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打开千年古墓,发现棺椁上刻着“2026,赤马红羊,大凶”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4 19:30 1

摘要:洛阳铲带出来的泥土,带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腥气,不是腐烂,更像是某种金属锈蚀了千年的味道。孙教授捻着手里湿漉漉的土块,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座位于邙山腹地、规制极高的西汉墓葬,从发现起就透着一股邪性。没有墓志,没有陪葬品清单,甚至连常见的镇墓兽都寥寥无几,只有一种重

洛阳铲带出来的泥土,带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腥气,不是腐烂,更像是某种金属锈蚀了千年的味道。孙教授捻着手里湿漉漉的土块,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座位于邙山腹地、规制极高的西汉墓葬,从发现起就透着一股邪性。没有墓志,没有陪葬品清单,甚至连常见的镇墓兽都寥寥无几,只有一种重复出现的诡异图案:一匹踏火而奔的赤马,驮着一只毛色深红、眼神却似人的羊。

“赤马红羊……”孙教授喃喃自语,手电光柱在墓室尽头那具巨大的黑沉木棺椁上扫过,“丙午丁未,古称‘红羊劫’,主大灾大乱。可这马……”

“教授,棺椁有字!”刚毕业没多久、干劲十足的小林趴在棺椁前端,用软毛刷小心地清理着盖板边缘的淤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强光手电聚焦之下,棺椁头部的位置,赫然刻着几行字!那字迹绝非古篆,更像是……现代的印刷宋体?内容更是让人脊背发凉:

“公元2026,赤马红羊,天倾地覆,万物同寂。——守墓人 林”

空气瞬间凝固了。2026?明年?守墓人林?队伍里只有小林姓林!几道目光下意识地瞟向小林,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我怎么可能……”

孙教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呵斥道:“慌什么!可能是之前的盗墓贼故弄玄虚!继续清理,准备开棺!”

话虽如此,一种无形的压力已经笼罩了整个墓室。开棺过程异常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机关阻碍。当沉重的棺盖被撬开一条缝隙时,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檀香和铁锈的怪异气味弥漫开来。手电光柱探入棺内,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没有预想中的白骨或干尸。一具男尸静静地躺在里面,面容栩栩如生,皮肤甚至保持着诡异的弹性,仿佛只是睡着了。他穿着纹饰繁复的汉代深衣,容貌俊朗,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胸口,放着一块温润剔透的血玉,雕刻的正是那赤马红羊的图案,那红羊的眼睛,似乎正幽幽地注视着每一个窥视棺内的人。

“这……这保存状态……”连见多识广的孙教授也语塞了,这完全违背了常理。

当天的工作在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中草草结束。回到临时搭建的营地,每个人都沉默寡言。小林更是魂不守舍,晚饭都没吃几口,早早钻进了自己的单人帐篷。

夜里,狂风骤起,吹得帐篷猎猎作响,还夹杂着一种像是许多人在低声呜咽的怪声。孙教授睡得极不安稳,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掀开帐篷帘子时,下意识地朝小林的帐篷看了一眼——里面黑着灯,但帘子似乎没拉严,一道缝隙里,隐约好像有个人影直挺挺地站着。

第二天清晨,小林不见了。他的帐篷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个人物品都在,唯独人不见了踪影。就像是凭空蒸发。营地周边搜寻了一圈,只在下往墓穴的斜坡上,发现了一只脚印,深陷泥中,方向朝着漆黑的墓道口。

报警,封山,大规模的搜索持续了三天,一无所获。小林仿佛被这座诡异的古墓彻底吞噬了。恐慌在考古队里蔓延,各种猜测和流言四起。

第三天傍晚,雨下得很大,营地电路不稳,灯光忽明忽灭。负责看守监控屏幕的王技术员连滚带爬地冲进孙教授的板房,脸无人色:“教……教授!监控!入口那个探头的回放!”

存储的监控画面里,时间戳是昨晚凌晨两点多。暴雨如注,画面模糊。突然,一个踉跄的身影出现在墓穴入口的摄像头下方。正是小林!他浑身湿透,迷彩工装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溅满了深褐色的污迹,像是干涸的血。他抬起头,对着摄像头,脸上是一种极度亢奋、扭曲到诡异的笑容,双眼放射着狂热的光芒。

他张开嘴,声音透过雨声和电流的杂音断断续续传来,却清晰得刺耳:

“历史错了……全都错了!哈哈哈!我才是墓主!我等了太久了……赤马红羊……时辰到了!我回来了!”

画面到此中断。

整个板房死一般寂静,只能听到外面哗哗的雨声和每个人粗重的呼吸。孙教授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去墓室!快!”孙教授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

所有人都抄起了手边能当武器的东西,工兵铲、铁锹,跟着孙教授,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进雨幕,再次踏入那个阴森的古墓。

墓道里的长明灯早已熄灭,只有手电的光柱在黑暗中乱晃。主墓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孙教授一把推开沉重的石门。

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棺椁依旧开着。但里面那具千年不腐的古尸,不见了。

而在墓室一角,原本用来临时存放资料、接通了备用电源的主控电脑前,坐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入口,身上穿着小林失踪时那件略显宽大的蓝色工装服,背后印着考古队的logo和“林”字的名牌。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乌黑得反常的长发。

他似乎正在专注地浏览着屏幕上的内容——那是考古队所有成员的电子档案,包括详细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那个人,或者说,那个存在,缓缓地、用一种略带僵硬却异常沉稳的动作,转过了椅子。

手电光齐齐打在他脸上。

是那张棺椁中见过的、俊朗而毫无生气的脸。但此刻,那双原本应该空洞的眼窝里,却嵌着一对漆黑、温润,甚至带着一丝……好奇与审视意味的瞳孔。

他的目光掠过门口一个个僵立如雕塑、面无人色的人,最后,停留在了站在最前面的孙教授脸上。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那不是笑。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洞悉一切的确认。

然后,一个平缓、听不出年龄、也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墓室中响起,每个字都敲打在众人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孙启明,1958年生,父,孙卫国,已故;母,李秀英,健在,住洛阳市老城区……有个女儿,叫孙婉,今年六岁,在实验幼儿园,大班三班……对吗?”

孙教授如遭雷击,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咯咯作响。他眼睁睁看着那“人”抬起一只苍白得近乎透明、指甲修剪整齐的手,轻轻触摸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一张小女孩笑着的照片——那是他昨晚刚通过邮件收到的,女儿的生活照。

“很可爱。”那声音再次响起,平淡无波,却比任何威胁都令人毛骨悚然。

墓穴外,暴雨声中,隐隐约约,似乎传来了许多马蹄践踏泥泞、夹杂着羊群哀鸣的诡异声响,由远及近,仿佛正朝着这座沉睡千年的山岗,合围而来。

来源:乡村阿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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