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两个女儿后,我才发现丈夫和小三有女儿,我跟小三成了闺蜜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9 06:23 1

摘要:我们家大女儿安安才三岁,小手抓着那些比她拳头还大的积木块,有点无所适从。

“老公,你给安安买的这个积木,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我一边把红烧排骨从锅里盛出来,一边朝客厅努了努嘴。

陈峰正半跪在地上,把一堆花花绿绿的塑料块从盒子里倒出来。

我们家大女儿安安才三岁,小手抓着那些比她拳头还大的积木块,有点无所适从。

“大点的好,不容易吞下去。”他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再说,这东西结实,能玩到上小学。”

我把排骨搁在餐桌上,走过去看了看。

那盒积木的包装上,印着一个穿着蓝色背带裤的小男孩,戴着安全帽,正在拼一个巨大的挖掘机。

“这是给男孩子玩的吧?”我小声说。

“女孩怎么就不能玩挖掘机了?”陈峰抬起头,冲我眨眨眼,“咱们安安以后要当工程师,管他男女。”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心里那点小疙瘩也就散了。

是啊,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规定女孩只能玩洋娃娃。

我笑了笑,转身回厨房继续忙活。抽油烟机嗡嗡地响,锅里炖着的鸡汤冒着香气,客厅里传来陈峰和女儿的笑声。

小女儿静静还在婴儿床里睡着,呼吸均匀。

一切都刚刚好。

我是个满足的女人。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了两年会计,嫁给陈峰,就辞了职。

他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做建材生意,这几年行情好,我们很快就买了房,买了车。

他说,女人家家的,在外面看人脸色多累,就在家享福,把孩子带好就行。

我信了。

我的世界不大,就是这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和里面的三个人。

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绕着他们的吃喝拉撒转。

我觉得这就是幸福,稳稳当当,看得见摸得着。

直到那天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峰先生的家属吗?”对方的声音很客气,是个年轻的护士。

我的心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陈峰出事了。他上午才说去邻市谈个合同。

“我是他爱人,他怎么了?”我的声音有点发紧。

“陈先生没事,您别紧张。”护士立刻安抚我,“是这样的,他儿子在我们医院,急性溶血,需要家属过来签个字,顺便做个血液配型。”

儿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你是不是打错了?”我握着手机,手心开始冒汗。

我们家只有两个女儿。

“没错啊,登记的就是这个号码。孩子叫陈天明,父亲是陈峰。”护士的语气很肯定。

陈天明。

我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陌生又刺耳。

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挂了电话,我抱着还在熟睡的小女儿,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客厅的窗帘没拉好,一道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空气里的灰尘都在飞舞。

我看着墙上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陈峰笑得一脸真诚。

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我生一儿一女,凑个“好”字。

现在看来,他的愿望,是和别人一起实现的。

晚上陈峰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黑暗里。

他一开门,看到我这样,吓了一跳。

“怎么不开灯?”他一边换鞋一边问,语气和平时一样。

我没说话。

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走到我面前,想开灯。

我按住了他的手。

“陈峰,”我的声音很平静,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陈天明是谁?”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停滞。

良久的沉默。

然后,是扑通一声。

他跪在了我面前。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

他和那个女人,在他去邻市开拓市场的时候认识的。

那个女人叫苏晴,自己开了个小花店,很独立,也很懂他。

他说他只是一时糊涂,他说他最爱的人是我和女儿。

他说他没想过要破坏这个家。

“那孩子呢?”我问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是个意外。”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她身体不好,医生说流掉以后可能就生不了了。我想着,就当是……就当是给我陈家留个后。”

给我陈家留个后。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我心里最软的地方。

我生安安的时候,婆婆就旁敲侧击,说第一胎是女儿没关系,下一胎肯定是个大胖小子。

生了静静,她来医院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陈峰嘴上说男女都一样,可我知道,他心里是在意的。

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着他那些堂兄弟都抱着儿子,他喝酒都比平时多。

原来,他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后路。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

我让他起来,去客房睡。

他不敢,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我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这个家。”

那晚,我一夜没睡。

我看着身旁熟睡的两个女儿,第一次开始思考,我辞掉工作,守着这个家,到底值不值得。

第二天,我让他把那个女人的地址和电话给我。

他不愿意,说他会处理好,让我别管。

“处理好?怎么处理?”我看着他,“是让她带着你的儿子消失,还是让我带着我的女儿滚蛋?”

他脸色发白,说不出话。

最后,他还是把地址写给了我。

一个叫“晴天花艺”的花店。

我看着纸条上的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晴,天。

原来,孩子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我没有立刻去找她。

生活还要继续。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买菜,做饭,带孩子。

陈峰小心翼翼地讨好我,给我买新衣服,买包,按时回家。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中间像隔了一条河。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看着天花板。

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带我穿过整个城市,就为了去吃一碗我爱吃的馄饨。

他说,以后要让我过上好日子。

现在,好日子来了,可我的心却空了。

一个星期后,我把女儿送到我妈家,自己开车去了邻市。

那家花店不难找,就在一条安静的街角。

玻璃门窗擦得一尘不染,里面摆满了各种鲜花,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

我隔着一条马路,在车里坐了很久。

我设想了无数种见面的场景。

我冲进去,质问她,或者心平气和地和她谈,让她离开陈峰。

可我没有勇气下车。

我怕看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或者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无论是哪一种,都只会让我更难堪。

下午的时候,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从花店里出来。

那孩子看起来两岁左右,穿着蓝色的背带裤,手里拿着一个玩具挖掘机。

和陈峰买给安安的那个,一模一样。

女人很清瘦,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长发用一根皮筋随意地束在脑后。

她没有化妆,脸色有些苍白,但眉眼很干净。

她抱着孩子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拿出水壶喂他喝水,动作很温柔。

孩子很乖,不哭不闹。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画面安静得像一幅画。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闯入者。

我发动车子,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该怎么办。

离婚?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两个女儿还这么小。

离婚后,我能给她们什么样的生活?

更何况,我对他,还有感情。

或者说,是不甘心。

凭什么我苦心经营的家,要拱手让人?

回到家,陈峰已经做好了晚饭。

他看到我,明显松了口气。

“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他一边给我盛饭一边问。

“去见了苏晴。”我平静地说。

他盛饭的手一抖,汤洒了出来。

“你……”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没跟她说什么,我就在外面看了看。”我坐下来,拿起筷子,“孩子,很像你。”

他沉默了。

那顿饭,我们吃得悄无声息。

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追问他和苏晴的事,也不再拒绝他的靠近。

我甚至会主动关心他,问他生意顺不顺利,累不累。

他以为我原谅他了,对我越发地好。

家里的气氛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经变成了一潭死水。

我开始计划我的未来。

我把我大学的会计课本翻了出来,每天等孩子睡了,就看到深夜。

我联系了以前的同学,问他们现在行业的情况。

我还偷偷地,把陈峰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存起来一大部分。

我需要钱,需要底气。

中点,往往不是一个戏剧性的事件,而是一个念头的转变。

我的转变,发生在一个很普通的下午。

那天我带安安去公园玩,她指着一个男孩手里的遥控汽车,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我也想要。”

我说:“好,妈妈给你买。”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家商场,想进去给安安买那个遥控汽车。

可我站在玩具店门口,犹豫了。

那个遥控汽车要三百多块。

我这个月存的钱,还差一点就到我预设的目标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最后还是拉着安安走了。

“安安乖,那个车不好玩,妈妈下次给你买个更好看的娃娃。”

安安很懂事,点了点头。

可我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曾几何时,我也是个在职场上说一不二的女人,几百块钱的东西,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现在,我却要为了三百块钱,对我自己的女儿撒谎。

就因为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陈峰给的。

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是在为自己活,我是在为他活,为这个看似完整的家活。

我的喜怒哀乐,我的价值,都系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太危险了。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被动地等待,而是开始主动出击。

我需要了解我的“对手”。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信小号,头像用的是一朵向日葵。

我从陈峰的手机里,找到了苏晴的微信号,发了好友申请。

验证消息我写的是:想订一束花。

她很快就通过了。

她的朋友圈很干净,大部分是她店里的花,偶尔有几张孩子的照片,但都只拍了背影或侧脸。

没有一张和陈峰的合影。

我开始以一个顾客的身份,和她聊天。

我问她什么花适合放在客厅,什么花的花期长。

她很有耐心,一一解答。

我们聊得越来越多,从花,到天气,到孩子。

她说她儿子很调皮,正在经历可怕的两岁。

我说我女儿也是,每天都像个小恶魔。

隔着屏幕,我们像两个普通的妈妈,分享着育儿的烦恼和喜悦。

我发现,她和我一样,也喜欢看书,喜欢听老歌。

我们甚至喜欢同一个作家。

有一次,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她:“你老公呢?也帮你带孩子吗?”

她那边沉默了很久。

然后回了我一句:“他工作忙,经常出差。”

那一刻,我差点就笑出声来。

原来,陈峰对我们两个人,用的是同一套说辞。

他就像一个技术娴熟的走钢丝演员,在两个家庭之间,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我觉得,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而揭开真相的那一天,来得猝不及不及。

那天,静静半夜突然发高烧,身上起了很多红疹子。

我吓坏了,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陈峰那天正好“出差”了。

我一个人,抱着小的,心里还惦记着家里大的,手忙脚乱。

医生检查后,说是幼儿急疹,但需要住院观察。

我办完住院手续,安顿好静静,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又累又困,心里全是后怕。

我拿出手机,想给陈峰打电话。

可我翻开通讯录,却犹豫了。

我点开了苏晴的朋友圈。

她半小时前发了一条:又是 sleepless night。配图是一杯咖啡。

我心里一动,拨通了她的电话。

响了很久,她才接。

“喂?”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刚哭过。

“苏晴,是我。”我说。

她那边愣了一下,“林……林晚?”

她知道我。

我心里反而平静了。

“你的孩子,是不是也在医院?”我问。

她沉默了。

“我在市儿童医院,三楼,儿科住院部。”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或者说,我不知道我希望她来,还是不希望。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是苏晴。

她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正是陈天明。

孩子睡着了,小脸烧得通红。

她也看到了我。

我们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遥遥相望。

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

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只有两个被孩子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母亲的狼狈。

“他也是幼儿急疹。”她先开口,声音沙哑。

我点了点头,“我女儿也是。”

我们之间,隔着三米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整个世界。

“陈峰呢?”我问。

“他出差了。”她说。

我们俩都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一刻,我所有的防备和计划,都崩塌了。

我们不是敌人。

我们是被同一个男人,困在同一个谎言里的两个傻瓜。

我们是同盟。

那天晚上,我们就在走廊里坐了一夜。

我们聊了很多。

聊孩子,聊生活,聊我们的过去。

她告诉我,她和陈峰在一起三年了。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陈峰有家庭。

陈峰告诉她,他离异了,有一个女儿跟着前妻。

他说他很孤独,直到遇见她。

她信了。

她爱上了这个成熟稳重,会记得她生理期,会给她做红糖姜茶的男人。

后来她意外怀孕,陈峰很高兴,说要和她结婚,给她和孩子一个家。

直到孩子快一岁的时候,她才无意中发现,陈峰根本没有离婚。

她也闹过,也想过要分手。

可陈峰跪着求她,说他和我早就没有感情了,只是为了孩子才维持着婚姻。

他说他会尽快离婚,让她再等等。

她心软了。

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付出的感情。

“我就是个笑话,对不对?”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我摇了摇头。

“我们都是。”

天亮的时候,陈峰来了。

他提着两份早餐,看到走廊里坐在一起的我们,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慌乱,再到死灰。

我和苏晴,谁都没有说话。

我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把我们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的男人。

他手里的早餐掉在了地上,豆浆洒了一地。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也最清醒的一天。

我看到我过去十年的婚姻,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所谓的幸福,所谓的安稳,不过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

而我,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沾沾自喜。

我珍视的一切,我的家庭,我的爱情,我的尊严,在一夜之间,碎得片甲不留。

我没有力气去恨,也没有力气去怨。

我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被掏空了。

孩子出院后,我向陈峰提出了离婚。

他不同意。

他跪在我面前,扇自己的耳光,说他错了,他不是人。

他说他会和苏晴断得干干净净,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只觉得陌生。

“陈峰,我们回不去了。”我说。

“不是因为苏晴,也不是因为那个孩子。”

“是因为你。”

“你让我觉得,我们这十年的感情,很廉价。”

他走了之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很久。

我想起在医院的那个晚上,苏晴对我说的话。

她说:“林晚,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

“我只是……只是也想有个家。”

是啊,我们都只是想要一个家。

我们有什么错呢?

错的是那个自私懦弱,企图占有两个家的男人。

可现在,我们却要为他的错误,买单一辈子。

我突然想通了。

为什么我们要互相为难?

为什么我们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把自己的人生弄得一团糟?

我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彼此。

我从绝望的泥潭里,看到了一丝光。

我给苏晴打了个电话。

“我们聊聊吧。”我说,“不为陈峰,为我们自己,为孩子。”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没有了陈峰在场,我们反而更坦然。

我把我这几年的生活,我的委屈,我的不甘,都告诉了她。

她也把她的挣扎,她的痛苦,都告诉了我。

我们发现,我们比想象中,更了解彼此。

因为我们爱过同一个男人,也被同一个男人伤害过。

“你打算怎么办?”她问我。

“离婚。”我说得很坚定,“我要重新开始。”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羡慕,也有迷茫。

“我呢?”她轻声问,“我带着孩子,能去哪?”

“你可以留下来。”我说。

她愣住了。

“林晚,你……”

“苏晴,”我打断她,“我们不要再被陈峰牵着鼻子走了。”

“我们得为自己和孩子,想一条出路。”

“孩子是无辜的。安安和静静,需要一个父亲。陈天明,也一样。”

“我们不能剥夺他们享受父爱的权利。但我们,可以决定这个父亲,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我们制定了一个计划。

一个,把陈峰从我们生活中“边缘化”的计划。

我没有立刻和陈峰离婚。

我告诉他,我可以不离婚,但有几个条件。

第一,家里的财政大权,必须交给我。他公司所有的账目,我都要过目。

第二,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房子,车子,都要加上我的名字。

第三,他必须写一份保证书,如果再有下次,他将净身出户。

陈峰以为我是在给他机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不知道,我只是在为我和女儿的未来,铺路。

我重新拿起了我的专业。

我帮他整理公司的账务,发现了很多漏洞。

他做生意讲义气,很多账款都收不回来。

我用我的方式,帮他重新梳理了客户,制定了回款计划。

公司的财务状况,很快就有了起色。

陈峰对我刮目相看。

他开始越来越依赖我。

而苏晴那边,她也和陈峰摊了牌。

她说,她不求名分,但陈峰必须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她列了一张单子,上面是孩子每个月的生活费,教育费,保险费。

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陈峰每个月,都要按时把钱打到她的卡上。

而且,她要求陈峰每周必须抽出一天时间,专门陪天明。

不能有任何借口。

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平衡。

陈峰成了那个最忙的人。

他要在两个家庭之间奔波。

周一到周五,他是我的丈夫,是安安和静静的爸爸。

周末,他要去邻市,当天明的爸爸。

他开始感到疲惫。

他不再有时间和朋友出去喝酒,也没有精力去应酬。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工作,和三个孩子。

而我和苏晴,却成了最亲密的“闺蜜”。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微信群,群名叫“妇女能顶半边天”。

我们每天在群里,讨论的不是男人,而是孩子。

“安安今天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推了,我该不该去找老师?”

“天明开始长牙了,总喜欢咬东西,怎么办?”

“静静的辅食,可以加点蛋黄了吗?”

我们分享育儿经验,团购母婴用品,吐槽当妈的辛苦。

我们甚至会约着一起带孩子出去玩。

安安和静静很喜欢天明这个小弟弟。

天明也很喜欢两个姐姐。

孩子们在一起笑闹的时候,我和苏晴就在一旁看着,相视一笑。

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两个关系很好的妈妈。

谁也想不到,我们之间,还横着一个男人。

我们很有默契地,很少在对方面前提起陈峰。

他就像一个我们共同雇佣的“育儿工具人”。

我们需要的,只是他的时间,和他的钱。

至于他的感情,我们谁都不在乎了。

一年后,我考取了注册会计师资格证。

我向陈峰提出,我要出去工作。

他不同意。

他说:“家里又不缺你赚钱,你出去干嘛?”

“为了我自己。”我说,“陈峰,我不想再做依附你的菟丝花了。”

我没有给他反对的机会,自己找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

时隔多年重返职场,一开始很辛苦。

但我学得很快。

我的能力,得到了上司和同事的认可。

我开始有了自己的收入,有了自己的社交圈。

我不再是那个围着灶台和孩子转的家庭主妇。

我找回了丢失的自己。

苏晴的花店,也越开越大。

她很有生意头脑,开了网店,还承接各种活动的现场布置。

她请了两个店员,自己不用每天守在店里。

她报了瑜伽班,学了插画。

她的生活,也越来越精彩。

我们都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而陈峰,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

他两头跑,身体吃不消。

公司的事情,他越来越力不从心。

他开始向我抱怨,说苏晴要求太多,说我对他太冷淡。

我只是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路是他自己选的。

他想要的“儿女双全”,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又过了一年,我向他提出了离婚。

这一次,他没有再挽留。

他只是很疲惫地说:“财产怎么分,你说了算。”

我们分得很平静。

房子和大部分存款,都归我。

毕竟,公司能有今天,我功不可没。

他只留了车,和一小部分现金。

女儿的抚养权,也归我。

他每个月支付抚养费。

办完手续那天,我们一起吃了一顿饭。

“林晚,”他看着我,眼里全是红血丝,“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过要原谅我?”

我摇了摇头。

“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陈峰,我只是不想再为难自己了。”

“我放过了你,也放过了我自己。”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笑了笑,有些苦涩。

“你和苏晴,现在……很好吧?”

“很好。”我点了点头,“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

离婚后,我用分到的钱,在女儿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小一点的学区房。

我和苏晴,成了邻居。

她把邻市的店盘了出去,也搬到了我住的小区。

她说,这里教育资源好,对天明未来的发展有好处。

我知道,她只是想离我们近一点。

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奇妙。

我们就像一个大家庭。

我上班忙的时候,她会帮我接孩子,给我做饭。

她店里忙不过来,我也会去搭把手。

周末,我们两家会一起出去郊游,野餐。

陈峰偶尔会来看孩子。

他会同时带上三个孩子,去游乐场,去动物园。

我和苏晴,都不会跟着去。

那是他和他孩子们的专属时间。

他每次来,看到我和苏晴相处融洽的样子,眼神都很复杂。

他大概永远也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一次,我妈来看我,看到苏晴带着天明在我们家吃饭,脸色都变了。

她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晚晚,你是不是糊涂了?你怎么能跟这种女人做朋友?”

我笑了笑,握着我妈的手。

“妈,她不是‘那种女人’。”

“她跟我一样,只是一个想把孩子好好养大的母亲。”

“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因为我们都明白,生活,比男人重要。”

我妈看着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很多人都无法理解我们的选择。

他们会觉得,我软弱,或者苏晴有心计。

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只是选择了对自己,对孩子,最有利的一种生活方式。

我们把一个狗血的家庭伦理剧,活成了一部女性互助的励志片。

我们失去了爱情,却收获了更坚实的友情,和更强大的自己。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和苏晴坐在阳台上喝茶。

安安和静静,正带着天明,在客厅里搭积木。

他们搭的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城堡。

天明手里拿着一个穿着蓝色背带裤的小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城堡的顶端。

“姐姐,你看,这是国王!”他奶声奶气地说。

安安和静静拍着手,笑成一团。

我看着他们,心里一片柔软。

苏晴碰了碰我的杯子。

“敬我们。”她说。

“敬我们。”我笑着,喝了一口茶。

茶是温的,带着淡淡的花香。

就像我们现在的生活,平淡,却自有芬芳。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

但我们不会再害怕。

因为我们有彼此,有孩子,有重新开始的勇气。

这就够了。

来源:萧叔的育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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