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9岁的张雨薇是一名车展模特，常年在江苏各地跑活动。她从小身体就不算好，学校的体育课几乎从来没去过，总说自己一动就心慌。可她又特别爱美，怕长肉，为了保持身材，十几岁起就开始节食。早饭常常只喝一杯黑咖啡，中午靠几片水果撑过去，晚上饿得头晕也只吃点生菜叶。工作以后

29岁的张雨薇是一名车展模特，常年在江苏各地跑活动。她从小身体就不算好，学校的体育课几乎从来没去过，总说自己一动就心慌。可她又特别爱美，怕长肉，为了保持身材，十几岁起就开始节食。早饭常常只喝一杯黑咖啡，中午靠几片水果撑过去，晚上饿得头晕也只吃点生菜叶。工作以后作息也不规律，白天拍摄、走秀，晚上参加活动，熬夜是常事。她总说年轻扛得住，困了就靠咖啡和能量饮料顶着。拍照和活动的前几天常连水都不敢喝，怕上镜显胖。长期下来，整个人虽然看着瘦，但气色越来越差，连笑容都显得有些虚。

2021年5月6日，车展开幕，张雨薇在台上穿着高跟鞋走秀。她刚摆完一个姿势，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让她的呼吸都有点急。她忍着继续笑，但心跳越来越快，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她的心口，整个人有些发虚。等下台时，她手按着心口，眉头紧皱，嘴角的笑僵着不动。她的胸前发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困难，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喉咙里像卡着团棉花。助理问她要不要休息，她摆摆手说只是有点低血糖，含了粒糖果就继续工作。勉强撑到拍完最后一组照片，换衣服时，她低头拉拉链，感觉心口一阵乱跳，头发都被冷汗打湿。她靠在墙边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半个月后的5月21日，张雨薇在拍摄品牌宣传视频。拍摄刚开始十几分钟，她突然觉得胸口发紧，像被绳子勒着，那种感觉从胸口的中央开始扩散，像是有什么东西悄然压住了她的胸膛。她咬着牙继续摆动作，可呼吸越来越困难。导演喊她换姿势，她笑不出来了，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手脚都在发抖。她抬头时，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胸口那股闷疼往两边扩散，她不得不伸手按住心口，示意拍摄暂停，她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气，胸口起伏得厉害，每吸一口气都像在拉扯着心脏。

过了没几分钟，胸口那股疼忽然猛地绷紧，她整个人一下僵住。心跳乱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惊慌地想开口说话，可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一样，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她的身体一阵晃动，双手撑着椅边，额头冷汗直冒，呼吸越来越浅，脸色彻底变灰。助理冲上去扶她时，她的身体已经发软，眼神散开，嘴唇一点点失去血色。她试图抓住扶手稳住身体，手却抖得不受控制，没有一点力气。下一秒，她整个人往下滑到地上，胸口急剧起伏两下后，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助理被吓得慌忙拨打急救电话，拍摄现场一片混乱。

张雨薇被送到医院时，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急诊心电图显示窦性心动过速，伴有ST段轻度压低，心率达到每分钟132次。血液化验中BNP值高达1860 pg/mL，提示明显心功能异常，肌钙蛋白略升。心脏彩超检查发现左心室射血分数仅为38%，心脏扩大，二尖瓣轻度反流，肺动脉压升高。血气分析显示轻度低氧血症，血乳酸水平偏高。医生回看她的生活习惯后，发现她长期极度节食、缺乏运动，营养不良导致心肌代谢紊乱，心脏长期处于高负荷状态。最终确诊为扩张型心肌病所致的慢性心力衰竭急性发作。

医生立即为张雨薇建立静脉通路，给予利尿剂和扩血管药物稳定循环，同时吸氧、监测心率，让她逐渐恢复意识。几个小时后，她缓缓睁开眼，得知自己竟然患上了心衰，声音沙哑地问：“怎么会这样？我才二十几岁，心脏怎么出问题了？”医生坐在床边，叹息着解释：她长期靠节食维持身材，营养摄入严重不足，心肌得不到足够的能量和蛋白支持，时间久了就会变薄、变弱。再加上经常熬夜、喝咖啡和能量饮料刺激心脏，让本就脆弱的心肌更容易失代偿。医生告诉她，这种损伤不是突然出现的，而是一点点累积的结果。心衰并非老年人的专利，年轻人若长时间透支身体，也会让心脏提前报废。

张雨薇听完医生的话，整个人愣在那儿，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声音发抖地问：“那我还能好吗？要怎么才能恢复？”医生语气柔和但认真地告诉她，心脏的功能虽然受损，但只要尽快调整生活方式，还有机会恢复。他叮嘱她以后必须规律饮食，不能再节食减肥，每天摄入足够的蛋白和碳水，保持体重稳定。作息要固定，晚上最迟十一点睡觉，咖啡、能量饮料都要停掉。运动方面只能循序渐进，从缓慢步行开始。医生还为她开了辅酶Q10，让她每天按时服用，帮助心肌细胞恢复能量代谢。

出院回家后，张雨薇拿着那瓶小药，盯了半天。药片圆圆的，外表毫不起眼，她心里直打鼓，这种小东西真的能治好她的心脏吗？她掏出手机上网搜索，一条条资料跳了出来。原来辅酶Q10是一种存在于人体细胞线粒体中的物质，是细胞产生能量的重要发动机，尤其在心肌组织中含量最高。它能帮助心脏更高效地利用氧气，改善心肌能量供应，减轻心脏收缩时的负担。医学上常把它用于心衰、心肌炎等疾病的辅助治疗，还能延缓心肌细胞的老化。张雨薇看着这些解释，心里渐渐踏实了一些。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心脏也需要能量去工作，而自己这些年节食、熬夜，就是在一点点掏空它。

进过一次医院后，张雨薇整个人都变了。她不再追求那种饿出来的身材，每天按时吃三餐，早餐有鸡蛋和燕麦，中午吃点鱼和蔬菜，晚上只要饿了也会加些汤或水果。辅酶Q10成了她每天必吃的药，她用闹钟定着时间，从不漏服。过去天天要穿的高跟鞋被收进柜子，她改穿平底鞋，拍摄结束后都会在后台坐下来缓几分钟。为了让心脏慢慢恢复，她每天在家练呼吸操和轻拉伸，不再让身体超负荷。以前她做什么都是为了上镜，现在她开始学着为自己活。每天早睡早起，咖啡也喝得少了，多喝水，偶尔还会在阳台晒晒太阳，脸色也慢慢恢复了血色。

三个月后，张雨薇回到医院复查。医生看着报告，点了点头。BNP值从1860 pg/mL降到了460 pg/mL，心脏彩超显示左心室射血分数从38%升到52%，二尖瓣反流明显减轻。血氧饱和度恢复到98%，心率稳定在每分钟82次。医生告诉她，心脏的泵血功能已经在慢慢恢复，这说明她的调养和用药起了作用。张雨薇听得心里一阵轻松，笑着说总算没白辛苦。医生提醒她，虽然恢复得快，但心脏病不是一时的事，仍要坚持规律生活。她点头答应，却没注意到，在她依旧密集的拍摄工作中，新的症状正在悄悄出现……

2022年3月5日，张雨薇在摄影棚拍广告，拍到最后一组时，她突然觉得全身发沉，手脚的肌肉好像都不再听使唤，喉咙也是又干又苦。她喝了两口水，嘴里却还是发黏。她忍着继续拍，不一会儿，胃里一阵翻腾，整个人开始发热。助理再次递来水，她刚接过就觉得恶心，肚子胀得难受，像有一个气球在腹部不断膨胀。拍完最后几张，她整张脸白得像纸，眼睛下陷，唇色发紫。上厕所时她发现尿特别少，颜色深得发红，一阵隐隐的腰酸从后腰直往上钻。她靠在化妆椅上，手心冒汗，嘴里泛着一股金属味，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虚。

但张雨薇并没有重视，而是继续工作。3月20日早上，她又接了个品牌直播，直播还没开始，腰部那种胀痛再次袭来，上腹部像装了个秤砣一样沉重，像是被某种无形的重物牢牢固定住。她皱着眉扶着桌边，笑容都挤不出来。喉咙发干，舌头发苦，眼前一阵发花。直播开始后，她咬着牙撑着讲解，但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沙哑，脑子也发空。助理注意到她的手指发白、手背青筋凸起，她却还在强撑着讲完。镜头一关，她立马弯下腰，腰后像被铁线死死勒着，疼得冷汗直流，整个人扶着桌边，脸色灰白。

助理赶紧把张雨薇扶起来往外走，但还没走出几步，腰部那股痛猛地加剧，像被刀剜一样往里钻。她整个人一僵，双腿发软，差点跪到地上。紧接着喉咙里涌上一阵恶心，她猛地干呕几下，却吐不出东西，眼前开始一片漆黑。周围的人都围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经往后倒，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嘴唇发青，呼吸急促得像是有一块沉重的石块紧紧压住了她的胸腔。几秒钟后，她的头垂到一边，双手无力地滑落，身体在地上微微抽搐，整张脸毫无血色，气息几乎断了。周围人乱作一团，急忙拨打120，把她火速送往了医院。

张雨薇被送到医院时已出现明显脱水和意识模糊。急诊血液检查显示肌酐升至698 µmol/L，尿素氮32 mmol/L，血钾高达6.3 mmol/L，提示严重肾功能受损。尿常规中蛋白阳性3+，隐血2+，比重偏低，尿量不足300毫升。腹部彩超发现双肾体积轻度缩小，皮质回声增强，血流信号减弱。血气分析显示代谢性酸中毒，碳酸氢根浓度明显下降。医生结合病史判断，最终确诊为急性肾功能衰竭伴高钾血症，需要立即透析治疗。

医生立即下达抢救指令，将张雨薇送进ICU。医护人员迅速为她建立中心静脉通路，给予静脉降钾、补液和碳酸氢钠纠正酸中毒，同时紧急准备透析。透析机启动的那一刻，她的血压一度降到80/45 mmHg，心率乱成一团，监护仪报警声不断。医生守在床边随时调整血流速度，防止心脏骤停。经过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透析和补液治疗，她的肌酐逐渐下降，尿量恢复到500毫升以上，呼吸也慢慢平稳。第二天清晨，她缓缓睁开眼，神情恍惚。医生松了口气，告诉家属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必须继续住院观察，否则随时可能复发。

当晚，张雨薇的父母赶到医院，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抖。母亲一把拉住医生，急切地问：“她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会突然肾衰竭？是不是又去节食减肥了？”医生叹了口气，刚要解释，张雨薇自己开了口，声音沙哑：“我真的没有再减肥了。”她艰难地回忆着这几个月的生活：三餐规律，早饭有鸡蛋和燕麦，中午吃鱼和蔬菜，晚上有汤和水果；每天都按时吃辅酶Q10，从没漏过；工作后都会休息，不再熬夜，也不喝咖啡。她的眼眶发红：“我真的在好好养身体。”

医生听完她的解释，眉头紧皱，心里仍有几分怀疑。按理说，肾衰竭不可能凭空发生，他第一反应是张雨薇可能没按时吃药，或者私下又恢复了以前那种节食、靠能量饮料撑着的习惯。他特地把她的生活助理叫到办公室详细询问。助理回忆得很仔细，说她每天早上都会定闹钟吃药，辅酶Q10和维生素都按医生要求服用，从没漏过。三餐都有营养师搭配，绝不饿肚子；拍摄再忙也会带饭，拍完后会在后台坐着休息十几分钟；运动只做一些轻度有氧，晚上十一点前准时睡觉。助理叹了口气：“她真的比以前自律太多，连一口甜饮料都不喝了。”医生沉默地合上病例本，心里一阵发凉，这样的依从性几乎无可挑剔，生活管理堪称完美。

医生重新调出了张雨薇之前的所有病例和复查资料。从确诊心衰后的第一次复查，到近半年来的每一份体检报告，他逐页核对。BNP稳定在正常范围，肾功能指标始终良好，肌酐在62 µmol/L左右，尿素氮保持在4.8 mmol/L，血压平稳，心脏彩超也显示射血分数维持在50%以上，没有任何恶化迹象。她的生活记录、用药依从性、运动强度、饮食结构，都符合康复标准。医生看着这些干净得几乎挑不出错的数据，心口阵阵发紧。没有前兆，没有警示，也没有任何偏离常规的地方。按理说，她的身体正在恢复，不该在短时间内骤然崩塌。

医生几乎把所有数据都翻烂了，却依旧找不到任何破绽。带着一丝不安，他最终将病例上报为特殊疑难病例，医院对此非常重视，很快批准组织多学科会诊，涉及心内科、肾内科、营养科、药学部和临床药理学专家均到场。

会议那天，病例汇总在大屏幕上播放，所有人神情都格外凝重。主持会诊的副院长开门见山：“患者年仅29岁，无肾病史，无遗传因素，生活规律，体检指标正常，却突然急性肾衰，这种情况必须找到解释。”

心内科主任首先发言，语气平稳：“她的心功能恢复得不错，EF值50%以上，近期没有心衰加重的迹象。心源性肾损伤的可能性低。如果是低灌注引起的急性肾损伤，应该伴随乳酸持续升高，但她恢复期的乳酸正常。”

肾内科主任接过话题，眉头紧皱：“我们考虑过自身免疫或病毒性肾炎，已做抗体筛查和免疫球蛋白检测，全阴性。尿沉渣中也未见红细胞管型，排除免疫性肾损伤。如果是药物性肾毒性，那得有明显的血清肌酐爬升曲线，可她的变化太突然，短时间内飙升，这不符合一般规律。”

营养科专家插话，声音干脆：“她的膳食结构合理，蛋白、碳水、微量元素都在正常范围内。没有高蛋白饮食、没有营养不良，也没有摄入任何不明补剂。”

药学部的临床药师翻看着用药单，皱着眉说：“目前用药只有辅酶Q10、维生素B族、少量复合矿物质。全是常规保健级别，没有已知肾毒性。”

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主持人低声问：“有没有可能是检测遗漏？比如环境暴露、金属中毒？”肾内科主任摇头：“重金属筛查也做了，全阴性。”

另一位代谢组学实验室的专家靠在椅背上，语气有些无奈：“从代谢数据看，她的氧化应激水平偏高，但这可以解释心脏的旧病，却解释不了肾衰。除非有外源性代谢干扰。”

话音一落，空气里似乎多了几分压抑。主持人轻叹一口气：“那我们还能查什么？她的病情难道真是偶发？”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时，坐在角落的一位药理专家抬起头，语气平静：“你们提到的辅酶Q10，是她自己服用的还是医院配发的？她服用的时间多久？”

会议室再次陷入寂静，几位医生面面相觑，空气里的紧张感重新升起。主持人低声道：“你的意思是——”

专家抬手打断，语气低沉：“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真正的问题就出在她每天服用的辅酶Q10上面吗？”

他叹了口气道：“辅酶q10确实是一种常见的补充剂，能增强心脏功能和抗氧化，理论上对人体健康十分有益。但是，它在服用时还有3个细节需要注意！张雨薇正是因为在服用了辅酶q10的同时，忽略了这3个细节，最终才会导致落得肾衰竭的下场！这不是单一事件，全国范围内临床类似的病例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真的需要反思啊！让人遗憾的是，很多患者直到现在对此都毫不知情，如果能够早点注意到这3点细节，也不至于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

张雨薇长期服用辅酶Q10时，没有意识到不同品牌之间的剂型差异。她经常根据促销随意更换品牌，其中有的辅酶Q10为脂溶性软胶囊，需要与餐同服才能被吸收，而她多半空腹服用。空腹状态下，药物吸收率极低，未被吸收的成分在肠道滞留时间延长，会经肝肠循环反复代谢，增加肝肾负担。部分代谢产物进入肾小管后可形成沉积，加重肾小管损伤。她以为只是保健品，不需要严格服用方式，实际上长期错误服用方式，使得肾脏反复暴露在代谢压力下，为肾衰的发生埋下了隐患。

张雨薇忽略了药物保存环境的影响。辅酶Q10属于活性较高的还原物质，对温度和光线都敏感。她经常将药瓶放在化妆桌上或包里，暴露在灯光和高温环境下，导致成分氧化。氧化后的辅酶Q10失去活性，还会产生少量不稳定杂质，这些杂质通过肝脏代谢后可能生成对肾小管有刺激性的中间产物。长期服用这样的“变质”药物，虽然剂量小，却会在体内不断积累，慢性损伤肾小管上皮细胞。她每天按时吃药，却从未意识到保存条件的不当已经让药物从“保护心脏”变成了潜在的负担。

张雨薇在服药时间上也存在细微但致命的问题。她习惯把辅酶Q10与多种维生素、蛋白补剂同时服用，认为一起吃更方便。实际上，辅酶Q10与某些含铁、铜等金属离子的营养素共同服用时，会在胃肠道发生氧化还原反应，影响药物结构稳定性，使其转化为难溶性复合物。这类复合物无法被完全吸收，会在肾脏排泄时造成微小结晶堵塞。长此以往，肾小管的滤过功能受损，血肌酐逐步升高。她一直认为自己在认真服药、注重营养，却没想到正是这种看似“健康”的叠加，让肾脏默默承担了无法逆转的损伤。

（《‍江苏一女车模心衰吃辅酶Q10，1年后肾衰竭住进ICU，她的亲身经历引人深思》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万淼医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