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逼我到死,我花十年复仇,谁不夸我们一句姐妹情深 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5 17:00 1

摘要:白氏集团如今已经岌岌可危,为了补足资金,最近正在想办法和程家合作。如果合作成功的话,白家会得到一笔很可观的收益。

文|元舞

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求她放过我。

她说都是我的报应。

“只有我才是白家唯一的女儿。”

我用十年时间复仇。

在她最辉煌的时候。

让她声名狼藉。

迟到了十年的反击。

我打脸打的响亮。

“好姐姐,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6

我计划的重要一环,是整垮白家的公司。

白氏集团如今已经岌岌可危,为了补足资金,最近正在想办法和程家合作。如果合作成功的话,白家会得到一笔很可观的收益。

然而,想要和程家合作的不止白家。

跟程氏集团谈合作的那天,我也来了。

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白舒颜温柔高贵地笑脸突然冷下来,白家夫妇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白微,你怎么在这里?”妈妈皱着眉开口问道。

我莞尔一笑,“妈,我来这里当然是来谈合作的啊。”

白舒颜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就凭你也想和程总合作?”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了白舒颜身旁的秘书方霖身上。

方霖猝不及防地与我对视,连忙低下头回避我的视线。

片刻后我移开视线,漫不经心地说——

“合作,自然是价高者得。”

在会议室里,我把几份财务报表摊开在桌上递给程总。

程总看过后脸色一变,对白舒颜冷声道:“白家的财务状况出了这么大的状况,白小姐也敢来找我合作。期间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你能承担这些损失吗?”

白舒颜面上着急,慌忙解释:“程总,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公司……”

“报表上盖着你们公司的章,白纸黑字,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家夫妇也急了,赶紧起身想要挽回场面。

然而程总冷哼一声,下了定论:“我暂时不考虑和你们白家合作了。”

我将准备好的商业计划书交给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如果程总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微泽可以给到这个数。”

看完计划书,他若有所思道:“那么,希望接下来能和微泽合作愉快。”

我起身和他握手,笑着回答,“程总客气了。”

出了会议室,爸妈冲过来怒斥我:“白微!你为什么要抢走白家的投资?”

我挑眉看着他们,神色玩味:“什么叫抢?公平竞争罢了。”

“不过如果你们能把白舒颜手上的股份给我,我可以考虑把这个项目的收益用来给白家投资。”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神色,悠然地说。

“怎么选择,想必你们一定很清楚。”

犹豫片刻后,他们终于点了头。

这时白舒颜从会议室追出来,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怎么拿到那些报表的?说话!”

我推开她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开口嘲笑:“我能被身边的人背叛,难道你就不能?”

我偏过头,目光又落在了方霖身上。

他没有再躲,短暂地晃了一下神,抬眸看向我——

“对不起,白微,是我欠你的。”

7

我曾经无数次尝试过反抗。

但是没用,反抗只会被打得更惨。

直到方霖的出现,我的心里才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方霖和我一样是插班生,高三那年他转到我们班成为了我的同桌。

他是一个温柔的男生,学习成绩优异,在班上很受欢迎。

我上课没有书看时他会大方地把书借给我,中午没去食堂吃饭他也会细心地帮我带一份饭回教室,遇到不懂的题请教他,他就温柔耐心地给我讲解。

相处一段时间后,我渐渐对他动了心,因为他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只要一想到他,我会觉得那些压抑黑暗的日子没有那么难熬,他永远都会站在我身边,耐心地支持我、鼓励我。

他是我无望生活里唯一的希望。

但我不敢告诉他我被白舒颜欺负的事情。

我怕他会受到牵连,也怕他看不起我。

没想到有一天上课时,手臂上的旧伤疤发痒难耐,我不小心挠出了血,渗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衬衣。

方霖是第一个发现的,他马上抓住我的手,带我去校医室。

他一边帮我上药,一边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说话,扛不住他一直追问,最后哭着告诉他所有的事情。

他拉着我的手,脸色沉重,“这种事情要告诉老师。”

我低声说:“没用的,老师不会管的。”

其实爸妈已经从我身上的伤口察觉到了什么,但他们什么也没说,更像是在装作不知情。

老师也看得出我和白舒颜在白家孰轻孰重,对白舒颜的行为心知肚明,依然选择了默许。

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彻底摆脱这一切。

周霖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

少年身上好闻的气息、铿锵有力地心跳,以及放在我肩上的手,神奇地抚平了我所有的不安。

可是我在低头的瞬间没有看见他眼底的惊慌和愧疚。

一个月后,学校通知要举办一场绘画比赛。

比赛的主办方是国内知名的美术学院,如果能拿到名次,对高考加分会有很大的帮助。

方霖替我拿了报名表,鼓励我去参加比赛,不要浪费我的艺术天分。

于是我全身心地投入准备。

我不在意手指上生出了厚厚的茧和皮肤上洗不掉的铅屑,从早到晚都在拼命画稿子。一个月的时间,我画了二十七稿才画出了最满意的一份作品。

那段时间我做梦都在想,如果我的作品获得了奖项,父母和老师会不会看到我。

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夸奖。

不出意料,我的作品拿到了一等奖。

美术老师在课上宣布这个结果时,我大脑一片空白,惊喜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白舒颜却突然举起手,站起来说:“老师,我要举报孟微,她的作品是抄袭的。”

老师皱起眉头,问道:“舒颜,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心里一惊,着急地起身反驳白舒颜的话:“我没有,她在污蔑我!”

白舒颜转过身来,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弧度,自信道:“方霖可以作证,是孟微偷了我的作品拿去参赛。”

老师看向方霖,问他,“是这样吗?”

方霖站起来,垂着头低声回答:“是的,白微偷了她的作品去比赛,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方霖一句话,瞬间把我从天堂打进地狱。

等我反应过来时,脸上全是泪水。我还想再解释,希望老师可以相信我,我没有抄袭,比赛的作品是自己画的。

可是我对上老师的目光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眼里的厌恶和冷漠。

放学后,白舒颜和她的跟班把我拖到了学校后门。

方霖也在,他痛苦地跪坐在地上,双眼布满血丝。

我开口问他,嗓音沙哑:“方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颤抖了一瞬,哭着回答道:“对、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白舒颜扬唇笑了起来,笑容纯净的像一朵鲜艳的花,“我告诉过他,如果不这么做,你就是下一个白微。”

难怪那段时间白舒颜一直没有找过我的麻烦。

方霖是她送我的甜蜜毒药,给我一点希望,最后再给我痛苦的绝望。

从身体到精神,她一步步推着我走向毁灭。

我挣扎着爬到她面前,跪在她脚边,一边哭一边低声哀求道:“放过我吧姐姐,我求你,放过我吧……”

她拍了拍我的脸,粲然一笑:“白微,只有我才是白家唯一的女儿。来到白家是你活该呀。”

接着她冷下脸甩掉我的手,一脚把我踹开。

8

白舒颜不可置信地盯着方霖,慢慢笑起来,从低笑渐渐变成了狂笑。

她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向我一步步走来。

正当白舒颜快要碰到我那一刻,宋京泽忽然出现在眼前,及时抓住她的手,把她甩到了一边。

看着宋京泽的脸,我难掩讶异:“你怎么来了?”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平静道:“找你有事。”

他神情寡淡,沉沉的眸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转头看向我的时候却有一种微妙温柔的错觉。

“你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吧,晚上见。”

说完宋京泽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

“白微,你可真有本事!”

白舒颜语含愤恨,不敢再对我做什么,悻悻然走了。

在场的人只剩下我和方霖。

见我沉默,方霖试探着开口道:“白微,你让我把白家的财务报表拿出来给你,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你现在可以原谅我吗?”

听到他的话,我嘴角一勾,只觉得可笑。

方霖红了眼眶,慌忙解释道,“你不知道,我是从农村来的,考上大学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是无辜的,我没想过要害你,当时是白舒颜逼我那么做的……”

我神色冷淡,毫无波澜地说:“方霖,那个时候的我也是无辜的。”

他失神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我、我真的喜欢你。”

“不重要了。”我说。

真的不重要了。

他亲手给了我希望,又把我推向更深的黑暗。

前几年我在梦里还会想起那个笑容温暖的男孩。他的怀抱还是那么让人安心,仿佛可以永远成为我的依靠。

我还记得那年夏天在楼道间的吻,可惜后来少年十七岁的笑容不再干净。

一切逐渐腐烂、发臭。

消失殆尽。

……

晚上宋京泽来找我。

屋里没有开灯,我们在黑暗里隔着远远的两端。他站在门关处,我在窗边凝视着车流和灯火。

我抬眸问他:“回国了怎么不告诉我?”

宋京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向我一步步地靠近,熟悉的梨香气息压了下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我听说,你要和江以轩结婚了?”

他轻轻地开口,声线暗哑。

努力忽视他目光中的滚烫,我笑了笑说,“不是,我没想过真的和他结婚。”

没有责怪、没有埋怨,宋京泽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微微,为什么一定要复仇,哪怕把自己赌进去都不在乎吗?”

我安静了一瞬,思绪不自觉间慢慢飘远,“宋京泽,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十年了,但是现在我身上的伤疤都还会发痒,晚上必须要吃药才能睡觉,我一直都活在这样的煎熬里。每天,每天。”

眼泪顺着脸颊悄悄滑落,我深吸一口气说:“宋京泽,你不要管了。”

他眉心微皱,垂下眼睫,轻轻地把我伸手抱进怀里。

摸到我脸上的湿润,他低声道:“我想让你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复仇的事情,我不希望把宋京泽牵扯进来。

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在国外读书时,我想要半工半读。他发现了以后立刻帮我辞了兼职,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让我好好读书,不要让自己过得那么辛苦。

每次我生病出事,他都亲自悉心照料。

毕业后,是他手把手教我做生意,带领我创立了微泽公司。

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他当成家人一样看待。

复仇的尽头或许是粉身碎骨。

我不想让他难过。

9

那天离开的时候,我对方霖说:“如果你真的想赎罪,就配合我找到白舒颜偷税漏税和挪用公款的证据。”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难以言喻。

因为他同时负责白氏集团的财务工作,真的这么做的话,关进去没有三五年出不来。

方霖沉默良久,最终点了头。

我满意地笑了。

方霖没有让我失望,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已经搜集到了很多证据。带着这些材料,我专门去律师事务所咨询了律师。

第二天我正打算开车去税务局,宋京泽忽然拉开车门,长腿一迈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把材料递上去之后,事情就应该结束了吧。”他的声音清润,低低地飘进我耳中。

“对啊。”

我启动了引擎,余光瞥见鼓起的西装口袋,问他:“口袋里装了什么?”

他眼眸一弯,悠悠笑道:“没什么。”

我手握方向盘,稳稳地向前行驶。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有些晃眼。

事情的变化就发生在那一刻,白舒颜神色狰狞、面容阴狠,如同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踩着油门狠狠地向我迎面撞来。

空气中传来一声爆响,两车碰撞的瞬间,强大的冲击力让安全气囊瞬间弹出,车体碎片四溅。

身上很痛,我无法动弹,却清楚地感受着灼热的温度和伤口缓缓涌出的鲜血。

意识混乱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人紧紧搂住了我。

我陷入了昏迷。

……

三天后,我在医院醒来。

白舒颜因为偷税漏税、故意杀人罪被关进了监狱。

隔着玻璃,我冷冷地看着她。眼前的白家大小姐早已没有了往日的优雅高贵,目光无神又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眼底爆发出狠戾的恨意,疯癫地拍打玻璃,大声尖叫道:“白微,为什么你还没有死!为什么?”

“我的名声、未婚夫、公司股份……我的一切全都被你毁了,我要杀了你!”

心头涌上强烈的恨意,我下意识攥紧了身侧的手,用力到指尖都发白。

接着我拿出两张亲子鉴定书,举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你不是白家的亲生女儿。”

白舒颜死死盯着上面的字,崩溃地摇头,“不、不可能,我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你在骗我!?”

“姐姐,这么多年,是你抢走了我的人生。”

仇恨和痛楚拉扯着我,无数的情绪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看着怨愤失态的白舒颜,我转身离去。

10

宋京泽死了。

我一直无法接受他已经离开的事实。

医生说,他在车祸的时候及时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我,才保住了我的性命。

但是他身上的伤太严重,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

因为抢救无效,当天下午就在医院去世了。

我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个丝绒礼盒,里面放了一枚戒指。

戒指上面镶了一颗很好看的钻石,内圈刻着我的名字。

后来他的助理告诉我,那天他其实是想和我求婚的。

可惜我没等到。

只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

助理说,宋京泽在五年前就立好了遗嘱。除了慈善和公益基金,他死后名下的所有财产赠予爱人白微。

从我遇到宋京泽的那一天开始,时间已经过了八年。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手里轻轻抚摸着那枚戒指,全身都在颤抖着,无声而剧烈地哽咽起来。

车祸昏迷的那三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我即将回国那年的春天,那年春光正好,他让人在院子里栽满了梨花。

我闻着淡淡的梨花香气,问他:

“宋京泽,你觉得公司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他轻笑一声,“公司是你的,干嘛让我起名?”

“你起个名,等我以后赚钱了给你分红。”

他想了想说,“就叫微泽吧。”

微泽。

积微成著,相濡以泽。

可是如今故人已不在。

梦里他眉眼如初,温热如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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