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第二句话开始讲,就是这样的:文件上把她列为被执行人关联人,李亚鹏名下的银行账户在2023年被查封并限制高消费。她一个人住在朝阳区那套老房子,日子简单得像钟表上的刻度,晚上常常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区里的人都见过她在门口徘徊,低着头看手机,有时候会长长叹气,像是把
法院公告里有个名字——凌碧,81岁。
从第二句话开始讲,就是这样的:文件上把她列为被执行人关联人,李亚鹏名下的银行账户在2023年被查封并限制高消费。她一个人住在朝阳区那套老房子,日子简单得像钟表上的刻度,晚上常常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区里的人都见过她在门口徘徊,低着头看手机,有时候会长长叹气,像是把心事都藏在胸口里。
社区志愿者好几次上门送老年餐,打开她的冰箱,基本上是方便面和各种速食袋子叠一起,那画面挺刺眼的:一边是速食堆成小山,一边客厅里还挂着儿子早年的宣传照,玻璃框边角掉漆,像放了很久没人动的东西。邻居说她腿脚不灵便,走路慢,常常要人扶着。去医院也成了常态,北医三院的门诊单上能看到她的名字。有人拍到她在排队挂号,手里攥着一张写满数字的便签纸;被护士问到要看什么科时,她先说想去心理科,说晚上睡不着,随后又摸摸下巴,说其实骨头也疼,要看看骨科。
法院的文书把更硬的事实摆明白了。2016年,李亚鹏和兄弟在丽江做的楼盘出了问题,亏损超过四个亿。此后他的名下多项资产被查封。2021年,他的大哥李亚炜因为四千万债务被起诉。债权人一张张账单往外抖,兄弟俩在法庭上也互相指责、互相扯皮,说对方乱花钱。社区工作人员每次把公告贴出来,都得有人上门给凌碧念一遍、解释那些条款和日期。她行动不便,看文书也看不懂,听别人念完后常常低头沉默,像是被信息冲得晕了。
往前拉一段看,李亚鹏的路并不是一条直通富贵的大道。十八岁考进中央戏剧学院新疆班,毕业后演戏,九十年代接了不少热播剧,一度是圈里的“一线小生”。后来他把重心放到投资上,先做出版赔了钱,和哥哥在丽江做楼盘,想把名气变成生意,本想翻身,结果项目爆了。近几年他又试了别的路子:2019年办过文旅公司,2021年做农产品直播,去年的新公司被列入经营异常名录。有人在他的直播间问丽江的地还能不能卖,他就回答一句“正在处理”,不多说。
这些事不是只在媒体上吵吵闹闹,直接影响到家里人。凌碧的年轻时候家底还可以,父亲是个体面的政府人员。后来她被下放到新疆当护士,基层干了很多年,五十多岁才成了儿科医生,攒了点钱。她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李亚炜体制里工作相对稳定,二儿子从小爱动手,中考落榜后走了戏校这条路,最后在演艺圈有了名气。2018年李亚鹏和海哈金喜结婚,婚礼上说好相互扶持,照顾家人和债务。最近两人公布离婚,公告里没写财产怎么分。网上有直播片段,观众问起丽江的地,他还是那句“正在处理”。
社区的画面很具体也很平常:法院公告贴在网和小区栏上,工作人员上门一遍遍念给她听;有人送饭去,看见她碗里多是速食,厨房简单得像学生宿舍;客厅那张旧海报随意挂着,颜色褪了,看着像过去的光影。志愿者说她听力也不太好,法律文件要别人帮忙读。邻居说晚上能听见她家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楼道里有孤单的脚步声。
案情的拐点主要是丽江楼盘爆掉。一连串的事从那儿开始:项目出问题、亏损巨大,随后资产被冻结,债主起诉,家里账目被公开,兄弟间的纠纷也被摆上法庭。李亚鹏试图靠商业和带货把局面扭回来,但公司进了异常名录,直播热度也没解决根本问题。最后的结果不是戏剧化的大反转,而是把原来就不那么稳的家庭生活推到了更艰难的状态。
细节里都有重量。那张便签纸上的数字像是在算账,也可能是挂号的号码。她说想看心理科,怕睡不着;又说骨头疼得得去看看。有人看到她摸下巴的动作,就像在把事情一件件过一遍。社区的人帮她拆快递、把司法邮件解释一遍又一遍,这种琐碎的互助看似寻常,却让人觉得每一天都在被债务和手续慢慢侵蚀。李亚鹏的名字在法院和媒体里出现,家里却还是那张褪色的老海报和一堆速食面并存的日子。
有时候你会想象戏里会有大场面,但现实常常只剩下重复的日常:公告贴出来,志愿者上门,邻居帮忙,医院那条队伍绕着走。晚上,门轻轻关上,楼道里传来她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来源:小永侃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