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是公主,亡国的那种,也是京城第一美人,红颜祸水的那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7 21:48 1

摘要:当年老皇帝那么喜欢我娘,也是不准她生下皇子的,觉得我娘不配,所以我觉得褚明允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一如当年老皇帝用我威胁我娘,不让她自戕离世。

当年老皇帝那么喜欢我娘,也是不准她生下皇子的,觉得我娘不配,所以我觉得褚明允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高贵的出身,他现在是胸有宏图,不愿被后宫事所困扰,所以不立皇后,不纳妃。

等到朝廷局势彻底安稳,我这个点缀盛世的美人,也就没什么用了。

我现在阴郁的样子,实在算不得美。

我娘说,我笑起来才是最漂亮的,可从我家被抄家的那一刻,我就不爱笑了。

我喝药,被褚明允发现了,他摔了我的药碗,厉声质问到底谁这么大胆子敢随便让我喝药。

我第一次看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满殿宫人跪满地,我也跪了下去。

褚明允刚要拉我起来,我便抬头告诉他:“药是我让御医开的,跟她们都没关系。”

褚明允伸过来的手僵在半空,最后拂袖离去。

我以为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肯定要好久不来找我的。结果他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我小桌子上的点心,都来不及撤下去。

“朕生气,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他从不在我面前自称朕,我微微皱眉,讨厌这个称呼,总会让我想起那个老皇帝。

褚明允抿抿唇,从我手里抢走了半块点心:“既然贵妃想喝药,那以后就多喝点。”

贵妃这个称呼,我也很讨厌。

我偷偷摸摸瞪了褚明允一眼,看着剩下的点心也没心情吃了。

他却心情大好,晚膳都多吃了两碗。

吃吃吃,合该撑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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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允说要让我多喝药,御医院还真的早晚都送药来。

我问他们这是什么药,御医告诉我是新配的避子药,比之前的药效更厉害。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想喝了。

我找褚明允推脱几次,借故药太苦我不想喝,他转手往我嘴里塞几个蜜饯,让我乖乖喝药。

喝就喝,我才不想怀你孩子。

嗯......我怀上了。

御医把脉说的。

我有些不安,我天天喝药怎么还能怀上?

难道,有我忘喝的时候?

我不敢声张,想到褚明允让我喝药的劲头,我心里没底了。

他应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吧?

我偷偷去找御医要落胎药,御医转头就告发我。

褚明允怒气冲冲的过来,却看见我抱着痰盂干呕的时候,缓了脸色:“阿苑,你若真的不想生,这个孩子——不要也罢。”

我意外的看着他:“不是你不想要吗?一天两碗的避子药,我想不喝都不行。”

褚明允眼底忽然攀升笑意:“乖,那是我让御医骗你的,那两碗只是疏郁补身的药。”

我又把褚明允踹出去了。

他果然很会骗人。

我怀孕时很难受,每日里什么都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人也消瘦了不少。

整日乏力贪睡,没多少精神头,恍惚的连日月时辰,都不记得。

褚明允急的天天要砍御医的头,刚开始,御医还诚惶诚恐,在发现只要我不点头,他也只是嘴上叫的凶之后,也就不怕了。

甚至,还会在褚明允喊着要砍他们的头时,淡定的对他:“陛下,您安静一点,您吵得微臣都无法专心给娘娘把脉了。”

褚明允蔫蔫的去门口蹲着。

御医说我是心情郁结导致的没食欲,让褚明允想办法逗我开心。

褚明允使出浑身解数,我还是没高兴多少。

我这病一一是心病,或者说是幼年就养成的郁结。

我实在不觉得世上有什么是值得高兴的事。

曾经娘还在世的时候,我是有念想有盼头的,现在娘都不在了,不知道这生活有什么意思??

哪怕,褚明允将宫内的扬州水乡办的热热闹闹,甚至还搭建集市,请扬州人来表演。

我还是高兴不起来,我想的从来都不是扬州那片地,想的是我幼年少有的美好记忆。

娇惯我的爹爹,爱我的娘亲,护我的兄长,和那个曾经幸福天真的我。

月份越来越大,我以怀孕不能侍寝的由头,求褚明允纳妃。

褚明允并不同意,我干脆大胆的直接在他和官员谈事的时候,挺着肚子找丞相,让他帮褚明允选妃。

丞相乐得胡子都歪了,禇明允气得想砸东西,最后,只狠狠的摔了根最便宜的狼毫。

他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非要给他纳妃不可。

“只要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就纳妃。”

我沉默了,我总不能告诉褚明允,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吧。

我可能生不下来这个孩子,我现在的状态,像极了我娘知道我挨打后的模样。

太阳何时升起,何时落下我都不关心,今夕何年,我也不在乎。

我提着口气,却不知这口气最后会去向哪里。

我眼里的阴郁,只剩下了郁,更不敢告诉褚明允,我看到扬州水乡,就更想念我的爹娘。

我怕他会自责。

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禇明允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但我很清楚,如果他知道我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才更忧郁,他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想让他后悔,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爹娘兄长,唯一一个对我好而且是最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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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允没从我嘴里问出,我想给他纳妃的原由,但他看见我每日消沉的模样,还是往宫里接了不少人。

我放心了下来,我摸着肚子时不时的跳动,经常会冒出不想让他出生的想法。

若我生下这个孩子,自己没撑住,未来又该有谁能保护他?

褚明允吗?

人走茶凉,我并不完全的相信他。

这种念头越久,我心里不想生下这个孩子的想法越坚定,甚至午夜梦回,经常能梦到我爹和我娘以及我的兄长,他们在梦里质问我,为什么还要留在皇宫。

周围质疑声谩骂声越来越多,我娘狠狠的摇晃我,问我什么不逃。

嘈嚷着的声音吵得我乏累的睁眼,发现摇晃我的不是我娘,而是褚明允。

“阿苑,我带你兄长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

褚明允的声音很急很慌,我冲他笑了笑:“你又在骗我,用这一个理由骗我这么多年,还骗不够吗?”

我累得只想闭眼睛,褚明允却还在抓着我:“阿苑你自己看看,我没骗你,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

我被他磨得有些不耐烦,睁眼去看,却看到了两个瘦高男人。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他们是我的兄长。

本该在十多年前就死掉的人,他们的模样和我幼年记忆里很像很像,都很像爹爹,儒雅随和。

我看着褚明允,问他:“我是还在梦里吗?还是我已经死了。”

他掐着我的胳膊,我疼的想踹他,我惊觉肚子没了。

我惊恐的摸着肚子,褚明允告诉我,我已经生下来了。

我这才闻到屋内还有血腥气没散去,旁边太医说着什么活过来了。

褚明允抱着我哭,我却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褚明允告诉我,我自从肚子越来越大后,精神状态就很不好,总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或者望着扬州水乡发呆。

原来,我在不想要这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是快生了。

我坐月子的期间,褚明允毫不避讳的让我两个兄长进宫作陪。

他们告诉我,幼年家中落难,是爹爹曾经帮助过的那些人,一直在救济他们,那些人冒着风险将哥哥们藏了起来,后来大褚攻打过来,唯独避开扬州。

他们避免了逃难,想着我和我娘很可能还活着,便四处散播消息,希望我和我娘知道哥哥们还活着,并且能顺利找过去。

褚明允派人去找,那些人并不知道皇室找哥哥们是做什么,他们又将哥哥藏了起来,直到我有孕期间,忧思过重眼看着要不行了,褚明允满天下发告示。

哥哥们这才知道皇宫里那位得宠的贵妃是我,于是,匆匆上京。

坐月子期间,有哥哥陪我,他们告诉我,这些年他们在外面过的虽然很苦,但幸运的是始终无病无灾。

他们一直没放弃找娘和我,只是遍寻扬州勾栏,都没有我们的消息原想着等到新帝登基,朝中稳一稳,再离开扬州继续找我和娘,没想到先看到了告示。

兄长们很愧疚自责,可我知道他们还活着,就已经无比高兴了。

尤其是当哥哥们说,他们这些年一直没放弃过找我和娘,我突然觉得,我的苟且偷生是有意义的。

不过当我这么跟哥哥们说的时候,他们反而意外的看着我。

“妹妹嫁给新帝之后,应该不算苟且偷生了吧,这些日子我们在宫里,可听说新帝把你宠上天了,连百官大臣们都不敢多说你一个字。”

听着哥哥们的话,我开心的笑了笑。

是啊,褚明允的确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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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对于褚明允来说,只有更宠,没有最宠。

让男子陪坐月子,已经是骇天下之大闻。

褚明允这次来了个大的。

在我出月子后,他突然下旨将皇城设定在扬州附近的金陵,文武百官丝毫不意外。

后来,我问了将军府的小姐才知道,在我还没怀孕的时候,褚明允就在筹备这件事了。

我怀胎十月,金陵皇城甚至已经修建完了,百官们浩浩荡荡的迁移,我走进扬州的那一刻,恍如隔世。

“金陵与扬州相距百里路,虽也算不得近,但终归是方便回来。刚入京时,我让人在山上挖了半年,才挖到你娘的尸骨,如今已经火化,和你爹当年被人留下来的骨灰埋在同处了。我在扬州修建了秦家家祠,你爹娘牌位设立其中。”

我惊讶的看着褚明允,他居然做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我曾经一直觉得褚明允也不过是对我有所图。

而我有的只有美貌,可若只图我美貌,那他为我做的也太多了。

“阿苑,你的容貌足以让天下任何男人动心,我是俗人也不例外。”

我沉默的垂眸,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真相,生在这个世道,长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种错。

褚明允捧着我脸,让我直视他:“可是阿苑,这世上的人不尽是相同的。旁人遇见路边娇艳的花,便想折断其根,带回家里供养,活到几时便是几时,逼着花苞绽放,做景赏玩。”

“而我,何其有幸捡到那支花根尚未枯死的花,我只想好好娇养这朵花。”

褚明允的眼睛很亮,也很纯,会让我忘记他是个杀伐果断的帝王。

“长得美不是你的罪,是我的幸。是老天带我不薄,让我能遇到见你,拥有你。”

“我甘愿在你身上沉溺,有关风月那也是我色俗。你是我眼中最美风景,我想永远将你纳为己用,当然需要精心呵护。阿苑,不是你要感谢我的照顾,而是我要感谢你的驻足。”

褚明允很少说这么多话,他的一言一语像幼年时,扬州湖畔旁吹得清风,吹散我心中化不开的浓郁。

“阿苑,我一直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再早些入今,我来的太晚了。”

他目光真挚,我开怀的笑了出来。

我伸手抱住褚明允,伏在他耳边告诉他,声音中难掩笑意。

“不晚,你来的一点都不晚,你每次来的都很及时。”

后来,皇城坐落金陵,褚明允的后宫还是只有我一人。

他让人在史书上,将班帝如何强取豪夺我娘的事尽数写下,为我娘正名。

而他亲手写了一份关于自己的生平,交给史官。

允帝,十六岁初见贵妃秦苑,美人灼灼,宛如九天神女,一见倾心,再难自拔。

十八岁其带兵剑指班国皇城,抱得美人归。

在位几十载,后宫唯有贵妃一人。

在他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篇的话尾,还有一行红笔写下的字:

我为国,为民兢兢业业数十载,严苛律己尊臣友民,得明君之名。

只求后人史书工笔,念我功绩,善待贵妃身后名。

来源:葡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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