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反对彩礼,就不能只针对彩礼本身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19 00:18 1

摘要:你要反对彩礼,就不能只针对彩礼本身,还要同时反对冠姓权、出生权、继承权、宅地分配当中的偏向、男性在升学就业升职加薪当中的优先倾向、以及冠父姓从父居习俗当中的失衡。

你要反对彩礼,就不能只针对彩礼本身,还要同时反对冠姓权、出生权、继承权、宅地分配当中的偏向、男性在升学就业升职加薪当中的优先倾向、以及冠父姓从父居习俗当中的失衡。

否则所谓的反对彩礼,就是想零成本剥夺女性在婚姻当中应有的保障。

今天想聊彩礼这个话题,彩礼这个话题又很难聊,很难把握它的度,所以我尽量把我想说的东西表达清楚。

我们今天不谈彩礼应该给多少,也不谈它要不要取消,我今天想钻一个牛角尖,就是为什么反对彩礼,得先把出生权继承权还有冠姓权这些账先算清楚。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抬杠,但是往深了挖,我想表达的是中国家庭里边最拧巴的那部分真相,就是男性到底能不能看得见,女性嫁过去是真的“加入”了一个家,还是“融入”到一个不属于她的体系。

其实把彩礼的本质扒一下,我们大概就能发现,它从来都不是钱的问题,关于“付出与归属”的隐性谈判。

在聊这个话题之前,我们先回到最原始的问题,传统社会里彩礼为什么存在,我把它的原因理解为是一种彩礼的“传统算法”,也就是当人成为交易的一部分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涉及到钱。

传统的彩礼是“陋习”,但是很少想过它的底层逻辑,在从父居的时代,女性结婚以后户口要迁到男方家,都要跟着男方去分,甚至死后还要葬在男方家的祖坟里,说白了就是她在法律和伦理上面都成了男方家庭的“财产”。

那这份彩礼呢,它本质就是购买这份“归属权”的对价,而嫁妆就是女方家庭给她的随身财产,也算是这个女方在男方家的一种底气。

这套逻辑里面藏着3个不平等的钩子:

第一个就是身份剥离,女性从女儿变成妻子,与原生家庭的经济被切断,所以才会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样一个说法;

第二个是劳动归属,女性在结婚以后劳动的成果,包括生育都属于男方,比如说生的孩子是“男方的种”,做的家务是“伺候婆家”;

第三个是财产隔离,原生家庭的财产,比如说房产土地只传男不传女,女性在原生家庭里面没有继承权,到了婆家,财产在公婆和丈夫名下,依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我们发现,传统彩礼的合理性是建立在一整套性别不平等的体系上的,但是,现在这套体系开始动了,女性上班独立,不再完全依附于男性,但是那些不平等的钩子没有完全的消失,宅基地还是优先传给儿子,继承权在某些领域或者是某些情况下还是传男不传女,冠姓权默认父姓,还有职场上或者说任何情况下“女性要顾家”的偏见,这些都是在悄悄的隐蔽的延续着“女性付出更多收获更少”的逻辑。

彩礼就从“归属权的交易”变成了一种“补偿性的谈判”。

就像文章开始我提出的那个疑问,男性到底能不能看得见,女生嫁过去是真的“加入”了一个家,还是“融入”到一个不属于她的体系。

如果是前者,不会出现关于彩礼的争论。

但如果出现了争论,那大概率就是后者,当一个人融入到一个不属于他的体系,无论男性还是女性,都会给当中的“隐性成本”找一个看得见的保障,这是人的本能反应,而且是人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给出的合理的反应。

当这件事情放到女性的身上,涉及到彩礼的时候,很多人就觉得它不合理了,因为大家都默认为“女性本该如此”,你只能跟我谈感情,但是你不能跟我谈钱,如果你跟我谈钱,那就是物质。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反彩礼”的逻辑和“反不平等”的逻辑两种不同的逻辑撞到了一起。

反彩礼的逻辑认为,彩礼是对他的这个群体的一种剥削,也是一种不平等,如果要平等,那就要取消彩礼。

反不平等的逻辑会觉得说,先解决我融入到对方的这个不属于我的所要承担的“隐性成本”的问题,然后再来跟我谈要不要给彩礼的问题。

这里边都涉及到了平等,两种逻辑的平等是不一样的,前者谈的是形式平等,就是你不要我的钱,咱们就是平等,后者谈的是实质平等,是如果我付出的比你多,收获的比你少,那平等就得用我看得见的东西补。

举一个例子,以职场的性别歧视为例,有数据显示女性平均工资是男性的81%,生过孩子的女性竞升率比男性低30%。

如果一对夫妻,妻子因为生育中断两年职场,回来以后工资打折,但是丈夫的事业不受影响,那这种“隐性损失”算不算是不平等,如果算不平等的话,那彩礼是不是可以被理解为“提前预支的补偿”。

可能就会有人反驳我,自己的工资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让我用彩礼去给她补偿。

我想说,孩子有没有冠你的姓,把孩子从身上扒下来的,她是不是你的老婆,那跟你没有关系,应该跟谁有关系呢?


这也是为什么谈及到彩礼话题的时候,女性总会提起生孩子这件事情,因为她们想说的,生孩子本身这件事,而是生孩子背后的“隐性成本”,比如说职场歧视、冠姓权、身体健康成本、时间与精力的沉没成本等等…

最关键的是,她们承担了这些“隐性成本”之后,并没有得到看得见的保障,最后还有可能得到一句“女性本该如此”的“安慰”。

所以,当我们抛开现象看本质,把彩礼当成婚前“补偿性的谈判”,这件事情就变得简单很多。

当把家务如何分配、

育儿责任如何分配、

生育带来的职业断层如何协调、

双方分别如何平衡工作和家庭、

下班后的独处时间、

朋友的聚会频率、

兴趣爱好的投入、

异性社交的边界

等等这些问题都说明白了之后,再谈彩礼就容易了许多。

所以从社会角度来讲,“反对彩礼”并不意味着“给够彩礼就行”。

如果基层法院多判几个女性胜诉的案子,

如果搞职场歧视的企业可以付出代价,冠姓权可以协商,

从父居冠父姓的默认规则可以被打破,彩礼的补偿自然就会变弱,彩礼的问题自然就不会再是个问题。

最后我想说,彩礼的争议本质上是我们这代人在“告别传统”和“建立新规则”之间的磨合,只不过这个过程当中,很多社会问题让彩礼背了锅而已。

当有一天,女性不再需要彩礼给自己“上保险”的时候,社会终于撕掉了贴在她们身上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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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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