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在镇上默默修篱笆、总低着头打招呼的男人,可能早就不是人了?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在镇上默默修篱笆、总低着头打招呼的男人,可能早就不是人了?
我第一次看《怪物》这季,不是被那些人皮灯罩吓到的——是被他母亲的那句“上帝只爱你”听哭的。
她不是坏人,她只是用信仰把儿子关进了一座没有窗的教堂,而教堂的墙,是用恐惧砌的。
艾德·盖恩不是突然疯的。
他从七岁开始,就不被允许和别的孩子玩。
放学回家要立刻祷告,周末不准出门,连呼吸都得带着赎罪的节奏。
他母亲死的那天,他抱着她的遗体躺了两天,不是因为爱,是因为他从没学过怎么一个人活着。
当世界终于不再有“她”来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他开始用尸体模仿她——用皮肤,用骨头,用沉默。
FBI的档案里有一句没被写进新闻的话:“他们说他安静,所以没当回事。
” 平原镇的人不是没看见异常,是他们太想相信“这里不会出事”。
一个总在后院挖土的怪人,一个从不说话的寡妇儿子,一个连狗都绕着走的邻居——他们宁愿把他当成风景,也不愿承认,怪物就住在你家隔壁。
2021年地质雷达扫出的那片地下空洞,至今没人敢挖。
不是没钱,是没人敢碰。
怕挖出来的是第十六具尸体,更怕挖出来的是我们自己不敢面对的那部分:我们如何用“正常”当借口,纵容了最深的沉默。
《惊魂记》里诺曼·贝茨穿母亲衣服的镜头,其实比任何血腥画面都更恐怖。
因为那不是变态,那是被爱杀死的人,最后用爱的方式,重新活了一遍。
艾德临终前说“希望从未伤害过任何人”,这话不是忏悔,是绝望。
他一辈子都没搞懂,为什么他想留住母亲,却只能靠剥下别人的皮。
他不是天生的怪物,他是被当成祭品养大的孩子,然后被世界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还怪他臭。
现在我们把他的故事拍成剧,卖成流量,贴上“真实犯罪”的标签。
可没人问,如果当年有人敲开他家的门,递一杯热咖啡,问他“你今天吃饭了吗?
”——会不会,他今天还在修篱笆?
我们总在等一个怪物出现,好让我们安心说“那不是我”。
可真相是,怪物从不突然降临。
他只是,被我们一步步,养大的沉默。
来源:DDaisy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