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当兵没提干,到底算不算没本事我一个战友的经历让人惋惜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5 02:51 2

摘要:"这年头连个提干都没混上,咋就比人家差了呢?可我怎么和老婆说啊,她嫁给我时可没少听村里人笑话。"刚收到复员通知那天晚上,我和老杨躺在床上唠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铺的床板,声音低得只有我才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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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连个提干都没混上,咋就比人家差了呢?可我怎么和老婆说啊,她嫁给我时可没少听村里人笑话。"刚收到复员通知那天晚上,我和老杨躺在床上唠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铺的床板,声音低得只有我才听得见。

那是72年,我俩都是一批从村里征来的兵。老杨家就在我们村隔壁,比我大两岁,从小就是村里的"能人"。我们分在一个连队,住一个宿舍,六个人挤三张上下铺,冬天挤得暖和,夏天可就遭罪了,汗味混着脚臭,熏得人直翻白眼。

刚到连队那会儿,啥都不懂。第一次站岗,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握枪的手都在抖。老杨倒是镇定,还笑话我:"咋的,怕黑啊?"那时边境不太平,夜里风吹草动都得提心吊胆。冬天更是苦,零下二十多度,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似的,四小时下来,耳朵鼻子都冻得没知觉了。

老杨从来不叫苦。他总说:"这点苦算啥?等提干了,这都是资本!"那会儿提干是大事,能回去当干部,村里人见了都得敬三分。所以老杨特别拼,叠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枪擦得锃亮,训练从不偷懒,样样都争第一。连队领导都夸他有"军人样儿"。

食堂的伙食一般,白菜土豆萝卜汤,肉稀罕得很,顶多星期天能见着点荤腥。每个月就那几块钱津贴,够买点肥皂牙膏啥的。我和老杨省着点,偶尔去小卖部买包饼干,那都是奢侈的享受了。每次家里寄来腊肉干菜,我们都拉上另外两个战友小刘和老邓,半夜爬起来用暖壶煮着吃,那叫一个香啊,遮着被子怕被查铺的发现。

"铛铛铛——"早上5点半,哨声一响,被窝再暖和也得立马爬起来。冬天冷,洗脸水都是凉的,搓把脸都得咬紧牙关。老杨从不赖床,起得比谁都早,帮不起来的人套军装,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你小子咋这么懒呢?回老家种地都得饿肚子!"

有次内务检查,我被子没叠好,班长批了我一顿。老杨看不下去,晚上偷偷教我:"被角得这么压,先把底下铺平,再把边角掖进去,用手一压,棱角就出来了。"他手把手教我,直到我能自己叠得跟他似的。

"你说,咱这么拼命干,图啥呢?"有一次站岗回来,老杨突然问我。我愣了一下,说:"不是为了提干吗?你不是一直这么说?"

他笑了笑:"我爹临走那天跟我说,儿子,别跟你爹似的,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你得出息出息。"老杨的爹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老杨就想着给他争口气。

那会儿写家信是最重要的事。每月那么一两封,写得仔仔细细的,从连队的饭菜到站岗的月亮,恨不得把看到的一草一木都告诉家里人。收信也是,全班都知道谁今天有信,那人能乐一整天。老杨收到他媳妇小芳的信,总是偷偷躲起来看,看完了还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内务柜,上面压着他那本日记本。

75年政策变了,提干名额少得可怜。原本说好的几个名额突然就没了。那天通知下来,老杨的脸色白得吓人,晚上躺床上半宿没说话。我知道他心里难受,也不知道怎么劝,就说:"杨哥,没事,咱不还有技术嘛。"我们连队有个机修班,老杨被调去学了一手好修理本事。

"咱当兵这几年,到底学到啥了?"复员前老杨常这样问我。我说:"起码学会了自己洗袜子,能吃得了苦,这不挺好的吗?"他听了也笑,但眼里总带着失落。

记得有一年夏天特别热,宿舍里跟蒸笼似的。我们轮流去打水,拿毛巾沾湿了搭脖子上降温。那时候哪有空调啊,电扇都是稀罕物。晚上睡不着,就坐在院子里乘凉,听老兵讲他们的故事。老杨总是听得最认真的,问的问题也最多。

"等咱退伍了,回家干啥?"我问他。

"我想去县城找个工作,不想回村种地。"老杨说,"不提干也得有点出息,不然对不起这身军装。"

终于到了复员那天,我和老杨是同一批。收拾行李时,他把那些奖状和荣誉证书都塞在了最底下。我看在眼里,没说什么。离开连队那天,好多战友来送我们,班长拍着我俩肩膀说:"出去好好干,别给咱连队丢人!"

回到村里后,大家都很热情,可老杨总觉得抬不起头来。我去他家串门,他媳妇小芳是个明白人,做了一桌好菜招待我。吃饭时老杨一直闷不做声,小芳悄悄跟我说:"他这人就是爱钻牛角尖,回来后总觉得没脸见人,我都劝他多少回了,当兵能当成啥样啊,平平安安回来就是福气。"

后来老杨去县城一家拖拉机厂当了修理工,那是他在连队学的手艺派上了用场。工资比一般工人高不少,家里添了自行车,又盖了新房。可他那个心结就是解不开,总觉得自己没出息,当兵没提干,白白浪费了青春。

村里人爱嚼舌根,有次说谁谁家孩子去当兵提干了,当了什么科长。老杨喝了点酒,当场就红了眼圈,摔了碗就走。我追出去,他靠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抽烟,一根接一根。

"老班长,你说咱是不是真没本事?那么多年,连个提干都没混上。"他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那时候已经在乡里的农机站工作,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就跟他说:"提没提干能算啥?你现在手艺好,工资高,媳妇孩子都好,多幸福啊。"

"可我答应过我爹,答应过小芳,我得有出息啊..."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日子就这么一年年过去了。记得是79年吧,我去县城办事,顺便去看老杨。刚进厂区就听人说他出名了,研究出一套拖拉机修理新法,省里都来人参观学习。他领着我参观他的工作间,工人们见了他都喊"杨师傅",那神气劲儿,像换了个人似的。

中午他带我去厂食堂吃饭,比我们当年的军营伙食强多了。我俩要了两瓶啤酒,他给我倒上,笑着说:"其实在部队学的那些,还真没白学。那会儿拆装机器,练出来的手艺,现在都用上了。"

我打趣道:"这下总算觉得自己有本事了吧?"

老杨笑了笑,眼睛亮亮的:"其实啊,前几年我一直想不通,觉得自己没用,没给家里人争气。后来小芳跟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当兵提干是本事,把活干好也是本事'。我这才明白,人活着,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窗外传来机器的轰鸣声,工人们进进出出忙得欢实。我俩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

"那会儿站岗,冷得要死,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老杨突然说,"你还记得那次咱俩值夜班,看见天上的流星雨吗?"

我笑了:"记得,你还说许愿来着。"

"是啊,那时候许的愿是当个官。现在看来,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愿的事,可走过的路,受过的苦,一点都没白费。"老杨放下酒杯,笑容里有了释然,"部队那几年,教会我做人,现在我把活干好,把日子过好,比当官还踏实。"

出厂区的时候,老杨送我到车站。临走,他拍拍我肩膀:"老班长,改天带嫂子孩子回村玩,我请你喝酒!"我看着他红光满面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

坐在回乡的班车上,看着窗外变化的风景,我想:或许人这一辈子,走过的每一步都不会白费,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回到地方,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写着自己的故事。提没提干,其实真不算啥,把日子过出个人样来,才是真本事。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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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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