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走廊尽头那尊巨大的塔洛斯雕像。神殿并不宏大,倾斜向下延伸的石廊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巨大的神龛环绕着中央的雕像,烛光摇曳,映照出塔洛斯盔甲上的寒光。一个男人倚在神龛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柄匕首,刀刃在昏暗中闪着冷芒。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走廊尽头那尊巨大的塔洛斯雕像。神殿并不宏大,倾斜向下延伸的石廊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巨大的神龛环绕着中央的雕像,烛光摇曳,映照出塔洛斯盔甲上的寒光。一个男人倚在神龛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柄匕首,刀刃在昏暗中闪着冷芒。
“你就是艾尔崔斯。”布兰顿人走近他,目光打量着对方。艾尔崔斯脸上涂着粗犷的战纹,身着天际风格的普通粗布衣,腰间别着一把匕首。这身装扮平凡得有些格格不入,与他周身散发的那股沉稳却锐利的气质并不相符。
“啊,你终于来了。”艾尔崔斯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看来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他的目光扫向布兰顿人身后的身影,“还带了帮手?”
“我记得,所以我来了。”布兰顿人直截了当地说,“但愿没来迟。说吧,找我什么事?”
艾尔崔斯双臂抱胸,背靠着冰冷的石柱,沉默片刻,似在斟酌言辞。“很抱歉把你卷进马卡斯城的麻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但我们没时间了。”
布兰顿人敏锐地注意到,艾尔崔斯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胳膊,指节发白,甚至微微颤抖。这细微的动作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让他感到事情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你是外乡人,而且看起来不好惹。”艾尔崔斯继续道,目光审视着布兰顿人,“这件事交给你,恐怕是最合适的选择。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马卡斯城又发生了几起命案。你知道的,我们不能指望那些卫兵。”
“哼,民风淳朴的马卡斯。”赛罗冷笑一声,目光投向塔洛斯神像,语气里满是讽刺。
“所以,你想让我来解决。”布兰顿人转头,凝视着神像下摇曳的烛火,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
艾尔崔斯深吸一口气,手指更深地陷入胳膊的皮肤,身体的颤抖愈发明显。“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城里的人也一样。我们只知道,菜市场那个疯子是弃誓者,而卫兵除了收拾烂摊子,什么也没做。”他的声音逐渐激动,“这些杀人事件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布兰顿人沉默地观察着他,艾尔崔斯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混合着愤怒与恳求的光芒。
“天下没有白干的活。”布兰顿人开口说道,语气平和。
“这个你放心。”艾尔崔斯直视着他,眼神坚毅如铁,“不论结果如何,酬劳少不了你的。拜托你,查出那个女人遇害的真相。马卡斯不能继续笼罩在这种恐惧中,我们需要真相!”
布兰顿人微微点头,感受到对方话语的分量。他低声问道:“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就从凶手和受害者开始,韦林和玛格利特”。
布兰顿人眉头微皱,转身面对他。一个是袭击者,一个是受害者。我需要更多细节。”
艾尔崔斯犹豫片刻,目光扫向神殿的阴影,仿佛担心有耳目。韦林……他是个贫民窟的苦力,住在沃伦斯那破地方。但我见过他——不止一次——在夜里鬼鬼祟祟,身上总带着那该死的弃誓者标记。袭击那天,他喊着‘Reach属于我们冲向那个女人,不是疯子就是受人指使。你可以去他的住处翻翻,说不定能找到信件或符咒,证明他不是一个人。”
赛罗嗤笑一声,靠在石柱上。“弃誓者?那些野人?听起来像个烂摊子,伙计。”
艾尔崔斯忽略了赛罗,继续道:“至于玛格利特,她表面上是来买珠宝的过路客,但她的眼神不对劲——太警觉了,像个间谍。我听酒馆里的闲话,她在银血家族的房产附近转悠过。去她的房间瞧瞧,石头切割者旅馆,说不定有日记或信件,能告诉你她为什么被盯上。卫兵不会碰这些,他们怕银血家族怕得要死。”
布兰顿人点点头,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阴谋气息。“好吧,我去查。但如果这牵扯到更大的麻烦,酬劳得加倍。”
“成交。”艾尔崔斯伸出手,握得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点,外乡人。马卡斯吃人不吐骨头。查到什么,回来找我——就在这儿,塔洛斯会保佑我们。”
布兰顿人转身离开神殿,赛罗跟在身后,低声嘀咕:“希望这不是送死的活儿……
来源:小伙那些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