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大妈守寡30年不再嫁,临终前村长来看她,原来他们早有约定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7 18:56 2

摘要:我家隔壁住着王大妈,今年七十有八了。村里人都叫她”王寡妇”,她倒不在意这称呼,反而笑眯眯应着。我从小看着她一个人住在那个蓝瓦房里,三间正屋,小院子里种满了牡丹。

我家隔壁住着王大妈,今年七十有八了。村里人都叫她”王寡妇”,她倒不在意这称呼,反而笑眯眯应着。我从小看着她一个人住在那个蓝瓦房里,三间正屋,小院子里种满了牡丹。

王大妈的丈夫我没见过,据说是在我出生前的那年冬天,被拖拉机压断了腿,送到县医院没抢救过来。那时候她才四十出头,村里好事的就给她张罗对象,可她只是笑笑,摆摆手就过去了。

“你看看,年纪轻轻的,找个伴多好啊。”我妈经常这么劝她。

王大妈每次都是同一句回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她家院子的围墙和我家是连着的。小时候,我趴在墙头看她在院子里忙活。她总穿一件蓝布褂子,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晒得黝黑的胳膊,干活时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说来也怪,她那张脸上的皱纹好像永远没变过,从我记事起就那样,细细的纹路像是被人刻在木头上似的。

她家屋檐下挂着个老式收音机,早晚各放半小时。记得那年村里通了有线电视,她也不装,就守着那个收音机,天气预报一字不落地听,好像农活全靠这个。

“王大妈,换个电视看多好啊,现在电视剧可好看了。”我有次递给她水果时说。

“不中,不中,那玩意儿看多了眼睛疼。”她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全家福,“再说,俺男人就在这看着呢,俺得天天给他念念报纸,说说地里的收成。”

照片是黑白的,已经发黄了,一个瘦高个男人搂着年轻时的王大妈,两人笑得灿烂。照片下面垫着张红纸,边角都翘起来了,估计是每年都换新的。

王大妈的儿子在城里工作,女儿嫁到了邻县,逢年过节才回来。她却从不去城里住,说是舍不得院子里的花。我妈偷偷告诉我,其实是舍不得那座坟。在村后的山坡上,王大妈的丈夫安眠在那里,坟前总是干干净净的,几乎每三天就能看到新鲜的纸钱和供品。

村里人都敬她,但也有说闲话的。“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在农村不新鲜,我却从没看王大妈跟谁红过脸。就连那次李二狗喝醉了,在她院门口撒酒疯,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爹当年还欠我家两斗小麦呢,你今儿这样,是想加利息还是咋的?”李二狗立马就蔫了,灰溜溜地走了。

最让村里人纳闷的,不是王大妈不再嫁人,而是村长对她的特殊关照。

我们村的村长姓张,叫张贵明,今年快八十了,在我记事前就当了村长,一干就是几十年。他每个月都要来王大妈家坐坐,有时候带点东西,有时候空手来,两人就在院子里聊天。我爸说这情况从我小时候就有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聊什么,聊那么久。

“村长媳妇不吃醋啊?”我有次问我妈。

“吃啥醋,人家张村长夫妻感情好着呢。再说了,大伙儿都知道,村长是看在王大爷的面子上照顾她。当年王大爷和村长是一个生产队的,关系铁得很。”妈答道。

去年秋天,王大妈生了场大病,住了半个月医院。回来后整个人就蔫了,以前扛着锄头干半天活不带喘气的,现在走到院子门口就得歇一会儿。医生说是肺癌晚期,可她回来后谁问她看了什么病,她只说是”老毛病犯了”。

她院子里原来种的菊花全改种了牡丹。我问她为啥,她说:“牡丹重,经不起风吹,我也该歇歇了,守着它们不挪窝多好。”

村里人也是后来才知道她病得不轻。她儿子想接她去城里治,被她一口回绝了。“人这辈子,生是这地方的人,死也得是这地方的鬼。”她笑着摆手,脸上的皱纹堆得更深了,活像个枯萎的苹果。

那天下了场小雨,我正在收衣服,看见张村长急匆匆地往王大妈家去,手里攥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我家的狗在院子里”汪汪”直叫,平常它见了张村长都是摇尾巴的,今天却不知怎的,叫个不停。

“闭嘴!”爸冲狗吼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王大妈怕是不行了,昨儿个她让人捎话,说今天要见村长最后一面。”

我心里一惊,放下衣服就想过去,爸拦住了我:“人家有话要说,你别过去凑热闹。”

隔着围墙,我能听到王大妈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心里直痒痒,终于忍不住,搬了凳子爬上墙头。

王大妈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身上盖着件灰色的棉袄,明明是夏天,却像是怕冷似的。她脸色蜡黄,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只有那双眼睛还亮着,看着走过来的张村长。

“你来了。”她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笑。

张村长在她旁边的小板凳上坐下,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总觉得他的眼圈红红的。

“三十年了,赵氏,我答应过他照顾你一辈子,这不,我做到了。”张村长把那个红布包递给她。

我愣住了——他叫她”赵氏”?王大妈姓赵?

只见王大妈接过红布包,慢慢展开,里面是个泛黄的信封。她的手颤抖着,把信封贴在胸口,哽咽道:“贵明,你这一生,苦了。”

张村长低下头,半晌才说道:“你和大强哥也不容易。当年要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我这条命是他救的,照顾你是我欠他的。”

“你我都清楚,不全是为了还命。”王大妈的声音微弱却异常清晰,“咱们三个,命里注定纠缠一场。”

我听得一头雾水,却不敢出声。雨后的天空格外晴朗,阳光照在王大妈的脸上,皱纹里好像盛满了光。

张村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还记得那年腊月,咱们仨一起去赶集吗?”

王大妈笑了,点点头:“大强买了个红糖葫芦给我,你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就把最后一个给了你。”

“那天,他跟我说,‘贵明啊,我知道你喜欢赵氏,但她跟了我。我这人命不长,你要答应我,我要是走了,你就照顾她一辈子,但不能娶她。’”张村长的声音有些发抖。

“他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我惊讶地小声嘀咕。

“他倒是算准了。”王大妈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胸口的信封,“这里头是咱俩的信,我死后你就烧了吧,别留着。”

张村长点点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赵氏,你说咱们这辈子,亏不亏?”

王大妈摇摇头:“不亏。我得了一个疼我的丈夫,一个守诺言的朋友,还有村里人的尊重。这辈子,值了。”

“可我…”张村长欲言又止。

王大妈慢慢闭上眼睛:“贵明,别说了。我丈夫在地下等我三十年了,我也该去陪他了。你答应过的事情,都做到了,这辈子无愧于心就好。来世,愿你我都能随心所愿。”

那天晚上,王大妈平静地走了。村里人都来吊唁,张村长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站在灵堂前,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目光一直盯着棺材,像是在和谁做最后的道别。

王大妈下葬那天,张村长把她和她丈夫的合照重新裱了框,放在了棺材里。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点燃了那个红布包里的信封,看着它在风中化为灰烬,飘向远方。

后来村里老人传出了一个秘密:年轻时,张村长和王大妈才是一对,两人青梅竹马,可她家里看不上张村长家里穷。赶上征兵,张村长去了部队。等他回来,王大妈已经嫁给了王大强。而那年王大强出事,并不是拖拉机的意外,而是为了救张村长被压的。

这个秘密传着传着就变了味,有人说张村长和王大妈一直有暧昧关系,有人说王大强临死前要求张村长必须照顾他媳妇但不能娶她,还有人说……

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因为在王大妈入葬前,我帮忙整理她的遗物时,在她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本。本子已经很旧了,黄皮封面,上面写着”赵秀珍日记”三个字。

我翻开第一页,是她写的:

“今天,大强走了。村里人都劝我改嫁,可我怎么能?大强用命换来的承诺,我怎么能违背?贵明来看我,说会照顾我一辈子,但永远不会娶我,因为这是大强的遗愿。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但我们都欠大强的,这辈子,就这样吧。”

翻到最后一页,是去年写的:

“牡丹开了,特别好看。贵明说要是明年我看不到,他就剪一朵放我棺材里。我笑他乌鸦嘴。其实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只希望走的时候能体面些。这三十年,我守着大强的坟,贵明守着对大强的承诺,我们仨,谁都没有辜负谁。”

我偷偷地抹眼泪,把日记本放回原处,没告诉任何人。

村里人还在猜测那些所谓的”秘密”,我却知道真相就这么简单:三个人,一场救命之恩,一个承诺,三十年如一日的坚守。

王大妈走后,张村长辞去了村长职务。每到初一十五,他都会去村后的山坡上,那里现在有两座坟,并排躺着。他带着酒,一个人坐很久,有时候笑,有时候哭。

村里小孩不懂事,问他为什么哭。他就笑着说:“我这是高兴,高兴他们俩终于团聚了。”

前几天,我路过王大妈的老房子,看见新主人在拆那道和我家相连的围墙。砖缝里掉出个小铁盒,我捡起来,打开一看,是三个人年轻时的合影,背面写着:“贵明、秀珍、大强,情谊永存。”

张村长去年也走了,人们说他是思念老友去了。下葬那天,他儿子按照他的遗愿,把他安葬在王大妈夫妻俩坟墓的旁边,三座坟墓排成一排,像是并肩同行的老友。

村里的闲话终于停了,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那不是什么纠缠不清的暧昧,而是穿越生死的情谊和承诺。

我把那张照片挂在了自家堂屋,每次看到,总会想起王大妈院子里的牡丹,和她眼中始终如一的坚定。

啥?你问我这事是真是假?

这么跟你说吧,照片我是真见过的,日记本也确实存在。至于他们三人之间更多的故事,或许只有黄土下的三人才知道了。

来源:琐事大爆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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