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还在少年时,听广播剧《红岩》,听到特务叫小箩卜头一幕,特务骗小箩卜头说带他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连糖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的小箩卜头还信以为真,高兴上了特务的车,结果被连捅几刀而亡,成新中国最小的烈士,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的小箩卜头就这样牺牲了
人老了,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会面临死亡这一关口。
还在少年时,听广播剧《红岩》,听到特务叫小箩卜头一幕,特务骗小箩卜头说带他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连糖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的小箩卜头还信以为真,高兴上了特务的车,结果被连捅几刀而亡,成新中国最小的烈士,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的小箩卜头就这样牺牲了,听到这里,我总是泪流满面。
一个8岁的孩子蒋介石都不放过,就看这一点,蒋家王朝不灭,那真是天理不容!
死亡也会成少年,青年,壮年的课题。
我自己老是思考,我会以什么方式告别这个世界?
听到有人突发疾病抢救不及,或说错过最佳抢救时间而亡,或半夜家人都不知而亡,我总为他们亡故而遗憾,甚至悲伤,但心里又想,自己少遭多少罪?家人又少受多少累?这是不是一种造化呢?我就愿这么离开。
我身边看到的更多死亡,先是某种病,无休无止地住院,开刀切了这再切那,无休止的各种开刀,各种疗法,最后把家里钱都折腾光,再把家人一个个累了好些年月,把自己折腾不成形,最后才去另一个世界。
我最怕的是这种死亡,养儿养女的辛劳,最后让儿女耗掉钱财,然后再累好些年月,心底总有些不耐烦了。
所以,我总想,得某种不可逆转的疾病,人受不完的罪时,我就鼓足勇气自己离开。
这一方式也面临两个问题:我届时真有这勇气吗?还有我有这能力吗?
死亡的哲学还真得思考。
来源:白水河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