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上了:航炮其实是中国航空永远的痛苦,这份痛挥之不去又如何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4 16:08 1

摘要:一谈到轰炸机的问题,很多人就会说手中有剑不用和根本没有剑只有匕首是有区别的……巴拉巴拉的说一堆。但是在现在中国军工行业中一些人为啥非得认为弹道导弹是匕首而轰炸机是利剑呢?这就和山东人都爱吃煎饼一样都是刻板思维了。

还是一个被删掉的留言,可以展开说说:

一谈到轰炸机的问题,很多人就会说手中有剑不用和根本没有剑只有匕首是有区别的……巴拉巴拉的说一堆。但是在现在中国军工行业中一些人为啥非得认为弹道导弹是匕首而轰炸机是利剑呢?这就和山东人都爱吃煎饼一样都是刻板思维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讨论轰-20的意义不如讨论早点吃点什么更现实。要知道,在华夏一向的人文处事的习惯来说“耀武扬威”本来就是一个贬义词。所以俄式的“轰炸机翅膀扇一扇”本身就是被中国文化所鄙夷的,所以近期不会在谈轰炸机,没必要不断的“度化人心”。

但大家对于轰炸机缺席的遗憾还是有情绪的,那么咱们就做一个遗憾的转移,看一下中国航空工业更大的痛——航炮。这属于心理满贯疗法,你知道更痛的地方,原来不怎么痛的地方就没那么痛了。

按照某些说法来说,有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咱们把概念转移到航炮上,这种观点就更加赤裸裸了,这玩意咱们真没有!

这个事情别怀疑,咱们是真没有,而且这是咱们航空工业的一个持久化的争端,在前年,解放军还发表了一个文章在“挑动”这件事的争论。

要知道,官媒是不会无的放矢的。但最终在航炮这件事上也只留下一个“关于这一争论,直到现在仍未停止。对此,你支持哪一种呢?”开放式的结论。作者王笑梦,时任《解放军报》专栏《图文兵戈》专职记者,很坦然的说,《解放军报》的这个栏目是我们的数据库重点关注的对象,而且作者王笑梦的置信度在我们的系统中也被标记为高置信。比《南华早报》那种天天吹牛的作者等级高了不止两个数量级。

综上,这篇文章的存在本身,比文章里的观点更值得解读。它不是来科普航炮知识的,而是在放话、试水、观望,它要看的,从来不是“读者怎么想”,而是军内、军工、学界在回避什么。

有很多人觉得航炮很简单,甚至在歼-20的刚面世的时候还有人争论歼-20是否拥有航炮,现在可以说了早期的歼-20设计中的确是有航炮的,装备一门23mm,备弹150发,不过在第一批次生产的时候就只有机炮位置但不安装机炮,而且即便是歼-20原型机也只有编号2013和2015的两架原型机真正携带了机炮并完成了有数几次机炮射击试验。

目前,咱们的可用机炮包括23-1、2、3;23-623、30-1、2,后期改进型的23-2G和23-2H,除此之外还有仿制25mm的M242巨蝮蛇机关炮和仿制的2A72 30mm机关炮,以及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23mm PX-10(A)转膛炮。这些炮被陆续的用在我们的轰炸机、战斗机和武装直升机上。

其实,观察航炮内藏的战斗机不如观察航炮外露的武装直升机,在W君这里有至少5种咱们的武直-10装配不同航炮的照片。

但凡事总得有个缘故。为什么我们的航炮没有跟上我们的发展?

我们先聊下航炮:

图片中是一门GAU-8/A 复仇者 30mm机关炮射出一发子弹的瞬间。那么,通过这张照片我们可以了解到什么?这张照片拍摄的极其精彩,从可视的范畴内我们可以看到子弹在飞行过程中的激波,可以看到炮口烟与燃气云,还可以看到炮口冲击波和膛压爆出所带来的空气扰动。大多数人很难注意到的一个图像细节是飞行员的头盔是模糊的——和座舱内清晰的线条相比飞行员明显的随着开炮的动作在震动(柔性震动)导致了飞行员的头盔模糊,其实更模糊的部分是飞行头盔下部的供气管路。

这件事首先传递给我们的一个信息是在航炮开炮的时候机炮连续高频的后坐力会传递到整个飞机的大部分结构上。咱们拆解一下:

把炮口发射瞬间想成一个短脉冲力源。这个脉冲既有方向性动量(子弹带走的动量)也有气体脉冲(膛压瞬间向外喷出的高能气体)。脉冲作用点在机头或翼下,在接入点的位置为局部受力,炮架与固定构件先承力,若设计不充分,连接处产生高幅应力。其次还有应力传播,结构不是无限刚性的,力以弹性波/低频刚体振动/高频局部波三种形式传递,座舱框架等活动部件会受到低频位移,光学罩与透明罩出现变形。另外,这些力会影响传感器与设备,光电瞄准器、惯导、姿态传感器会遭到瞬态干扰;显示与瞄准线瞬间漂移。不仅仅是传感器,其实在驾驶舱内的飞行员也会颈部承受冲击,视觉模糊、听觉与通讯短时受损,机组短暂错判姿态或目标。

如果是长期开炮,在长时间尺度上也会导致连接件疲劳、蒙皮微裂纹、装配件松动,降低整机寿命与可靠性。

为了应对这一点问题,其实A-10采取了一个相当粗糙的方式来处理——加大结构冗余度。我们远观A-10和近看A-10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效果——这是近照:

如果近看A-10的结构你会发现粗糙得像是拖拉机一样。诚然A-10是一架以打击对抗地面目标为主要任务的攻击机,也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粗糙吧?但事实上A-10这种级别的粗糙才是A-10能保证开炮的时候不散架的根本原因。

世界上还有另外一款战机装备了和A-10一个量级的航炮,射速也比A-10的GAU-8每分钟3900发要更高。这就是装备了GSh-6-30的米格-27攻击机。

本质上米格-27是米高扬设计局发扬其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的自身风格在米格-23的基础上改进而来。GSh-6-30炮枚分钟4000-6000发的大口径机炮就被硬生生的怼在了本来为了空战而设计身子板很羸弱的米格-23上了。

你没看错,这门炮就被硬生生的赤裸裸的装在了飞机的机腹上——这样很俄罗斯!既然是硬塞进去的炮,那么这门炮哪里来的呢?还是很俄罗斯!这是俄海军的近防炮AK-630轻量化的版本。

上世纪70年代战斗民族的军工其实要多抽象就有多抽象。他们开创了飞机抗舰炮的先河。

最终的结果就是:

看到仪表板间隙塞报纸的痕迹了没?当初在米格-27开火后,偶有出现仪表板被震动掉落的问题,把报纸叠一下塞入仪表板缝隙可以有效的防止仪表脱落——这也很俄罗斯。

当然了,30mm机炮本来就是现代航炮中的异类,美系航炮通常使用20mm,俄系航炮主要使用23mm,用不着这么极端的防护等级。

但是,这是炮!在发射的时候都有巨大的后坐力。虽然航炮后坐力可以通过航炮设计进行一定的抵偿。但是这同样是一个积累的结果,我们能接触到的最好航炮就是俄罗斯的GSh-23-2以及其变体GSh-30-2。这是一个设计到同等武器类型天花板的武器。

它被广泛运用于大量俄系装备中。和普通航炮不同的是,这个系列的火炮在一根炮管射击的时候可以将后坐力迅速的作用到另一根炮管。

这样一来同样可以达到加特林机炮的高射速,GSh-23-2的射速可以达到每分钟3000发,即便是大口径的GSh-30-2也可以达到每分钟2600发。从火力密度上来说并不比很多人喜欢的加特林机炮差,更为逆天的是加特林炮需要预旋转“预热”才可以打出高速,而这门炮的结构原理决定了它不需要预热从第二发射弹就是最高射速。而且这门炮极其轻便,23mm口径的只有49公斤多一点,即便是大型的30mm口径也只有108公斤,可以说这是一门天生的航炮。

但是,这门炮为什么成了大毛的一份独门技能呢?GSh-23-2的结构并没有在国际上推广开来。

其实任何其他国家都没有和GSh-23-2原理相同的自有产品。

原因是这门炮逆天的开发过程,这门炮如果溯源的话来自于1916年德国的GAST机枪。

相同的配方相同的味道吧?原理相同,但是,这挺双管机枪在武器历史上并不出众。主要是经过测试可靠性存在问题,要知道这把枪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但只拿到了3000支的订单。根本没有达到同等级的大部分机枪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订单量的零头,例如刘易氏机枪在一战的订单量高达152050挺。

在研制GSh-23-2的过程中,原理和GAST机枪相同,但在可靠性和材料的调整中整整经历了11个年头,为此还专门研制出来了30ХГСА钢材用于这门航炮的制造,同时充实了各种锻造和热处理工艺。我们当时逆向工程过GSh-23-2,在咱们国内的型号叫做23-2,但是由于使用性能相近的30CrMnSiA钢材并且没有得到原始的热处理加工工艺技术,因此也就仿了个外形,其性能和可靠性要比GSh-23-2差了一截,后来咱们干脆就不做自产继续从大毛处进口了。

其实这条路走到此是和我们的军工历史合作有相关性的。但过于独特的体系以及过于难以吃透的技术一直限制了我们自己航空机关炮的发展。

自己仿的性能不足、再独立发展一套新的航炮体系也遥遥无期,所以,我们最好的一种方法就是对外购买——反正当时一年也不需要几百门。最终就造就了现在的局面你如果说中国战斗机好吧?那是好出了天际了,但你如果说中国战斗机上的航炮好吧?其实大多数都是别人家的东西——说起来是不是心里痛痛的?

但话说回来,现在真的还需要航炮吗?还是像《解放军报》专栏里面一样众说纷纭吧?

其实一个节点上是需要一种武器形式的,我们因为航炮的问题在歼-20上被迫尝试了一遍没有航炮的主力战斗机,发现还是挺香的,毕竟在体系作战下,歼-10都可以远距离猎杀阵风了。那么非得等狗斗的时候使用航炮吗?

不得不说航炮的发展节点已经过了,这是永远追不上我们战斗机的发展了。

但换过思维我们想一个问题,例如阿汤哥用F-14搞Su-57:

那是电影为了推进剧情而已,其实在体系作战的理念下即便是给那架F-14放回去本身对战局的影响也不大。根本就不会出现两个Su-57被F-14反杀的情况。

其实轰炸机、航炮都是一个做人的道理——没苦,别硬吃!

来源:军武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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