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沣执政三年,为何没能挽救清朝?溥仪:他的失败在没除掉袁世凯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4 16:05 1

摘要:三年时间,摄政王从“帝国救火队”干成了“帝国散伙人”。史书写得冷冰冰,现实却热闹得很——朝堂、军营、洋人、革命党,全围着他转。问题只剩一个:他到底输在哪?

文|云初

编辑|云初

《——【·前言·】——》

1908年的冬天,紫禁城的灯没亮多久就灭了。光绪帝走了,慈禧也走了,留下一个三岁的娃和一堆乱麻。娃叫溥仪,天下归他;麻团交给他亲叔载沣收拾。

三年时间,摄政王从“帝国救火队”干成了“帝国散伙人”。史书写得冷冰冰,现实却热闹得很——朝堂、军营、洋人、革命党,全围着他转。问题只剩一个:他到底输在哪?

1908年11月14日,光绪帝病逝,第二天慈禧太后也走。清宫里一片慌乱,权力真空几乎吞没了所有人。朝臣还没反应过来,新帝已经抱上龙椅。这个新皇帝才三岁,名字叫溥仪,连字都还没学会。临终的慈禧留下一道圣旨——让载沣当摄政王,替侄子打理天下。

载沣那年三十出头,年轻气盛,刚当完亲王回京,立刻被推上政治高台。刚上任那阵子,他满心豪情,立志要“重整旧河山”。朝廷大臣围着他转,北洋军还算听话,连外国公使都暂时收敛了笑。可底下的暗流正在翻腾。宫廷内斗刚换人,旧账还没清。

袁世凯的存在像一颗定时炸弹。那时北洋军是清朝唯一能打的现代化部队,钱粮军械全靠它。袁世凯掌握军权,又有洋务派背景,手握重兵却不听命令。摄政王知道留着袁世凯,就等于把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可刚登基的皇帝太小,权力空档太大,杀袁容易,失控更快。

载沣一边稳住太后,一边削袁势力。袁被召回京述职时,朝中传出密令:罢职回乡。袁装病辞官,表面离开政治,暗地却养兵修书,等风再起。朝臣以为天下太平,其实权力天平早已倾斜。清廷表面上是摄政王说了算,北方的枪口却听袁的。

那几年,载沣像在走钢丝。宫里盯着他,洋人盯着他,革命党也盯着他。全国各地的立宪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地方督抚向中央递请愿书,要求成立议会、制定宪法。摄政王一面怕得罪保守派,一面又不敢太激进。朝中争吵不断,改革方案一拖再拖。

1910年“预备立宪”刚公布,全国一片哗然。有人夸他开明,也有人骂他虚伪。立宪派觉得速度太慢,顽固派嫌动作太大。载沣夹在中间,两边都不得好。政令一下地方,就被省督们当作废纸。南方的革命党趁机活动,孙中山的名字在报纸上开始频繁出现。

此时,财政已空。国库连修铁路的钱都拿不出,便向外国银行借款。四国借款案闹得沸沸扬扬,民间骂声不断。民众抗议铁路国有化,四川爆发保路运动,火星点燃全国。地方叛乱接二连三,武昌的枪声成了压垮王朝的那一下。

载沣想用立宪化解危机,又想用皇权维持秩序,终究两头落空。三年间他几乎跑遍宫内外,见臣、发诏、修章程。政务越多,局势越乱。袁世凯虽然被“罢”,却从未真正出局。北洋军仍是他的人,朝廷的命令送不到前线。载沣手里有权,却没人听。

那几年,北京的风沙大得让人喘不过气,宫门内外全是焦灼。摄政王每天批章到深夜,仍看不到明天。三年过去,清廷的财政、军政、民心全在塌。载沣的信心,也在这三年一点点磨光。

1909年春,朝堂传出风声:摄政王要“除袁”。这消息像火药一样传遍京师。许多重臣劝阻,说袁手握北洋军,轻举妄动必有后果。载沣犹豫数日,终下诏免袁世凯职务,命回河南“养病”。袁装聋作哑,带着病腿回乡隐居,实际掌握情报网络不松手。

宫里以为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袁在河南修养期间,依旧密信往来,掌握军情。北洋各将仍向他请示。摄政王想任命新人接手军务,却没有可用之人。新将缺威望,老兵不服。袁虽不在位,却像幕后的操盘者。

清廷改革动作频频,设学部、修宪法、筹资政改,但民间反应冷淡。政治腐败和财政困境让改革无力。各省督抚表面听命,暗中自保。南方革命势力在密谋,北方军人也在观望。载沣的政策既不能取信改革派,也留不住顽固派,局面越发尴尬。

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清廷陷入震惊。载沣急调大臣筹军,仓促之间想起被废的袁世凯。朝中一派主张重新启用袁以平乱。隆裕太后召集紧急会议,几乎无人敢反对。三年前被赶走的人,如今成了救命稻草。袁世凯以“讨贼”名义重掌兵权,北洋军再度出山。

袁复职第一件事就是稳局。他命令北洋军南下镇压,表面听命朝廷,暗地却开始与革命党人谈条件。军队一边打,一边谈。清廷希望平叛,袁希望议和。摄政王坐在紫禁城,收到的奏报全是好消息,却不知外头的战场早变成交易场。

当时的形势早已不可逆转。革命军在各省接连起事,地方宣布独立,清廷调兵无效。袁世凯手握兵权,却不急攻反拖,逼宫气味越来越浓。朝廷上下都在猜:他究竟站哪边。有人劝载沣再度罢袁,他不敢动。失去北洋军,就等于失去最后护身符。

1912年初,隆裕太后召见群臣,宣布接受共和。清廷正式逊位。三年政权崩塌,载沣的摄政生涯到此结束。溥仪退位诏书由袁草拟并执行,帝国走入历史。

事后,溥仪在回忆录中说:“父亲的失败在没除掉袁世凯。”这句话听着刺耳,却也准确。载沣的犹豫让袁有机会重掌军权,清廷自此无力翻身。袁世凯凭北洋军逼宫,既成共和元勋,也成王朝终结者。摄政王退居幕后,终身不问政事。

这场较量,从一开始就注定载沣难赢。袁掌兵、掌财、掌人脉,载沣只剩皇权的名义。没有枪的皇族,只能看着帝国瓦解。清廷的覆灭,不止是制度崩塌,更是权力空心化的必然结果。

摄政王三年施政,从登基时的意气风发,到退位后的沉默归隐,像一部加速播放的衰败史。北洋的枪声、四川的火车、湖北的起义,全在提醒:旧时代的终点到了。袁世凯的复出只是导火索,载沣的无力才是燃料。

1911年的秋天,北方的天灰得像被烟熏过。清廷的奏章堆满案头,密折一封接一封送到摄政王案上,字里行间全是焦虑:湖北军起义、湖南独立、江西叛乱。大臣请军、借款、立宪、求和,人人自乱阵脚。摄政王几乎被推到悬崖边。

第一重绝望来自军队。北洋军是清廷最后的王牌,却握在别人手中。袁世凯的军令被各路将领奉若圣旨。载沣想以“皇命”为号召调动军队,却发现军官对诏书反应冷淡。北洋将领打电话到河南问袁的意见,等他一句话再动。权力早已旁落。

第二重绝望是财政。国库空如洗,连朝廷俸禄都靠借钱发。清廷曾想靠外国银行借款补洞,结果四国银行团开出苛刻条件,要清廷以海关税作抵押。舆论一片骂声,百姓抗议铁路国有化,四川爆发保路运动。几天之内,军警冲突、民众示威、枪声连成一片。

第三重绝望来自民心。地方督抚表面效忠,暗地谋自保。南方各省纷纷宣布独立,朝廷的诏书根本送不出去。那些年,连驿站都懒得挂黄旗。革命党打出“驱除鞑虏”的口号,普通百姓听得糊里糊涂,却知道“换天”快到了。

摄政王还在尝试补救。他设宪政筹备处、颁责任内阁,试图让朝廷变得“现代化”。可朝臣不懂宪法,只懂争官。权力分配表成了抢位清单。洋人看热闹,民间看笑话,连地方官都讥讽:“这哪是立宪,是立乱。”

1911年10月,武昌起义爆发。清廷派瑞澂镇压,三日即败。奏章传到北京,隆裕太后当场落泪。摄政王沉默不语,片刻后只留下一句:“请袁出山。”三年前被逐的北洋强人,被请回挽救江山。朝廷大员个个松口气,却没人意识到,那个名字意味着清朝的最后倒计时。

袁世凯接到召命,装作推辞。几轮“奉诏不起”之后,他提出条件:军权独立、政务专断、可议和革命党。清廷答应全部要求。袁世凯南下,表面是平乱,实则与各路代表谈判。革命军在前线喊“共和”,袁在背后谈“议和”,摄政王连实情都被蒙在鼓里。

宫中依旧举行例行朝会,载沣按时上奏,朝服整齐,面色平淡。外人以为他镇定,其实心中早知大势去矣。北洋军越打越缓,地方独立不断增加。报馆刊登“共和”二字时,连京师的民众都不再惊讶。

年底,袁派人进京建议“皇室优待条件”,清廷高层震动。摄政王无言,隆裕太后沉默。群臣商议数日,还是同意“退位换和平”。一纸诏书,三百年江山化作历史。那天的北京天阴如铁,宫门外的风刮得碎瓦乱响。摄政王站在乾清宫外,望着宫灯一点点熄灭。

三年摄政,像三场梦。载沣从意气风发的“国家监护人”,变成无力回天的“末代叔叔”。有人说他昏庸,有人说他懦弱,其实他只是被困在时代的挤压里。清廷不是亡在一个人,而是亡在一个再也无解的时刻。

1912年春,宣统帝退位,清朝正式结束。紫禁城外新旗飘起,城内却一片寂静。载沣卸下摄政王的头衔,成为“闲王”。他搬出中南海,回到府邸,带着妻子和几个孩子过平淡日子。宫里的人散了,侍卫成了车夫,太监另谋生计。北京街头的报童喊“中华民国万岁”,没人再提摄政王。

北洋政府成立后,袁世凯上位,成为临时大总统。朝廷旧臣有人依附新政权,有人远避江南。载沣拒绝出仕,整日读经养花。他常说一句话:“我负天下,不负己。”不是抱怨,只是释然

民国初年,北京依旧乱。军阀混战、政权更迭。载沣避世自守,偶尔外出探访老臣。一次到颐和园旧址,站在昆明湖畔,看废园断瓦,身边人问感想,他只说:“兴亡自有时,力尽而已。”那一年,他还不到四十。

晚年生活极简。他每天清晨诵经,午后抚琴,夜里看书。外界对他议论不断:有人说他愚钝,有人说他惜权。其实他早已看透,皇族的荣光不过一场虚妄。朋友来访时,他不谈往事,只谈天气与菜价。府中用的家具是旧物,连壁画都没换。

溥仪被逐出宫后,常来探望这位父亲。小皇帝穿着民国学生装,进门仍行跪拜礼。载沣笑着扶起,只让他坐着吃饭。两人无话可说,一个失了王朝,一个失了童年。饭后,溥仪常在日记里写一句:“父亲静如石。”

1930年代,载沣的名字早被遗忘。他从未写回忆,也未讲自辩。有人为他不平,替他说:若他早除袁,清朝或许还能延命。也有人反驳:那样只会更乱。无论哪种说法,都掩不住一个事实——他是清末最无声也最孤独的掌权者。

他去世那年,北京依旧尘土飞扬。葬礼极简,旧臣寥寥,连新闻也未报道。墓碑上只刻四字:“恭慎守节”。这四字,或许是他一生的注脚。

回望那三年,他没有暴政,也无奇功。只是接下一个病入膏肓的王朝,尽力延命。袁世凯后来称帝又被推翻,民国再陷军阀乱世。载沣的谨慎,在动荡中反倒显得可贵。

有人问,载沣若真杀袁,清朝能否续命?答案大概仍然是否定。那时的潮流已不可逆,旧制度早被世界淘汰。袁世凯只是替历史按下了加速键。摄政王的悲剧,在于生错时代,明白太晚,也退得太快。

从紫禁城的金顶到胡同的灰瓦,载沣见证了一个王朝的谢幕。他没救下清朝,却保住了体面。溥仪后来说:“父亲的失败在没除掉袁世凯。”这句话对,也不对。清朝死于天下,不死于一人。载沣只是在风暴里,尽力撑到最后。

来源:临云史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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