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PK巴图,星二代竟差这么大?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1 05:38 2

摘要:胡同里的风裹着晚饭香飘过来时,我正看见老张家的小子蹲在墙根哭。他爸站在旁边,手里攥着张试卷,声音比风声还冷:“98分也好意思哭?隔壁丽丽考了100!”那孩子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砸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胡同里的风裹着晚饭香飘过来时,我正看见老张家的小子蹲在墙根哭。他爸站在旁边,手里攥着张试卷,声音比风声还冷:“98分也好意思哭?隔壁丽丽考了100!”那孩子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砸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我忽然想起郭麒麟。想起他十五岁那年,在德云社后台,被郭德纲指着鼻子骂“穿得跟个小混混似的,丢我们老郭家的人”。那天后台飘着松香和汗水的味道,郭麒麟新烫的卷发还带着发胶味,他没哭,只是把刚买的运动鞋往墙角踢了踢——那双鞋是他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鞋头还有点歪。

一、饭桌上的规矩与没说完的话

郭麒麟第一次见郭德纲,是在天津奶奶家的堂屋。五岁的小孩躲在奶奶身后,看着那个穿黑大褂的男人,觉得他脸上的笑比灶台上的铁锅还硬。奶奶推他:“叫爸爸。”他张了张嘴,没出声,倒是把奶奶的衣角攥得更紧了——那衣角上有块洗得发白的补丁,是奶奶早上刚缝的。

后来到了北京,他才知道“爸爸”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饭桌上,他刚夹了一筷子远处的红烧肉,郭德纲的筷子就“啪”地敲在他手背上:“没规矩!夹菜只能夹眼前的,过河就是抢!”一桌子客人都停下筷子,空气里只有红烧肉的油香在飘。郭麒麟缩回手,指尖红了一片,他低着头,把米饭往嘴里扒,没尝到一点味。

还有敲门。郭德纲教他:“急敲一下,再连敲两下,这叫‘报门’,让人知道你来了。”他练了一晚上,手指关节敲得发红。第二天去师叔家,他按规矩敲门,门开了,师叔笑着揉他的头:“还是你爸教得细。”郭麒麟扯了扯嘴角,没说昨晚练到半夜,手背都青了。

初三那年,他跟郭德纲说想退学学相声。郭德纲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转着核桃,没看他:“想好了?”“想好了。”“行。”就这一个字,郭麒麟在心里憋了三年的委屈,忽然没处去了。他转身出门,听见身后核桃转得更快了,像在数他没说出口的话。

二、机场的风与没等到的拥抱

英巴图七岁那年,在首都机场的候机厅等英达。玻璃窗外面,飞机起起落落,轰鸣声震得他耳朵疼。他攥着张画,画上是两个小人手拉手,一个写着“爸爸”,一个写着“巴图”。宋丹丹蹲在他旁边,帮他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爸爸忙完就来,再等会儿。”

等到天黑,广播里开始报最后一班航班的信息,英达也没来。巴图手里的画被攥皱了,颜料晕开,“爸爸”两个字变得模糊。宋丹丹把他抱起来,往出口走,他趴在妈妈肩膀上,看见玻璃窗里自己的影子——眼睛红得像刚哭过的兔子。

后来他十一岁,鼓起勇气给英达打电话。电话接通时,他听见那边有小孩的笑声,脆生生的。“爸爸,我是巴图。”他说。那边顿了一下,英达的声音隔着电流传过来,有点远:“有事吗?我忙着呢。”“我……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以后再说吧。”电话挂了,忙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2011年冬天,巴图在电视上看见英达。英达抱着个小男孩,笑得眼睛都眯了,说:“这是我儿子如镝,我天天给他当司机、当厨师。”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巴图脸上,冷冷的。那天晚上,宋丹丹敲他的门,端来一碗热汤面:“吃点吧,妈给你卧了俩蛋。”他没抬头,只是把脸埋在碗里,热气熏得眼睛疼。

三、他们都长出了自己的翅膀

去年春天,我在《庆余年》的片场见过郭麒麟。他穿着范思辙的锦缎衣服,蹲在地上看剧本,手指在膝盖上敲来敲去——不是紧张,是在算戏里的账。导演喊“开始”,他眼睛一亮,那股子精于算计的机灵劲儿,活像从书里跳出来的。收工后,他蹲在角落里啃煎饼,辣酱沾了嘴角,助理递纸巾,他摆摆手:“没事,我自己来。”阳光照在他脸上,能看见眼角的细纹,那是常年熬夜背台词熬出来的。

前阵子刷直播,刷到巴图。他穿着件灰色卫衣,在镜头前给观众试吃草莓,“这草莓甜,我妈昨天还说呢,让我给粉丝多上点。”说着就往嘴里塞了一颗,嘴角沾了点红。镜头扫到旁边的沙发,角落里放着个毛线筐,里面是没织完的围巾——宋丹丹前几天直播说,要给巴图的小儿子织条围巾,“天冷,孩子上学别冻着。”

有人问郭麒麟:“德云社少班主不好当吧?”他正在剥橘子,橘子皮的汁溅到手背上,有点凉。“什么班主”他笑了,“我就是个演员,演得不好,观众照样骂。”有人问巴图:“想过找英达聊聊吗?”他正在给锅里加水,准备煮面条,“聊啥呀,”水开了,咕嘟咕嘟响,“我妈昨天刚给我寄了腊肠,够吃一阵子了。”

后来的后来

郭德纲前阵子在采访里说:“郭麒麟那小子,翅膀硬了,喊他回来接班都不回。”说这话时,他手里端着杯茶,茶沫子在水面漂着。王惠坐在旁边,剥了颗瓜子递给他:“孩子愿意干啥就干啥,咱别操心。”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王惠手腕的玉镯上,亮亮的。

英达前几天参加活动,被记者堵着问巴图。他扯了扯领带,说:“都是我儿子,一样的。”话音刚落,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嘴角的笑忽然软了——屏幕上大概是英如镝的名字。

胡同里的老张还在骂孩子,那孩子忽然站起来,把试卷往兜里一塞:“我下次考100,但你能不能别在人多的时候骂我?”老张愣了愣,手里的烟掉在地上,火星子灭了。

其实我们都一样。小时候总想着活成父母想要的样子,后来才发现,最好的样子,是能蹲下来,抱抱当年那个被骂得低着头的自己。就像郭麒麟在台上说相声时,会忽然加一句“我爸当年教我的规矩,现在倒成了观众夸我懂事的理由”;就像巴图直播时,会笑着说“我妈织围巾的手艺,比直播间卖的都好”。

那些没说出口的委屈,没等到的拥抱,后来都长成了翅膀。带着我们,飞离了别人的期待,落在了自己的屋檐下。

来源:湖畔轻快划船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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