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些人...不是人..."78岁的周永强攥着父亲留下的牛皮烟袋，烟嘴上的牙印深得能卡住指甲盖。1935年那个沾着血污的夏夜，他爹周福生从日军秘密基地爬出来时，怀里就揣着这个烟袋。直到临终前，老人盯着房梁的眼神仍像看见了吃人的恶鬼，浑身抽搐着喊出这句话。

"那些人...不是人..."78岁的周永强攥着父亲留下的牛皮烟袋，烟嘴上的牙印深得能卡住指甲盖。1935年那个沾着血污的夏夜，他爹周福生从日军秘密基地爬出来时，怀里就揣着这个烟袋。直到临终前，老人盯着房梁的眼神仍像看见了吃人的恶鬼，浑身抽搐着喊出这句话。

背荫河镇北的荒地上，1933年突然冒出座青砖堡垒。三米高墙上铁丝网挂着铁蒺藜，卡车不分昼夜往里运麻袋，麻袋里掉出来的却是活人的手指头。85岁的王桂兰说起这事还打哆嗦："半夜总听见墙里有人哭，比杀年猪还瘆得慌。"

周福生被抓去当苦力时，亲眼看见日本兵把大姑娘捆在铁床上。军医举着手术刀说："这个肺叶要完整取出来。"连麻药都不打，姑娘的惨叫声震得房梁落灰。老周裤裆里湿透的冷汗，和地上淌的血水混在一起。

零下三十度的腊月天，日军把人扒光绑在木桩上。等四肢冻成黑紫色，拎着沸水壶往身上浇。皮肉像煮烂的树皮往下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更狠的是拿铁棍敲碎冻僵的胳膊腿，就为了听骨头碎裂的响声。

幸存者李长顺的录音里带着哭腔："张班长被剖肚子时，肠子流出来还喊抗日口号。"日本人把鼠疫菌打进活人体内，眼看着人肿成皮球，七窍流血死透才罢休。这些禽兽还抢着要"新鲜材料"，为争个壮劳力差点动刀。

哈尔滨旧书摊上翻出来的日军记录本，白纸黑字写着："37号实验体注射鼠疫48小时死亡，脾脏肿大三倍。"东京某大学图书馆里，泛黄的档案记载着活体解剖数据。可日本右翼分子还在电视上耍无赖："这都是中国人编的故事！"

周福生留下的日记本，纸页上浸着发黄的汗渍："新来的姑娘裤腿沾着我给的馒头渣，被拖走时哭得撕心裂肺。"这血写的证词，现在只能孤零零躺在五常市的纪念馆里。当年逃出来的十二个劳工，如今坟头草都长老高了。

中马城的废墟上，野狗刨出过带着弹孔的头骨。那些说"要向前看"的人，可曾听见地底下冤魂的呐喊？当最后一位亲历者闭上眼，这段血债会不会变成"传说"？我们该把沾血的铁证拍在谁脸上，才能让装睡的人睁开眼？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