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南宋434次起义全是失败,没有一次成功!造反就是送人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0 00:43 1

摘要:公元 960 年,陈桥驿的晨雾还没散,赵匡胤身上就被手下裹上了黄袍。后来他坐在汴梁紫宸殿的龙椅上,夜里总睡不着 —— 自己能从后周孤儿寡母手里夺天下,保不齐哪天手下的武将、地方的官,也会照着葫芦画瓢。

别骂大宋军弱!

对内防造反玩出花:拆兵权、耗文牍、赏人头,谁反谁找死!

大宋“双标”防造反:

对外软乎乎,对内钱兵制度锁死路,434次起义全白给!

公元 960 年,陈桥驿的晨雾还没散,赵匡胤身上就被手下裹上了黄袍。后来他坐在汴梁紫宸殿的龙椅上,夜里总睡不着 —— 自己能从后周孤儿寡母手里夺天下,保不齐哪天手下的武将、地方的官,也会照着葫芦画瓢。

某天深夜,他叫人把赵普喊进宫,殿里就点着两盏烛火,油光蹭在两人脸上。赵匡胤捏着茶杯,指尖泛白:“赵书记,你说这天下,咋能让赵家坐稳?我总怕哪天一觉醒来,又有人给别人穿黄袍。” 赵普弯腰站在下面,手里的笏板攥得紧,沉声道:“陛下,问题出在‘权’上 —— 地方有兵、有钱、有权,就敢闹事。要想稳,就得把这三样都收回来,用钱砸灭苗头,用兵压死火苗,用文官织网堵死缺口。”

就这么着,大宋从开国起,就把 “防造反” 当成了头等大事,一代代往下传,愣是攒出了一套 “三层外挂”,到后来不管谁想揭竿而起,最后都成了送人头的练级材料。咱今儿就掰开揉碎了说,这大宋到底是咋用 “钱、兵、制度” 把造反的路堵死的。

赵普跟赵匡胤说 “有钱好办事”,可不是瞎吹 —— 大宋的国库,比唐朝最盛的时候还富十倍,一年进项能有一亿贯。这钱咋来的?商税、盐、茶、酒、矾,还有海外贸易,漕运船上的银子、铜钱,从江南往汴梁运,能排几十里地。

有一年秋天,转运使李昉领着人清点国库,刚进库房就被晃得眯起眼 —— 贯钱堆得跟小山似的,铜钱上的绿锈蹭在手上,洗都洗不掉。李昉擦着汗,跑到紫宸殿跟宋太宗赵光义汇报:“陛下,今年盐茶税就收了三千万贯,海外贸易还赚了两百万贯,国库的钱,够养百万兵十年的!” 赵光义正拿着个蜜橘剥,闻言抬头笑了,橘子汁蹭在龙袍上都不在意:“好!钱够了,就先堵造反的根 —— 谁要敢带头闹,先把他的人变成吃皇粮的。”

大宋的 “造反根”,大多在荒年 —— 老百姓没饭吃,才会跟着别人抢粮、闹事。所以朝廷早定了规矩:荒年一到,灾区先 “招饥民为兵”,来者有饭吃、有衣穿,就是得在脸上刺俩字,不是 “禁军” 就是 “义勇”。

就说庆历年间,京东路闹蝗灾,地里的庄稼全被啃光了,饥民们揣着半块糠饼,排队往县城跑,一个个脸黄得跟纸似的,小孩饿哭了都没力气喊。知县王仲先站在招兵棚前,手里举着个馒头,大声喊:“来当兵!今天就能吃白面馒头,明天发棉衣,往后每月有粮领!”

人群里有个叫陈二的汉子,怀里抱着饿晕的娃,犹豫着没动 —— 他听说当兵要刺脸,跟犯人似的。招兵官张魁看出他的心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上的老茧蹭得陈二生疼:“兄弟,刺脸咋了?总比你跟娃饿死强!你当了兵,娃能进营里的育婴坊,有奶娘喂,不比你抱着跑强?” 陈二摸了摸娃冰凉的脸,咬了咬牙:“行!我当!”

张魁立刻喊来刺字的工匠,蘸着黑墨,在陈二的左脸上刺了 “义勇” 俩字。陈二疼得咧嘴,却没躲 —— 他看着不远处的粥棚,飘来馒头的香味,心里踏实了:“这下,娃能活了。” 就这么着,灾区里可能带头闹事的壮丁,全被朝廷 “买” 走了;剩下的老弱妇孺,朝廷再发点赈灾粮,谁还愿意跟着别人造反?

要是真有漏网之鱼,敢扯旗当 “贼首”,那朝廷的悬赏,能让老百姓主动当 “赏金猎人”。当时的规矩:抓住一个 “贼首”,赏三十千钱 —— 这钱在县城里,能买一套带院子的瓦房,还能剩下钱买两头牛。

嘉祐年间,京西路有个叫王三的,纠集了十几个人,抢了两个粮铺,自称 “都头领”。没几天,他躲在村东头的破庙里,想找村民李二要碗热水喝。李二一看他腰里别着刀,又想起县衙门口贴的悬赏榜,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笑着说:“头领,你等着,我给你烧热水。”

转身回家,李二就喊上了隔壁的张三、李四,手里拿着锄头、扁担,悄悄绕到破庙后。王三正坐在地上擦刀,听见动静回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二一锄头按在地上。王三挣扎着喊:“你们敢抓我?我手下还有人!” 李二咧嘴笑:“你手下再多人,能有三十千钱香?抓你去领赏,我就能给我儿娶媳妇了!”

几个人绑着王三去县衙,知县刘承佑亲自点钱,三十贯铜钱堆在桌上,叮当作响。李二攥着钱串子,手都在抖,刘承佑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往后再看见这种人,还抓来,朝廷接着赏!” 旁边的百姓都围着看,有人说:“这王三真是傻,敢跟朝廷对着干,这不就是给李二送钱吗?”

大宋就是这么用 “钱”—— 国库有钱养人,荒年有钱招兵,悬赏有钱诱民,把造反的苗头,全砸在了粮袋和钱袋里。

有人说 “大宋军事实力弱”,那是跟辽、金比;要是跟国内的起义军比,大宋的兵,那就是 “降维打击”—— 人数够多,武器够狠,还会 “剿抚两手硬”,起义军刚冒头,没几天就被收拾了。

先说人数:北宋的禁军,常年保持在八十万以上,加上地方的厢军、乡兵,总数能破百万。当时全国也就几千万人,相当于每几十个人里,就有一个吃皇粮的兵。起义军呢?最多的方腊起义,巅峰时也就几十万人,还大多是没经过训练的农民,拿着竹枪、锄头,跟禁军比,就是 “鸡蛋碰石头”。

淳化四年,王小波在四川扯旗造反,喊着 “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刚开始也聚了几万人,打下了几个县城。可没过仨月,朝廷就派了禁军将领王继恩,带着五万禁军入川。

那天王小波站在青城县城的土城墙上,往远处一看,心里就凉了 —— 禁军穿着黑色的铠甲,排成整整齐齐的方阵,一步步往县城挪,旗帜遮天蔽日,脚步声震得地面都在抖。他身边的手下李顺,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刀,声音发颤:“头领,这禁军也太多了,咱能守住吗?” 王小波咬着牙,强装镇定:“怕啥?咱人多,跟他们拼了!” 可话刚说完,就看见禁军阵前,一排弓箭手举着弓,箭头闪着寒光。

这弓,就是大宋的 “大杀器”—— 神臂弓。据说能在一百二十步外,射穿两层重甲,起义军手里的竹枪、木盾,根本挡不住。

禁军弓手张五,站在阵前,双脚分开,双手拉弓,弓臂弯得跟满月似的。他盯着土城墙上的王小波,大喝一声:“放!”“嗖” 的一声,箭头带着风声飞出去,直接穿透了王小波身上的皮甲,钉在了他身后的木门上。王小波疼得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

城墙上的起义军一看头领中箭,全慌了,有人喊 “头领不行了”,有人直接扔下武器往下跑。李顺想拦,可没人听他的,禁军趁机攻城,梯子搭在城墙上,禁军士兵踩着梯子往上爬,手里的长刀一挥,起义军就像麦子似的往下倒。没半天,青城县城就被攻破了,李顺带着残兵往后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禁军太狠了,根本打不过。”

除了神臂弓,大宋还有震天雷、火箭 —— 震天雷扔出去,“轰隆” 一声炸响,能把人炸飞好几丈;火箭射出去,能点燃起义军的粮库、营帐,没几天就把起义军的士气炸没了。

更狠的是,大宋打仗不跟你 “死磕”,而是 “剿抚两手硬”—— 一边派军队围剿,一边喊着 “投降给好处”,把起义军的心理防线彻底打垮。

宣和年间,宋江带着三十六人,在梁山聚义,后来又转战京东、河北,打下了几个县城。朝廷派张叔夜去镇压,张叔夜一到,先不攻城,而是派了个使者,去宋江的营里传话:“张大人说了,你们要是投降,既往不咎,还能给你们官做,给你们田种;要是不投降,明天就烧了你们的粮库,把你们困死在里面!”

宋江坐在帐里,手里转着酒杯,心里犯嘀咕:“投降吧,怕朝廷反悔;不投降吧,粮库就那么点粮,真被烧了,兄弟们就得饿肚子。” 他手下的李逵,拍着桌子喊:“哥哥,咱跟他们拼了!大不了战死,也不投降!” 可另一个手下吴用,却皱着眉说:“哥哥,李逵兄弟说得痛快,可兄弟们跟着咱,是为了有口饭吃,不是为了送死。要是粮库被烧了,兄弟们饿肚子,迟早得散。”

就在宋江犹豫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 “着火了” 的喊声 —— 张叔夜早就派了突击队,绕到营后,把粮库烧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兄弟们都慌了,围着宋江喊:“哥哥,咋办啊?没粮了!” 宋江看着火光,叹了口气:“罢了,投降吧,总不能让兄弟们饿死。”

第二天,宋江带着手下,打开营门投降。张叔夜站在阵前,看着宋江等人放下武器,心里冷笑:“跟朝廷斗,你们还嫩点。” 后来宋江等人虽然被封了官,可兵权早就没了,再也翻不起浪。

大宋的兵,就是这么 “狠”—— 人数压得你喘不过气,武器打得你没还手之力,再用 “剿抚” 的招儿拆你的伙,起义军平均存活时间不到半年,想守住一个州府都难。

赵匡胤开国后,最怕的就是武将造反,所以他不光用 “杯酒释兵权” 收了武将的权,还让文官来管地方 —— 从省(路)到村(乡),每一级都放个 “笔杆子” 盯着,既让你造不了反,又让你在造反前,就被文牍耗死。

首先是 “拆兵权”—— 把地方的兵权拆成三块,让谁也调不动兵。地方上有三个官:知州(管行政)、通判(中央特派,相当于 “监工”)、都监(管厢军),要想调兵,必须三个人同时画押,公文还要骑缝盖章,少一个章,就算 “私发兵”,先革职再问斩。

庆历年间,河北路有个州闹土匪,来了几十个人,抢了两个村子。知州李端想调厢军去围剿,赶紧让人拟了公文,找通判王彦和都监赵刚签字。李端拿着公文,跑到通判衙门,王彦正坐在那儿翻账本,抬头看了看公文,慢悠悠地说:“李知州,这土匪才几十人,用得着调厢军吗?万一厢军调出去,再有人来闹事,咋办?我看先让县尉带着乡兵去看看,要是不行,再调兵不迟。”

李端急得直跺脚:“王通判,县尉的乡兵都是农民,没经过训练,根本打不过土匪!再耽误下去,土匪就跑了!” 旁边的都监赵刚也帮腔:“是啊王通判,赶紧签字吧,出了事我担着!” 可王彦就是不签,把公文往桌上一放:“不行,规矩不能破!调兵得有中央的批文,咱私自调兵,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咱俩都得完蛋!”

就这么着,三个人吵了半天,也没签成字。等朝廷的批文下来,土匪早就带着抢来的东西跑了。李端气得骂:“这破规矩,没防住土匪,倒先防住自己人了!” 可他也没办法 —— 大宋就是要这样,让地方官互相牵制,谁也不能单独调兵,自然就造不了反。

除了拆兵权,文官还像 “监控摄像头” 似的,从路到乡,一层层盯着,只要有一点造反的苗头,立马掐灭。

路级(相当于现在的省)有三个官:转运使(管钱粮)、提刑(管司法)、提举常平(管赈灾)。转运使最厉害,不管是粮价涨了,还是铁器销量异常,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有一年,淮南路的粮价突然涨了三倍,转运使包拯(就是 “包青天”)一看账本,心里就起了疑:“这粮价咋突然涨这么多?肯定有人囤粮,想闹事。”

他立刻派 “帐勾院” 的人去查,审计员们带着算盘,跑到各个粮铺,翻账本、查库存,没几天就查出,有个叫刘七的粮商,囤了十万石粮,想等着荒年涨价,还跟几个乡绅勾结,想趁机聚众闹事。包拯一听,立马让人把刘七抓了,把囤的粮全拿出来低价卖,还把勾结的乡绅也办了。刘七蹲在大牢里,哭着说:“我以为能瞒过去,没想到这转运使比神仙还灵,啥都知道!”

州级有知州和通判,通判的权力比知州还大,能直接给中央上书。要是辖区里有人 “结社烧香”,通判不用跟知州商量,直接就能封庙抓人。有一年,越州有个庙,和尚们天天组织人烧香,还说 “要替天行道”,通判苏轼(就是苏东坡)听说了,直接带着人去封庙,把带头的和尚抓了。知州过来劝:“苏通判,这和尚没干啥坏事,就是组织烧香,没必要抓吧?” 苏轼把脸一沉:“你懂啥?现在太平日子过久了,要是让他们天天组织人,迟早会闹事!先抓了,省得以后出乱子!”

县级有知县、县尉、主簿,县尉管治安,只要户籍上 “新增壮丁比新增耕地多”,就得下乡 “面审”,看看这些壮丁是干啥的,有没有聚众的苗头。乡里有保正、甲头,十户一保,一家造反,五家连坐;一家擒贼,五家同赏。保正比谁都怕有人造反 —— 要是自己管的保里有人闹事,他先坐牢。

有个叫赵六的保正,村里有个叫孙八的,偷偷买了两把刀,藏在床底下。甲头知道了,连夜跑去找赵六,吓得脸都白了:“保正,孙八藏刀了!要是被县尉知道了,咱五家都得连坐,你也得坐牢!” 赵六一听,赶紧喊上几个人,把孙八抓了,连夜送到县衙。县尉问孙八:“你藏刀干啥?” 孙八哭着说:“我就是想砍柴用,没别的意思!” 赵六在旁边赶紧说:“县尉大人,你看,我们及时把他抓来了,可别连累我们啊!” 县尉瞪了孙八一眼,又对赵六说:“还好你来得及时,要是晚了,你俩都得倒霉!”

除了盯人,大宋还把地方的财权、司法权全收了 —— 州县的小金库一律 “封桩”,钱全归中央管,地方官想囤粮、养私兵,根本没钱;死刑必须中央复核,地方官想借 “军法” 杀人立威,自立门户,门都没有。

有个知县,想私卖官粮换钱,养几个打手,结果刚卖了两石,就被转运使查出来了。转运使让人把他抓了,查账本的时候,发现他还私藏了几百贯钱。知县跪在地上求饶:“大人,我一时糊涂,求你饶了我吧!” 转运使冷笑:“你糊涂?你是想造反!私卖官粮是死罪,还敢养打手,朝廷能饶了你?” 最后,这个知县被革职流放,再也没回来。

大宋的文官体系,就是一张天罗地网 —— 从省到村,每一级都有 “笔杆子” 盯着,你想囤粮,有人查;你想聚众,有人抓;你想调兵,没人签字。就算你有造反的心思,也没造反的本事。

要是说 “钱、兵、制度” 是大宋防造反的 “硬招”,那 “文牍” 就是 “软招”—— 海量的公文、繁琐的审批,能把你想造反的心思,全耗没了。

你想聚众造反,总得买铁做刀、买粮囤着吧?可在大宋,买粮要 “出粜许可”,买铁要 “市易务” 开条子,每份公文都得 “申状 — 批状 — 回报” 三步,来回至少十天。等你把条子批下来,要么粮价涨翻了,要么风声漏了,根本没机会造反。

有个叫周九的,想跟着方腊造反,先去市易务开条子买铁,市易务的小吏拿着他的申状,翻了翻文书,慢悠悠地说:“你买铁干啥?是做农具还是做兵器?” 周九赶紧说:“做农具,我家的锄头坏了,想做几把新的。” 小吏又问:“你家有几亩地?要做几把锄头?” 周九答不上来,只能瞎编:“有十亩地,做五把锄头。”

小吏把申状往桌上一放:“行,你等着,我得往上报,等批下来了再给你条子。” 周九问:“得等几天啊?” 小吏说:“最少十天,要是上面问得细,二十天也有可能。” 周九没办法,只能等着。

等了十五天,条子终于下来了,可市易务的铁早就卖完了,小吏说:“你再等几天,等新的铁运过来,再给你。” 周九又等了十天,铁是运过来了,可方腊那边早就被朝廷镇压了。周九拿着条子,蹲在市易务门口,叹了口气:“这破公文,把我造反的心思都耗没了!”

除了审批慢,大宋还实行 “账籍互勾”—— 仓库账、税租账、兵籍账,三账随机互抽,只要有一笔对不上,主官就 “停务待勘”,得写一万字的说明材料,还得让审计员手算三遍。想私下卖官粮、换军费,根本不可能。

有个仓库官,想偷偷卖十石官粮,换点钱花,结果月底对账的时候,仓库账比税租账少了十石。审计员拿着账本,拍在他面前:“这十石粮去哪儿了?你给我说清楚!” 仓库官慌了,赶紧说:“可能是记错了,我再算算。” 审计员冷笑:“记错了?你再算十遍也没用!赶紧写一万字说明,要是说不清楚,你就等着坐牢吧!”

仓库官没办法,只能熬夜写说明,写了改,改了写,足足写了三天,手都酸了,还得陪着审计员手算账本。最后,他不光没卖成粮,还被停了职,差点丢了饭碗。他跟人说:“以后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这账籍互勾,比刀子还厉害,一勾就勾出毛病了!”

大宋的文牍,就是一把 “钝刀子”—— 不跟你硬拼,就跟你耗,你想买刀,批文慢;你想囤粮,账籍勾;等你把手续办齐了,造反的机会早就没了。

就算真有漏网之鱼,敢扯旗造反,大宋还有最后一招 ——“文官统兵”,让文官拿着中央的 “金字牌” 去指挥军队,打完仗就把兵权交回去,武将只能当 “打工的”,根本没机会拥兵自重。

镇压方腊起义的时候,朝廷派了文官王禀(虽然他懂军事,但属于文官体系),拿着 “金字牌” 去统兵。金字牌是用黄金做的,上面刻着 “御前急速,不得稽留”,一路走一路响,谁也不敢拦。王禀到了前线,武将们都得给他行礼,听他指挥。

有个武将叫刘光世,想自己带一支军队去偷袭方腊的营寨,跟王禀说:“王大人,我带五千人去偷袭,保证能把方腊抓回来!” 可王禀就是不同意:“不行,你得听我的安排,我让你去哪你就去哪,不能私自行动!” 刘光世不服气:“我打了十几年仗,还不如你一个文官懂打仗?” 王禀把脸一沉,举起手里的金字牌:“我手里的金字牌,代表的是陛下!你敢不听我的,就是抗旨!” 刘光世一看金字牌,立马不敢说话了 —— 抗旨可是死罪。

最后,王禀按照自己的计划,分兵三路围剿方腊,没几个月就把方腊抓了。打完仗,王禀第一时间把兵符、金字牌交回中央,自己回京城复命。刘光世看着王禀走了,松了口气:“还好他交了兵权,要是他一直拿着,咱这些武将就没好日子过了。”

要是战况紧急,文官还能发 “便宜札子”—— 临时给地方土豪发空头官衔,比如 “摄巡检”“摄寨主”,让他们帮着朝廷打仗,一边打一边招安。打完仗,再把这些土豪编入保甲,让他们从 “地头蛇” 变成 “官方保安队长”,彻底把叛乱的土壤翻耕成官田。

有一年,福建路有个叫林八的,聚了几千人造反,知州张浚手里的兵不够,就写了几十张 “便宜札子”,派人给周边的土豪送过去,上面写着 “谁能帮着抓林八,就封谁为摄巡检,管三个村的治安,还能免三年赋税”。

土豪李三接到札子,笑得合不拢嘴 —— 摄巡检虽然是临时的,但也是官,还能免赋税,比当土豪强多了。他立马喊上自己的几百个家丁,拿着刀枪,去帮张浚围剿林八。林八的起义军本来就没多少战斗力,被张浚的兵和李三的家丁前后夹击,没几天就败了。

打完仗,张浚真的给李三发了正式的文书,封他为摄巡检,还把他的家丁编入乡兵。李三穿着官府,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跟村民们说:“我以前是土豪,现在是官了!往后谁要是敢造反,我第一个抓他!” 村民们都笑着说:“李巡检,你可得好好管着,咱可不想造反,只想好好种地。”

大宋就是这么 “收网”—— 文官统兵,不让武将专权;便宜札子,招安土豪,把敌人变成自己人。不管起义军闹得再凶,最后都能被 “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从宋太祖赵匡胤到宋理宗赵昀,大宋三百多年,一共发生了 434 次起义 —— 方腊、宋江、王小波、李顺、王则…… 不管是谁,来一拨,就被朝廷刷一拨。这些起义,平均存活时间不到半年,没一个能攻下州府并守住,更没一个能动摇赵家的根基。

不是宋朝人不想反,而是大宋的 “三道铁篱笆” 太高了:有钱,能把造反的苗头砸灭;有兵,能把起义的火苗压死;有制度,能把造反的路堵死。就算你有造反的心思,也没造反的本事 —— 想囤粮,有人查;想聚众,有人抓;想调兵,没人签字;想买刀,批文慢;就算真闹起来,文官带着兵一围,要么投降,要么送死。

就像汴梁城里的老百姓常说的:“大宋反不得,反了就是送人头 —— 你辛辛苦苦聚了人、买了刀,还没等动手,要么被朝廷的钱收买了,要么被禁军打垮了,要么被文官的网抓了,最后啥也落不着,还得掉脑袋,这亏本的买卖,谁做啊?”

大宋用 “钱、兵、制度” 织成的网,虽然让军队战斗力变弱,后来被辽、金、元欺负,但在 “防造反” 这件事上,确实做到了极致 —— 三百多年,没一个地方官或武将能成功造反,这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是少见的。

来源:清华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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