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秦桦的小电影作品在网络上发酵成为爆款,她自己并不知情。国内有电脑能上网的毕竟是少数人,而这些色情内容又比较隐秘谨慎,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很难看到,秦桦的红只能是那些特殊爱好的一些人知道,他们自称为“狼友族”。当她的作品火爆网络上,秦桦还在楼顶的小屋,和老光棍路斜山
今天是中秋节,秦桦心里感概万千。
秦桦的小电影作品在网络上发酵成为爆款,她自己并不知情。国内有电脑能上网的毕竟是少数人,而这些色情内容又比较隐秘谨慎,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很难看到,秦桦的红只能是那些特殊爱好的一些人知道,他们自称为“狼友族”。当她的作品火爆网络上,秦桦还在楼顶的小屋,和老光棍路斜山斗智斗勇。她想做通路斜山的工作,让他帮助自己逃出生天。
路斜山是现场看秦桦的演出的为数不多的几个观众,他真够幸运的,可是,对他来说,这事又是残酷的。他一个未结过婚的大龄老光棍,看到如此惊艳的现场,带来的是无尽的精神折磨。
路斜山从此看到秦桦,心里痒痒的,他有时候想为秦桦挺身而出,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他的处境犹如走在薄冰上,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个大跟头,掉进深渊不见人影。他靠公司发的那点儿钱来维持烟酒饭菜的开销,哪敢轻易和老板撕破脸呢?
路斜山用手机录制几段秦桦的视频画面,每当看到那些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路斜山的心就像是被打翻的醋坛子,酸溜溜的。回到那简陋的出租屋,他反复回味着手机上的精彩视频,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跟那些老光棍们没什么两样。
实际上,路斜山对秦桦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既无法购买成人影片,也没有条件成为网络会员,更不用说关注电影电视的八卦新闻了。但他非常清楚一点,自己是现场为数不多的见证者之一。此刻,秦桦就在他眼前,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路斜山内心涌起一股冲动,几乎想要将秦桦整个吞下!
现实总是那么骨感,缺乏温情和宽容,他缺少那份敢于冒险的魄力。他总是心存畏惧,担心一旦采取行动,可能会带来一系列不可预知的后果,这些后果可能会让他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这份工作对路斜山来说意义重大,不仅仅是一份收入来源,更是他在这个大都市中立足的基石。凭他的本事和能力,在天都市找到这样一份工作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几乎可以说是奇迹。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那远房表妹,她看路斜山无儿无女、光棍一条,生活不易,便动用自己的一切关系,找到了赵露思,通过她的帮助和推荐,这才让路斜山有了这个饭碗,得以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城市中生存下去。
路斜山凝视着秦桦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他深知自己缺乏拯救她的力量,但同时又无法忍受袖手旁观的煎熬。
秦桦凭借机智,迅速洞悉了路斜山内心的想法。“都说山东人豪爽仗义,我算是真切感受到了。即便只是一个生活俭朴的老光棍,即便自己都自顾不暇,却依旧能够挺身而出,为他人打抱不平,这不愧是山东汉子的风范。”
秦桦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留意后,便悄悄靠近路斜山,开始与他交谈:“路哥,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坦诚作答。你过去有没有遇到过一个让你特别喜欢的女孩,想和她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共度余生,白头偕老呢?”
这个问题触碰到了路斜山内心深处的伤痛,那是他一生中难以抚平的创伤。
三十年前,路斜山正值青春年华,他心中暗恋着一位名叫小翠的美丽姑娘。他们俩家住得很近,可以说是邻里之间,小翠比路斜山小三岁,她拥有着如雪般洁白的牙齿和红润的嘴唇,身材纤细,宛如杨柳,是村里公认的美人,一朵艳丽的村花。在他们村里的辈分关系中,小翠实际上比路斜山高一辈,按照辈分,路斜山应该称呼她为“姑”。
在那个时代,农村的生活与城市截然不同,没有公园和电影院这样的娱乐场所,青年男女想要谈情说爱,没有太多的选择。在农村,小伙子和姑娘们如果彼此有了情愫,最自然和方便的借口就是玩一种叫作”藏老猫“的游戏,这其实也就是大家熟知的”藏猫猫“。藏老猫是村里孩子们非常喜欢的游戏,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其中的乐趣,而对于青年男女来说,这个游戏却成了他们性启蒙的一种方式。每当他们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一边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另一边则是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他们虽然不明确说出为何打闹,但那暧昧的骂声和异常的笑声,总是让旁边的小孩子们感到困惑不解。在这些声音中,小孩子们经常听到村里那些大姐姐们最常说的话是:“你个鳖孙,手再不老实,剁掉喂狗。”路斜山和小翠也参与藏老猫,他们就是孩子头儿。他把人分两拨,一拨藏,一拨找。路斜山分拨,就把小翠分到自己手下。
藏老猫的地点是麦秸垛附近,不能进别人家的院子,更不能进屋躲避。那些男孩子女孩子钻到麦秸垛四周的散乱麦秸下,藏到仓库前后的墙角旮旯里,很容易找到。可是,一帮人掘地三尺,谁也找不到路斜山和小翠藏哪里。最后人都要散场了,他们两个突然出来,站到大家面前,让人觉得他们会隐身,或者会上天入地,很神奇。
后来大家知道,路斜山和小翠就藏在我们身后的麦秸垛里。白天没人的时候,路斜山在麦秸垛中腰位置掏一个猫耳洞,口小肚子大。进出口水桶粗细,只容一个人钻进钻出。里面很宽敞,能容纳两三人躺下睡觉。这是路斜山一个隐蔽藏身处,他钻进去,弄点麦秸把出口堵上,除非扒掉麦秸垛,很难发现他。平日路斜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儿,一般藏在这里。
路斜山一直在琢磨把小翠弄到这个洞里,生米煮成熟饭,就把自己的婚事儿解决了。那天晚上藏老猫,路斜山就带着小翠站到洞口。
小翠以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侄子,这地方活像个老鼠洞,黑黢黢的,到处都是窟窿,我可太害怕了。”
路斜山用满含安慰的语气回应道:“姑姑,您别担心,有您老侄子我在呢。要是猫来了,咱们就打猫;要是狗来了,咱们就杀狗。这儿还有我藏的好吃的呢。”
路斜山从那个被麦秸覆盖的洞里伸出手来,迅速地抓出一把香脆的花生递给小翠。这些花生是路斜山从生产队的仓库里巧妙地弄出来的。他使用一根高粱秆,巧妙地将高粱秆的前端劈开,然后透过窗户,小心翼翼地将它插入装满花生的筐里,一次只取一两个,就这样,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口袋里就装满了花生。
小翠吃了花生,跟着路斜山钻进洞里,为路斜山进一步为非作歹提供了机会。路斜山在里面放了油条、肉饼、鸡蛋,不知道用啥办法得到的。小翠兄妹九个,姐妹七个,家里日子过的苦,路斜山对她一点好,吃点好吃的,就让她感动不已。路斜山再用甜言蜜语许诺一些东西,不久两人的辈分就平了,一个叫哥,一个喊妹。
路斜山看着小翠那满足又感激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对于这样一个在贫困中挣扎的女子,一点小小的恩惠就足以让她心生感激,甚至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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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小翠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她的腹部像充气的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她的父母发现这一情况后,出于愤怒和羞耻,将她软禁在家中,并对她施以严厉的体罚。在父母的逼迫下,小翠不得不吐露了真相,并带领她的父母来到了一个隐藏在麦秸垛中的秘密洞穴。有了确凿的证据,路斜山无法再狡辩,小翠的哥哥和弟弟,以及堂兄弟们,一共几十人怒气冲冲地冲向路家。他们砸毁了锅碗瓢盆,砍倒了树木,拆毁了房屋,准备抓住路斜山并对他施以一顿痛打。然而,路斜山早已闻风而逃,这帮愤怒的人们无法找到他来发泄怒火,于是他们转而将怒气发泄在了他的母亲身上,对她也施以了暴力。
小翠的行为变得异常,她开始表现出一种疯疯癫癫的状态,嘴里不断地自言自语,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人对话。她开始在村子里频繁地大声斥责他人,行为放肆,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和评价。她的这种行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给整个村子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和议论。经过了几年的荒诞生活,她最终选择与一个来自外地、在城市打工的男子结婚。然而,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他的存在感模糊不清,仿佛介于现实与幻觉之间,让人难以捉摸。他们的结合似乎充满了不确定性和神秘感,给周围的人带来了更多的好奇和猜测。
我
路斜山前往南方边境地区,逃避隐居了数年,不再提及寻找伴侣的意愿。在这期间,他深居简出,几乎与世隔绝。南方边境的风土人情与北方的粗犷截然不同,这里的人们生活节奏缓慢,更注重享受生活。路斜山在这样的环境中,逐渐放下了过去的恩怨情仇,开始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审视自己的人生。
他在边境的小镇上打工,虽然收入微薄,但足以维持生计。闲暇时,他会到镇上的茶馆里坐坐,听老人们讲述当地的历史和传说。这些故事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平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茶香飘散而去。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想起远方的家乡,想起那些因他而受到伤害的人。内心的愧疚与自责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入眠。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他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过去,如何弥补那些无法挽回的错误。
生产队的麦秸垛从此再也不放到村头,挪到南地牛屋。
来源:小马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