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带崽回国后,禁欲小叔急疯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6 22:24 1

摘要:秋夜的风裹挟着凉意,卷起街边梧桐的枯叶,簌簌作响。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映照在顾时念清冷的眉眼间。她站在“光影国际”电影节庆功宴的露台上,指尖轻捏着一杯未动的香槟,目光投向远处高楼林立的天际线。

秋夜的风裹挟着凉意,卷起街边梧桐的枯叶,簌簌作响。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映照在顾时念清冷的眉眼间。她站在“光影国际”电影节庆功宴的露台上,指尖轻捏着一杯未动的香槟,目光投向远处高楼林立的天际线。

五年了。

她终于以导演的身份,站在了这座曾经将她放逐的城市。

身后传来喧闹的碰杯声与笑语,那是属于胜利者的欢庆。她的短片《光年》斩获“新锐导演大奖”,业内评价“冷静克制却直击灵魂”,而只有她知道,那部片子,是她写给五年前那个雨夜的情书——一封从未寄出的信。

“顾导,霍总来了。”

一句低语如石子投入湖心,顾时念指尖微颤,香槟杯沿泛起一圈细碎的涟漪。

她缓缓转身。

霍司年就站在露台入口,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高定西装,肩线笔直,如同他这个人——冷峻、禁欲、不染尘埃。他未打伞,发梢微湿,像是刚从一场雨中走来。灯光落在他深邃的眉骨下,那双漆黑的眼眸,正静静落在她身上。

时间仿佛凝滞。

五年光阴,未改他分毫。反而沉淀出更沉敛的气场,像一座沉默的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顾时念垂下眼,指尖轻轻摩挲杯壁。她早该料到会遇见他。霍氏集团是本次电影节的主赞助商,霍司年身为掌舵人,自然会出席。可她没想到,重逢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他朝她走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顾导,”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沙哑,“恭喜。”

“霍总。”她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得体的笑,眼神却疏离如霜,“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他眸光微闪,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你变了。”

“人总会变。”她轻声道,“不然,怎么活得下去。”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空气凝滞得几乎能听见心跳。

突然,远处传来喧哗。原是嘉宾们准备切蛋糕,主持人高声喊她名字。顾时念松了口气,正欲告退,却见霍司年忽然上前一步,低声道:“你住哪儿?我送你。”

“不必。”她后退半步,笑意淡去,“霍总贵人事忙,我不敢劳烦。”

他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念念,你还在躲我。”

她心头一震。

这个名字,他已五年未唤。如今从他薄唇间溢出,竟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她竭力缝合的伤口。

“我从不躲人。”她抬眸,目光清亮如月,“我只是……不想再走进不该进的门。”

说完,她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清脆而决绝。

宴会结束时,天已下起细雨。

顾时念独自走出酒店,未带伞。她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夜空,任雨丝落在脸上,凉得刺骨。她想,或许这场雨,能冲走一些不该有的情绪。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她身旁。

车窗降下,霍司年坐在驾驶座,目光沉静:“上车。”

“我说了不用。”

“顾时念。”他声音陡然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你忘了当年是谁教你的规矩——霍家的人,不许在雨里走路。”

她一怔。

那是五年前,她第一次去霍家做客,穿了双新鞋,雨天踩进水坑。他皱眉,语气冷硬:“霍家的人,不许在雨里走路。”

那时她红着脸,小声说:“可我不是霍家的人。”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极淡,却温柔:“快了。”

可后来,那场暴雨夜,他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说:“顾时念,你疯了!”

她赤脚跑出他的房间,再也没回头。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顾时念站在原地,终于抬手,拉开车门。

车内温暖干燥,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是他惯用的香水。她系好安全带,一言不发。

霍司年启动车子,目光直视前方:“你住哪儿?”

“星河湾公寓。”

他眉梢微动——那是他名下的高端住宅区。

车内陷入沉默,只有雨刷有节奏地摆动,划开挡风玻璃上的水幕。

忽然,顾时念胃部一阵翻涌。她猛地捂住嘴,脸色发白。

“怎么了?”他侧目。

“没事……可能是酒喝多了。”她闭眼靠在椅背上,呼吸微乱。

霍司年沉默片刻,伸手调高车内温度,又从置物箱取出一瓶温水,递给她:“喝点。”

她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手背,那一瞬,两人都像被烫到般微颤。

“谢谢。”她小口啜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在她楼下。

“到了。”他解安全带,“我送你上去。”

“不用。”她迅速推门下车,“霍总,今晚谢谢你。但以后,不必特意照顾我。”

他坐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

她转身走进电梯,背影单薄而倔强。

直到电梯门合上,霍司年才缓缓闭上眼,抬手抚上额角,仿佛承受着某种隐痛。

窗外雨势渐大,如五年前那个夜晚。

他终于低低地、哑哑地开口,像是说给谁听,又像是自语:

“念念……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公寓,顾时念坐在飘窗边,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黑咖啡。昨夜的雨已停,城市在晨光中缓缓苏醒。她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根处那道极淡的压痕——那是戒指长期佩戴后留下的痕迹,可她从不曾戴过婚戒。

手机震动,是霍兰雅的来电。

“念念!你昨晚是不是见到我小叔了?”霍兰雅的声音带着八卦的兴奋。

“嗯。”顾时念轻应,“碰巧遇见。”

“碰巧?我小叔可是特意提前结束海外会议回来的!你知道他五年没出席这种活动了!”霍兰雅顿了顿,压低声音,“他是不是……还对你有意思?”

顾时念轻笑:“别胡说。我们只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得了吧!”霍兰雅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我小叔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完全不同。看别人冷得像冰,看你的眼神……烧得慌。”

顾时念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她知道霍兰雅说得没错。可正因如此,她更不敢靠近。

“对了,”霍兰雅语气忽然转为担忧,“你住那破公寓也太危险了,前两天隔壁还进了贼。要不……来我家住几天?我小叔最近又要出差,空着也是空着。”

顾时念皱眉:“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小叔又不是外人。”霍兰雅笑嘻嘻道,“再说了,他巴不得你住进去呢。”

“霍兰雅。”

“行行行,我不说了。”她叹气,“但你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你一个人,还带着……总之,别倔了。”

顾时念沉默片刻,终于轻声道:“我考虑一下。”

挂了电话,她低头看着手机相册里一张照片——五岁的小星辰穿着小西装,站在伦敦眼前笑得灿烂。那是她这五年来,最珍贵的光。

可她知道,那道光,正与霍司年的世界越来越近。

三天后,顾时念拖着行李箱,站在了霍家老宅门前。

这是一座位于城郊的欧式庄园,白墙灰瓦,藤蔓攀墙,庭院里种满了她记得的白山茶——霍司年说,这是他母亲最爱的花。

“欢迎来到霍家。”霍兰雅笑着接过她的行李,“放心,我小叔昨天飞新加坡了,至少半个月才回来。”

顾时念松了口气,抬脚走进宅子。

厅内陈设雅致,沉稳的木质家具,墙上挂着几幅现代艺术画,其中一幅《光年》的剧照赫然在列——那是她获奖作品的宣传照,竟被装裱悬挂于此。

“他……挂的?”她问。

“嗯。”霍兰雅耸肩,“你走后,他书房全是你的作品集。我一度怀疑他开了个‘顾时念纪念馆’。”

顾时念心头微颤,迅速移开视线。

她被安排住在东侧客房,房间干净整洁,床头放着一本《小王子》,书页间夹着一张便签,字迹锋利而熟悉:

顾时念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行字,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她知道,他早就知道她要来。

这根本不是“借住”,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重逢。

当晚,她洗完澡,披着湿发坐在床边翻书。门铃突然响起。

她以为是霍兰雅,开门却见霍司年站在门口。

他穿着深灰色羊绒大衣,领口微湿,像是刚从雨中归来。身后没有行李,只有他一个人,眼神深邃如海。

“你不是出差了?”她声音微颤。

“改期了。”他淡淡道,“临时会议取消。”

空气凝滞。

她穿着素白睡裙,发梢滴水,脖颈线条优美而脆弱。他站在门口,像一尊沉默的神祇,目光却烫得惊人。

“我可以进去吗?”他问。

她没让,也没拒绝。

他抬脚走进,顺手带上门。

“你住这间?”他环视房间,语气平静,“兰雅说你怕黑,特意让管家换了暖光灯。”

“……谢谢。”

他忽然转身,逼近一步:“念念,你为什么回国?”

她仰头看他:“为了工作。”

“躲我?”

“霍司年,”她后退半步,“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谁说的?”他声音低沉,“我说过结束了吗?”

她心头一震。

五年前,他甩下一句“三年不许回国,不许联系我”,她便真的三年没回,两年失联。她以为那是诀别,可原来,他从未说“结束”。

“那你现在想怎样?”她问,声音轻得像风。

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背抵墙壁。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耳后那颗小痣——那是他曾经最爱亲吻的地方。

“我想重新开始。”他低声道,“这一次,我来追你。”

她眼眶骤热,却倔强地扬起下巴:“可我不一定,还想被你找到。”

他凝视她,黑眸深处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然后,他退后一步,声音沙哑:“好。那我……慢慢找。”

转身离开前,他留下一句话:

“念念,这栋房子,我留了五年。你住进来那天,灯就再没熄过。”

门轻轻合上。

顾时念靠在墙边,缓缓滑坐在地。

窗外,夜色如墨,可庭院里的灯,一盏一盏,亮得刺眼。

深夜,顾时念在客房的床上辗转难眠。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床头那本《小王子》上,那张写着霍司年的字条在暗夜里泛着微光。她闭上眼,却总能看见他逼近时的眼神——那不是霸道,而是近乎卑微的恳求。

她忽然起身,赤脚走向书房。她记得这栋宅子有个旧书房,是霍司年小时候读书的地方。她曾偷偷来过一次,那时他还不许她进。

推开门,尘埃在月光中轻舞。书架上整齐排列着法律、金融、管理类书籍,却在最角落的位置,发现了一整排电影理论与导演手记——全是她留学期间出版的著作,有些甚至未在国内发行。

她指尖轻抚过书脊,心跳加速。

他竟一本不落地收藏了。

书桌抽屉半掩,她犹豫片刻,拉开——

一本深蓝色笔记本静静躺在其中。

她翻开,字迹锋利而熟悉:

顾时念的手剧烈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原来他早就知道。

原来他早就找过她。

原来他这五年,不是在遗忘,而是在赎罪。

她猛地合上笔记本,却在最后一页发现一张照片——是她抱着小星辰在伦敦街头的背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而霍司年就站在街对面,远远望着,眼神落寞如孤舟。

她终于明白,那场“久别重逢”不是偶然。

他早就在等她回来。

她冲出书房,赤脚奔下楼梯,不顾一切地冲向主卧。

门被猛地推开。

霍司年正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手里握着一串沉香佛珠,指尖轻轻摩挲。

“你都知道了?”他没回头,声音沙哑。

“你为什么不去见我?”她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去见我们的孩子?”

他缓缓转身,眼底布满血丝,像是熬了无数个夜。

“因为我不配。”他低声道,“五年前,我误会你偷拍家族机密,以为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当年对你父亲的打压。我打了你,赶你走,还逼你签了三年不得回国的协议。”

他一步步走近,声音颤抖:“可后来我查清楚了,你父亲的公司破产,是内部贪腐所致,与我霍家无关。而你……你从未想过报复我。”

顾时念泪如雨下:“所以你这五年,是在自罚?”

“是。”他跪下来,握住她的手,“念念,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该打你,不该让你一个人走。我该抱住你,该信你,该陪你生下我们的孩子。”

他仰头看她,黑眸中泛着水光:“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那天我信你,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顾时念蹲下身,与他平视:“霍司年,你知道吗?小星辰出生那天,我给他听的第一首歌,是你最爱的《City of Stars》。他第一次叫‘爸爸’,是在看你的采访视频时。”

霍司年浑身一震,眼底骤然崩裂。

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低语,声音破碎。

她在他怀里颤抖,终于抬起手,轻轻抱住他。

“可你还是没告诉我,”她哽咽,“你手腕上的佛珠,是谁送的?”

他一顿,缓缓抬起左手。

佛珠串中,夹着一枚极小的银戒——那是她当年留下的订婚戒,她以为丢了,原来被他捡了回去。

“我求大师开过光。”他低声说,“求它保佑你平安归来。每念一次你的名字,我就拨一颗珠子。这五年,我念了两万遍。”

她终于崩溃大哭。

五年了。

她以为他恨她。

可原来,他一直在等她回来。

清晨的阳光洒进霍家庄园,白山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顾时念在客房醒来,枕边还残留着昨夜泪水的痕迹。她抬手摸了摸脸颊,指尖微凉,可心口却像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填满了。

手机震动,是霍兰雅发来的消息:

顾时念猛地坐起,心跳骤然加快。

小星辰要来了。

她立刻起身,翻出早已准备好的小行李箱——里面是孩子的小衣服、绘本、最爱的机械小熊。她手指颤抖地整理着,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霍司年昨夜的拥抱,还有那句“我念了两万遍你的名字”。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星辰。

那个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的孩子,即将第一次踏进父亲的家。

下午两点,霍家庄园。

霍司年站在庭院中,亲自指挥佣人布置儿童房。他一改往日冷峻姿态,反复确认:“地毯要软,边角都包好,玩具要消毒,绘本放在最低一层,他喜欢自己拿。”

管家忍不住问:“霍总,您……是不是太紧张了?”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他。”

管家心头一震,默默退下。

霍司年站在儿童房中央,看着墙上那幅他亲手画的星空图——那是《小王子》里的场景,也是顾时念最爱的意象。他指尖轻轻抚过画框,仿佛能触摸到那个从未谋面的儿子。

他不知道小星辰长什么样,不知道他说话的声音,不知道他会不会叫“爸爸”。

他只知道,从今天起,他不能再错过。

三点十七分,一辆黑色保姆车缓缓停在霍家门前。

顾时念抱着小星辰下车,孩子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头软软的黑发乱翘着,像只刚睡醒的小狮子。他穿着蓝色小西装,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星星徽章——那是顾时念亲手做的,寓意“你是妈妈的星辰”。

霍司年站在台阶上,远远望着。

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

小星辰抬起眼,目光与父亲相撞。

那一瞬,时间仿佛静止。

孩子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像山间泉水。他似乎在判断,这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是不是他视频里见过的“霍司年”。

顾时念轻声说:“星辰,这是……爸爸的家。”

小星辰眨了眨眼,忽然挣脱她的怀抱,小短腿噔噔噔地跑上台阶。

霍司年心头一紧,蹲下身,张开双臂。

小星辰在他面前停下,仰头看着他,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西服领口的纽扣。

“你,”孩子声音软糯,“是不是我爸爸?”

霍司年眼眶骤热,喉结滚动,用力点头:“是。我是。”

小星辰歪了歪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像阳光劈开云层:“那……我可以叫你‘霍先生’吗?妈妈说,要礼貌。”

霍司年愣住,随即低笑出声,眼底却泛着泪光:“当然可以。”

他将孩子轻轻抱起,力道温柔得像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欢迎回家。”他低声说。

小星辰靠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西服的衣角,轻声说:“霍先生,你家的星星画得……没有妈妈的好看。”

霍司年一怔,随即笑得更深:“那……爸爸以后,跟你妈妈一起学。”

顾时念站在台阶下,望着这一幕,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不是逃避,不是隐瞒,而是——真正开始。

清晨六点,霍家庄园还笼罩在薄雾中,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一个小小的身影探出头,穿着印有小火箭的睡衣,头发乱翘,正是小星辰。他蹑手蹑脚地蹭到走廊尽头,趴在儿童房门口听了听,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霍先生还没醒。”他小声嘀咕,转身又溜回自己房间,从床底拖出一个画板,认真地画起来。

画纸上,是两个并排坐着的人影,中间隔着一条线。左边是“妈妈”,右边是“霍先生”,线中间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问号。

他盯着画看了很久,叹了口气,像个小大人。

七点整,霍司年准时起床,西装笔挺地出现在餐厅。他习惯性地拿起财经报纸,刚翻一页,就听见楼梯口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

小星辰抱着机械小熊冲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头看他:“霍先生,我要吃煎蛋,要圆的,不能破。”

霍司年挑眉:“厨房做。”

“可妈妈说,霍先生应该学会做饭。”小星辰眨着大眼睛,“你不会吗?”

霍司年沉默两秒,起身走向厨房。

十分钟后,他端着一盘煎蛋出来——三个蛋,两个焦了,一个勉强完整。

小星辰盯着那盘蛋,严肃地说:“霍先生,你这不叫‘圆的’,叫‘灾难现场’。”

霍司年难得地笑了,坐到他对面:“那……下次我请个厨师专门给你煎。”

“不用。”小星辰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挑出那个完整的蛋,“我教你。”

父子俩头碰头地研究“如何不煎破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画面温馨得不像话。

上午九点,顾时念从客房出来,看见客厅一幕:霍司年盘腿坐在地毯上,西装外套脱了,领带松了,正和小星辰一起拼一架巨大的星空拼图。

小星辰指挥:“霍先生,那块是月亮,应该在右上角!你放反了!”

霍司年低笑:“是,爸爸错了。”

顾时念站在楼梯口,心跳微微失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霍司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霍家掌权人,而是一个笨拙却认真学着当父亲的男人。

她轻轻走下楼,小星辰抬头看见她,立刻举起拼图:“妈妈!你看,我和霍先生拼的宇宙!”

“真棒。”她蹲下身,揉了揉孩子的头发,“不过……你们俩,是不是该改改称呼了?”

小星辰歪头:“那我叫他什么?”

顾时念看向霍司年,后者正望着她,眼神深邃。

“你可以叫他……爸爸。”她轻声说。

空气静了一瞬。

小星辰低头看着拼图,小声说:“可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我。”

霍司年心头一震,立刻伸手将孩子搂进怀里:“小星辰,我想要你,从你出生那天起,就想了。”

他声音沙哑:“只是我太笨,太久没找到你。”

小星辰没说话,但小手悄悄抓住了他的衣角。

下午,霍司年推掉所有会议,带小星辰去科技馆。

他穿着黑色大衣,牵着穿小宇航服的孩子,走在展厅里,像一幅画。

在太空舱模拟区,小星辰兴奋地爬上座椅:“霍先生,我长大要当宇航员,去火星!”

“好。”霍司年点头,“我投资一家航天公司,专门送你上去。”

“可妈妈说,不能靠钱。”小星辰认真道,“要靠努力。”

霍司年笑了:“那……我陪你一起努力。”

他蹲下身,与孩子平视:“小星辰,爸爸可能不会说话,不会哄人,也不太会笑。但我答应你,从今天起,我每天都会学着,做一个更好的爸爸。”

小星辰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霍先生,”他软软地说,“你其实……笑起来很好看。”

霍司年眼底骤然温热,将孩子紧紧拥入怀中。

远处,顾时念站在人群里,望着这对父子,泪水悄然滑落。

她知道,那个她独自守护了五年的梦,终于,照进了现实。

午后阳光斜照,霍家老宅的庭院里,桂花香随风飘散。顾时念牵着小星辰的手,站在雕花铁门前,心跳微微加快。这是她五年后第一次踏进霍家主宅——不是因为霍司年,而是因为一通来自霍老太太的电话。

没有寒暄,没有解释,只有一句不容拒绝的召唤。

小星辰仰头看她:“妈妈,霍先生也会去吗?”

“会。”她轻声说,“而且,我们要见他的妈妈,还有奶奶。”

孩子眨了眨眼,忽然握紧她的手:“那……我要穿最帅的衣服。”

顾时念笑了,蹲下身替他整理小西装领口的星星徽章:“你已经是最帅的了。”

霍家正厅,金碧辉煌,却透着一股陈旧的威压。

霍老太太坐在主位,银发盘髻,眼神锐利如刀。她身旁,是霍司年的母亲——优雅贵妇人打扮,却眉眼冷淡。而霍兰雅坐在角落,朝顾时念悄悄比了个“加油”的口型。

“顾小姐,五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有风韵了。”老太太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顾时念微微颔首:“霍奶奶,您好。”

“别叫我奶奶。”老太太淡淡道,“我还没承认你是我霍家的人。”

空气瞬间凝固。

小星辰忽然从她身后探出头,声音清脆:“奶奶好,我是小星辰,霍司年的儿子。”

满堂寂静。

霍母冷笑:“五年前你母亲偷偷生下你,现在又带回来,是想认祖归宗?”

小星辰眨了眨眼,没被吓住,反而认真道:“我不是来认祖归宗的。我是来见我爸爸的。妈妈说,爸爸在这里,我就该来。”

童言无忌,却字字如刀。

霍老太太盯着孩子看了许久,忽然道:“你母亲当年被逐出霍家,你没资格进这个门。”

顾时念心头一紧,正要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霍司年大步走来,西装笔挺,眼神冷冽。他径直走到顾时念身边,伸手将她和小星辰一同护在身后。

“奶奶,”他声音平静却坚定,“小星辰是我的儿子,血缘鉴定报告我已让人送去您书房。他有没有资格,不是您说了算,是霍家的血脉说了算。”

“至于顾时念,”他顿了顿,握紧她的手,“她是我霍司年这一生,唯一认定的妻子。”

满堂哗然。

霍母猛地站起:“司年!你疯了?她当年害得霍家股价暴跌,你还想娶她?”

“她没害过任何人。”霍司年目光如刃,“当年的机密泄露,是内部人所为,与她无关。我查了五年,证据早已齐全。若非我父亲当年偏听偏信,也不会错怪她五年。”

他低头看向顾时念,声音轻了几分:“而我,更不该因误会,让她独自生下我们的孩子。”

霍老太太沉默良久,忽然看向小星辰:“孩子,你为什么叫‘小星辰’?”

小星辰仰头,认真道:“因为妈妈说,我是她黑暗里的光。她说,只要看着我,她就不怕了。”

老太太眼神微动。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走到小星辰面前,从腕上取下一枚玉佩,递给他:“这是霍家嫡孙的信物。从今天起,你叫霍星辰,是我霍家的长孙。”

小星辰没接,而是看向顾时念。

顾时念点头,他才接过玉佩,认真道:“谢谢奶奶。但我还是想叫‘小星辰’,因为这是妈妈给我起的名字。”

老太太一怔,随即低笑出声:“好,好一个‘小星辰’。”

她抬眼看向霍司年:“你若敢负她,我亲自逐你出族。”

霍司年单膝跪地,声音坚定:“我霍司年,此生不负顾时念,不负小星辰。”

阳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场久违的加冕。

夜幕降临,江城的灯火如星河倾泻,映照在霍司年黑色迈巴赫的车窗上。他坐在驾驶座,指尖轻轻敲击着方向盘,难得地显出一丝紧张。

副驾驶座上,顾时念系着安全带,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柔和如画。她穿着一条浅杏色的连衣裙,发丝微卷,身上是淡淡的雪松与玫瑰混香——那是他五年前就熟悉的气息。

“我们……去哪儿?”她轻声问。

霍司年侧头看她,眸色深沉:“你说呢?五年了,我欠你一场正式的约会。”

他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向城市边缘的江岸线。

第一站:老电影院

车子停在一座老旧的影院前,招牌上的灯泡闪着微光,写着“星光影院”四个字。这里早已不营业,门口爬满了藤蔓,却被人精心打扫过,台阶上还摆着一束白山茶。

“这是……?”顾时念惊讶。

“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霍司年解开安全带,绕到她这边,为她打开车门,“你忘了,我没忘。”

五年前,他们还是大学生。他穿着白衬衫,她扎着马尾,两人偷偷逃课,买了最便宜的票,坐在最后一排,看一部老电影。散场时,他鼓起勇气牵了她的手。

那是他们第一次牵手。

顾时念眼眶微热:“你还记得?”

“每一分,每一秒。”他牵起她的手,走向影院大门。

门推开,里面没有黑暗,而是一片星光——数百盏小灯悬在天花板上,像银河倾泻。中央摆着一张双人沙发,茶几上放着两杯热可可,还有两份爆米花,包装纸是复古款。

“我让人复原了那天的场次。”他轻声说,“电影马上开始。”

老式放映机“咔哒”启动,银幕亮起,正是那部他们看过的《情书》。

顾时念坐下,手指微微颤抖。霍司年坐在她身边,没有立刻靠近,而是轻轻说:“时念,当年我不够勇敢。我该在你被误会时站出来,该在你离开时追回去。我错了五年,现在,我想重新开始。”

他转过身,凝视她:“你愿意,给我一次正式追求你的机会吗?”

她望着他,泪水在眼底打转:“霍司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他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以后,换我等你。一辈子。”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交缠。就在他即将吻上她时,手机突然响起。

是小星辰的视频来电。

“霍先生!妈妈!你们去哪儿了?我一个人在家!”孩子穿着小睡衣,坐在儿童房地板上,抱着机械小熊,眼神委屈。

顾时念连忙接起:“宝贝,我们……在看电影。”

“我也要看!”小星辰噘嘴,“你们不能丢下我约会!”

霍司年接过手机,声音温柔:“小星辰,这是爸爸妈妈的第一次约会。”

“那……下次带我一起!”孩子眨眨眼,“我要当‘小电灯泡’!”

两人相视而笑。

霍司年认真道:“好,下次,我们一家三口,看一场属于我们的电影。”

第二站:江岸烟火

深夜十点,江边。

霍司年带着顾时念走到堤岸,远处城市灯火如星海。他按下手机按钮,刹那间,夜空炸开一片璀璨烟火。

烟火在空中拼出一行字:

顾时念捂住嘴,泪水终于滑落。

霍司年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当年你离开时,我每晚都在这里站一会儿。想着,如果你在,会说什么,会笑什么。”

“现在,你回来了。”他低语,“我的世界,终于完整了。”

她转身,仰头看他,指尖轻轻抚过他下颌的线条:“霍司年,我爱你。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他低头,吻住她。

烟火在他们头顶绽放,像一场盛大的加冕礼。

远处,小星辰趴在儿童房的窗边,望着夜空的烟火,抱着机械小熊喃喃自语:

“爸爸,妈妈,你们终于……在一起了啊。”

他笑了,像个真正被守护的孩子。

来源:梦幻追逐平凡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