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士刘道长和女阴鬼斗法,女阴鬼取笑他道法尚浅,活不过今晚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2 19:00 1

摘要:康熙甲午秋,鲁中周村有刘姓道士,自云茅山派嫡传,法号清玄,人呼刘道长。年方三十有三,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背负桃木剑,腰悬八卦囊,囊内贮朱砂、黄纸、雷击枣木符牌之属。性孤高,好行侠,闻有妖祟作祟处,必往除之,虽险不辞。

康熙甲午秋,鲁中周村有刘姓道士,自云茅山派嫡传,法号清玄,人呼刘道长。年方三十有三,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背负桃木剑,腰悬八卦囊,囊内贮朱砂、黄纸、雷击枣木符牌之属。性孤高,好行侠,闻有妖祟作祟处,必往除之,虽险不辞。

是岁八月望后,周村北郭有张姓者,家道小康,居宅颇古。一日,张翁夜起如厕,见院西老槐树下有黑影亭亭,衣袂飘飘,似女子形。初以为邻女夜归,未之异。及近,那黑影忽回首,面白如纸,无瞳仁,唯两洞漆黑,口含冷光,呵气如冰。张翁骇极,仆地晕厥,家人救醒,已语无伦次,高热不退。

次日,张家子弟遍寻术士,皆言此乃“阴鬼”,怨气积深,非寻常法事可驱。有人荐刘道长,曰:“清玄道长茅山秘术,或可制之。”张家遂备厚礼,亲往请之。

刘道长至张家,甫入宅门,便觉阴气森森,虽白昼亦寒浸骨髓。乃问张翁事发之由,张翁惊魂未定,断续言之。道长颔首,令取雄鸡一只、白酒一坛,亲至老槐树下。见树根处土色发黑,似有血迹渗出,遂以桃木剑挑土,土中竟现一绺乌黑长发,发丝黏腻,腥臭扑鼻。

“此鬼怨气不散,已凝实体,恐非善类。”道长对张家人言,“今夜当设坛作法,必除此祟。”

是夜,月黑风高,云遮星斗。刘道长于院中设法坛,坛上供三清神像,燃九盏长明灯,焚檀香三炷。自身披法衣,足踏罡步,左手持八卦镜,右手握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坛下,张家老少皆屏息而立,不敢稍动。

漏下三鼓,忽闻院外风起,呜呜作响,如女子啜泣。坛上长明灯骤灭其四,余者火苗摇曳,昏昏欲绝。道长低喝一声:“妖孽既至,何不入阵受死!”

话音未落,老槐树下黑影一闪,那女阴鬼已立当庭。但见其身着素衣,衣上似有点点血斑,发长及腰,随风飘动,面色依旧惨白,唯双目黑洞中竟渗出碧色幽光。

“你便是那茅山道士?”女阴鬼开口,声音尖细,如裂帛一般,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看你年纪轻轻,也敢来管老娘的闲事?”

刘道长怒目而视:“尔乃阴司之鬼,本该轮回转世,却滞留阳间作祟,害人性命,今日贫道必替天行道,收了你去!”

“替天行道?”女阴鬼嗤笑一声,飘至法坛前数步,阴风骤起,吹得道长法衣猎猎作响,“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妄称替天行道?我看你今晚,怕是活不过子时了!”

道长闻言,更不答话,从八卦囊中取出一张黄纸符,以指蘸朱砂,飞速画就“驱邪符”,大喝一声:“疾!”符纸化作一道火光,直扑女阴鬼面门。

女阴鬼不慌不忙,轻抬衣袖一拂,那道火光竟如泥牛入海,悄无声息地灭了。“就这?”她挑眉,语气愈发轻蔑,“茅山派的符,也不过如此。我看你这道士,怕是连师门的皮毛都没学到家吧?”

道长心下一惊,此鬼修为竟远超预料。他不敢怠慢,踏罡步斗,口中诵《道德经》章句,桃木剑直指女鬼:“孽障,休要逞口舌之利!且看贫道这‘五雷符’!”说罢,又取一符,此符比先前那张阔大,符上朱砂如血,隐隐有雷纹浮现。

“五雷符?”女鬼咯咯娇笑,笑声凄厉,“可惜你修为不足,引不来天雷,这符于我,不过是张废纸!”

道长不理,将符贴于桃木剑上,剑指夜空,大喝:“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

剑上符纸红光暴涨,一道微弱的雷音从天际传来,似有天雷欲降。然那红光仅持续片刻,便黯淡下去,雷音也随之消失。女鬼拍手笑道:“我说什么来着?道法尚浅,还敢硬撑!你这道士,真是不自量力!”

言罢,女鬼身形一晃,化作数道黑影,分从四面扑向道长。道长挥剑格挡,桃木剑与黑影相触,发出“滋滋”声响,如烙铁烫肉。黑影虽被击退,却不散去,复又聚拢,攻势更猛。

院中的张家子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张翁更是面色惨白,喃喃道:“完了,完了,道长怕是敌不过这恶鬼了……”

刘道长奋力抵挡,额上已渗出汗珠,汗水落在法衣上,竟瞬间凝结成霜。他心知久战不利,这女鬼怨气极重,又熟悉阳间法术的弱点,若不能速战速决,恐真如她所言,活不过今晚。

“孽障,你既不肯归阴,贫道便以‘掌心雷’毙你!”道长急中生智,收剑入鞘,双掌合十,指尖凝聚起一团金光。这掌心雷乃茅山派硬功,需耗费自身精血催动,若非万不得已,绝不轻用。

女鬼见他掌心金光,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却仍嘴硬:“垂死挣扎罢了!你这点精血,能撑多久?”

道长不答,双掌向前一推,金光化作一道闪电,直劈女鬼。女鬼惊呼一声,急忙闪避,金光擦着她的衣袖飞过,击中身后的老槐树。“咔嚓”一声,老槐树的一根粗枝应声折断,断口处焦黑一片,冒着青烟。

“好你个道士,倒有几分蛮力!”女鬼被激怒,长发突然暴涨,如万千毒蛇,向道长缠来。道长躲闪不及,左臂被发丝缠住,顿时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手臂蔓延,直透心脉,浑身力气都似被抽走了大半。

“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女鬼逼近,碧色幽光更盛,“我告诉你,今晚不仅你要死,这张家上下,一个也跑不了!”

道长咬紧牙关,强忍寒意,右手伸入八卦囊,摸出一枚雷击枣木符牌。这符牌乃他师门所传,经天雷淬炼,是克制阴邪的至宝。他将符牌紧紧攥在手中,符牌遇他掌心精血,顿时发出耀眼的白光,逼得女鬼连连后退。

“你……你竟有此等宝物!”女鬼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惧之色。

“孽障,今日便用此牌,送你归阴!”道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符牌掷向女鬼。符牌化作一道白光,如流星般射向女鬼胸口。

女鬼避无可避,被符牌击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剧烈晃动,黑气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地冒出,腥臭之气弥漫全院。“不……我不甘心!”她嘶吼着,“我死得好惨,凭什么他们能安居乐业,我却要在阴间受苦!”

道长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你有何冤屈,可速速道来。若真是冤死,贫道或可替你向阴司申诉,助你轮回。但若执迷不悟,继续害人,休怪贫道无情!”

女鬼闻言,停下挣扎,眼中碧光渐弱,竟似有泪水流下,只是那泪水也是黑色的。“我本是邻村王氏女,三年前,被张翁之子张明远诱骗,许以婚约。我倾心相待,耗尽家财助他读书,谁知他中了秀才后,便嫌我出身卑微,另娶了富家小姐。我去找他理论,他竟狠心将我推入河中,活活淹死!我怨气不散,化为阴鬼,本想找他报仇,却不料他去年已病逝,我便只能留在这宅中,日日受阴气侵蚀,苦不堪言……”

说罢,女鬼呜呜哭泣,声音凄婉,闻者心酸。张家子弟闻言,皆面露愧色,张翁更是老泪纵横:“是我儿造孽,是我儿造孽啊!姑娘,是我张家对不住你!”

刘道长叹了口气,道:“张明远已遭天谴,病逝身亡,也算偿还了你的血债。你若就此放下怨气,贫道愿为你做法事,超渡你往生善道,免受阴司之苦,如何?”

女鬼抬起头,望着道长,眼中似有犹豫:“你……你所言当真?你不会骗我?”

“贫道乃茅山弟子,岂能妄语?”道长道,“你若信我,便收起怨气,随我做法。”

女鬼沉默片刻,道:“好,我信你。但我有一事相求,我死后,家中尚有老母,无人照料,还望道长能代我送些银两给她,让她安度晚年。”

“此事包在贫道身上。”道长点头应允。

女鬼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那笑容虽依旧惨白,却多了几分温柔。“多谢道长。”她说罢,身形渐渐变得透明,黑气也随之消散。

道长见状,急忙上前,取出一张“超渡符”,点燃后诵起《往生咒》。符纸化作一缕青烟,缠绕着女鬼的身影,缓缓升空,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鸡鸣声此起彼伏。院中的阴气尽散,长明灯重新燃起,温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院中,驱散了一夜的寒意。

张翁率家人上前,向刘道长拜谢:“多谢道长救我全家,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道长扶起张翁,道:“此乃贫道本分。只是张明远造下此孽,张家当引以为戒,多行善事,以赎前愆。那王氏女的老母,还望你们多照拂一二。”

张翁连连应诺:“道长放心,我必派人送去银两,好生照料她老人家。”

道长点点头,收拾好法器,便欲离去。张翁挽留再三,欲赠重金,道长却婉言谢绝:“贫道除妖,不为钱财,只为苍生。此金你还是留着,用于善事吧。”

说罢,道长背负桃木剑,腰悬八卦囊,飘然离去。张家众人望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村口,才缓缓散去。

此后,周村再无阴鬼作祟之事。有人问刘道长,当日女鬼说他活不过今晚,为何能化险为夷。道长笑道:“道法高低,不在术,而在仁。那女鬼虽为阴鬼,却有冤屈,亦有孝心。贫道以仁心待之,化解其怨气,自然化险为夷。若一味以强力相逼,恐怕真要栽在她手中了。”

又过了数年,有人在江南见到刘道长,他依旧背着桃木剑,腰悬八卦囊,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沧桑。问起当年之事,他却只是笑笑,不再多言。唯有那周村的老人们,还时常向孩童们讲述着,当年那位茅山道士,如何与女阴鬼斗法,如何以仁心化解冤屈的故事。而那棵老槐树,自女鬼离去后,竟渐渐枝繁叶茂,每年春天,都会开出满树洁白的槐花,香气弥漫整个北郭,似在诉说着那段人鬼之间的恩怨与和解。

来源:紫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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