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我当上村长,第一个来祝贺的是村西头的漂亮寡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7 09:32 1

摘要:99年,我当上村长那天,家里的小院挤得像个菜市场。村里的叔伯婶子,半大小子,都端着饭碗凑过来,嘴里说着恭喜的话,眼睛却都盯着我家那锅刚炖好的猪肉酸菜。

99年,我当上村长那天,家里的小院挤得像个菜市场。村里的叔伯婶子,半大小子,都端着饭碗凑过来,嘴里说着恭喜的话,眼睛却都盯着我家那锅刚炖好的猪肉酸菜。

当院门口出现那个身影时,满院子的嘈杂声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瞬间死寂。

来的是白素清,村西头那个刚守寡不到一年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蓝布褂子,身段却藏不住的窈窕。她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我面前,把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放在了院里的八仙桌上。“建河哥,恭喜你当上村长。”她的声音不大,却像石头子儿扔进了静水里,砸得每个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素清,你这是……”我爹赵大山第一个沉不住气,脸色铁青。

白素清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家男人留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是我给新村长的贺礼。这块砖,能帮村里修路,也能……要人命。”

这话一出,院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猜忌,有幸灾乐祸,更有等着看好戏的。我心里清楚,这村长位子的第一把火,不是烧在修路上,而是烧在了我自个儿身上。

那时候我们靠山村,穷得叮当响。村里唯一的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姑娘们相亲,人家一听是靠山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上一任村长马保贵,在位五年,除了把他自家的房子翻成了二层小楼,村里是一点变化没有。

我不一样,我高中毕业,在外面打过几年工,见过世面。我竞选的时候就拍着胸脯跟大伙儿保证:“选我赵建河,一年之内,我保证把村口到镇上的路修成石子路!让咱村的拖拉机能开出去,姑娘也能嫁进来!”

就这么一句话,说到了大伙儿心坎里。马保贵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我鼻子骂我是“黄毛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村民们穷怕了,宁愿信我一个“黄。。。毛小子”画的饼,也不想再守着他那个油水捞尽的旧摊子。

当选那天,我爹赵大山一宿没睡好,半夜把我叫起来,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里,他那张被岁月刻满沟壑的脸显得格外严肃。“建河,村长这个位子,是火盆,也是垫脚石。坐得稳,你能领着大伙儿过上好日子;坐不稳,屁股都能给你烧烂了。”

顿了顿,他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压低声音说:“记住爹的话,两样东西不能沾。一个是村里的公款,一分一厘都得干净;另一个,就是不明不白的女人,特别是那种……会惹闲话的。”

我爹说的“会惹闲话的女人”,我心里门儿清,指的就是白素清。

一年前,砖窑厂出了事故,说是烧窑的时候窑顶塌了,李志诚被砸死在里面。砖窑厂是村里的集体产业,马保贵当村长,大权独揽,最后赔了白素清五百块钱就把事儿给平了。一个外来户,男人又没了,白素清孤儿寡母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从那以后,她就更不招人待见了。男人见了她绕道走,生怕沾上晦气;女人见了她啐唾沫,骂她克夫。

我爹的嘱咐还在耳边,白素清就端着这么一块不祥的砖头,在大庭广众之下送到了我面前。这哪里是贺礼,这分明是往我刚点着的灶火里泼了一瓢冷水,还“滋啦”带着响儿。

这话粗俗下流,人群里立马响起一阵哄笑,笑声里充满了恶意。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马保贵骂道:“马保贵,你个老王八,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拦住我爹,心里跟明镜似的。今天这事儿,我要是处理不好,我这个村长也就当到头了。我不能发火,更不能退缩。

我把砖头举起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这砖,是我们村砖窑厂烧的!它结实,耐用!素清嫂子的意思是,让我赵建河做人,要像这块砖一样,方方正正,扎扎实实!让我当村长,要给咱村修一条像这砖一样结实的路!大家说,这份礼,好不好?”

我这么一偷换概念,村民们都愣住了,一琢磨,好像是这个理儿。人群里开始有人叫好:“对!建河说得对!”

马保贵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还想说什么,却被村民们的议论声给堵了回去。

那晚,人散了之后,我爹又把我叫到屋里。他没骂我,只是长长叹了口气:“建河,你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但爹还是那句话,当心被蛇咬了。”

我把那块砖头藏在了床底下,上面那个奇怪的符号,像个小小的太阳,烙在了我心里。接下来的几天,村里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赵建河和那个寡妇有一腿”,这话传得有鼻子有眼。连我最铁的几个发小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马保贵更是上蹿下跳,天天在村里的大槐树下散播谣言,说我收了寡妇的好处,准备把村里的地白送给她。他说得唾沫横飞,好像亲眼看见了一样。

一个礼拜后的深夜,我家院门被轻轻敲响了。我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裹着头巾的白素清。

“建河哥,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把她让进屋,我爹妈已经睡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哆嗦。我给她倒了碗热水,让她坐下慢慢说。

原来,她男人李志诚根本不是死于意外!

李志诚当会计的时候,就发现马保贵一直在偷偷往外卖砖窑厂的砖,卖的钱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那些砖,就是带那种特殊太阳标记的,是一种特制的耐火砖,价钱比普通砖贵好几倍。李志诚偷偷记了账,还藏了几块砖当证据,准备去镇上举报。

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就被马保贵发现了。马保贵带着几个亲信,在砖窑厂里活活打死了他,然后伪造成窑顶坍塌的事故现场。

说完,她“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她,心里翻江倒海。我终于明白,那句“这块砖,能帮村里修路,也能要人命”是什么意思了。这背后,竟然是一条人命,是一个村霸长达数年的贪腐黑幕。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风言风语了,这是要把马保贵往死里整的铁证!可这也是个烫手的山芋。马保贵在村里根深蒂固,亲戚连着亲戚,我一个新上任的村长,根基不稳,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反咬一口,到时候别说报仇,我自己都得搭进去。

“嫂子,你起来。”我下定了决心,“这事,我管了!你把藏账本的地方告诉我,剩下的交给我。”

第二天,我以“盘点村集体资产,准备重新启用砖窑厂”为名,召集了村委会和村民代表开会,马保贵作为前任村长,也被我“请”来了。

会上,我先是说了修路的重要性,然后话锋一转:“要想富,先修路。要想修路,就得有钱。我查了村里的账,砖窑厂这几年效益不好,都快黄了。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问问,特别是想问问马前村长,咱们厂里的好砖,都去哪了?”

“我没说你贪污,我只是问问。”我冷笑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了那块带太阳标记的砖头,往桌上一拍,“马前村长,你认识这块砖吗?”

马保贵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嘴上还很硬:“不就是一块破砖头,我哪认识!”

“你不认识,可有人认识。”我提高了声音,对着门外喊道,“王叔,刘伯,你们进来吧!”

王叔指着那块砖,激动地说:“我认识!这是咱窑里烧的特供耐火砖,专门卖给县里大工厂的!价钱是普通砖的五倍!马保贵当村长后,这砖就再也没入过村里的账,全被他拉出去私下卖了!”

“你血口喷人!”马保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嘶吼起来。

“我血口喷人?”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账本,正是白素清带我从她家灶台的夹层里取出来的。“这是李志诚会计留下的账本,上面清清楚楚记着你每一笔黑账!你卖了多少砖,收了多少钱,送了多少礼,这里面都有!要不要我念给大伙儿听听?”

村民们炸开了锅,指着马保贵的鼻子破口大骂。原来村子这么穷,路这么烂,都是这个蛀虫给害的!

我趁热打铁,把砖头和账本往桌上一推:“马保贵,贪污村集体财产的事,咱们算清楚了。现在,咱们再算算另一笔账——李志诚的命!”

这话一出,马保贵浑身一颤,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马保贵和他的几个帮凶很快就被镇上的派出所带走了。靠山村的天,一下子晴了。

追回来的赃款,加上变卖马保贵家产的钱,足够我们修好那条通往山外的路。动工那天,全村老少都出来帮忙,鞭炮声、欢笑声响彻山谷。

我站在山坡上,看着那条新路的雏形一点点延伸向远方,心里百感交集。白素清走到我身边,手里提着一篮子热腾腾的煮鸡蛋,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建河哥,谢谢你。”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知道,属于靠山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而我赵建河,也会像那块砖一样,为这个村子,为村民们,筑起一道最坚实的墙。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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