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的在国外实验室被同行嘲笑“异想天开”,有的放弃国外洋房汽车,揣着一沓手稿就回国建实验室,实验室的灯光下,比诺贝尔奖还重的,是压在他们肩上的“中国”二字。
都说科学无捷径,可这五位华人科学家偏不信邪。
有的在国外实验室被同行嘲笑“异想天开”,有的放弃国外洋房汽车,揣着一沓手稿就回国建实验室,实验室的灯光下,比诺贝尔奖还重的,是压在他们肩上的“中国”二字。
当主流学界说“不可能”,当祖国需要“从零开始”,他们偏要在试管和公式里写下“中国答案”,他们到底凭什么在科学的“无人区”里蹚出一条路?
答案就藏在那些通宵不灭的灯光里。
丁肇中那时候就碰上了“不可能”。
主流学界都说“重光子”实验是死胡同,斯坦福实验室的同行背地里叫他“疯子”,说他放着现成的粒子模型不做,偏要去撞未知的墙。
他带着团队在布鲁克海文实验室泡了三年,每天盯着闪烁计数器的脉冲信号,咖啡灌下去十几杯,眼睛熬得布满血丝。
丁肇中
1974年8月,仪器突然出现异常峰值,重复测试七次都是同样结果,丁肇中盯着数据曲线,手都在抖——这不是干扰,是新粒子!
J粒子的发现像颗炸弹,炸懵了整个物理学界,第二年瑞典皇家科学院的诺贝尔奖证书就寄到了他手上。
他在领奖台上说“实验是科学的基础”,这话不是说给别人听的,是当年那些质疑声教会他的——科学的禁区,从来都是用来闯的。
而姚期智走的是另一条路。
物理博士出身,后来半路转行搞计算机,在普林斯顿大学拿着终身教职,图灵奖都拿了,2004年突然递交辞呈,说要回清华。
他对围着他劝的学生说“能在中国培养人才、做出前沿突破,意义完全不一样”,回来后就在清华园里折腾,先是办“姚班”,后来又搞“智班”和量子信息班,上课不照本宣科,带着学生直接啃国际顶会论文,实验室里通宵达旦地编程调试,没几年就冒出一批能挑大梁的年轻人,在AI和量子计算圈子里崭露头角。
姚期智
他总跟人说“中国掌握核心技术才有底气”,自己带着团队从基础算法啃起,连实验室的服务器都是亲自盯着搭建起来的。
而在他之前,另一位科学家带着更沉重的使命踏上了归国路。
1950年秋,洛杉矶港口的邮轮鸣笛时,钱学森拎着皮箱站在码头,却被移民局探员拦了下来——美国海军次长金布尔在报告里写“他抵得上五个师,宁可枪毙也不能放他走”,这一拦就是五年。
别墅被监视,信件被拆阅,连出门买份报纸都有特工跟着,他在日记里写“归心似箭,奈何铁网难越”,却把火箭图纸藏进《工程控制论》书稿的夹页里,夜夜对着天花板默画导弹弹道。
1955年夏,他趁妻子蒋英带孩子逛商场,躲进卫生间用香烟纸写求救信,字挤得密密麻麻,托人辗转寄给比利时亲戚,再转呈周恩来总理。
信里说“无一日、一时、一刻不思归国参加伟大的建设事业”,墨迹都透着颤抖。
1955年10月,邮轮驶入深圳湾,他站在甲板上望着海岸线,手里攥的不是荣誉证书,是偷偷带出的一沓火箭资料缩微胶卷。
钱学森
到北京那天,聂荣臻元帅亲自接机,问他要什么,他只说“给我一间空屋子,几张桌子,再加些懂数学的年轻人”。
那会儿中科院力学所刚筹建,办公室是旧庙里腾出来的,窗户糊着报纸,冬天风直往里灌,计算工具只有算盘和计算尺——苏联专家撤走时带走了所有图纸,连一份导弹设计草图都没留下。
他带着二十多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白天在黑板上演算弹道公式,晚上围着煤油灯用算盘噼啪演算数据,一个弹道参数要算三遍,算完的草稿纸堆得比人还高。
有次为验证一个弹头再入大气层的轨迹,团队连续算了七天七夜,算到最后有人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算珠。
他说“外国人能搞的,中国人不能搞?”这句话写在研究所墙上,成了所有人的钉子。
1960年11月5日,中国第一枚导弹“东风一号”腾空而起,他站在发射架旁,看着导弹拖着尾焰刺破云层,手紧紧攥成拳头。
八年后,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又过两年,导弹核武器试验成功。
周恩来总理在庆功会上握着他的手说“你是我国知识分子的典范”,他却摆手,指着身后的团队“是他们,是所有拿算盘算出大国重器的人”。
陈省身
而在国防盾牌之外,另一位大师正为中国数学架起通往世界的桥梁。
1980年深秋,南开园里的白蜡树落了满地叶子,陈省身提着皮箱站在数学系门口,手里攥着刚签的聘书——南开数学研究所首任所长。
这年他69岁,微分几何领域早有“陈省身示性类”“陈—高斯—博内公式”传世,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办公室窗明几净,薪水是国内的几十倍,可他在给国内友人的信里写“中国数学要上去,总得有人搭梯子”。
那会儿国内数学界刚从封闭中缓过神,青年学者连最新的微分几何论文都找不到,他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拍板:连续十年办“学术年活动”。
第一年选微分几何,他从美国背回几大箱复印资料,堆在研究所的旧教室里,学生们蹲在地上翻,他就坐在旁边的木椅上,手里转着粉笔头答疑。
第二年请法国数学家塞尔来华,飞机刚落地,他就拉着人直奔教室,黑板上写满公式,讲到傍晚连饭都忘了吃。
晚年他住在南开专家楼,每天拄着拐杖去研究所,楼里的年轻教师都知道,陈先生办公室的灯总亮到深夜,桌上摊着学生的论文,眉批写得密密麻麻。
新数学大楼动工那年,他89岁,每周都让秘书推着轮椅去工地,指着图纸跟施工队说“教室要大,黑板要宽,学生得坐得下”。
楼封顶那天,他让人把自己抬到楼顶,风把头发吹得乱蓬蓬,他望着远处的教学楼笑,说“这下,梯子算搭稳了”。
杨振宁
杨振宁在西南联大读物理系那会儿,梅贻琦校长在防空洞里给他们上课,黑板上写满公式,警报响了就抱着书往山沟里跑。
后来他去美国,和米尔斯搞出规范场论,黑板上的公式成了粒子物理的基石,有人说他是爱因斯坦后最全能的物理学家。
1980年他开始往国内跑,先是在南开大学设数学物理研究所,后来又弄了亿利达青少年发明奖、求是科技基金会,自己掏腰包不算,还拉着香港企业家捐钱,资助年轻人出国深造,请诺贝尔奖得主来华讲学,飞机票都是他亲自去谈折扣。
2003年他干脆搬回清华园,住进照澜院的老房子,八十八岁还站在讲台上给大一新生上普通物理,板书一笔一画写得工整,下课铃响了还在讲,学生搬着小马扎来旁听,过道都挤满了人。
他说自己最得意的不是拿了诺贝尔奖,是看着清华物理系的年轻人一篇篇论文发在顶级期刊上,办公室的灯光常常亮到深夜,桌上摆着学生的作业,红笔批注写得密密麻麻。
杨振宁
从杨振宁八十岁站在清华讲台的晨光里,到丁肇中发现J粒子的凌晨三点,实验室的灯总亮着;
从钱学森带着算盘回国的邮轮甲板,到姚期智在AI实验室写下第一行代码,键盘敲得噼啪响;
陈省身从美国背回的资料箱还放在南开研究所角落,里面的论文复印件边角都磨白了。
他们没说过什么豪言,丁肇中盯着仪器数据不眨眼,钱学森攥着算珠算到指节发白,姚期智给学生改论文改到深夜,陈省身蹲在教室地上陪年轻人翻资料。
科学哪有捷径?不过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来跟公式、数据、代码死磕。
可他们心里都有个准星——祖国的需要,就是方向。
实验室里的公式会过时,黑板上的字迹会擦掉,但那颗跟祖国同频的赤心,早成了中国科技征途上的灯,照着后来人往前闯。
来源:心中有信仰一点号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