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笑着安抚下他们,转头在他们饭菜里下了药,手起刀落,割下了他们的脑袋!
**孤女一心登高位**
嫁入东宫前夜,一对年老夫妻找来,自称是我亲爹娘。
是母亲假死的夫君周庭贤和丫鬟。
丫鬟哭着说我是她女儿
周庭贤怒骂我母亲:
「都怪那毒妇!害得我们一家分离 15 年!」
「等你当上太子妃,定要将那贱人千刀万剐!」
我笑着安抚下他们,转头在他们饭菜里下了药,手起刀落,割下了他们的脑袋!
1
就在刚刚,我那为爱私奔,假死多年的亲爹娘找上门来。
十五年前身为侯府侯爷的周庭贤为了和心爱的丫鬟双宿双飞,选择假死脱身,
周庭贤语气颇为自得:
「本侯买通了山匪,特意演给那女人看的戏。」
「否则,还怎么和翠红双宿双飞!」二人说完相视一笑。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心中暗自思忖着二人的死法。
周庭贤提起母亲,便满腔怨怼。
他怨母亲生不出孩子,更不许他纳妾,
殊不知,侯府没落,他们靠着母亲带来的嫁妆才勉强支撑了门面。
母亲悲痛欲绝,却又不得不强撑病体,为亡夫撑起侯府,赡养婆母。
没曾想,竟喂了一群白眼狼,吃饱就骂娘!
「那毒妇害我们分离十五年!」
「待你成了太子妃!」他语气难掩兴奋:
「到时候,定要将那毒妇千刀万剐!才能报我们一家分离十五年之苦!!」
字字句句诉说着对发妻的憎恶,丝毫不见母亲用柔弱双肩,扛起了四面漏雨的侯府!
他和丫鬟假死私奔后一走了之。
只是苦了母亲,独自面对一帮废物宗亲和怨她克死儿子的刻薄婆母。
翠红拉着我的手,红着眼开口:「女儿,你可一定得替为娘报仇啊!」
我没放过她看向我头顶金钗时,眼底艳羡一闪而过。
瞧着二人身着粗布衣裳,皮肤黝黑,满手粗糙想必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悄悄转移了话题:
「二位先歇歇,我让小厨房做些爹娘爱吃的菜。」
一声爹娘,哄得二人笑容满面。
我在门口偷偷观察着。
就见翠红来到梳妆台前,将上面的金银首饰一股脑装进口袋。
眼底尽是贪婪:「想不到,那毒妇倒是对这丫头片子挺好。」
「都带回去给宗宝!」
周庭贤来回四处打量,畅想着今后富贵生活。
「没想到我走后,赵君雅那个商户之女竟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在她死后,就特准她进祖坟吧。」
我在心中冷笑,祖坟还是你先进吧。
2
我和母亲走进来时,周庭贤和翠红药效早已发作。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周庭贤睁着双眼,在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不由怔住,眼底恐惧迸发:
「君雅…?!」
母亲眼底诧异一闪而过,只淡淡瞥了一眼,便别过脸去了,瞬间明白了一切!
肩膀微微耸动,泪珠流水般滑落。她没想到念了一辈子的夫君竟算计她至此!
「贱妇!」周庭贤瞬间暴怒,目眦欲裂的瞪着她道:「你竟敢给我们下药!」
「赶快给我们解开!要不然本侯就立刻休了你。」
我嗤笑,死到临头了还敢放狠话,真是蠢货!
「不解开又能如何?」母亲擦去泪水,收敛情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我夫君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坠崖身亡!」
「我私自处置一心怀不轨的贼人,有何不可?」
她说着接过丫鬟递来的利剑,骤的拔出,冰冷银白的剑身寒光四射。
「君雅…」周庭贤慌了。
看着眼底杀气腾腾,朝自己走来的赵君雅,他才意识到,她并非开玩笑。
周庭贤吓得连声求饶:「君雅你听我解释,都是这个女人…她勾引我……」
翠红满脸诧异,愤怒的胀红了脸:
「侯爷,当初可是你看不上她这个只会打算盘的商贾之女,要与我双宿双飞」
「贱婢,你住口…!」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只觉反胃,走上前从母亲手中接过利剑,柔声安抚:
「母亲,让我来!」
「您先去外面坐着吧,别让这二人的血,脏了你的裙摆。」
母亲还想再说什么,被我坚定的眼神打断,深深看了我一眼,便带着丫鬟关上门离去。
见我拿着剑步步逼近,二人如待宰的羔羊,瘫在地上无助的挣扎。
「我是你爹……」周庭贤咬着牙,双眼猩红愤怒的控诉,指甲死死嵌进地砖缝隙:
「你这是不孝…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噗……」
我手起刀落,斩下了他的脑袋!
周庭贤死不瞑目,脑袋在地上转了两圈,和一旁崩溃痛哭的翠红,来了个面对面。
「啊——!」翠红崩溃大叫。
「我是你娘!你亲娘,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那贱人害我们母女分离了那么多年…她才最该死!」
我眼神一凛,一刀刺入她的胸膛!
翠红眼睛骤的睁大,鲜血顺着剑身咕咕往外冒。
我盯紧她的双眼,眼底恨意翻涌,一字一句控诉:
「三岁那年,你们嫌我是女孩,大冬天把我丢在侯府门口,任我自生自灭时,可曾想过我是你们的女儿?」
现如今看我即将嫁入东宫,他们又上赶着来摘桃!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
「背主忘恩,抛妻弃女,该下地狱的是你们!」
我忽地拔出剑,瞬间鲜血喷涌,翠红挣扎两下便头一歪再无生机。
院儿外,母亲见我出来,立即命人端来脸盆,热毛巾。
温柔的为我擦拭血迹。
待丫鬟都下去了,她看着我眼底沁出泪水:
「桐桐,你确实是他们亲生……」
我微微蹙眉,打断了她:「生恩不及养恩,更不及母亲待我万一!」
我不知什么是生恩
只知道是母亲自小伴我长大,给我请名师对我严加教导。
是我刚来时骨瘦如柴,衣不蔽体冻得僵硬,母亲请来奶娘,锦衣玉食供我长大!
是我感染天花烧的浑身滚烫,母亲一连三夜不曾合眼,只身入冰窖,裹挟满身寒气将我搂在怀中,为我散热!
若无母亲,就没我的今日。
他俩算什么东西?!
掉两滴马尿,上下两嘴皮一动,就想磨灭母亲多年来的辛苦养育之恩?!
做他们的春秋大梦!!
3
第二日一大早,母亲早起为我梳妆。
看着镜中凤冠霞帔的我,她忍不住抱着我痛哭出声:
「娘对不起你,娘没本事,让你入了这虎狼窝……」
我起身抱住了她,默默掏出手帕为她拭泪:
「娘这件事不怪你。」我安慰她。
我看着她,眼神坚定:「前十五年全仰仗母亲爱护照顾。」
「往后换做女儿来保护您。」
这桩婚事是太子在皇帝面前求来的,并非爱我。
娶我不过是看中我乃侯府孤女,毫无家室又性子软弱,不会越过他真正喜爱的侧妃柳云棉。
正好,我也有需要靠踩着他才能完成的夙愿。
洞房花烛夜时,我便自行掀了盖头。
直接摊牌:「太子和侧妃感情甚好,妾不愿棒打鸳鸯,日后绝不会为难于她,定会安分守己。」
太子赞我识趣,顺势提出将府中中馈交由侧妃打理。
我一愣,面儿上不显,依旧笑着点头:
「妾身初入太子府,内宅之事不如侧妃妹妹熟悉,只能让侧妃多费心了。」
我端起合卺酒,我道:
「妾不求殿下宠爱,只求一份体面,望太子成全。」
太子接过预饮下,这时院外传来哭喊:
「殿下,侧妃突发心悸晕倒……」
「云棉!」太子丢下酒杯,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酒水撒在地毯上,晕染了一大片。
小琴在旁哭红眼眶,不停咒骂侧妃狐媚子。
我早有预料,令人散布了一条消息出去。
不消片刻,正打算和侧妃共赴云雨的太子便被皇帝身边的曹公公叫走了。
两个时辰后,太子从宫中回来,去了柳侧妃院儿里,大发雷霆,随后摔门而出宿在了书房。
第二日大早,太子便命人将管家权连同府中中馈一并交到了我手里。
小琴见状十分开心,朝着柳侧妃的院子啐了一口:
「连陛下都看不惯她那副狐媚子样子,这才出手帮了小姐。」
我看着账本,冷嗤一声:「陛下日理万机,可没闲工夫管太子后院的事。」
柳侧妃的弟弟是个只知吃喝嫖赌的赌鬼,为了给他还赌债。
柳侧妃可没少偷从太子府私库往拿东西接济他。
其中就包括已故皇太后,在年少时赏给太子的双龙描金羊脂玉项圈。
就是在我赵氏商行旗下的当铺典当的。
早在成亲前我便探查到了此事,刚刚悄悄让人把这事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是个孝子,因而昨晚太子被皇帝狠狠训斥,大骂其不孝!
这才短暂离间了二人。
若太子肯给我一份体面,我亦不愿撕破脸。
可偏偏这二人恶心人的功夫炉火纯青,我怎会让他们如意?!
4
第二日入宫拜见皇上,皇后时,我礼仪周全,张弛有度。
帝后很满意,笑着问我想要何赏赐。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补偿,亦是试探。
当即正色跪下规矩行礼:「儿媳想为母亲求一份诰命。望陛下,娘娘成全。」
我那祖母,因着是长辈和那三品淑人的身份,没少暗中摆架子,磋磨母亲!
只是苦了母亲,既要照顾我又要打理生意,还得抽空应付刻薄婆母,难缠的宗亲。
而今不过三旬,额间白发便已杂乱横生。
我想让她从此不再仰人鼻息。
「殿下待儿媳极好,儿媳很满足,唯有母亲多年养育栽培之恩,令儿媳牵肠挂怀。」我虔诚在拜:
「望陛下恩准!」
帝后一愣,太子府新婚当夜的事二人都是知道的,还以为我会趁机诉苦告状。
没曾想,只是这个。
皇帝捋着胡子,心中甚是满意:
「好!朕果然没看错。太子妃德才兼备,是个有孝心的。」
直接大手一挥,给母亲封了一品诰命夫人,赏金千两。
回府后,我以雷霆手段迅速整治了太子府。
处理并发卖了府中偷奸耍滑的管事和丫鬟婆子。
整理了各处的烂账,填不平的窟窿就找太子要钱,反正是他的纵容惹出的烂摊子。
太子不语,只是一味的补钱。
短短三日,太子府便被我整顿的固若铁桶。
柳侧妃再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私库拿钱,是绝对不可能了。
恰逢柳侧妃的弟弟再次赌输了钱,被人揍的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找上了门。
5
此时,私库钥匙在我手中,柳云棉没办法,再次找上了太子。
彼时太子正在我屋里歇下了,听完丫鬟来报,不耐烦将茶盏砸在了丫鬟脑袋上!
怒道:「滚出去!在太子妃门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小姑娘脑袋被砸的鲜血直流,却依旧勉励跪直身子,哭诉:
「我家侧妃刚喝醉了酒,嘴里一直念叨着殿下。」
说着又朝着我,止不住的磕头:
「我家娘娘实在思念殿下,望太子妃开恩……」
我眼角余光瞥见太子神色复杂,面带不忍,便知他已经心软。
无奈的叹了口气,捏着鼻子顺水推舟,当了回和事老:
「柳妹妹身子不好,殿下还是去看看吧。」
太子面含心虚,尴尬的捂嘴轻咳:
「孤……去去就回。」
我笑着点头,命人从库房挑了跟老参送去,笑着目送太子离开。
等到众人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才卸下了脸上的笑。
明明自己想去,非得拿我做借口,端着一副正义凛然的深情模样,当真是虚伪至极!
听下人来报,柳侧妃哭的梨花带雨,借着酒劲儿诉说和太子的情谊。
情到深处共赴云雨……二人顺理成章的和好。
太子一夜叫了三回水……
第二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柳侧妃来请安,态度敷衍的行了礼便坐下了。
姿态扭捏妖娆,有意无意向我袒露脖间的吻痕,捏着帕子捂嘴偷笑:
「殿下昨夜将妾身折腾的晚了,今早起的晚了,太子妃也不会怪罪妾身吧……」
眼眸中尽是挑衅。
我淡然一笑,掀起茶盖刮了刮茶叶沫子,头也不抬:
「无妨,只要侧妃好好管管你弟弟,不要让他再打着太子府的旗号吃喝嫖赌就行了。」
「这被人打一顿是轻的,要是再因为偷拿私库财务出去倒卖,被皇上知道了,可就不止训斥一顿那么简单了!」
柳侧妃被我戳了肺管子,脸色瞬间被愤怒冲红,倏地起身指着我:
「周桐!你别得意,你不过是一落魄侯府出来的女子!你爹十五年前被土匪害死,你娘又是个只会打算盘的商贾之女!」
「实话告诉你,殿下已经将我弟弟安排进了户部!等历练几年就升官!」
说起此事,她抬手欣赏着之间新涂的鲜红蔻丹,眉眼中尽是得意:
「你背后毫无一人!拿什么跟我斗!」
我听着她的话,憋笑憋的肚子疼!
让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人去当官,这跟让孙悟空去看守蟠桃园有什么区别?
太子不过随口一糊弄,她竟还当真了,倒真是傻的可爱!
再者,我从没将侯府视作是我的靠山,我真正的靠山可是在这朝堂上!
我的路,母亲在这十五年间就已帮我铺好!
6
太子和柳侧妃和好如初。
流水般的好东西都进了侧妃院儿里。
柳云棉如一只斗赢了的高傲公鸡,日日炫耀。
我手上拨动着算盘,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她自觉没趣,来过几次便失了兴趣。
入夏过后,日头格外毒辣,烤的人浑身冒汗。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朔州,确是梅雨季,雨水不断,迅速形成了涝灾。
洪水冲毁了良田,冲垮了房屋,整座城淹死百姓不计其数,数万人无家可归!
急报传来,皇帝迅速派遣户部前去赈灾。
二十万两救灾白银播下去。
如石落湖面,迅速没了动静。
而远在千里之外朔州百姓,收到的尽是些发霉,蛀空的秕谷,此事才被揭发。
皇帝震怒!即刻下令彻查。
与此同时,柳侧妃的弟弟前些日子在醉香楼一掷五万两白银,赎回两位花魁的壮举被人揭发了出来!
7
贪污案被揭发,御书房内弹劾柳妃弟弟柳耀宗的奏折堆的如小山。
陛下震怒,彻查后才发现此人,早在修缮皇陵的时候就事先贪了一万两。
以至秋日暴雨,皇陵坍塌,先帝的棺椁如浮船般在水上泡了好几日。
皇帝被气的差点吐血,他早先以为是自己德行有亏,又是下罪己诏,又是吃斋念佛,亲自向先帝赔罪。
现在方才得知,竟是这些蛀虫贪污所致。
随即下令,将柳耀宗拖到菜市口凌迟处死!
太子被皇帝指着鼻子骂:
「若你这太子不想当,大可上书请辞!朕现在正值壮年,培养几个太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并将此事交由他全权打理,若凑不够 20 万两赈灾银,便立即废太子!
皇后得知此事异常震怒,派人假借教侧妃规矩之名,暗地磋磨她。
柳云棉害得她儿子差点被废,皇后岂会善罢甘休?
侧妃的海棠苑,自那以后便会时不时传来柳云绵的惨叫及嬷嬷的斥责怒骂和打板子声。
在此期间,太子一次都没过问。
我知道,机会来了。
正当他为二十万两焦头烂额时,我带着银耳莲子羹来到了太子书房。
以为君分忧的名义,献上了赵家全部家产。
太子瞬间眉目舒展,满眼惊喜:
「桐儿,你当真愿意?」
我缓缓朝他跪下,笑容真挚温和:
「在家时,母亲就常教导妾身忠君爱国,就算是女儿身亦要为君分忧。」
太子感激涕零,握着我的手满含深情:
「桐儿,之前是我冷落了你,此次赈灾回来一定同你好好过日子!」
我皮笑肉不笑应下,只当他是在放屁。
我需要他方能登上那至尊之位,我与母亲多年来的筹划,万不可因为他白费!
8
为保住太子之位,他可谓是拼尽全力。
先是屈尊降贵,拜访了户部、工部几位治过黄河水灾的大臣,后有亲自带人带钱粮赶赴朔州赈灾治水。
这一去,便是 7 个月。
而这段时间我亦没闲着。
我那尖酸刻薄祖母,得知母亲将全部家财尽数捐于救灾。
气的大病一场,醒来后便直接带着她那流落在外的孙子,周宗宝回了周府。
硬要让母亲将剩余家产以及府中大小中馈,一并交由她宝贝孙子处理。
老太婆喝着茶坐在太师椅上,怀里抱着胖成猪的周宗宝。
两手抓着糕点,吃的满嘴掉渣,毫无一点礼数家教。
老太婆理所当然道:「宗宝是我老周家的根,你既嫁进我周家,手下产业自然也都是我周家的。」
「等宗宝接管了周家,你就在家颐养天年吧。」
母亲冷然一笑,直接拒绝了,哪里来的野种?也配肖想她赵家的家产?!
老太婆见母亲拒绝,瞬间变了脸色,随即便要命人上家法!
周宗宝更是胡搅蛮缠,仗着有祖母撑腰,炮弹般冲向母亲,话里话外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恶毒:
「都怪你这个毒妇!我娘说了。等你死了,周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怎么还不去死!去死!」
若不是家丁婆子及时拦着,只怕母亲早已受伤。
既然他想死,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要满足他。
是以,在他偷偷翻墙出去玩时,我亲手将人堵在河边,抓着他的头将他摁在水里。
他手脚并用扑腾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很快溺毙在河中。
直到第三日,他的尸体才被在河边浆洗衣服的妇人发现。
被发现时早已皮肉翻飞,苍蝇蛆虫成堆,眼睛挣得死大,死不瞑目!
老太婆得知后瞬间气撅过去,再醒来便浑身瘫痪,口歪眼斜,吃饭都成问题。
二叔三叔一家得知也紧随其后,为夺家产,竟在母亲药中下毒。
被发现后,二叔更是理直气壮:
「大哥已死,母亲病重,这周家里应由我们掌管!你去看看那一家,是由一个寡妇掌家?!」
极其疾言厉色,咄咄逼人!
丝毫不记得当初儿子打死了人,全家即将面临流放,他是怎么跪在我母亲面前痛哭流涕,求她拿钱摆平。
还有三叔的儿子,科举考了七年都考不上,后来求上母亲,花钱给买了一官半职。
既然他们忘恩负义,那母亲也就没必要替他们遮了。
几日后,二叔三叔一大家子便以故意伤人,徇私舞弊的罪名被举家流放!
老太婆知道后当夜便咽了气,死前眼睛瞪得像铜铃,死不瞑目。
来源:艾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