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老公为了升职,竟想把我当礼物送给老板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7 19:24 1

摘要:夜幕刚沉,身边的江哲突然凑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腰,语气带着几分讨好:「老婆,周末我想请顾总来家里吃个饭,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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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老板看上了我老婆怎么办?”的帖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高赞评论里那句“简单啊,给老婆下点料,随便折腾,保准她第二天什么都记不住”。

手指几乎是凭着本能,狠狠点下了举报按钮,可心里的恶心劲儿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夜幕刚沉,身边的江哲突然凑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腰,语气带着几分讨好:「老婆,周末我想请顾总来家里吃个饭,行吗?」

听到“顾总”两个字,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怎么会这么巧?白天刚刷到那种帖子,晚上老公就提这种要求?

我强行按住狂跳的心脏,蹙着眉转头看他:「为什么要来家里?外面餐厅不行吗?」

江哲把我抱得更紧,下巴抵在我发顶,语气说得理所当然:「老婆,现在正是竞争总监的关键时刻,出去太扎眼,被同事看到不好,家里私密好谈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顾总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他最近总念叨着想尝尝家的味道,老婆,你的手艺我最放心了!」

最后,他用一种近乎诱惑的语气说:「这次吃饭,说白了就是一场家考。顾总很看重家庭和睦的,只要让他看到我们夫妻感情好,总监的位置,我就十拿九稳了!」

见我抿着唇不说话,江哲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老婆,我们公司总监年薪这个数。」

我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一百万?」

他得意地笑出了声,眼角的褶子都堆了起来:「这还不包括分红和股权激励!老婆,有了这笔钱,咱们就能尽快把房贷还了,还能把生孩子的事提上议程,多好啊。」

我心里确实有些松动。

我和江哲结婚三年,去年刚按揭买了套两居室,每个月工资一到账,大半都得还给银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出去吃顿火锅都要犹豫半天,生孩子更是想都不敢想。

如果他能当上总监,我们的生活确实能轻松不少。

可白天帖子里的内容,还有顾明远那张油腻的脸,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直视着江哲的眼睛,试图从那里面找出一丝不对劲:「只有顾总一个人来?」

江哲笑容丝毫未减,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当然!我又不傻,这种私下结交老板的机会,怎么能让别人知道?」

他突然皱起眉,疑惑地看着我:「老婆,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都很支持我工作的啊。」

他的表情自然得无可挑剔,说话也条理清晰,看不出半点破绽。

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那个帖子,只是个巧合?

我垂下眼,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安:「老公……我,我就是有点怕。你老板他上次看我的眼神,色眯眯的,让我很不舒服。」

第一次见顾明远,是在江哲公司的年会上。

他握着我的手,迟迟不肯松开,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从我头发丝扫到脚后跟,看得我浑身发毛,当晚回家就做了噩梦。

江哲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语气轻快:「老婆,你想多啦!我们老板娘林薇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他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你老公我在家呢!他要是敢对你有半点不规矩,我第一个抄酒瓶子给他开瓢!」

说完,他在我额头亲了一下,柔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快睡吧。」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没过几分钟,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可我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帖子里的恶臭言论,顾明远油腻的眼神,江哲看似合理的解释,像一团乱麻,在我脑海里疯狂翻涌。

直到后半夜,确认江哲已经睡熟,我才悄悄起身,拿起他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

指纹解锁成功的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深吸一口气,我点开了浏览器图标——历史记录里的内容,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无色无味,溶于酒水,代谢快」「如何让人意识模糊」「事后记忆断片的好东西」……

一条接一条,全是关于如何用药物控制人的搜索记录。

而最后一条,赫然停留在三小时前:「乖乖水,真的查不出来吗?」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指尖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颤抖着点开他的社交软件,果不其然,白天那条恶心的帖子,发帖人就是江哲!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还加入了一个名叫「资源共享,通往天堂」的群聊,群昵称是一个简单的数字「0」。

点进群聊记录,不堪入目的内容瞬间充斥了我的视线。

「0」:兄弟们,那种药……真像你们说的那么神?她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不会闹吧?

「老汉不倒」:放心,哥是过来人!给你个地址,悄悄去买,下在她酒里,到时候她只会觉得自己喝断片了,根本不会怀疑。

「共享是美德」:@0 我给我老婆用了,啧啧,我和几个哥们连着玩了六小时,她醒来还以为都是跟我,对我满意得不得了,天天给我炖补品!

「0」:这药……效力能持续几天吗?

「共享是美德」:几天?哥们你这是要往死里弄啊?那就剂量加大呗!上次我下了小半瓶,玩了整整三天,那叫一个尽兴!

「0」:那太好了!实不相瞒,我老板有点特殊的癖好,玩得比较花。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满足他呢,这下稳了!

「老汉不倒」:@0 哥们,第一次还是收敛点,细水长流啊,玩坏了以后还怎么用?

「0」:哎,我也不想啊!但老板连药都自己备好了,特意叮嘱周末来我家,我能怎么办?不过我老婆平时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好,应该能撑得住吧?

「老汉不倒」:瑜伽妹?卧槽!羡慕老板第一天!那解锁的姿势肯定多啊!哥们,到时候能不能分享一下教学视频?

后面的聊天记录,更是污秽不堪,我只看了几行,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用力捂住嘴,才没当场吐出来。

那个平时对我温柔体贴、一口一个“老婆”的男人,私下里,竟然是这样一个畜生!

按照他们在群里的说法,这“好东西”,江哲今天已经弄到手了。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翻找他放在玄关的公文包。

果然,在内衬一个隐蔽的夹层里,我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标签上“乖乖水”三个字,清晰可见。

我快步走到厨房,把乖乖水全部倒进了另一个空瓶子里,然后用清水反复冲洗原瓶,确保没有任何残留。

最后,在原先的瓶子里灌满矿泉水,擦干瓶身,放回了公文包的夹层。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卧室,身侧的江哲睡得正香,甚至还惬意地磨了磨牙。

看着他这副嘴脸,我再也忍不住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江哲猝不及防,从梦中惊醒,浑身一抖,捂着被打的脸颊,懵了好几秒,才带着浓重的睡意嘟囔:「老婆!你干什么?干嘛打我?!」

我没有搭理他,闭上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装作只是睡梦中的无意识举动。

他困惑地嘟囔了几句“是不是做噩梦了”,揉了揉脸,终究抵不过浓重的睡意,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地咒骂了一句,又沉沉睡去。

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冷笑:江哲,你不是想讨好你的变态老板吗?那这次,就换你亲自献身啊。

周末很快就到了。

上午十点,门铃准时响起,我打开门,顾明远提着几瓶飞天茅台站在门口,脸上堆着油腻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哲才是需要巴结的上司。

他一进门,眼睛就黏在了我身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看得我一阵恶心。

我身上这条紧身低胸的蕾丝裙,是江哲特意为我准备的,早上出门前,他还笑着说:「老婆,你打扮得漂亮点,我脸上也有光。」

呵,他哪里是要我给他长脸,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献给顾明远的“贡品”!

但我没有流露出半分不满,反而顺从地化了个精致的全妆,甚至还故意在眼角点了颗泪痣,显得愈发娇媚。

「顾总,快请进。」我笑着侧身,引他进屋。

江哲从客厅迎上来,热情地接过顾明远手里的酒:「顾总,您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顾明远拍了拍江哲的肩膀,目光却依旧在我身上打转:「跟我客气什么!早就听说弟妹手艺好,今天特意来尝尝弟妹做的家宴。」

寒暄了几句,我借口准备饭菜,钻进了厨房。

看着手里那瓶从江哲公文包里换出来的乖乖水,我心里犯了嘀咕:这药效,真的有群里那些人说的那么强吗?

不如,就让江哲先试试吧。

我打开瓶盖,将整整一瓶乖乖水,一滴不剩地倒进了给江哲准备的鸡汤里,然后用勺子搅拌均匀,确保药物完全溶解。

半个多小时后,我端着汤碗走出厨房,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老公,顾总,这是我特意炖了几个小时的老母鸡人参汤,最是滋补,你们先趁热喝点垫垫肚子,菜马上就好。」

江哲和顾明远不疑有他,迫不及待地接过去,一饮而尽,连汤底都没剩下。

最后一道菜摆上桌,我刚坐下,面前就多了一杯白酒,江哲坐在我身边,眼神带着几分催促。

我挑眉看向他,语气故作为难:「老公,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这酒就算了吧?」

顾明远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

江哲紧张地戳了戳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老婆!这是顾总亲自给你倒的,多少喝一点,不然太不给面子了!」

看着他这副急于把我推出去讨好上司的嘴脸,我心里的恶心达到了顶点。

但我还是装作无奈的样子,撇了撇嘴,在两人殷勤的目光下,端起了那杯酒,仰头“喝”了下去——其实大部分酒,都被我悄悄吐在了桌下的纸巾上。

空酒杯放在桌上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江哲和顾明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喜。

酒过三巡,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而顾明远和江哲,也喝得越来越多。

突然,顾明远身子一歪,“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饭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江哲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醉醺醺地看着我:「老婆……顾总、顾总好像喝多了,这么晚回去也不安全,今晚就让他在我们家客房将就一晚吧?」

我用手扶着头,装作晕乎乎的样子,点了点头:「好,我、我头好晕,先回房间躺一会儿……」

说完,我踉跄着站起身,走向卧室,关门的那一刻,余光瞥见江哲和还没完全昏迷的顾明远,得意地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计划得逞的快意。

只是,他们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回到房间,我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江哲扶着顾明远进了客房,又脚步虚浮地走回主卧,我才做好了准备。

江哲醉醺醺地爬上床,他确实喝了不少,再加上乖乖水开始发作,眼神早已变得涣散,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发软。

「热……好热啊……」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扒得精光。

我冷眼看着他,意识无比清醒——早在进厨房前,我就服下了强效醒酒药,此刻的醉态,全是装出来的。

江哲抱着枕头,在床上来回拱着,后背撅起,彻底敞开,像一头等待被宰割的羔羊。

我利索地下了床,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把空间留给了他和即将“光临”的顾明远。

按照他们的计划,顾明远会装醉留宿,半夜摸黑潜入主卧,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会把他误认成江哲,甚至热情回应;而江哲则会“默契”地去客房休息,为他的老板腾出地方。

完事后,江哲再悄悄回到主卧,伪装成一切从未发生。

计划确实完美,编剧和演员也都到位了,唯独主角,换了人。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吱呀」一声,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肥胖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去。

黑暗中,顾明远白花花的肥肉泛着油光,他摸到床边,贪婪地吸了一口气,嘴里发出含糊的低笑:「宝贝,我来了……」

他急不可耐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朝着床上趴着的身影,猛地覆了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从卧室里传来,是江哲的声音!

顾明远显然也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彻底操控,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兴奋地低吼:「呵……还挺烈!我喜欢!」

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江哲的惨叫起初还带着痛苦,他试图挣扎,可手脚发软,力气小得可怜,落在顾明远身上,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不……别……」他的求救声渐渐变了调,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慢慢的,他也不反抗了,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就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一阵沉闷的震动声,从地上皱巴巴的裤子口袋里传了出来——是顾明远的手机。

我眼睛一亮,屏住呼吸,悄悄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从顾明远的裤袋里掏出了手机。

屏幕亮起,映亮了我的脸,来电显示上,赫然备注着「老婆」两个字!

真是天助我也!

笑容在我嘴角绽开,我毫不犹豫地滑动接听,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将手机的收音孔,对准了大床的方向。

「呵……嗯……啊……」

「叫得真够味!再……再重点……」

房间里不堪入耳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清晰地传到了电话那头。

我耐心地举着手机,让林薇足足听了两分钟,才缓缓将手机移到耳边,飞快地报出了我家的详细地址:「林姐,快来吧,再晚点,就真的不好看了。」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后,传来一个愤怒到极致的女声:「……我、马、上、到!」

我利落地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回那堆衣物旁,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对依旧难分难解的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主卧的门。

时间宝贵,就让他们再多享受一会儿吧。

半个小时后,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林薇愤怒的吼声:「开门!顾明远你给我出来!」

我打开门,林薇拎着一根金属棒球棍站在门口,眼睛里满是怒火,身后还跟着乌泱泱一群人——有几个文身的肌肉男,还有几个扛着专业摄像机的人,镜头早已开启,红光闪烁。

这架势,哪里是捉奸,分明是现场直播的配置!

「他在哪里?」林薇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在里面。」我压低声音,指了指主卧的方向。

林薇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踹开主卧的门,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屋内所有的不堪。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她身后的人群还是齐刷刷倒吸了一口冷气,摄像机更是疯狂地对焦,快门声此起彼伏。

药效的凶猛,远超我的想象。

凌乱的大床上,血迹斑斑,如同凶案现场。

顾明远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双目赤红,在药物的支配下,疯狂地动作着。

江哲眼神涣散,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某些部位正在不断滴着血,可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主动仰着头承受,喉咙里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们在干什么?!」林薇尖叫出声,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顾明远被这一吼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看向门口,当看到林薇那张扭曲的脸时,瞬间魂飞魄散:「老、老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瞬间软瘫下来,连滚带爬地从江哲身上滚下去,肥硕的身体在床单上不断颤抖,慌乱地抓过散落的被子,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

江哲对这突如其来的中断极为不满,他主动伸出双臂,用力搂住顾明远的肥腰,双腿还缠了上去,含糊地嘟囔:「别停……要……继续……」

顾明远这才彻底看清了身下的人,他的脸先是涨得通红,又瞬间变得惨白,最后变成了死灰色,尖叫道:「陈宇轩!不对!江哲!怎么会是你?!」

江哲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哪里还听得清顾明远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顾明远慌乱地抓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地套在身上,一边套一边对林薇解释:「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今晚喝多了!断片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喝多了?」林薇积攒的怒火彻底爆发,她抡起手里的金属棒球棍,恶狠狠地砸在顾明远的背上。

「啊!好痛啊!我的手!」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顾明远痛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光着脚就想跑。

可他刚挪动半步,就被林薇带来的肌肉男按住,动弹不得。

「我让你搞男人!你个不要脸的畜生!」林薇一边怒骂,手里的棒球棍却毫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顾明远身上。

「砰砰砰!」「咚咚咚!」

顾明远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房间。

不知抡了多少下,林薇终于有些气喘,她把棒球棍往旁边一扔,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顾明远,然后缓缓抬起了脚——她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鞋跟锋利如刀。

「外面的野花你采不够,连男人你都想尝尝鲜?老娘今天就把你彻底废了!」

「不……不要!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顾明远的惨叫从高亢变得嘶哑,最后只剩下痛苦的抽气声,整个人在地板上无力地抽搐着。

而在房间的角落里,另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药力彻底吞噬了江哲的理智,床上的枕头已经无法满足他,他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什么,最终,视线定格在了林薇丢在一旁的棒球棍上。

他像是看到了宝贝,踉跄着扑过去,一把抓起棒球棍,想也没想,就朝着自己的身后塞了进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顾明远的哀嚎还要刺耳,瞬间压过了房间里所有的声音。

可江哲并没有停下,反而像是从痛苦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他眼神涣散,瞳孔放大,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双手用力握紧了那根已经染血的棒球棍,不断地动作着。

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伴随着鲜血的喷溅,地面上迅速晕开一大片猩红。

所有人都看呆了,连正在教训顾明远的林薇都停下了手,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江哲彻底沉沦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晃晃悠悠地拖着棒球棍,想往床上爬,却不小心被顾明远的手绊了一下,整个人面朝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重力的作用下,棒球棍以一种极其可怕的角度,更深入了几分!

「啊!!!」

江哲这一次的惨叫声,短促而尖利,像是被割断了喉咙的野兽。

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他身下喷得很高、很远,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不远处的顾明远脸上。

几秒钟后,江哲彻底晕死过去,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浓重的血腥味压过了一切,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

还是林薇最先反应过来,她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120:「喂……120吗?这里有人重伤,快来!」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从未像此刻这样让我觉得安心。

「你是江哲的家属?」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到我面前,语气沉重地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抑制不住地激动。

「病人情况很严重,直肠壁完全性撕裂,牵连范围太大,周围组织已经坏死,保不住了,必须全部切除。」医生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只能做造口手术,也就是永久性人工肛门,以后他的生活,会很不方便。」

我适时地浑身一颤,手指发抖,几乎要站不住,扶住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好开心!好激动!

全部切除!一点不剩!

我之前还担心现代医学太发达,能给他留下一星半点,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医生显然误解了我身体的颤抖,以为我是太过伤心,语气缓和下来,带着几分怜悯:「家属,你也别太难过,这种情况,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

我用力点头,迫不及待地接过医生递来的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郑秀妍。

「手术中」的红灯亮起,我站在手术室门口,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等这盏灯熄灭,我的好老公江哲,就会永远地失去他的直肠,一辈子挂着粪袋生活了。

三个小时后,手术结束,江哲被推回了病房。

直到第二天下午,麻药退去,他才缓缓醒来。

看到病床前的我,江哲愣了好几秒,眼神里满是迷茫:「老婆,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愣了一下——好家伙,这乖乖水的效果,竟然这么好!

他不仅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连自己少了个重要器官,都毫无印象!

我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握住他的手,哽咽着说:「老公,你昨天喝得太醉了,顾总也醉得不省人事,后面发生的事情……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自己看吧。」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已经在各大社交群里疯狂传播的视频——正是林薇带来的人拍摄的现场画面。

江哲刚看了个开头,就震惊地从病床上弹了起来:「什么?这不可能……」

「呃啊——!」

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他痛得脸色惨白,这才迟钝地低下头,看向自己腰间多出来的那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黄色的排泄物。

「老婆……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肚子怎么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双手颤抖着,想去触碰那个袋子,又不敢碰。

我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满是悲痛:「老公,你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拿着那根棒球棍,往自己……往自己身后塞,我们拉都拉不住啊。」

我吸了吸鼻子,像是接下来的话需要巨大的勇气:「医生说,你的直肠完全保不住了,必须终生挂着这个粪袋生活。还有,你的输尿管也在混乱中严重损伤,肾功能急剧恶化,以后很可能需要终生透析了。」

我带着哭腔,轻轻捶了他一下:「老公,你糊涂啊!那棒球棍那么粗,你怎么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啊?」

江哲像是被雷劈中一样,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无意识地重复着几个词:「棒球棍……粪袋……透析……」

过了好久,他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住我,眼神里满是怀疑:「你怎么会没事?你明明就喝了乖乖水,你怎么会没事?」

我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乖乖水?老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抓着我的手臂,疯狂地摇晃着,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酒!那杯白酒!顾明远给你倒的那杯!你喝下去了!你明明喝下去了!」

我露出了更加疑惑的表情,摊了摊手:「是啊,我是喝了啊,你不是说是顾总特意给我倒的吗?让我一定要喝,不然不给面子。那杯酒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老公,你不是也喝了吗?你还喝了我炖的鸡汤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

江哲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顿悟,随后变得无比狰狞:「是顾明远……一定是他!」

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天只有他和我在客厅,他肯定是把药下错了!原来他的目标根本不是你,是我!」

「老公,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我继续扮演着无知的小白兔,眼里满是担忧。

江哲的表情扭曲,声音嘶哑:「顾明远那个王八蛋呢?他现在在哪儿?他把我害成这样,我要找他算账!」

「他被他老婆带人打到重伤,也在这家医院呢,就在603病房。」我犹豫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而且……医生刚查出来,他是HIV阳性。老公,你错过了最佳阻断时机,不过,就一次,应该不会中招吧?」

我故作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可这句话,却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江哲。

他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瘫软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HIV……粪袋……透析……我的人生,全完了……」

一周后,江哲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而与此同时,他也收到了公司发来的解聘通知书。

他和顾明远的视频,早就传遍了全网,公司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将他们两个打包辞退,连一点辩解的机会都没给。

江哲拿着解聘通知书,手抖得厉害,眼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只剩下一种鱼死网破的凶狠。

他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扶我……去顾明远的病房!我要找他算账!」

我依言搀扶着他,一步步挪向603病房门口。

走到门口,他恶声恶气地让我先回去:「你别跟着,我自己进去!」

我顺从地转身离开,可这么精彩的“狗咬狗”大戏,我怎么能错过?

在他费力地挪进病房后,我悄无声息地折返,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将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

林薇下手确实够狠,顾明远身上多处骨折,肋骨断了三根,全身被打满了石膏和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只有一颗头还能勉强转动。

看到江哲,顾明远先是一愣,随即,长久以来的上位者姿态让他立刻端起了领导架子,张口就是训斥:「江哲!你还有脸来见我?看看!看看你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

「我害你?」江哲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干涩难听,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顾明远,到底是谁害谁?你有艾滋病!你居然敢瞒着我?」

顾明远的眼神明显发虚,但嘴上依旧强硬:「我也不知道啊!这能怪我吗?要不是你没用,没把你老婆送过来,你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你为什么要换我的酒!」江哲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笃定,「你明明说好了,把药下在郑秀妍的酒里,为什么最后是我中招了?」

这段时间,在痛苦和屈辱中,江哲早已把那天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

他认定,顾明远得了艾滋病,私底下肯定男女不忌,一开始的目标,或许根本就不是他老婆郑秀妍,而是他本人!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疯狂地在他脑海里生长,再结合平时顾明远在公司里对他“格外照顾”的举动,江哲更是深信不疑。

顾明远嗤笑一声,语气轻蔑:「谁换你药了?证据呢?我看是你自己买了假冒伪劣的过期药,自作自受吧!」

江哲被他这死不认账的态度彻底激怒,他往前逼近一步,嘶吼道:「当时在客厅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给自己下药吗?啊?」

「谁知道呢?」顾明远不怕死地继续刺激他,目光恶意地扫过江哲的腰间,「难保你不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自己亲自上阵,结果玩脱了手。」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语气暧昧:「你当时抱着那根棒球棍的样子,可享受得很呐!」

「你给我闭嘴!」江哲的眼睛瞬间红了,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理智彻底崩断。

他猛地扑到顾明远的病床前,抓起床头的枕头,死死地捂在了顾明远的口鼻之上!

「呜……呜……呜……」

顾明远的求救声,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双腿在石膏的束缚下,只能微弱地蹬踹着,毫无反抗之力。

「别叫!听见没有!别叫了!」江哲已经疯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枕头上,双手用力,脸色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渐渐地,顾明远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小,最终,彻底停止了动弹。

病房里,只剩下江哲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几分钟,江哲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颤抖着手,缓缓挪开枕头。

顾明远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凝固在了极致的惊恐之中,再也没有了呼吸。

江哲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当感觉到没有任何气流时,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踉跄着倒退几步,转身就想逃跑。

可他刚跑到门口,握住门把手,却发现门纹丝不动——早在他进病房前,我就用走廊里的扫把,从外面卡死了这扇门。

「开门啊!老婆!救我!」他疯狂地拍打着门板,绝望地嘶吼着,声音里满是恐惧。

我站在门外,透过玻璃,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你、完、蛋、了。」

江哲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像是现在才真正认识我。

「是你!是你换了我的药!」他终于反应了过来,扑到门边,双手死死地扒着玻璃,指甲在玻璃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知道我和顾明远的计划!」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欣赏着他从愤怒到恐慌,再到绝望的全过程。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那杯酒,还有公文包里的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甘。

「老婆!你听我说!是顾明远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他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着我大喊,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他拿总监的位置逼我!他说如果我不把你送给他,就开除我!我是被逼的啊!」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他开始苦苦哀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你看在我以前对你好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开门!放我出去!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

为了活命,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顾明远身上,昔日的温文尔雅,早已荡然无存。

「我不能坐牢!我不能背上杀人犯的罪名!我还有大好前途!」他疯狂地拍打着门板,「老婆,你先开门,你让我出去,我们有什么事回家关起门来说,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

我看着他这副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老公。」

这声呼唤,让江哲浑身一僵,他停下了拍打门板的动作,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死死地盯着我:「老婆,你愿意原谅我了?」

然而,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说起来,你还真是有点投资天赋。」我的语气里满是“赞赏”,「你瞒着我,偷偷重仓的那些黄金期货,最近行情真是好得惊人啊。」

我微微歪头,看着他脸上的希望一寸寸破裂,取而代之的是恐慌:「今天早上市场刚开盘,我看账户里的钱已经翻了三倍了……」

我故意顿了顿,才慢条斯理地宣布:「所以,我帮你做了主,已经全部清仓套现了。毕竟,落袋为安,对不对?」

结婚这三年,江哲一直在算计我。

他在我面前哭穷,说工作压力大,说房贷压力大,连出去吃顿好的都舍不得,日常开销更是坚持AA制。

可我早就发现,他私下里一直在偷偷转移财产,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个隐秘账户,偷偷炒期货,还买了不少股票。

可笑的是,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他的账户密码,还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子。

「哦,对了。」我笑容愈发甜美,「你用来操作的那个账户,密码还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子呢。你对我可真好啊。」

「不!你这个贱人!你不能这样对我!」江哲彻底崩溃了,他红着眼,疯狂地撞向门板,「那是我的钱!是我辛辛苦苦赚的钱!你把钱还给我!」

我丝毫不慌,因为走廊的尽头,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警察来了。

我早就报了警,就在江哲冲进病房的时候。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打开门,看到病房里的情景,立刻控制住了还在疯狂挣扎的江哲。

「放开我!我没有杀人!是他逼我的!是顾明远逼我的!」江哲嘶吼着,被警察强行押走。

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我轻轻舒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江哲因故意杀人罪被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一周后,我去监狱见了他。

隔着厚厚的玻璃,江哲一看到我,就面目狰狞,他一把抓起对讲电话,嘶吼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贱人!你还敢来见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面无表情,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申请书,缓缓贴在玻璃上,指了指签名处:「签了它。」

他气得浑身发抖,接过狱警递来的离婚协议书,看都没看,就撕得稀烂:「离婚?做梦!我就算死,也要拖着你这毒妇一起下地狱!」

他疯狂地捶打着玻璃,引得狱警立刻上前制止,将他按在椅子上。

我不紧不慢地从包里又掏出一份离婚协议,再次贴在玻璃上:「签了它。」

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签了,我帮你找个最好的律师。」

「你休想摆脱我!」江哲额头青筋暴起,眼神里满是怨毒,「你把我害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还想我成全你?我要告你!告你设局害我!」

我嘴角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告我?证据呢?」

我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故意杀害顾明远。杀人,可是要判死刑的。」

江哲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电话的手指关节泛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继续轻声说道:「不过没关系,你死了,我丧偶,结果也一样。只是过程麻烦点罢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坦然地和他对视,毫不畏惧。

漫长的沉默后,江哲终于败下阵来,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声音干涩地开口:「你真的会给我找律师?」

我语气笃定:「当然,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江哲,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过了好久,才颤抖着接过狱警递来的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甚至没有看清,那厚达十几页的协议条款中,早已注明:婚后所有财产,包括那套已还清贷款的房子、股票账户全部资金,均归女方郑秀妍所有,男方江哲,净身出户。

签完字后,江哲急切地看着我:「我签了!你说过会给我找律师的!」

我仔细检查着签名,确认无误后,才缓缓抬起眼,对他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是啊,放心。我会给你找个最好的律师——确保能把你判死刑的那种。不用谢。」

「郑秀妍!我要弄死你!你这个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听筒里传来他疯狂的诅咒声,凄厉而绝望。

我挂断电话,站起身,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走出监狱大门,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掏出手机,将那个名为「资源共享,通往天堂」的群聊记录,打包发给了几个最有影响力的自媒体大V。

这个群里,充斥着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和非法拍摄的视频,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在群里却暴露了最丑陋的嘴脸。

我早就把所有成员的主页信息都保存了下来,包括他们的头像、昵称,还有绑定的手机号。

果然,没过多久,这些聊天记录就引发了全网热议,网友们愤怒地开始了“开盒”行动。

群成员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真实相貌,全部被曝光,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社会性死亡,丢了工作,家庭破裂,有的甚至因为涉嫌传播淫秽物品、非法买卖药物,被警方立案调查。

那个给江哲提供乖乖水的黑暗商家,也被顺藤摸瓜,连根拔起,相关的产业链,也受到了严厉打击。

一个月后,我把那套充满了不堪回忆的婚房挂牌出售,很快就找到了买家。

看着银行卡余额后面那一长串零,我轻轻笑了,压在心里多年的阴霾,终于彻底散去。

手机突然响起,是我的律师打来的。

「郑小姐,江哲的判决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

「谢谢您,张律师。」我轻声说道,语气平静无波。

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远处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正好,前路,一片光明。

来源:转转小说家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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