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第三天,儿子家长群新进一位女家长 声称是我儿子妈妈,我懵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7 20:47 1

摘要:我正在深圳出差,对着甲方汇报最终方案,这是项目的关键节点。我瞥了一眼,以为是骚扰广告,没太在意。

手机在会议桌上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一条微信群消息弹了出来。

我正在深圳出差,对着甲方汇报最终方案,这是项目的关键节点。我瞥了一眼,以为是骚扰广告,没太在意。

项目总监陈姐在旁边碰了碰我的手肘,低声说:“林舒,到你了。”

我立刻收回思绪,点开PPT,沉稳地开始阐述我的设计理念。这是一个上亿的文旅项目,我为此熬了三个月,不容有失。

汇报很成功,甲方当场拍板。会议室里响起掌声,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回到酒店,我才想起那条群消息。

点开儿子的“一年级三班家长群”,那个申请已经通过了。

班主任李老师@了全体成员:【各位家长,欢迎江梓轩妈妈入群。】

下面一排“欢迎欢迎”的表情包。

我愣住了。

江梓轩是我儿子,我就是江梓轩妈妈。

这个新进来的人是谁?

我点开她的头像,是一张侧脸照,长发微卷,眉眼温婉,看上去竟然和我有几分神似。她的微信名叫“晴空万里”,个人签名单纯又温馨:陪你长大。

一股荒谬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骗子?还是……我老公江川搞的鬼?)

我立刻在群里打字,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而困惑:【@李老师,不好意思,我才是江梓轩的妈妈林舒。这位是?】

我的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刚才还热闹的欢迎队列瞬间静止了。

几秒钟后,那个叫“晴空万里”的女人回复了,她的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讨论天气:【你好,我是苏晴。也是轩轩的妈妈。】

一句话,让整个家长群彻底死寂。

我也是轩轩的妈妈。

短短七个字,像七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

(什么叫“也”是?我儿子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妈?)

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心脏狂跳,耳边嗡嗡作响。酒店房间里恒温的冷气,此刻却让我如坠冰窟。

李老师显然也懵了,她小心翼翼地出来打圆场:【@江梓轩妈妈林舒,这位家长是今天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明来学校办理接送卡变更的,手续齐全,所以我才……要不两位家长私下沟通一下?】

户口本?身份证明?

我家的户口本锁在主卧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我和江川知道。

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恐惧的情绪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立刻拨通了江川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

“喂,老婆?方案通过了?”江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殷勤。

我没有心情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质问:“江川,家长群里那个叫苏晴的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说她是我儿子轩轩的妈?”

电话那头猛地一静,连嘈杂的背景音都仿佛消失了。

过了足足五秒钟,江川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你说……苏晴啊?她、她是我一个远房表妹。这不是你出差了嘛,妈最近腰不好,我怕我临时加班,没人接轩轩,就让她帮帮忙。可能……可能是李老师搞错了。”

这个解释漏洞百出。

(远房表妹?远房表妹需要拿着户口本去学校?远房表妹会在家长群里自称是孩子妈?)

我冷笑一声,声音里淬着冰:“江川,你当我是傻子吗?她拿着我家的户口本去学校,在群里公开说她也是轩轩的妈妈!你现在告诉我,是老师搞错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声音急切起来,“她……她就是跟老师开个玩笑,对,开玩笑!我马上让她退群,跟老师解释清楚!”

“开玩笑?”我气得发抖,“拿我儿子的身份开玩笑?江川,我给你一个小时,让她在群里公开道歉,并且把事情解释清楚。否则,我现在就买机票回来!”

挂断电话,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的衣服也已经被浸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林舒,是业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以逻辑缜密和情绪稳定著称。我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我开始分析。

第一,这个苏晴,绝对不是什么远房表妹。江川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第二,她能拿到户口本,说明江川是同谋,甚至,我那个一向看我不顺眼的婆婆,可能也参与其中。

第三,她的目的绝不只是“帮忙接孩子”这么简单。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用这种方式介入别人的家庭。她在宣示主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叫苏晴的女人并没有在群里道歉。

反而,她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轩轩坐在餐桌前,正在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面上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用番茄酱画了一个笑脸。苏晴的手出现在镜头一角,正温柔地替轩轩擦去嘴角的汤汁。

配文是:【我们家轩轩胃口真好,一大碗面都吃完了。】

我们家轩轩。

这五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出差前,轩轩有点感冒,没什么胃口。我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让江川给他做点清淡的。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江川都说轩轩不肯吃饭。

现在,这个陌生的女人,轻而易举地让他吃下了一大碗面。

更让我窒息的是,群里的一些家长开始回复了。

【哇,轩轩妈妈好手艺!】

【这个鸡蛋面看起来太有食欲了!】

【还是妈妈细心,孩子有口福了。】

这些称赞,本该是属于我的。现在,却被另一个女人堂而皇之地窃取了。

她不仅在抢我的儿子,还在试图抹去我作为“母亲”的存在。

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立刻订了最早一班回北京的机票,凌晨五点。

收拾行李时,我的手一直在抖。我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了一件冰凉坚硬的东西——一个用檀木雕刻的小鸟,翅膀的线条有些笨拙,但打磨得非常光滑。

这是轩轩五岁生日时,我带他去木工坊,他亲手为我做的。他说:“妈妈是鸟妈妈,我是小鸟,妈妈会一直保护我的。”

从那天起,我走到哪里都带着它。它是我作为母亲的勋章,是我内心最柔软的盔甲。

我用力攥着木鸟,尖锐的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疼痛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江川,苏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不管你们想干什么,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儿子。)

飞机落地北京时,天刚蒙蒙亮。我没有通知江川,直接打车回了家。

用指纹打开家门,玄关处,一双陌生的粉色女士拖鞋刺眼地摆在那里。和我那双蓝色的并排,像是在嘲讽我的迟钝。

我换上鞋,放轻脚步走向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女人盖着毯子正在熟睡。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正是那个微信头像上的侧脸。

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睡在了我的家里,我的沙发上。

我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但我硬生生忍住了。现在发作,只会打草惊蛇。

我悄无声息地走上二楼,拧开主卧的门。

江川睡得很沉,床头柜上放着他的手机。我走过去,拿起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

他的微信很干净,置顶的是我的对话框,最近的聊天记录也都是些日常琐事。

(他很警惕,删掉了。)

我没有放弃,点开了他的相册。在“最近删除”里,我看到了几张不该出现的照片。

是苏晴和轩轩的合影。在游乐场,在公园,在餐厅。照片里的苏晴笑得温柔又灿烂,她搂着轩轩,姿态亲密,而轩轩的表情……有些拘谨,但并不排斥。

拍摄日期,正是我这次出差的这几天。

最让我心头发冷的是一张苏晴的单人照。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我亲手设计的阳台上,身后是我精心侍弄的那些花草。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笑得岁月静好,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照片的拍摄者,无疑是江官。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退出了相册,点开了支付软件。账单记录里,一条条转账信息赫然在列。

从一年前开始,江川每个月都会给一个名叫“苏晴”的账户转五万块钱。备注是:生活费。

一年前……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一年前,我因为一个海外项目,在国外待了两个月。难道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所以,这不是一次偶然的“帮忙”,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入侵。

我将所有转账记录、照片,全部用我的手机拍了下来。做完这一切,我把他的手机放回原处,悄无声GI地退出了房间。

下楼时,苏晴已经醒了。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衣,正在厨房里做早餐。听到动静,她回过头,看到我,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礼貌又疏离的微笑。

“你回来了,林设计师。”她开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温温柔柔的。

她认识我,知道我的职业。

“你是谁?”我站在厨房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我叫苏晴。”她一边熟练地搅动着碗里的鸡蛋,一边说,“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我冷笑,“你睡在我家,穿我的睡衣,用我的厨房,在家长群里自称是我儿子的妈,现在告诉我这是误会?”

她关掉火,将煎好的鸡蛋盛进盘子里,然后转过身,正视着我。

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林舒,你是个很优秀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建筑师。”她说,“但有时候,太专注于工作,可能会忽略一些家庭里更重要的事。”

我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微微一笑,端起早餐,“轩轩快醒了,我得去叫他起床。他喜欢一醒来就闻到早餐的香味。”

她说完,就那么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客人。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股无力感席卷而来。这个女人,段位很高。她不吵不闹,不歇斯底里,她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一点点渗透我的生活,瓦解我的防线。

这时,江川也睡眼惺忪地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老、老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指着苏晴的背影,问他:“她是谁?江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江川的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她……她真的是我表妹……昨晚太晚了,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我拍下的那些照片和转账记录,怼到他面前,“每个月五万块生活费的表妹?穿着我睡衣的表妹?和你一起带我儿子去游乐场的表妹?”

江川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川,”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结婚八年,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对不起这个家。我熬夜画图,拼命拿下项目,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们和轩轩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就在这时,婆婆的电话打了进来,江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了起来。

他开了免提。

“川儿啊,小晴怎么样?轩轩还听她的话吧?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得抓紧了,趁着林舒出差,让轩轩跟小晴多亲近亲近。血缘这东西,是天生的,处久了自然就亲了。等林舒回来,木已成舟,她再强势也得认!”

婆婆尖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虚伪的婚姻生活割得鲜血淋漓。

血缘?什么血缘?

江川慌乱地想要挂断电话,但已经晚了。

我全听见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那个曾经对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那个在我加班时会默默给我送来夜宵的男人,原来背后藏着这样一副丑陋的面孔。

“江川,”我一字一顿地问,“什么叫‘血缘’?”

江川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乞求。

而我,却在他的恐惧中,捕捉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可能性。

这时,苏晴牵着轩轩的手从楼上走了下来。

轩轩看到我,眼睛一亮,挣脱苏晴的手就向我扑了过来:“妈妈!你回来啦!”

我紧紧地抱住儿子,把他小小的身体揉进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奶香味,我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微落回了实处。

“轩轩,有没有想妈妈?”我摸着他的头,声音有些哽咽。

“想了!”轩轩在我怀里蹭了蹭,“妈妈,苏阿姨给我做的早餐,可好吃了。”

童言无忌,却最是伤人。

苏晴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母子,脸上依然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微笑。

“林舒,我们谈谈吧。”她说。

我让轩轩自己去玩玩具,然后和江川、苏晴在客厅对峙。我没有叫醒婆婆,我知道,她只是个被儿子和重男轻女思想洗脑的糊涂虫,真正的核心,是眼前这两个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坐在单人沙发上,抱臂看着他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谈判桌上的女王,而不是一个被背叛的妻子。

江川不敢看我,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开口的,依然是苏晴。

“林舒,我承认,我用那种方式进家长群,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她先是放低姿态,随即话锋一转,“但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也是轩轩的妈妈,我有权知道他的一切。”

“你凭什么?”我厉声打断她,“轩轩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凭什么说是他妈妈?”

“就凭他身体里,也流着我的血。”

苏晴的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猛地看向江川,他的头埋得更低了。

苏晴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那是一份……代孕合同。

合同的甲方是江川,乙方是苏晴。合同内容是,苏晴作为代孕母亲,为江川生育一个孩子。孩子出生后,归江川所有,苏晴获得二百万的补偿款,并且承诺永不与孩子相认。

合同的签订日期,是六年前。

六年前,轩轩出生的那一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怎么可能……轩轩是我生的啊……我记得分娩时撕心裂肺的疼痛,记得他第一声啼哭带给我的喜悦,记得哺乳期彻夜不眠的辛苦……那些记忆,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不可能!”我失声尖叫,将那份合同狠狠地甩在地上,“你们伪造的!这是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的,你心里最清楚。”苏晴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林舒,六年前,你因为宫外孕切除了一侧输卵管,医生说你自然受孕的几率很低。你为了你的事业,不愿意做试管婴儿,怕耽误工作。可是江家不能没有后代,你婆婆和你丈夫都很着急。”

她说的,都是事实。

那段时间,我确实因为工作压力和身体原因,对怀孕这件事很抗拒。江川和婆婆也确实因此和我产生过矛盾。

“所以,”苏晴继续说,“江川找到了我。我们做了试管,用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成功了。为了不让你起疑,他们策划了一场‘假怀孕’。”

假怀孕……

我的记忆被拉回到六年前。

我记得那段时间,我确实“怀孕”了。有孕吐,有嗜睡,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江川和婆婆对我呵护备至,不让我去公司,每天给我做好吃的。

我记得我去做产检,每次都是江川陪着我。他总能找到理由,让我去他一个“朋友”开的私人诊所,说那里环境好,不用排队。

我记得我“生产”那天,是在那家私人诊所里。我被打了麻药,昏昏沉沉的,醒来后,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就躺在了我身边。

他们告诉我,我生了个儿子。

因为打了麻药,我记不清生产过程的细节,只记得筋疲力尽。我看着怀里的轩轩,母爱瞬间被激发,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当成了产后虚弱的后遗症。

原来……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的肚子,是假的。我的怀孕,是假的。我的生产,也是假的!

他们找了一个和我身形相似的女人,在我“怀孕”的同期,让她也怀上孩子。然后在我“预产期”那天,让我昏睡过去,把她生下的孩子,抱到了我的身边!

而这个女人,就是苏晴。

“不……不……”我摇着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天花板、吊灯、沙发、江川惨白的脸,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眼前扭曲、变形。

“林舒,你冷静点。”江川终于开口了,他试图来扶我,被我一把挥开。

“别碰我!”我歇斯底里地吼道,“江川!你这个骗子!!”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啊!”江川也激动起来,“你那么要强,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不想要孩子!妈天天逼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这有错吗?”

“我们的孩子?”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和你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养了他六年,你就是他妈啊!”江川说得理直气壮。

“所以,我只是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抚养你们孩子的工具?”我指着苏晴,又指着他,“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是不是?等孩子养大了,感情深了,再让她出现,把我一脚踢开?”

“不是的!我们没想过让她再出现!”江川急忙辩解,“是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她说她想儿子了,只想看看孩子……”

我转向苏晴,她迎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

“合同上写明了,我不能和孩子相认。但我是个母亲,我做不到。”苏晴说,“我看着轩轩的照片一天天长大,我受不了。这几年我过得不好,生意失败,负债累累。我需要钱,也需要我的儿子。”

原来如此。

她不是为了什么母爱,她是为了钱。她看我们家境优渥,看我把轩轩教育得很好,所以撕毁协议,想来分一杯羹。

甚至,取而代之。

“所以,你想要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抹掉眼泪。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我要战斗,为了我的儿子。

“很简单。”苏晴说,“轩轩是我的儿子,抚养权必须给我。看在你养了他六年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定期探视。另外,江川需要给我一笔补偿,五百万,作为我这六年来的精神损失费。”

“你做梦!”我还没开口,江川就先吼了出来,“苏晴,你别太过分!当初合同写得清清楚楚!”

“合同?”苏晴冷笑一声,“江川,你别忘了,代孕在我国是违法的。这份合同根本没有法律效力。真闹上法庭,你骗婚、买卖孩子,罪名可比我重多了。到时候,你们江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江川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

苏晴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

“林舒,你是个聪明人。你斗不过我的。轩轩的出生证明上,母亲那一栏,写的是我的名字。户口本上,也是我的名字。你呢?你有什么?你有什么能证明,轩轩是你的儿子?”

是啊。

我有什么?

我只有六年的朝夕相处,六年的爱与付出。

可这些,在冰冷的法律文件面前,似乎一文不值。

我看着她得意的脸,又看了看颓然的江川,和一旁玩着积木、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轩轩。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但我知道,我不能认输。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苏晴面前。

“你说的没错,在法律文件上,我或许不占优势。”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是,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只是给了他生命,而我,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全部的爱。”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母亲这个词,不是靠子宫和卵子来定义的。是靠拥抱,靠亲吻,靠无数个日夜的陪伴和守护来定义的。”

“轩轩的左边膝盖上,有一道月牙形的疤。那是他三岁时,在公园玩秋千不小心摔的。伤口很深,缝了三针。那天晚上,他发高烧,说胡话,哭着喊妈妈。是我,抱着他整整一夜,用温水一遍遍给他擦身体,直到天亮才退烧。”

“他有轻微的牛奶过敏,喝了会起红疹。他最喜欢吃我做的番茄牛腩,但不喜欢吃里面的胡萝卜。”

“他睡觉的时候喜欢踢被子,每晚我至少要起来三次给他盖好。他害怕打雷,每次打雷的雨夜,他都会跑到我的房间,钻进我的被窝。”

我每说一句,苏晴的脸色就白一分。

而江川,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我说的这些,他这个亲生父亲,知道的还不到一半。

我最后看着苏晴,声音里充满了力量:“这些,你都知道吗?你做得到吗?你以为拿几份文件,就能抹掉我们母子之间这六年用爱和时间建立起来的联结吗?”

“苏晴,你想要抚养权,可以。我们法庭上见。”

“我不仅要轩轩的抚养权,我还要告你敲诈勒索。我还要让江川为他的欺骗,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过去,抱起轩轩。

“轩轩,跟妈妈走,我们去外婆家住几天。”

“好呀!”轩轩开心地搂住我的脖子,“妈妈,我们去外婆家,让外婆给我做好吃的!”

我抱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窒息的家。

走到门口时,我听到苏晴在背后歇斯底里地尖叫:“林舒!你别得意!孩子是我的!你抢不走!”

我没有回头。

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抱着我的全世界,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战场。

我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

但我更知道,为了轩轩,我寸步不让。

我带着轩轩回了娘家。

我妈看到我红着眼睛,一句话没问,默默地把我拉进屋,然后接过轩轩,带他去房间玩。

等轩轩关上房门,我妈才握着我的手,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我再也忍不住,抱着我妈嚎啕大哭。把这六年来的骗局,这两天的屈辱和愤怒,全都哭了出去。

我妈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就要出门:“我去找那个姓江的王八蛋算账!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他们把我们林家当什么了!”

我拉住她:“妈,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们敢这么做,就是算准了我们会因为家丑不敢外扬而妥协。”

“那怎么办?就这么让他们欺负你?我可怜的外孙……”我妈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不。”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我要离婚,我要轩轩的抚养权。一样都不会少。”

当天下午,我约了我的闺蜜唐影。她是京城有名的离婚律师,处理过无数棘手的案子。

咖啡馆里,唐影听完我的叙述,眉头紧锁。

“舒儿,这个案子,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她喝了一口咖啡,冷静地分析道,“从法律上讲,苏晴是轩轩的生物学母亲,出生证明上也是她的名字,她确实占有极大的优势。”

“那我就没有机会了吗?”我的心一沉。

“有机会,但很难。”唐影说,“我们的突破口,不在于争论谁是‘生母’,而在于两点。第一,证明江川和苏晴的代孕行为是违法的,并且存在欺诈。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证明你才是更适合抚养孩子的一方。”

“我该怎么做?”

“首先,收集证据。”唐影递给我一支录音笔,“从现在开始,你和江川、苏晴、你婆婆的每一次通话,都要录音。想办法让他们亲口承认代孕和欺骗的事实。其次,你需要证明你和轩轩之间深厚的感情联结,以及你能为他提供更优越、更稳定的生活环境。”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心里有了方向。

接下来的几天,江川和我婆婆的电话、微信轰炸不断。

他们先是道歉、忏悔,求我回家,说一切都是误会,他们不能没有我。

我一概不理。

见软的不行,他们开始来硬的。

婆婆在电话里哭天抢地:“林舒!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江家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你说带走就带走?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打开录音,冷冷地问:“妈,当初是谁出的主意,找人代孕,然后骗我说孩子是我生的?”

电话那头瞬间卡壳,婆婆支吾了半天,才说:“那……那还不是因为你生不出来!我总不能让我江家断了后啊!”

“所以,为了你江家的后,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和抚养的工具,肆意欺骗和伤害吗?”

“我……”婆婆语塞,随即恼羞成怒,“反正轩轩是我们江家的孙子!你别想带走!”

“咔哒”,录音保存成功。

江川则是不停地给我发微信,打感情牌。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就是猪油蒙了心,听了我妈的鬼话。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六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我是爱你的啊!】

【轩轩不能没有爸爸,我们一家三口,不要因为一个外人散了,好不好?】

我看着这些虚伪的文字,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回了他一条信息:【江川,想让我原谅你,可以。你把当初和苏晴签订的代孕合同原件,以及所有转账记录,都交给我。】

他沉默了。

我知道,他不敢。那些是他的罪证。

而另一边,苏晴也没闲着。

她开始在轩轩的班级群里,扮演一个“完美妈妈”。

今天分享育儿心得,明天上传亲手做的精致便当照片,后天又组织班级小朋友周末去她家开派对。

她温柔、大方、有耐心,很快就赢得了很多家长的好感。

甚至有不明真相的家长在群里@我:【@江梓轩妈妈林舒,你家有两个妈妈,真好啊。一个管事业,一个管家庭,分工明确。】

我看着那条消息,气得浑身发抖。

唐影告诉我,这是苏晴的策略。她要在公众面前,尤其是在和孩子息息相关的圈子里,树立起一个比我更“称职”的母亲形象,为将来争夺抚养权增加筹码。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周末,苏晴组织派对那天,我带着轩轩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踏进苏晴的住处,一个高档的公寓,装修得很有品味。看得出来,江川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

客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孩子和家长,苏晴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在人群中穿梭,笑语晏晏,像个女主人。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笑容:“林舒,你来了。”

“我儿子在这里,我当然要来。”我淡淡地说。

轩轩看到小伙伴们,立刻跑去玩了。我则找了个角落坐下,冷眼旁观。

苏晴确实很会笼络人心。她给每个孩子都准备了礼物,对每个家长都笑脸相迎。她甚至记得每个孩子的名字和喜好。

一个妈妈羡慕地说:“苏晴,你真是太厉害了,把孩子们照顾得这么好。不像我们家那位,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

另一个妈妈附和道:“是啊,你看你,又会做饭又会带孩子,江梓轩有你这样的妈妈,真是太幸福了。”

苏晴谦虚地笑了笑,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我,带着一丝挑衅。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她说,“主要还是孩子乖。不过说起来,我总觉得亏欠了轩轩。在他最重要的头几年,我因为一些原因,没能陪在他身边。现在我回来了,只想加倍地补偿他。”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引来一片同情和理解。

(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我心里冷笑,端起一杯果汁,慢慢走到她身边。

“苏晴,”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你说你亏欠了轩轩,想补偿他。那你知道他最需要什么补偿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当然是……母爱。”

“不。”我摇摇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他最需要的,是一个诚实、正直、有底线的母亲。而不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子宫,撕毁协议,不择手段来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

我的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苏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说得这么直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又惊又怒。

“我胡说?”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那是我和婆婆的通话录音。婆婆亲口承认了代孕、骗婚的全部事实。

“……那还不是因为你生不出来!我总不能让我江家断了后啊!”

婆婆尖利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在场的家长们全都惊呆了,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八卦变成了震惊和鄙夷。

“原来是代孕妈妈啊……”

“天哪,这不就是小说里的情节吗?太可怕了!”

“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现在还想来抢孩子,真是不要脸!”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向苏晴涌去。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

“苏晴,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吵架。我只是想告诉所有人,也告诉你。”我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轩轩是我的底线。谁敢碰,我就毁了谁。”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走到轩轩身边,温柔地说:“轩轩,我们回家。”

轩轩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他乖乖地拉住我的手,跟着我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走出公寓大门,我回头看了一眼。

苏晴还站在原地,像一尊被石化的雕像,被众人鄙夷的目光包围着。

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

但我也知道,这只是开始。

舆论的阵地,我轻易地夺了回来。

家长群里炸开了锅。那天在场的家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传播了出去。苏晴瞬间从一个“完美妈妈”,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心机小三”。

她退了群,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这并没有让她善罢甘休。

两天后,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苏晴正式起诉,要求获得江梓轩的抚养权。

“她这是狗急跳墙了。”唐影在电话里说,“舆论上失利,她只能走法律途径。舒儿,准备好,硬仗要来了。”

“我明白。”

开庭前,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我提供了江川长达一年的转账记录,证明苏晴的行为从一开始就带有极强的目的性。我还联系了轩轩的心理医生,拿到了一份评估报告,证明轩轩对我有着强烈的依赖,突然更换抚养人,会对他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

我还准备了一份杀手锏。

那是我和轩轩这六年来所有的照片、视频,我亲手做的成长相册,他画的每一幅画,写的每一个字,上面都歪歪扭扭地写着“送给妈妈”。

这些,是苏晴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的,属于我们母子之间的独家记忆。

开庭那天,江川和婆婆也来了。他们坐在旁听席,面色灰败。我知道,无论判决结果如何,他们都已经输了。

法庭上,苏晴的律师抓住“血缘关系”和“出生证明”这两点不放,反复强调苏晴才是轩轩法律和生物学上的母亲。

轮到唐影发言。

她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向法官提交了我们所有的证据。

“法官大人,”唐影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我们承认,被告林舒女士与江梓轩并无血缘关系。但我们想请法庭思考一个问题:决定母子关系的,究竟是一纸冰冷的证明,还是一千多个日夜温暖的陪伴?”

“在这六年里,是我的当事人林舒女士,教会了孩子说第一句话,扶着他走出了第一步。是她在孩子生病时彻夜守护,是她为孩子的每一点进步而欢呼雀G。她用她的爱、耐心和责任,填满了孩子整个童年。”

“反观原告苏晴女士,她在六年前,将自己的孩子明码标价,当成商品出售。六年后,又因为自己经济拮据,撕毁协议,试图以血缘为筹码,进行二次勒索。请问法官,这样一个将亲情视为交易、毫无诚信和责任感的女人,如何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

唐影的话,掷地有声。

苏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唐影看向我:“林舒女士,你有什么想对法庭说的吗?”

我站了起来,目光扫过苏晴,扫过江川,最后落在了法官的脸上。

“法官大人,我不想说法律,也不想说道德。我只想讲一个故事。”

“轩轩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很不适应,每天哭着不肯去。有一天我去接他,看到他被几个调皮的男孩子推倒在地,额头磕破了,流了很多血。我当时感觉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抱着他冲向医院,他趴在我肩膀上,哭着说:‘妈妈,我疼,我再也不去幼儿园了。’我一边跑一边跟他说:‘轩轩不怕,妈妈在。以后妈妈会变成奥特曼,打跑所有欺负你的小怪兽。’”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哭着不去幼儿园。因为他相信,他的妈妈是奥特曼,会永远保护他。”

我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血缘或许能决定我们从哪里来,但爱和责任,才能决定我们是谁,我们的家在哪里。在轩轩心里,我就是他的奥特曼,是他的家。我请求法庭,不要打碎一个孩子对‘家’和‘妈妈’的全部信仰。”

我说完,向法官深深地鞠了一躬。

法庭内一片寂静。

连苏晴的律师,都沉默了。

最终,法官当庭宣判。

基于“最有利于未成年人”原则,考虑到江梓轩长期与林舒共同生活,感情深厚,且林舒能为孩子提供更稳定、更健康成长环境,判决江梓轩的抚养权,归林舒所有。

同时,法院驳回了苏晴的其他诉讼请求,并对江川和苏晴的违法代孕行为,提出了严肃的司法批评,建议相关部门介入调查。

当法官的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我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我赢了。

我保住了我的儿子。

走出法院,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

江川和婆婆追了上来。

“林舒……”江川的声音沙哑,眼神里满是悔恨,“我们……还能回去吗?”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八年,也骗了我六年的男人,心中再无波澜。

“江川,我们回不去了。”我平静地说,“从你决定欺骗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我递给他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轩轩。你签字吧。”

江川看着协议,双手颤抖,最终,他接了过去,颓然地点了点头。

婆婆在一旁老泪纵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一手策划的“江家香火”大计,最终让她家破人亡,儿子妻离子散。这或许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我转身离开,看到苏晴失魂落魄地从法院里走出来。她输得一败涂地,不仅没拿到钱和孩子,还可能要面临法律的制裁。

她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唐影的车。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一个月后,我和江川办完了离婚手续。

我带着轩轩,搬进了公司附近的一套公寓。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被我布置得温馨又明亮。

我把工作节奏放缓了一些,留出更多的时间陪伴轩轩。我们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去公园骑车。

轩轩很快适应了新生活,他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多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照例在睡前讲故事。

讲完故事,他抱着我的脖子,突然在我耳边小声说:“妈妈,我都知道了。”

我心里一惊:“你知道什么了?”

“外婆和唐影阿姨聊天,我听到了。”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她们说,我不是你生的。”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复杂的一切。

我沉默了很久,才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说:“轩轩,妈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是生下你的妈妈重要,还是一直陪着你,爱你的妈妈重要?”

轩轩想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爱我的妈妈最重要。”

“那不就行了。”我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所以,你永远是妈妈最爱的宝贝。”

他笑了,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亮。

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一个秘密:“妈妈,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肚子上,没有疤。”

我愣住了。

“幼儿园的小胖,他妈妈生妹妹的时候,肚子上就有一条长长的疤。他说那是宝宝出来的门。可是你肚子上没有。我早就觉得奇怪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从未跟轩轩解释过剖腹产和顺产的区别。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直接。

原来,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骗局,在一个孩子最纯真的观察里,早已露出了马脚。

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紧紧地抱着我的儿子。

是啊,我没有给他生命,没有那道所谓的“疤痕”。

但我给了他全部的爱,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给了他明辨是非的眼睛和一颗善良感恩的心。

这就够了。

窗外,夜色温柔。

我口袋里,那只轩轩亲手雕刻的木鸟,静静地躺着。它曾是我的盔甲,陪我打赢了一场硬仗。

而从今以后,它将是我和轩轩全新生活的见证。

我是林舒,一个建筑设计师,一个母亲。

或许不是法律上,生物学上的“生母”。

但我是轩轩唯一的,也是永远的奥特曼妈妈。

来源:一丝不苟钢笔K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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