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坦克履带压在沙地上,刚好凌晨四点,亚丁旧城的鸡还没叫,钢铁怪物就停在面包坊门口。附近阿姨探头一看,车身上那面蓝白旗子晃得眼疼——是以色列的。她愣了三秒,直接把还没发酵的面团扔进沙子里,转身就吼:“出大事了!”
坦克履带压在沙地上,刚好凌晨四点,亚丁旧城的鸡还没叫,钢铁怪物就停在面包坊门口。附近阿姨探头一看,车身上那面蓝白旗子晃得眼疼——是以色列的。她愣了三秒,直接把还没发酵的面团扔进沙子里,转身就吼:“出大事了!”
我最怕听到“出大事”这句话。也门人见惯炮火,可今天这事不一样——敌人变朋友,朋友变陌生人,脑子一时间拧不过弯。南方过渡委员会的头目祖拜迪,昨天还在广播里喊“独立万岁”,今天就说要跟特拉维夫握手。握手可以,可谁想到真把坦克请进自家大门?这叫啥?
有人问我:他们是不是疯了?我说,哪是疯,分明是急眼。祖拜迪想要南方一块地盘,找来找去,能顶事的只有阿联酋和以色列。阿联酋嫌自己手不够长,就把长胳膊那位拉来。算盘打得响,可敲在自己兄弟心口上,噼啪作响。
先别骂人,咱细看。九月下旬,一封公开信洒进网络,祖拜迪说:“只要让我建国,我就签亚伯拉罕协议。”这信像把生锈的刺刀,插在也门人共同的痛处——巴勒斯坦。街上小孩都知道加沙在流血,你却要跟放血的人敬酒?一时间,茶馆里再没人谈球赛,全在骂这封信。
亚丁港口的老船长穆罕默德嘬着水烟,对我吐出一句:“兄弟,水手出海要看风,他却只盯着金子。”意思是说,祖拜迪看见阿联酋的油钱、以色列的军火,就把南方人的脸面卖了。话糙理不糙。
再说那辆坦克。昨晚的行程我打听清楚:从港口码头上岸,沿大街慢慢晃到安全带部队营地,再进居民区“展示力量”。展示?更像给南方人上一课——“靠我,有枪有炮;不靠我,门都没有。”孩子们躲在废墙后面盯着钢炮口子,不敢哭。谁家会把自己的希望建在别人的炮筒上?
祖拜迪当然不是傻子,他知道国内反弹。可他更清楚,自己如果不搞点大动作,南部分裂的鼓就敲不响。阿联酋去年给他划了个圈:想要钱,先把“外援”搞定。于是亚丁机场出现奇怪客人:美国顾问、以色列教官、还有说不清口音的保安公司经理。一个个戴墨镜,像晒干的椰枣又黑又硬。
讲个小插曲。上个月记者乔纳森·斯派尔来亚丁,穿着平民短袖,领口却有一点微光。后来才知那是部队识别片。南方士兵真把他当旅游博主,陪他上前线打卡拍照。照片一出,才发现人家是以色列记者,瞬间炸锅。士兵脸红得像刚出炉的红石榴,只能硬说“我们不知道国籍”。鬼才信。
我有个表哥在达莱省卖柴油,昨天给我语音:“夜里巡逻的指挥官换了,以前是也门口音,现在说话带希伯来味。”他说完自个儿都笑,这笑里有股子酸。南方人争了多半辈子,一觉醒来发现,守门的竟是陌生语言。
下面这句必须单独说:跟
来源:智慧书签m0sV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