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司静渊,他们三个是要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你就算把嘴皮子说破也改变不了事实的,所以你的心思收回去吧!”司狂澜开口打断。
ooc致歉
司府门外,桃夭坐在马车里,倚靠着窗口,旁边放着他们的行李。
“桃丫头,你们真的要回那个什么都吗?”司静渊问桃夭。
“第一,是桃都不是那个什么都;第二,真的要回去了!
“你以后不会再回来看看吗?”司静渊追问。
“不会!”
“真的吗?”司静渊不依不饶。
“真的!”
“那……”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司静渊,他们三个是要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你就算把嘴皮子说破也改变不了事实的,所以你的心思收回去吧!”司狂澜开口打断。
这回司静渊闭嘴了,他当然知道司狂澜的那句“所以你的心思收回去吧!”中的“心思”是指那种心思。
“唉!”苗管家叹气。
一想到桃夭一行人走后,司府又变回清冷的样子,就好难过
“哎,桃丫头送你个礼物。”司静渊消停了一会,随即来到窗口悄咪咪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递给桃夭。
“啥东西呀,大少爷。”桃夭接过那个包袱,凑到司静渊面前问。
“你猜,悄悄告诉你里面有一个是我从澜澜房间翻到的!”
司静渊这番话点燃了桃夭的好奇心,正当桃夭准备打开时,却被司静渊制止。
“哎哎,你在回去的路上再打开。”
“为什么?”桃夭疑惑不解
“没有为什么!”
“哦!”桃夭撇撇嘴。
“桃夭,大少爷,你们再聊下去天就黑了。”磨牙催促道。
“哎呀,知道啦。”桃夭回应磨牙,随即又向窗口的三人道别。
马车上,三人谈笑风生,不亦乐乎。
但一个时辰后,车里一片死寂,只有马蹄声在这静寂的路上响着。
两人一狐安静地相互依靠,滑稽极了。
桃夭看到两人一狐都睡着了,便悄悄的从身旁拿出司静渊给的神秘包袱,怀着好奇心打开了那个包袱。
映入眼帘的是两幅画卷,她拿起其中一副画卷展开。
画上画着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红色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就像过年时贴的年画娃娃一样喜庆;她笑容明媚,仔细看还有一对小酒窝;月牙似的眼睛在搭配上那明媚的笑容是那样好看,是那样迷人,简直就是仙下凡来到人间;可她的腰间系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布囊,用普通的麻绳系着口子,乱七八糟的两个麻花辫一粗一细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坠了个小小的黄金铃铛;脖子上挂着的也是用红绳系着的一枚四方金光闪闪的金印。
这幅画中的少女不就是她嘛!金铃铛、金印章、小酒窝、红衣裳、黑色布囊还有一粗一细的麻花辫,这些特征她都有不是她是谁。
联想到司静渊的那句“里面有一个是我从澜澜房间翻到的!”,这不就说明这幅画是司狂澜画的嘛,不对不对。桃夭在心里否认自己刚刚那个想法。
“这幅画应该不是那尊‘冰山’画的。嗯,说的对。”桃夭自言自语地说。
她合上画,展开下一幅画。
下一幅画平平无奇,只有几棵竹子,未免有些太单调了。
桃夭不解,司静渊拿幅画着几棵竹子的画给她干嘛,既不能吃又没有要用到的地方。
“难道他拿错了?应该是!”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桃夭,什么拿错了?”磨牙揉着眼睛疑惑的问她。
“没什么,你听错了!”桃夭敷衍回他。
“桃夭你哪来的画?”磨牙指了指桃夭手上的画。
桃夭把画往身后藏了藏,清咳两声:“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哼,是大少爷送的吧!”柳公子调侃。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上车前看到大少爷悄咪咪地塞给你一个包裹还说了些什么。”
“你……”
“知道你要说什么,本公子确实聪明,对吧磨牙!”
“柳…柳公子桃夭好像生气了。”磨牙看着桃夭。
“你这条蛇,改天把你卖了做蛇羹。”
“我说过没那么大的锅能装下我。”
“你这条丑蛇。”
因为这句话,车上顿时热闹起来,桃夭和柳公子吵了起来,磨牙劝架劝得有点头疼……
完
番外
百年后的某日,桃都。
桃夭躺在躺椅上,悠闲的吃着不知是几千年的蟠桃。
真舒服,在这不比在司府好多了,没了动不动就扣杂役工钱的“冰山脸”,真好!桃夭心中正想着,突然房间内响起了一声惊呼。
“桃夭,你快过来看!”磨牙大声喊道。
桃夭心下猛地一惊,难道是自己偷藏的银钱被发现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间内,映入眼帘的是磨牙和滚滚站在司静渊送的那两幅画面前,神情有些焦急。看到她来,磨牙急忙上前把她拉到那两幅画面前。
来到那两幅画面前,桃夭最先看到的是那副画着几棵竹子的画,准确的来说是画着梅花树的画。
“哎呀,不就是几棵竹子变成了几颗梅花树嘛有什么可大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震惊到了——滚滚推翻了一旁的装满茶的茶杯,茶杯被滚滚推翻在画卷上,顿时茶水铺满了整个画卷,而画上的画碰到茶水逐渐变成另一副画。
桃夭凑上前仔细端详着那幅画。
上面除了几颗梅花树以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的;女的似时有些乏了靠在男的肩头沉沉睡去,男的一轻轻扶住她,一只手拿着一本书。
桃夭有些震惊这画上的不就是她和司狂澜嘛!
磨牙指了指画的左边,说:“桃夭,你看这里有字!”
桃夭随着磨牙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行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桃夭念着这行字。
“什么意思啊?桃夭!”磨牙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桃夭有些苦恼。
“那怎么办?”
“看来的回去一趟了。”
“啊?”
“啊什么啊,去看看又不少斤肉。”
“但是司府现在估计早荒废了吧。”
“荒废?不可能的,司狂澜估计早就另娶她人了。”说到这她有点伤心。
“另娶她人?是谁呀桃夭。”磨牙疑惑不解。
“哎呀,问那么多干嘛,总之明早去一趟司府。”桃夭没有回答磨牙的不解,只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往院子里走。
“柳公子她这是怎么了?”磨牙望着桃夭有些失落的背影向刚走进来的柳公子发出自己的疑惑。
“谁知道,估计是想到某人了。”
“谁?”
“唉,跟你说不通。”柳公子叹气。
让我们把时间调到明早,司府里。
“桃夭怎么这么多杂草?”桃夭一行人推看司府的大门,望着满地的杂草,磨牙率先提问。
“不知道。”桃夭看着自己一行人曾经所呆过的地方变成了杂草丛生的“鬼宅”。
是的,他们在推开门的前几个小时时,曾在附近听到一个老妇人说,这里闹鬼谁来都被吓个半死。
“桃夭,我们进去吧!”磨牙出声。
“走。”桃夭踏进杂草丛生的司府。
刚进去,只听一声“啪”大门被突如其来的“风”给关起来了。
“桃夭我们回去吧,估计大少爷他们早搬家了。”磨牙有些担心。
“怕什么!我跟柳公子在这,就算有鬼他也打不过我们。对了,你…们。”桃夭转过头去,却看不到磨牙和柳公子的身影,她呆呆的愣在原地。
“喵。”清脆的猫叫声在她的脚边响起。
她低头看去,一只黑不溜秋的猫在蹭她的脚尖。
她刚想伸手去抱它,但被小猫躲开了。
就在这时她发现小猫嘴里叼着一块手链往某个方向跑去,她急忙跟上那只黑猫。
房间内,桃夭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旁的墙上。
原本她跟着小猫来到一间房间内,刚进房间,房间门“啪”一声关上了。跟刚刚司府的大门一样都是在“风”袭来的瞬间关上大门。
桃夭终于在第N次尝试如何打开房门时,妥协了……
她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布满灰尘以外就再没啥了。
突然,她的余光看到一本泛黄的书,书的封面只有“静”一个字。
谁的?哎,管他是谁的看看就知道了。桃夭心里边想边走过去拿起这本书。
“某年某月某日,今天桃丫头他们要回桃都了,好伤心。我想劝她留下来,但澜澜说他们三个是属于桃都,就算他们真留下来也终将会有一日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的。唉!不过好在我把澜澜房间的两幅画给了她,如果某天她看到那幅画里隐藏的字时她肯定会回来的。”
桃夭想到那幅只画着几棵竹子的画,那幅画是司狂澜画的,那那幅画着她的画也是司狂澜画的。
她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问题甩出去,然后继续翻下去,可一连翻了好几页都没看到字,正当她以为没了时,下一页新的内容出现了。
“桃丫头回桃都的第十二天。澜澜知道我把那两幅画给了桃丫头后大发雷霆,把我关了好几天,好想桃丫头啊!她在我就不孤单了,之前她在的时候经常跟我聊天,虽然是我给她钱她才跟我聊的……”
“桃丫头回桃都的第十三天。澜澜最近在不知搞些什么,每天都很晚很晚的睡,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桃丫头离开后他就这样了,难道他的得失心疯了!不行我得找到他为啥这样。”
“桃丫头回桃都的第十四天。有消息了,我在某个夜晚悄咪咪地躲在门后面听到他在念叨着什么‘这个法子可以等到她回来的时候。’这个法子是哪个法子,等谁?桃丫头吗?”
“桃丫头回桃都的第十五天,我从澜澜房间翻到一本书,那本书没有名字,翻开后好像是关于长命的法子,他想干嘛?”
“桃丫头回桃都的第十六天,得知澜澜秘密的第一天。苗管家最近身体不太好了总是咳嗽,让他休息也不肯,唉!桃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
又是空白的几页,而下一页内容却是苗管家的死讯。
“苗管家离开了,死之前告诉我澜澜想干嘛,这个真相我是不会透露的。他死后我们把他埋在陆夫人身边,若有来世那就娶你爱的人吧!澜澜最近也身体不太好,我这个做哥哥也应当照顾好他。”
“哥哥走了,他和苗管家都离开我了,我遣散了那些仆从,往后司府里只有我自己一人了,也好清静。”这次的字迹是司狂澜的,司静渊离开了,就只有他一人留在司府里。
桃夭看完后眼睛酸酸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流下来,砸到她的手背上。
“你哭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桃夭身后响起。
桃夭猛地转过头去,那道声音的主人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司狂澜。
“几百年了你怎么还活着?!”桃夭擦干眼泪质问他。
“我翻书翻到了一本能让自己的不老不死不灭的法子,但代价是……”他有些不如何开口。
“代价是只能以魂魄的方式生活,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这本书。”
“那你还问我。”
桃夭又哭了,她知道这法子,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魂飞魄散或者永生永世不能投胎。
“别哭了。”他轻轻的擦干她的眼泪。
在司狂澜给桃夭擦眼泪时,桃夭瞅见司狂澜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条手链,手链上有朵桃花。
桃夭不屑地撇撇嘴,哼,手链是那个什么宋年笙送的吧。
“别哭了,我送你一个礼物,把手伸过来。”
“什么?”桃夭虽然不解,但还是伸手过去。
司狂澜从背后拿出了一条手链,轻轻地给桃夭系上。
趁司狂澜给她戴手链的空隙,桃夭仔细端详着那条手链,发现与司狂澜手腕上的那条是一模一样!
“这是?”桃夭看着手腕上的桃花手链。
“这是桃花链手链,上面有我一丝魂魄,往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想我的时候可以摸摸上面的桃花,这就可以看到我了,而且还能保人平安。”司狂澜轻声说,话虽如此但他没告诉桃夭这条手链是用弥补桃夭把桃花签用在有缺身上的遗憾。
“回去吧,他们在找你!”司狂澜摸摸桃夭的头。
“门好像锁死了,出不去。”
“门没锁死,是你自己…觉得它锁死了。”
“……”
“去吧!司府要是还在你想来看我就来看我。”
“走了!后会有期。”桃夭轻轻的抱了一下司狂澜。
虽然我死了,但我可以用不同的方式陪在你的身边,永远爱着你。
完
原定结局
一年后,京师。
桃夭按耐不住寂寞,又偷偷跑到人间来玩。
柳公子望着她在前面东看看西瞧瞧的样子,不禁想到她回桃都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真的放下了吗?
“柳公子、磨牙你们看这盏兔子灯好不好看”走在前头的桃夭突然停下来,站在一个卖花灯的摊位前,低头看着一盏兔子形状的灯笼。
“不好看。”柳公子直言。
“切,什么不好看,是你不懂得欣赏。”桃夭自顾自得欣赏起来。
磨牙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他尴尬地摸了摸头: “桃夭,我肚子有些饿了,咱们去吃素菜丸子吧。”
“吃什么吃,我可没钱,想吃素菜丸子就看你自己了。“
“桃夭我看到你带钱了,。”
“哎,我这钱留着买灯笼用的。”
“哎呀,先解决吃饭的问题在解决灯笼的问题。”柳公子把兔子灯拿下来后,强拉着桃夭走了。
“不,我的灯笼,不。”
“哎呀,大不了改日给你买一个比这个更豪华的。”
“真的吗?”
“假的。”
就在桃夭走后,一位俊俏的公子来到摊子前,从老板手中买走了那盏灯笼。
“什么?灯笼被人买啦!”吃完饭的三人又来到摊位前。
“嗯,刚才有位公子过来买,说他娘子对这兔子灯很是喜爱,所以他便出高价买了。”
唉,自己注定是与这灯笼无缘。
“姑…姑娘…看你这么…不高兴的,我…送你一盏…锦鲤灯吧。”坐在老板旁边的少年开口。
“啊?送我一盏,真的吗?”
“嗯,不知…姑娘您…喜不喜欢。”少年的脸红彤彤的。
一旁的柳公子仔细打量着他,少年的脸红得像一块苹果,一直不敢盯着桃夭。
“你今年多大?”柳公子问他。
“啊?”少年不解。
“你今年多大?”柳公子继续逼问。
“十…十九。”
“才十九啊。”
“怎…怎么了?”
“没怎么,对了,你说送一个锦鲤灯给她对吧!”
“对啊。”
“那你拿来啊。”
“但是…这是送给这位姑娘的。”
“啧。”
“姑娘,你还要不要你的灯笼了?”
“要,拿来吧。”桃夭伸手接过。
“那个我……“
“怎么了?”
“没什么。”
桃夭提着灯笼往司府的方向走去。
“哎,桃夭你去哪?”磨牙和柳公子急忙跟上。
“去探望故人。”桃夭懒懒地回。
“哦。”
“唉?滚滚呢?”桃夭疑惑。
“汪。”滚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滚滚,你别乱跑啊。”磨牙接住向自己扑来的滚滚。
“滚滚你再跑我就把你的毛全拔了。”
“好了好了,走吧。”
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但没发现某处有两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澜澜,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他咬牙切齿道。
“那小子喜欢桃丫头啊。”
好吧,有人生气了。
靠近司府的石桥上,站着一男一女的身影。
“你不是说探望故人吗?怎么到这就停下来了。”
“天色太晚就不打扰他们了,远远地看一下吧。”桃夭盯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司府。
“是不想打扰还是不想见到某人。”柳公子一针见血。
“你都知道啊。”桃夭轻笑一声。
“我可不会像磨牙那样蠢,再说跟你那么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么神?”桃夭夸张地说。
“哼,本公子我厉害。”他话还没说完,顿感脚上有一股暖流,他低头一看,只见滚滚正在他的脚上撒尿……
“啊!!我的脚,我要去洗脚!!”他边叫边跑得飞快。
“好样的!滚滚。”
“汪。”
“我要去逛逛,别来找我。”桃夭往竹林的方向走。竹林里,桃夭边走边想着事情。
柳公子说的没错,她确实不想见司狂澜,他们都想撮合她跟他,但她跟他永远不可能会在一起的!论身份,他是司府的二少爷,而她是桃都的灵医,身份不同,怎么可能会在一起!论寿命,她可以活一百年、一千年甚至更久,而他只能活个几十年,寿命不同,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这条小河边,她看着这条河心中想到了她来到司府时第一个朋友——丁三四,她嫁过去还好吗?嫁的人对她好吗?她现在咋样了?
正当她准备走时,发现自己的脚被一枝像手的树枝死死地“抓”住了脚踝,任凭她如何使劲,都纹丝不动。
就在她专心“对付”树枝时,浑然不知身后的河水中伸出来一只手。
“噗通”一声,桃夭被那只手拽进河里。
救命!
救命!她想喊出来,但一张口却被刺骨的河水堵住了。
她想起柳公子之前不是教她怎么做来着,首先是什么?
“没用的,迎接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脚边响起。
她看向抓住自己的脚踝的手猛地一惊,那只手的主人是…小时候的自己。
“桃夭,只要我们死了那些不堪的回忆就不会在跟着我们了。”小时候的她开口。
听到她的话,一段不堪的过往逐渐浮现在她的脑中。
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小时候的自己,小时候自己可不会这样说。
但不管那样说,她最终都会死,不是吗。
她的身体慢慢下坠,眼皮子越来越重。
好困,好想睡觉啊,嗯,那个人是谁?
桃夭闭上眼睛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向自己游来,那道身影与几年前在沐州救她的人的身影极其相似。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自己身上暖暖的。
桃夭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房间里。
她环视一周,整个房间可以说是很朴素,但柜子上的兔子灯以及两本《孙子兵法》很吸引人。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了,进来的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司狂澜。
“身体有何不适?”司狂澜把药放下后,坐到床边。
“除了有点头晕就没啥了,对了这是哪?”
“司府,我的房间。”
他说什么?他的房间?那自己岂不是躺在他的床,盖着他的被子!!
桃夭的脸噌的一下红了。
“脸怎么那么红。”司狂澜明知故问。
“没什么!”桃夭用被子把头蒙住。
“好了好了,你先把药喝了。”司狂澜把碗拿起来。
“你放那里就好了,等会我自己喝。”
“你自己喝?”司狂澜听到这话轻轻笑了笑,“你的烧还没退,不怕喝着喝着突然倒下去。”
桃夭听到这话才不情不愿的探出脑袋。
“啊!”桃夭被司狂澜一勺一勺地喂着。
“药已经喝完了,你该休息休息。”司狂澜起身往外走。
桃夭躺在床上想着刚刚的那一幕,她的脸又红了。
桃夭病好要离开离开当天。
“桃丫头,你能不能别走。”
“我决定!不走了。”桃夭说。
“啊?真的吗?”
“嗯。”桃夭点点头。
“太好了!”司静渊手舞足蹈。
桃夭和司狂澜相视一笑。
桃夭病好要离开的前一天。
傍晚,司府某处。
“你明天要走对吧!”司狂澜问桃夭。
“那还用问。”
“这个送你当礼物了。”司狂澜从身后拿出那盏兔子灯递到桃夭面前。
“这不是那盏我最喜欢的兔子灯嘛!”桃夭接过。
“再见。”司狂澜摸摸她的头。
“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桃夭凑到司狂澜跟前,轻轻地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一吻。
他实在是太高了,害得她还得踮起脚仰头才能亲上他。
寿命不同又怎样,我和你会永远爱着彼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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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朽木露琪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