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潜伏台湾送情报,继女是国民党特务,牺牲61年后骨灰才得以归乡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5 06:42 2

摘要:1905年,朱枫出生在浙江镇海富商家庭,原名叫朱贻荫。她从小受的教育好,琴棋书画都会,字也写得漂亮。后来觉得原名普通,先改叫朱谌之,再后来用了“朱枫”这个名字,通俗易懂。

1905年,朱枫出生在浙江镇海富商家庭,原名叫朱贻荫。她从小受的教育好,琴棋书画都会,字也写得漂亮。后来觉得原名普通,先改叫朱谌之,再后来用了“朱枫”这个名字,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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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后读了女子小学、宁波女子师范学校,懂财务、懂医药,还会雕刻、懂生物学,在学生里是出了名的才女校花。那时候国家乱,朱枫虽然专心读书,却很关心外面的事。她常和同学聊局势,心里特别向往革命的先进理念。

1925年,上海发生五卅惨案,朱枫心里难受,主动组织同学上街游行,抗议这种暴行。1926年,她从宁波竹州师范学校毕业,嫁给了远在东北的陈绶卿,没多久就生了个女儿。

本以为能过段平淡日子,可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开始侵占中国领土。东三省很快丢了,朱枫和丈夫商量后,把孩子送到镇海避难。可厄运没停,陈绶卿得了重病,没多久就去世了,留下朱枫照顾几个孩子,其中还有陈绶卿和前妻生的两个女儿,朱枫没区别对待,把他们都当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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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七七事变后,国家陷入大危机。朱枫把家里的东西全卖了,钱全捐给抗日事业。她还组织亲友宣传抗日,在家里办了难民收容所,收留那些被日军赶出家园的人。就是在这段时间,她认识了热血青年朱晓光。朱晓光是共产党员,想法和朱枫特别合,两人很快就相爱了。

1938年初,朱枫给新知书店捐了500元。1939年,又给台湾抗日义勇队捐了800元,还让女儿加入了义勇队。她和朱晓光则留在大陆,一起在抗日前线奋斗。

党组织发现朱枫夫妇在情报工作上有天赋,就把他们吸收进了中共特科。地下工作看着安全,其实到处是危险,得时刻提防敌人的怀疑和搜查,特别考验心理素质。

有一次行动,朱晓光不幸被捕,还得了重病。朱枫特别冷静,听上级的指示,装成普通人去集中营探望。她去了三次,骗过看守,给丈夫送了特效药,还传了消息,帮朱晓光和其他被捕的人成功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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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朱枫在上海工作时被捕。面对日军的拷问,她咬牙坚持,没泄露任何情报,直到被组织救出来。1945年,她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之后被调到香港做财务工作。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朱枫本来要结束工作回大陆和家人团聚,却接到了一个新任务,去台湾和潜伏在国民党内部的吴石将军会合,把情报传回来。

巧的是,她的继女陈莲芳正好写信来,说自己要生孩子了,想让她去台湾相聚。朱枫就借着这个机会,以“陈太太”的身份经香港去了台湾,和代号“密使1号”的吴石将军接上了头。

在台湾的两个月里,朱枫传回去的情报特别重要,毛主席甚至说要等她回来当面夸她。可就在她准备离开台湾、回大陆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同样潜伏在台湾的蔡孝乾被国民党抓了。蔡孝乾意志不坚定,挨了顿打就叛变了,把潜伏在台湾的很多共产党员都供了出来,其中就包括朱枫。

国民党特务拿到名单后立刻行动,抓了将近1800名地下情报人员。吴石将军冒着暴露的风险,给了朱枫一张特别通行证,让她两天后坐飞机回大陆。可他没料到,自己也被蔡孝乾卖了,国民党闯进他家把他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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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枫在快要登上回大陆飞机的前一刻,也被特务抓住,关进了监狱。

其实在被捕前,朱枫已经感觉到危险。1950年1月14日,她刚从吴石手里拿到台湾防御情报并传回大陆,就写了封信。信纸是从笔记本上撕的横格纸,字是竖排的,收信人是上海的老乡朱慰庭和丈夫的朋友吕逸民。

那时候台湾和大陆不通航也不通邮,直接给家人寄信又难又容易暴露,她只能托这两位朋友把自己要回家的消息,转给丈夫朱晓光和女儿。信里说自己这个月内就能回,大概一周到十天,还说几年没见家人,特别想念。最后落款是“威凤”,以前她要么签“桂凤”“静凤”,要么就一个“凤”字,这次加了“威”字,字写得又稳又有力,透着一股底气。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会是她的绝笔。

1月下旬,她按约定去台北“建昌行”找蔡孝乾,没见到人,只收到一张预警字条。字条让她赶紧撤离台湾,说情况紧急,别等了。朱枫立刻找吴石商量,吴石通过空军的熟人安排,让副官聂曦把她送上了去舟山的国民党运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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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舟山驻了十二万国民党兵,修了好多工事,还封了海,定海城管得特别严,像个“恐怖军营”。朱枫到了舟山,没在定海县城待着,直接去了东边的沈家门渔港,那里有个朱家的老朋友顾孙谋,是当地存济医院的院长。

有人说顾孙谋把她藏在医院十多天,也有顾家后人说她住在顾家的房子里。不管藏在哪,1950年2月18日,也就是正月初二,狂风加寒潮,藏了两周的朱枫还是被抓了,关进了定海的看守所。

其实她有两次逃生机会。当时有偷渡的渔船找她,但她觉得船小浪大,又没料到蔡孝乾会这么快被捕、有人会出卖她,最后没敢上船,错失了机会。

被抓后,朱枫知道台北那边肯定出了问题,不然特务不会特意来舟山抓她。她想过自杀保秘密,可看守所看得太严,没机会。

直到有天晚上,她感冒发烧,特别渴。特务给她端来热水,她趁人不注意,把脖子上的金锁片、金项链取下来,又从大衣肩衬里拿出金手镯。她把这些金饰掰碎,就着热水吞了下去,吞金会穿破肠胃,特别疼,可她还是忍了。

第二天早上,特务发现她晕了过去,脸色发青。撕开她的大衣肩衬,看到金饰碎片,才知道她吞金了,赶紧上报。台湾保密局的毛人凤知道后,下令必须把她救活。特务给她灌泻药,没用。后来又用飞机把她送回台北,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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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她拍了X光,看到肚子里还有四件金饰。又灌了好多泻药,过了一天,朱枫才把金饰全排出来。

活下来的日子比死还难熬。蒋介石知道朱枫是浙江老乡,想让她投降,让毛人凤“感化”“攻心”,给她单独牢房、送营养品,还让她在台北的继女陈莲芳和女婿来看她。特务还说,只要她合作,能安排她去海外定居。

可朱枫一点都不动心,还反问特务:“你们连自己同胞都不放过,说的话能信吗?”她的女婿王昌诚是台湾警务处电讯管理所的主任,被特务逼着来劝她,说“坦白了家人就能安全”。朱枫特别生气,骂他没良心,让他别帮坏人。

劝不动,特务就开始用刑。皮鞭抽、烙铁烫、上电刑,什么都用。还搜走她所有金属物品,在饭菜里下泻药,让她一直拉肚子,身体越来越差。可不管怎么折磨,朱枫就说自己是来探亲的,别的什么都不说。台北警备总司令部的档案里写着,六次正式提审,她始终“无可奉告”,笔录里满是“此人极难对付”“心理防线坚不可摧”的话。曾参与刑讯的特务林坤荣晚年也说,朱枫受刑时“连哼都不哼一声”,就算电刑让她大小便失禁,也咬牙忍着。在牢里,朱枫用染血的手在贴身囚衣里写下:“我无愧!惟念小风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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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6月10日,蒋介石在处决通知上,第一次用红笔圈出“朱谌之(朱枫)必须和吴石一起受刑”,还强调“务必要让她死得彻底”。

当天下午,朱枫被押到台北马场町刑场。她穿了件素色碎花旗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日本随军记者伊藤清拍下了这一幕,照片里的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吴石将军,没有一点恐惧,好像要去赴一场普通的聚会。

据特务王仲青回忆,朱枫到了刑场,不肯跪下。她转过身对着枪口,大声喊“新中国万岁”,中了七枪还站着没倒。“她那眼神,连行刑队的人都不敢正视。”还有记载说,第七颗子弹穿透她胸膛时,旗袍上的血迹绽开成五角星形状,被狱卒悄悄记在日记里。

临刑前,书记官问她要不要留话,朱枫没说话,就站着。宪兵押她的时候,她还转头找吴石的眼神,确认最后一程有同行的人。之前在看守所走廊,她和吴石也碰见过一次。当时她刚受完审,拖着伤腿,脸上有疤,却对着吴石笑了笑,下巴微微抬着,像在说“我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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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莲芳听说养母是共产党员,特别不敢相信。她自己是国民党特务,和朱枫相处了几个月,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后来听说朱枫被杀害,她也曾向国民党军法局要养母的骨灰,军法局当时也同意了。可陈莲芳怕养母的身份连累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最后还是没去取。

朱枫牺牲的消息很快传到香港。以前和她在合众公司一起工作的人,还以为她早就回上海和家人团聚了。知道她是为了秘密任务深入虎穴、丢了性命,大家都特别震惊。第二天,华东局在香港的党组织,在九龙朱枫曾住过的职工住宅区,悄悄办了个追悼会。三十多个党员都来了,一边哭一边缅怀她,难过之后,心里更有了为新中国奋斗的勇气。

在大陆,第一个知道噩耗的是朱枫的革命引路人徐雪寒。1950年六七月份,他收到华东局对台工委寄来的一包资料,里面全是香港报纸上关于朱枫被捕牺牲的报道。一年前,朱枫曾写信问他要不要去台湾,明明知道风险大,还是决定去。徐雪寒和家人每天都为她祈祷平安,现在只能忍着悲痛,给朱晓光写了封信。信里说,朱枫牺牲了,死得很英勇,是值得学习的榜样,组织会负责照顾她的孩子。还说现在台湾没解放,公开纪念她不合适,他也同意这个看法。朱晓光听了“革命需要”,把这封信好好藏了起来。

1950年6月10日在台北马场町牺牲的四位英烈里,朱枫是唯一的共产党员。1951年7月,华东局组织部(部长刘晓)开了证明,由陈毅和潘汉年签字的上海市人民政府“革命烈士光荣证书”,终于送到了朱枫家人手里。

那时候,朱枫的女儿陈明珍已经是南京军区总医院的青年医生了。她九岁就被母亲送进“台少团”参加抗日,特别懂事。在缅怀母亲的短文里,她写:“妈妈死了!我心里既难过又觉得骄傲。难过的是,我再也没有母亲,一个坚强不屈、奋不顾身的革命母亲!骄傲的是,我的母亲虽然已四十多岁,但在党的培养下,她依然保持着年轻的思想和革命的行动!‘妈妈的死’,成了我前进路上的一根有力的鞭子,激励我不断向前……”为了缅怀母亲,她改名叫朱晓枫,这个名字一直用到后来。

可没过多久,麻烦就来了。有人造谣说“在台北街头看到朱枫和国民党军官手挽手走路,她已经变成了国民党的特务”。朱晓枫没机会为母亲辩解,只能憋着。

朱晓光后来又组建了家庭,但一直没忘朱枫。在北京朝阳区东大桥斜街的家里,他把朱枫的彩色油画挂在白墙上。每年六月烈士纪念日,都会带儿女给“烈士妈妈”敬礼献花。就算造反派多次把他打倒批斗,抄家时砸了油画、拿走了朱枫的遗物,他对朱枫的感情和思念,也从来没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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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枫的回家路,走了整整61年。

1991年,大陆追认朱枫为革命烈士,把她的名字刻在西山公墓。1994年,吴石的骨灰从台湾迁回北京,安葬在福田公墓。2001年,朱晓枫在《老照片》上看到了母亲临刑前的照片,心里生出一个念头,回母亲的遗骨,把她葬在家乡。

可时间过去太久,当时有关系的人大多不在了,一开始没找到任何线索。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上海有个热心人提供了线索,说自己见过一份骨灰迁移名单,里面有个署名“朱湛文”的骨灰罐,可能是“朱湛之”(朱枫潜伏时的化名)的笔误。

朱晓光赶紧去富德公墓核实,最后确认那就是母亲的遗骨。在两岸海基金会的帮助下,装着朱枫骨灰的飞机飞回了大陆。2010年12月9日,朱枫的骨灰被安放在镇海革命烈士陵园。2011年,81岁的朱晓枫抱着母亲的77号骨灰坛,忍不住落了泪,这位“潜伏玫瑰”,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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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枫的墓碑上刻着“朱枫烈士之墓”,旁边还有八个字:“坦然赴死,信仰如磐”。没有多余的口号,却把她的一生都说透了。

北京西山无名英雄广场的松林里,朱枫和吴石的名字一起刻在花岗岩上,还有其他846位英雄的名字。他们静静站在那里,诉说着隐蔽战线的忠诚与牺牲。毛主席曾用二十个字评价朱枫:“惊涛拍孤岛,碧波映天晓。虎穴藏忠魂,曙光迎来早。”

那张1950年6月10日的照片,至今还震撼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穿碎花旗袍的朱枫,目光平静地看着吴石,那份坦然和坚定,不是不怕死,而是早就把信仰刻进了骨子里。她用生命告诉所有人,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在最黑暗的时候,依然选择朝着光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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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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