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和他青梅竹马二十年,订婚宴上他当众抛下我去见另一个女人 上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8 00:00 1

摘要:我和傅司珩青梅竹马二十年,订婚宴上他当众抛下我去见另一个女人。 所有人都笑我输给一个孤女,连傅司珩也说:“她比你可怜,比你更需要我。” 我默默摘下订婚戒指,烧掉所有为他写的日记。 三个月后傅家危机,傅司珩跪在雪夜里求我帮忙。 我挽着新任未婚夫的手走过,他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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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司珩青梅竹马二十年,订婚宴上他当众抛下我去见另一个女人。 所有人都笑我输给一个孤女,连傅司珩也说:“她比你可怜,比你更需要我。” 我默默摘下订婚戒指,烧掉所有为他写的日记。 三个月后傅家危机,傅司珩跪在雪夜里求我帮忙。 我挽着新任未婚夫的手走过,他红着眼问:“你爱过他吗?” 我轻笑:“傅少,需要我提醒你,那个傻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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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镜花水月

二十年的光阴,有多重?

颜夕曾经以为,它很轻,轻得像童年时傅家老宅后院,那架秋千荡起时,拂过耳畔的暖风;像少年时傅司珩偷偷翻窗进来,放在她书桌上那瓶还带着水珠的橘子汽水;像无数个日夜,她藏在心底,一笔一画写进日记本里,那个熠熠发光的名字。

可后来她才明白,二十年的重量,原来可以在一夕之间,变得如此狰狞,如此沉甸甸,足以将她整个人生压垮,碾碎成泥。

今晚,是颜家和傅家联姻的订婚宴。

希尔顿酒店最大的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炫目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颜夕穿着意大利名师手工定制的白色鱼尾礼服,颈间戴着傅家送来的传家钻石项链,站在宴会厅中央,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她是今晚当之无愧的主角,颜家的千金,傅司珩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家世相当,容貌匹配,二十年的情谊更是牢不可破。

“夕夕,紧张吗?”傅司珩微微侧头,压低声音问她。他今天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俊朗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看向她时,带着外人熟悉的、独属于她的温和。

颜夕轻轻摇头,耳坠上的碎钻随之晃动,“有你在,不紧张。”

这话是真心的。从她有记忆开始,傅司珩就存在于她生命的每一个角落。他是玩伴,是兄长,是偷偷暗恋多年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恋人。有他在的地方,她的心就是安稳的。

仪式即将开始,司仪正在暖场,宾客们含笑的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声,从傅司珩的西裤口袋里传出。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林薇薇”。

颜夕清晰地感觉到,握着她手的力道,松了一瞬。

傅司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指尖在接听键上犹豫了一秒,还是划开了屏幕。

“薇薇?”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颜夕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那头,传来女子哽咽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尽的恐慌和脆弱:“司珩……司珩哥哥……我好怕……他们……他们找到我这里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你能帮我了……”

傅司珩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在哪里?别怕,告诉我位置!”

“……我在家……他们就在楼下砸门……司珩哥哥,你快来救我……”

“等着!我马上到!”傅司珩挂断电话,甚至没有多看颜夕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司珩?”颜夕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傅司珩脚步一顿,回过头。他看着她,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焦灼和一丝……不耐烦。

“夕夕,薇薇那边出事了,很严重,我必须马上过去。”他语速极快,“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遇到这种事,除了我没人能帮她。”

“可是……”颜夕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这是我们……”

是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的订婚宴啊!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口。因为傅司珩已经用力,但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衣袖上拂开。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急于摆脱什么的决绝。

“颜夕,”他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硬,“她比你可怜,比你更需要我。你就不能懂点事吗?”

“懂事”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扎进颜夕的胸膛。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那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浮现的担忧和急切,看着她爱了整整二十年的男人,在这一刻,为了一个认识不过一年的“可怜孤女”,毫不犹豫地要将她弃之如敝履。

全场寂静。

所有宾客都目睹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那些或惊讶、或同情、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颜夕身上。

傅父傅母和颜父颜颜母也快步走了过来,脸色铁青。

“司珩!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傅父厉声喝道。

傅司珩却像是充耳不闻,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直直地望向宴会厅入口的方向,那里有他亟待奔赴的“救援”。

“爸,妈,颜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有必须离开的理由。”他匆匆丢下这句话,甚至没有再看颜夕一眼,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

白色西装的身影消失在鎏金的宴会厅大门后,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

徒留一室哗然,和站在场地中央,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的颜夕。

她依然穿着那身价值不菲的订婚礼服,戴着象征傅家认可的昂贵项链,化着精致的妆容,可她却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街头的乞丐,狼狈不堪,无所遁形。

那些目光,那些议论,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脖颈,让她窒息。

“啧,还以为颜家小姐多厉害,结果订婚宴上直接被甩脸子。”

“傅少这是为了那个林薇薇?听说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孤女,手段倒是厉害。”

“二十年的情分,到底比不上外面的新鲜刺激,可怜哦……”

“颜夕这次,脸可丢大了……”

傅司珩的话,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响——

“她比你可怜,比你更需要我。”

“你就不能懂点事吗?”

原来,二十年的陪伴与爱恋,在“可怜”和“需要”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原来,在他心里,她颜夕的体面和尊严,是可以被随意践踏,用来成全另一个女人的“懂事”。

她站在原地,身体僵硬,指尖冰凉。世界仿佛在她周围旋转、崩塌,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只有心脏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看着那扇他离开的门,眼前一片空茫。

镜花水月,二十年的梦,该醒了。

第二章 焚心之火

颜夕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宴会厅的。

似乎是母亲冲了上来,用带着颤抖却强作镇定的手臂拥住了她,隔绝了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似乎是父亲铁青着脸,低声与面色同样难看的傅家父母交涉;似乎是有人在她耳边说着安慰的话,但那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她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父母半扶半抱着,带离了那片喧嚣的废墟。

回到颜家别墅,她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

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窗,像极了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早已麻木的心上。她没有开灯,黑暗中,订婚宴上的一幕幕,如同失控的电影胶片,在她眼前反复播放。

傅司珩接到电话时骤变的脸色。

他拂开她手时,指尖那冰冷的触感。

他那句“她比你可怜,比你更需要我”在空旷脑海里的无尽回响。

还有他奔向门口,那义无反顾、没有丝毫犹豫的背影。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反复切割,凌迟着她仅剩的骄傲和幻想。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自嘲的笑,从她苍白的唇瓣间溢出。

可怜?

林薇薇可怜?

是了,那个一年前突然出现在傅司珩生活中的女孩,父母双亡,柔弱无助,总是睁着一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怯生生地叫着“司珩哥哥”。她需要保护,需要怜惜,需要傅司珩一次次地为她解决“麻烦”,一次次地为她破例,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那她颜夕呢?

她有着显赫的家世,光鲜的外表,看似拥有的一切。所以她就活该坚强,活该大度,活该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被理所当然地抛下,还要被扣上“不懂事”的帽子?

二十年的情分,原来抵不过对方一句带着哭腔的“需要”。

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寒意从脚底一点点蔓延上来,浸透四肢百骸。她蜷缩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抱着膝盖,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窗外迷蒙的雨夜里。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声渐渐停了。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目光缓缓移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那里,戴着一枚设计简约却璀璨夺目的钻戒。这是今天仪式开始前,傅司珩亲手为她戴上的。他说:“夕夕,以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言犹在耳,却已成最荒谬的讽刺。

她抬起手,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不灭的霓虹光晕,静静地看着那枚戒指。钻石折射出冰冷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曾经,她以为戴上它,就握住了通往幸福的钥匙。

现在才明白,这不过是一道华丽的枷锁。

她微微用力,一点一点地,将那枚戒指从指根褪下。冰凉的金属划过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当戒指彻底脱离指尖的那一刻,心口某个地方,仿佛也跟着彻底空了。

她握着那枚还带着她体温的戒指,走到书桌前,打开最底下的一个带锁的抽屉。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摞摞笔记本,从封面幼稚的卡通图案,到后来简约大方的纯色设计,跨越了她从懵懂孩童到青春少女的整个年华。

每一本,都写满了同一个名字——傅司珩。

记录着他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记录着他打球后仰头喝水的喉结线条,记录着他们一起逃课去看的电影,记录着他在她生病时笨拙的担忧,记录着每年生日他送的礼物,记录着他对未来的许诺,记录着她那些隐秘而甜蜜的欢喜……

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花园,里面种满了名为“傅司珩”的玫瑰。

她曾以为,这些玫瑰终将盛开,芬芳她的一生。

可现在,花园荒芜,玫瑰枯萎。

她抱起那厚厚的一摞日记本,很沉,像她过去二十年的所有时光。又很轻,轻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全部意义。

她抱着它们,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来到别墅后院。

夜雨初歇,空气里弥漫着湿冷的泥土气息。佣人们早已休息,四周寂静无声。

她找来一个闲置的旧铁桶,放在院子中央。然后,她蹲下身,将那些日记本,一本,一本地,投入桶中。

从最初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到后来娟秀流畅的钢笔字,一页页承载着她无数心跳和期待的纸张,在冰冷的铁桶里堆积成一座小小的坟茔。

最后,她将那枚刚刚褪下的订婚戒指,也扔了进去。钻石落在纸页上,发出轻微的一声脆响。

她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

火光映照在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那双曾经盛满了星光和爱意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她将火苗,凑近了桶的边缘。

纸张遇火,先是蜷曲,焦黑,随即,橘红色的火焰猛地腾起,贪婪地吞噬着那些墨迹,那些年华,那些痴心妄想。

火光跳跃,映得她脸颊发烫,可心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她看着那火焰越烧越旺,看着那些写满“傅司珩”的纸张在火中扭曲、变形,化为黑色的灰烬,随着热气升腾,盘旋,最终消散在冰冷的夜空中。

就像她对他,那持续了二十年的、愚蠢而炽热的爱恋。

焚心以火。

烧掉的,是过去的颜夕。

当最后一页纸化为灰烬,当那枚钻石在烈火中失去光泽,被掩埋在灰烬之下,她缓缓站起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眼泪,甚至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彻底的、万籁俱寂的空茫。

她转身,走回那座灯火通明却依旧冰冷的别墅。

背影单薄,却挺得笔直。

从这一刻起,那个会为傅司珩哭,为傅司珩笑,把傅司珩当做全世界、爱他胜过爱自己的颜夕,已经死了。

死在了这个订婚宴被弃之夜的焚心之火里。

第三章 余波荡涤

订婚宴风波,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上流圈子。

接下来的几天,颜夕没有出门。

手机关机,隔绝了外界一切探询和或真或假的安慰。

她待在房间里,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看书,或者睡觉。吃得很少,话更少。颜父颜母忧心忡忡,却不敢过多打扰,只能吩咐佣人精心准备餐食,默默守候。

一周后,颜夕打开了手机。

瞬间,无数信息和未接来电的提示蜂拥而至,几乎将手机卡死。

有来自闺蜜沈微的疯狂轰炸。

“夕夕!你没事吧?快接电话啊!” “傅司珩那个王八蛋!我他妈要去宰了他!” “看到回我!急死我了!”

有来自一些塑料姐妹花看似关心实则打探的消息。

“夕夕,你还好吗?我们都担心死了。”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傅少他真的……” “那个林薇薇,是不是就是之前总跟在傅少身边那个?”

还有……傅司珩的信息和电话。

从最初试图解释的“夕夕,薇薇那天情况真的很危急,她被高利贷的人堵在家里,我不去她会出事的”,到后来带着些许不耐的“你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再到几天后语气软化的“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薇薇出事,你一向懂事,理解我一下,好吗?”。

最新的一条,是昨天发的:“夕夕,别任性了,出来我们谈谈。薇薇她也觉得很抱歉,想当面跟你道歉。”

颜夕看着那条信息,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有任何回复,直接划掉,将傅司珩的所有联系方式,拉进了黑名单。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心死了,就连恨,都觉得多余。

她给沈微回了电话,电话几乎是被秒接。

“颜夕!你终于活了!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报警了!”沈微的大嗓门带着哭腔传了过来,“你现在怎么样?别吓我!”

“我没事。”颜夕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异乎寻常的平静,“微微,陪我出去走走。”

半小时后,沈微的车停在了颜家别墅外。颜夕素面朝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驼色羊绒大衣,围巾裹住了半张脸,坐进了副驾驶。

沈微看着她苍白消瘦却异常平静的脸,所有骂傅司珩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想去哪儿?”

“随便逛逛吧。”颜夕系好安全带,目光投向窗外。

沈微发动车子,汇入车流。她刻意避开了市中心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开着车在环线上漫无目的地转。

未完待续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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