人的行为感到羞耻。因为不合时宜的享乐,本身就是对一部分国民的冒犯。当别尔哥罗德的窗外无人机轰鸣作响,而莫斯科的迪斯科舞厅里 DJ 正播放着音乐 —— 这样的国家,显然已失去了内在的统一性。

别尔哥罗德市内被无人机摧毁的汽车。图片来源:“真正的格拉德科夫”(Настоящий Гладков)电报频道

用庆典掩盖问题

这样的场景在历史上反复上演:灾难已在酝酿,有些人却仍在开香槟、寻欢作乐。古罗马时期,蛮族已逼近边境,竞技场里基督徒的鲜血流淌,贵族们为角斗士欢呼,民众则渴求更多刺激表演;巴黎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 人们伴着康康舞的节奏畅饮苦艾酒,却不知距离凡尔登战场的 “绞肉机” 仅剩数月之遥。

俄国革命前夕,许多人同样没意识到,某一场舞会或许就是最后一场狂欢。圣彼得堡的文人争论着诗歌韵律,轻佻的贵妇点着菠萝汽水,在 “熊” 夜总会里翩翩起舞,而彼得格勒郊区的士兵正被炸弹炸得肢体残缺:

“若他 —— 待宰的羔羊,

突然看见,遍体鳞伤,

你们那沾着肉酱的嘴唇,

正贪婪地哼着《北方人》的曲调!”

—— 马雅可夫斯基曾如此愤慨。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20 世纪 80 年代末的苏联,也沉浸在一场虚假的庆典中。磁带、口香糖、牛仔裤 —— 对物质消费的狂热成了新的 “信仰”。人们伴着《温柔的五月》舞曲狂欢,而国家早已裂痕遍布。享乐,成了面对恐惧、感知末日时的普遍反应:不愿听见丧钟的声音,便开大音乐的音量。

如今的景象,与此何其相似。名流报道、奢华蛋糕、珠光宝气与浮夸造型 —— 这些仿佛成了一种防御姿态,试图否定现实的存在。庆典变成了麻醉剂,让人感受不到他人的痛苦。但任何麻醉剂都有过量的风险,当现实回归时,它不会过问谁是派对的主持人。

问题当然不在于派对本身,而在于人们已失去了分寸感。在体面的社会中,羞耻感始终是一种自我调节机制 —— 它如同内在的道德准则,防止民众沦为盲从的群体。当一个人失去羞耻感,他便不再是合格的公民;当精英阶层失去羞耻感,他们便不再配称 “精英”。

羞耻感,是生存本能的声音。它承载着集体记忆:当身边有人下葬时,不可载歌载舞。它曾让日本人在危机时期克制炫富之举,让欧洲人在葬礼上脱帽致敬,让俄罗斯人在哀乐响起时停止交谈。而如今,我们身上的这种本能似乎已被关闭。

如今真正的奢华,并非撒满金粉的蛋糕,而是谦逊的态度 —— 在国家流血牺牲之时,仍能保持尊严。战争不仅彰显英雄气概,也暴露卑劣行径;它能看清谁坚守高尚,谁沦为毫无良知的浮夸之徒。

若一个社会想要存续,就必须找回最基本的底线:可以追求快乐,可以正常生活,但绝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羞耻感,维系着我们人性的底线。失去羞耻感,便会先失去自我,继而失去国家。

历史从不宽恕,它只会不断重复教训,直至人们真正吸取。当富者无视贫者的苦难,当奢华失去节制,国家便已进入倒计时。帝国时期的圣彼得堡如此,晚期的苏联如此,若如今仍不知觉醒,历史的悲剧必将重演。

民众会逐渐失去信任:不再听从号召,不再服从秩序,不再去拯救那些活得仿佛凌驾于他们之上的人。

无人机盘旋时的狂欢,绝不会永远持续。当一些人纵身跃入蛋糕,另一些人却在泥泞中挣扎,历史自会做出选择,先将谁冲刷殆尽。

来源:俄罗斯观察家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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